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个人的芒果糯米饭吃的正好,Ling的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岁月静好的氛围,数据中心出现了黑客攻击,一天的时间,不下5次地攻击数据中心的防御系统。Ling将orm送回家,自己匆匆去了基地。
23:17,深城的天空像被浸在墨水里,只有远处cbd的霓虹还在闪烁。Ling站在数据中心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停车场里orm的车——那是辆银灰色的迈凯伦Gt,车头的进气格栅泛着冷光,和周围的金属质感建筑融为一体。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orm10分钟前发的消息:“我在楼下,已经让吴叔走了,发动机没关,怕你出来冷。”
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回复:“马上下来,等我拿电脑。”
转身走向办公桌,Ling拿起桌上的黑色电脑包——那是orm上周送她的,说是“符合你数据中心合伙人的气质”,包身是碳纤维材质,轻得像片羽毛,但能装下她的15寸笔记本和所有工作配件。她又摸了摸口袋,确认里面装着orm给的润喉糖——青柠味的,是她感冒时orm特意买的,说“比药好吃,含着能舒服点”。
走廊里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亮起,冷白色的光打在金属门框上,反射出Ling西装外套的边角——她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定制西装,里面是件浅蓝的真丝衬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显得有些疲惫但依然利落。路过茶水间时,她停下脚步,盯着墙上的时钟看了两秒:23:20,比她预计的晚了半小时。
“抱歉,让你等了。”坐进主驾驶座位,Ling闻到orm身上的雪松味香水——那是她上周给orm买的,说“财团千金应该用点低调但有质感的”。orm侧过身,帮她系安全带,手指碰到她的手腕,顿了顿:“手怎么这么凉?”
“数据中心的空调开得太低。”Ling笑了笑,伸手摸了摸orm的手背——她的手很暖,像块焐热的玉。Ling发动汽车,方向盘上的水晶装饰折射出车内的暖光,照在她的侧脸:“明天我让chen把你办公室的空调调高两度。”
“你什么时候有了chen的联系方式?”
“举一反三喽,家里又不是没有数据中心。”orm插着兜,挑眉说道。Ling看着orm的样子,低头笑了笑。这才是她的小鬼,那个天真自信的小女孩。“明天高低让chen把空调调高点,不然你该又生病了。”
“没事。”Ling摇头,“数据中心的服务器需要低温,我习惯了。”
orm没说话,只是从储物箱里拿出条羊绒围巾,递过去:“围上,别又感冒了。”
围巾是米白色的,上面有orm家族的纹章——一只金色的鹰,绣在角落。Ling记得这是orm18岁生日时,她爷爷送的,说是“财团继承人的象征”。
她接过围巾,绕在脖子上,雪松味混着羊绒的暖香扑面而来,让她想起上周感冒时,orm用这条围巾裹着她,坐在沙发上喂她喝姜茶的样子。
“今天我们要回爷爷家,地址是这里。”orm打开手机,将导航放在了离Ling近的地方。Ling按着导航,一路疾驰到orm爷爷家。
orm爷爷家在深城的老城区,是栋三层的欧式别墅,外墙爬满了常春藤,门口的石狮子嘴里衔着个铜制的门环。汽车开进院子时,Ling看到门口的感应灯亮了,暖黄色的光洒在草坪上,照出orm种的玫瑰——红色的,开得正艳,是Ling喜欢的品种。
“爷爷说,玫瑰要种在门口,才能让客人感受到家的温暖。”orm停好车,解安全带时侧过脸,眼睛里带着点得意,“我特意选了红玫瑰,你说过喜欢‘热情但不张扬’的花。”
Ling笑了,推开车门:“你爷爷知道你把他的玫瑰用来讨女朋友开心吗?”
“他知道,”orm跟着下车,顺手接过Ling的电脑包,“上周我带他去吃早茶,他还说‘orm终于学会疼人了’。”
玄关的门是深色的实木,orm输入密码时,Ling注意到门框上贴着张便签——是她写的,上周感冒时,orm让她写“禁止熬夜”,她故意写成“允许熬夜但必须喝姜茶”,Ling明明记得这张便签贴被orm撕下来扔掉了,但没想到现在那张便签还在,边角有点卷,应该是经常摸。
“进来吧,”orm打开门,暖空气扑面而来,“我让阿姨熬了粥,在锅里温着,你等下喝一碗。”
客厅的布置很温馨,浅米色的沙发铺着羊绒毯,茶几上放着Ling的保温杯——里面还温着蜂蜜水,旁边是一盒拆开的润喉糖,正是青柠味的。墙上挂着orm小时候的照片,旁边摆着一盆多肉,叶子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早上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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