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林月顿时有些不乐意了,合着她刚才在司煜宸面前一直犯傻不是?
她眉头微蹙:“司煜宸你真过分,你都知道是王兄设的局,还搁那跟我装不知道。”
此时的她脸色沉了几分,俨然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司煜宸见她神色不对,忙拉着她的手轻声哄着:“为夫冤枉,我也是在听月儿的属下汇报时才知道的。”
“一开始我与月儿所担忧的一样,而且回城后看着皇城那些的变化,真的以为宫中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王兄的具体谋划,我确实是不知道了,所以月儿可以不生气了吗?”
司煜宸说完又伸出手指勾了勾上官林月的小指。
上官林月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悦:“那你后面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还听我一直在那巴巴的分析。”
司煜宸眉梢微挑:“我这不是想看看月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上官林月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你这人,真是坏透了。”
司煜宸见她彻底不生气了,便也大胆了一些,直接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他低哑着问道:“月儿打算何时给我名分?嗯?”
上官林月轻轻抽回手,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她故作镇定地回答:“名分这种事,自然是要等到合适的时机。”
司煜宸眼中闪过一丝暗芒,看来他得抓紧时间想办法解了她身上的情蛊了!
只是为何她现在已经爱上自己了,情蛊后面也没有发作过?莫非是蛊虫陷入了沉睡?
司煜宸靠近了一些,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那月儿觉得何时才是合适的时机呢?”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上官林月被看的很不自在。
她有意避开他的目光,转头望向窗外:“自然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况且日子还长着呢!”
上官林月的视线在窗外的景色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她又转回来看着司煜宸,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你这么急着要名分,难道是怕我跑了不成?”
司煜宸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有人总是不开窍嘛,而且我们面前还有好多阻力…其实我就是心里有些不踏实,怕哪天突然睁眼你跑了。”
上官林月听他这般说,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她没想到杀伐果断的他也会不安,还会如孩童一般索要“零嘴”。
若她不知道老头子告诉她的那个卦象就好了!
如今她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她又怎么敢随意对他许诺些什么。
可是司煜宸言真情切,她又怎么忍心让他伤心…
上官林月在心里做了几番挣扎才缓缓道:“好吧,既然王爷这么执着,那我也不好再推脱什么了。”
随后她的声音又柔和了几分,“等到我们解决了眼前这些麻烦,我便给你一个交代。”
司煜宸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紧握着上官林月的手,坚定道:“那我便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过月儿可否先给点福利?”
上官林月听的一愣,他想要什么福利?只听他又道:“月儿换个称呼可好?”
上官林月听的有些一言难尽,只能试探的开口:“煜宸?”
司煜宸听后眼中的笑意更浓:“月儿,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只是还不等两人再多说什么,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上官林月挣脱了拉住她的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进来。”
司煜宸:“…”
他怎么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而且夫妻之间拉个小手不是很正常吗?
来人行礼后道:“主子,那位来了。”
上官林月点头:“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她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司煜宸:“煜宸我先去忙会,一会再回来。”
司煜宸点点头,因为他现在也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上官林月走后,司煜宸也顶着易容过后的样子出了尚谷坊,只是他才在朱雀大街走了一会,就被人拦了路。
“殿下,主子有请。”
司煜宸眸光微敛,他们回来皇城还不足半日,结果就已经被人知晓了踪迹。
不然也不会他前脚出了尚谷坊,后脚他们就跟上来,可见他们一直就暴露在人视线之中。
而且他今日顶着还是易容过后的脸,我一直对上官林月的易容技术很自信,不然她也不会骗过世人这么多年。
所以很明显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可见他们在墨家的时候就有在暗中监视,不然就真是他身边有了奸细。
想到这些他竟心生了几分烦躁,冷冷道:“带路。”
今日两人都忙的是不可开交,一直到子时才得以休息。
上官林月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床幔,直到许久她才坐起来为自己把脉。
她现在已经能确定对司煜宸的情愫,按理说她只要动情,她身上的情蛊就该发作才对,只是这么久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且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身边准备了压制情蛊的药,就是防止哪一天它突然发作让自己疼那么一下。
上官林月把完之后,脸上满是不可思议,随后她像是不相信似的,又把了另一只手的。
上官林月:“!”
她发现自己体内的情蛊解了!而且是解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她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真不是在做梦。
上官林月顿时就乐了,她本以为陆云舒那里没有母蛊,她得费一番劲才能找到蛊王来解蛊,不曾想现在没了。
只是她是怎么解了蛊的呢?
从她与陆云舒的这几次接触来看明显就不是她做的,那么就只能是蛊王做的。
可是她并未见过蛊王啊!
上官林月躺在床上努力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只是他还没想清楚就成功让自己的睡着了。
翌日
上官林月与司煜宸一同用早膳时,听着底下的人汇报,才知道不过一夜皇城中就发生了大事。
原来昨夜子时永城帝苏醒过一次。
只是他这次醒来并未对王后和威远侯做出什么惩处,反而下了一道旨到京兆府。
封二皇子司曜为京兆府尹,至于原先的京兆府尹入了六部为吏部尚书。
原京兆府尹是左相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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