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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灵魂伴侣!
正当千代十指翻飞时,会议室铁门突然洞开。戴着狸猫面具的暗部快步走来,将加密卷轴递给海老藏耳语数句。
海老藏神情严肃地站起身,走到沙门身旁低声道:风影大人,调查有进展了。
具体是?沙门目光一凛,立即与海老藏走进隔壁的密室。
不多时,两人返回时沙门脸色阴郁,眼中交织着挫败与怒火,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余岁。
阿根,我先处理些事情,晚些再联系。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芊芊,回头见。
千代收起手机,嘴角不自觉扬起甜蜜的弧度。
两情若是久长时...阿根真是文采斐然呢!
她心不在焉地随其他长老入座。会议室弥漫着诡异的氛围,众人都意识到,持续多日的泄密事件即将 ** 大白。
在座二十余人皆自认清白,却又无法判断身边何人包藏祸心。
我们中间藏着叛徒。沙门声音低沉。
虽然难以接受,但连日来的事实让众人不得不面对现实——自从高层被全面监控后,木叶针对砂隐薄弱环节的突袭明显受阻,甚至数次强攻防御严密的据点无功而返。铁证面前,所有侥幸心理都被彻底粉碎。
请风影大人直言,究竟谁是内奸?性急的长老率先发问。
没错,身正不怕影子斜!
快让大伙看看是哪个叛徒!
面对众人的催促,沙门微微颔首,突然朝门外唤道:有请分福大师。
身着僧袍的老者缓步而入。这位与沙门师出同门的高僧,在沙门成为二代风影后,自愿成为封印一尾守鹤的首任人柱力。虽然因封印不完全而常年居于特制牢笼,但此刻为肃清内患,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师 ** 而至。
阿弥陀佛,沙门师兄,别来无恙。分福合十行礼。
消瘦苍白的面容映入眼帘,沙门眼中掠过一丝不忍。作为执掌砂隐兵权的影,他迅速收敛情绪,冷声道:动手。
流砂如巨蟒般扑向蓝发忍者,却被骤然升起的铁砂屏障击碎。老师!青年忍者惊愕地瞪大双眼。
孽徒!沙门苍老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浑浊的泪光在眼眶颤动,老夫已是风前残烛,三代风影之位迟早传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议事厅内哗然四起。这位操控砂铁的青年,正是沙门最器重的 ** 。经历两次忍界大战的二代风影确实在位过久,而年轻 ** 近年屡建奇功,开发的磁遁忍术更令其声望日隆。
在座长老们交换着眼神,已然勾勒出欺师灭祖的戏码。虽说新老交替无可厚非,但若涉及叛村通敌,便是另一回事了。
千代等高层冷眼旁观时,海老藏已率暗部展开合围。青年周身盘旋着砂铁防御,急声辩解:老师明鉴! ** 对砂隐忠心可鉴!
住口!沙门厉喝震得梁木簌簌,那些枉死的亡魂向谁喊冤?海老藏沉声道:阁下先解除武装,暗部自会查明 ** 。
暗部的调查手段,**再熟悉不过,根本不会中计。
“磁遁·砂铁之翼!”
**背后凝聚出巨大的砂铁翅膀,硬扛着几枚手里剑的攻击,纵身跃出风影大楼的窗口。
“追!”沙门一声令下,带领砂隐暗部迅速展开追击。
“阿弥陀佛……”
分福轻叹一声,身影悄然消散在原地。
……
数小时后,狂风裹挟着沙粒,拍打着光秃秃的山岩。
一名僧人 ** 于风沙之中,如同泥塑般纹丝不动。
忽然,他微微抬头:“师兄,你来了。”
“分福,是你放走了我那逆徒?”
漫天沙尘中,缓缓浮现一个锃亮的光头——二代风影沙门。
“这不正是师兄心中所愿吗?”分福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
“或许吧……”
沙门不置可否地摇头。当初安排这位心软的师弟作为最后防线时,或许潜意识里,他就希望那个逆徒能逃出生天。
“离开砂隐村,或许能让他收起野心。但愿未来某日,我不会为此后悔。”沙门远眺天际,目光深沉。
“贫僧认为,**并非那般人。”
分福低头凝视掌心——左右手分别烙着“受”与“心”,合为“爱”字。这是已故师父留下的印记。
他向来能洞悉人心善恶,既能感知体内守鹤的心绪,亦能察觉**对砂隐的眷恋。
“人心易变,尤其在权势面前。”
沙门再度摇头。尽管不愿相信亲手栽培的**会背叛,但历经沧桑的他,自认早已看透人性。
利益之下,父子成仇、师徒相残屡见不鲜。如今证据确凿,何必再自欺欺人?
更何况,若非**所为,还能是谁?
在沙门看来,其余砂隐高层更无作案动机。
……
“唉——”
长久的沉默后,分福缓缓起身,枯瘦的身影拖曳着走向封印之地。
沙门对着远去的身影喊道:“师弟,砂隐即将对木叶发动总攻,望你助我一臂之力。”
“守鹤封印近来不稳,贫僧不宜远离。”
风沙中飘来模糊的回应,沙门唯有苦笑摇头。
分福向来厌恶争斗,这一点沙门心知肚明。当初选定他作为守鹤容器,正是看中其慈悲心性能感化尾兽。
事实证明此法确有成效,但凡事皆有利弊——分福的仁慈也束缚了他作为兵器的价值。除非砂隐村遭遇灭顶之灾,否则这位僧人绝不会轻易出手。
沙门对此并无悔意。若让暴虐之徒掌控守鹤之力,那才是砂隐真正的噩梦。
......
风影办公室内,沙门召来海老藏询问:岩隐和雨隐对我们联军进攻木叶的提案作何回应?
果然都拒绝了。海老藏苦笑着呈上信函,他们认为与砂隐联合作战会增加失败风险...更倾向各自为战。
混账!咳咳——
沙门扫过信件瞬间暴怒,将信纸揉作废团掷入篓中,随即弓身剧咳。指缝间的白帕很快洇开暗红,今日叛徒事件显然加剧了他久积的沉疴。
望着比自己年轻不了几岁却精神矍铄的海老藏,沙门不禁自嘲。沉默良久后,他按着太阳穴下令:传令全军,五日后进攻木叶。
————
此时开战是否...海老藏欲言又止,虽肃清了内奸,但胜算仍不明朗...
等不起了。沙门敲着案几,大名府 ** 三道敕令要求停战,再拖下去军费就要断供。况且 ** 叛逃重创士气,必须用胜利重振军心。
他抓起战略图继续道:岩隐和雨隐虽未结盟,但已牵制木叶过半兵力。纸面来看,我们仍占上风。
向海老藏简单说明后,沙门突然记起一事:听说美奈有喜了?
唉,本应早当舅爷的!
海老藏神色复杂地摇头:千罗这混小子拖婚期好几年,被押着成亲后次日就溜了,说什么要维护爱与正义,在外游荡半月才回。姐姐已决定送他上战场,好让他收心。
听闻这番牢 * ,沙门默默打消了考察千罗作为三代风影候选的念头。
这般轻浮之人,岂能担此重任?
沙门暗自叹息:再寻如那人般惊才绝艳者,怕是难如登天。需得沉稳睿智、实力超群、威慑四方,若能兼具冠绝忍界的风遁造诣......这般人物,究竟何处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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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想到吧?正是老夫!
木叶指挥部内,团藏甩出牌斩落纲手姬的刘禅,脸上横肉直抖:团藏叔叔竟是内奸!纲手扭头怒视自来也:都怪你这废物忠臣!
喂!我早申明身份,是你偏与团藏合攻我!自来也梗着脖子反驳。
蠢货!哪个忠臣选吕蒙?纲手指着他牌堆怒骂,不帮忙对付崖索和大蛇丸,反倒囤十几张牌!
行啦~团藏腆着肚子起身,是老夫太强,怨不得他。瞥见挂钟又道:下午了,老夫先走。说罢捧着手机乐呵呵窜回办公室,背影都透着欢快。
崖索,你师父最近是否反常?纲手低声问道。
崖索挠头:没,师父向来吃嘛嘛香,拉屎顺畅,天天乐得像朵向日葵。
(
我发现他的超级马里莫游戏分数已经停滞好几天了,但他玩手机的时间丝毫未减。每天下午两点,他总会准时拿起手机,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
崖索大概猜到这个不正经的师父在做什么。只是在这保守的忍者世界,黄昏恋终究难以被大众接受。更让人尴尬的是,某次偶然间,崖索发现师父的网恋对象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已经不止是老少配,简直堪称跨辈分的恋情了。
想到师父那魁梧的身材——身高八尺,腰围将近九尺,崖索实在不忍想象这对组合同框的画面。不过目前看来,师父似乎只想谈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崖索决定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年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说不定那姑娘就喜欢这款呢?再说了,比起让这位忍界背锅侠闲着没事搞个大新闻,不如让他安心网恋。至少这样不会突然甩口黑锅给自己。
师父正在筹划关乎忍界存亡的大事,你就别打听了。崖索随口搪塞着纲手。
正说着,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朔茂的名字。
你要调来前线了?
晋升中队长?恭喜!
我就在指挥部打打杂。你们什么时候到?到时候喝两杯。
运作进指挥部?你这人才应该去前线建功立业!
......好吧,我帮你问问。
挂断电话,崖索若有所思。按原定轨迹,此刻的朔茂本该在战场上大放异彩——手持白牙短刃,千里奔袭砂隐后方,在千代等精英忍者面前斩杀其子媳。那是何等豪迈!
但如今剧情似乎出现了偏差。朔茂竟更倾向留在主力部队。不过这样也好,在雨之国主战场,应该就不会遇见那个叫千罗的年轻人了。
阴云密布的天空飘着细雨。
** 踩着泥泞的山路,脚步沉重。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这不是他第一次踏足雨之国,却是第一次感到这连绵的雨如此契合自己的心境。
三代目风影——那个曾经近在咫尺的位置,如今却遥不可及。
他摘下了珍视多年的砂隐护额,却没有像叛忍那样划上刻痕。
“我不是叛忍……不是的。”
** 低声自语,声音淹没在雨声中。
他不甘心。除了偶尔在深夜咒骂师父占着位置不肯退位,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背负这样的罪名?
如果他能成为风影,绝不会像师父那样倚重那些腐朽的老家伙。他会培养新人,带领砂隐走向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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