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你这是抢钱啊!”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院里所有人的注意。
贾东旭、许大茂、刘光齐,一个个都围了上来,看着那辆新自行车,眼睛里冒出的全是嫉妒的火花。
“哟,傻柱这是傍上哪个富婆了?自行车都骑上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开口。
贾东旭也酸溜溜地说:“可不是嘛,还吃上烤鸭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就在这时,易中海沉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那辆刺眼的新自行车,又闻到那股让他火大的烤鸭香味,心里的怒火“蹭”地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
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用长辈的口吻,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训斥。
“何雨柱!你还有没有点数?你爹不在了,你就是这么糟蹋钱的吗?买自行车?吃烤鸭?你不知道省着点花,给你妹妹攒点嫁妆?!”
他想用道德制高点来压垮何雨柱。
可惜,现在的何雨柱,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一撑,迎着易中海的目光,直接怼了回去。
“一大爷,我花我自己的钱,关你屁事?”
“你给我一分钱了?还是给我家送过一粒米了?”
“我爹妈不在的时候,你管过我跟雨水的死活吗?”
“现在我凭本事挣钱给我和妹妹改善生活,你倒跑出来教训我了?”
何雨柱的声音越来越大,字字句句都砸在易中海的脸上。
院子里死一般的安静,落针可闻。
易中海那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憋成了深紫色。
他感觉全院儿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那不是尊敬,而是看笑话的眼神。
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就是他一大爷的威信!
今天,全被何雨柱这个他眼里的“傻子”给撕了个稀巴烂,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怒火攻心,让他浑身都哆嗦起来。
“好!好啊!”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家紧闭的房门,声音都变了调。
“何雨柱!你小子翅膀硬了!这是要跟咱们全院儿的人划清界限是吧?”
他立刻偷换概念,把何雨柱怼他个人,上升到对抗整个大院的层面。
“大家伙儿都听见了!他傻柱如今有钱了,看不起我们这些老街坊了!”
“行!你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这钱能花到什么时候!等你山穷水尽那天,别指望院里有一个人管你!”
这话一出,院里立刻骚动起来。
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拱火,他最见不得何雨柱好。
“就是!一大爷说得对!什么玩意儿啊,不就是骑个自行车吗?牛气什么啊?以后他家有事,谁也别搭理!”
贾东旭也跟着阴阳怪气地附和:“可不是嘛,别到时候他家那辆破车坏了,又找咱们借钱修,咱们可没那闲钱。”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也打得噼啪响,他本来就因为借车不成怀恨在心,立马站队。
“对!咱们院儿是个集体,不能由着他胡来!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必须孤立他!”
院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开始表态。
嫉妒,是最原始的恶意。
他们见不得穷哈哈的傻柱突然翻身,更怕他以后真的发达了,会显得自己无能。
现在易中海给了他们一个“正当”的理由,他们便毫不犹豫地站了过去,用“集体”的大旗,来掩盖自己内心的龌龊。
何雨柱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气得差点把门踹开。
他没想到,这些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他只是反抗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怎么就成了全院的公敌?
就在他要冲出去理论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
“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蔡全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院门口,神色平静,眼神却锐利如刀。
他一步步走了进来,明明身材不算魁梧,却自有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
他走到院子中央,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易中海身上。
“一大爷”蔡全无淡淡开口,“柱子和雨水是我侄子,我这个当叔的还活着。他们兄妹俩的生活,我来负责。不用您老人家操心,更不需要院里任何人所谓的‘接济’。”
“我们家的日子,过得是好是坏,自己担着。哪怕是喝西北风,也绝不朝任何人摇尾乞怜。”
这番话,不卑不亢,却字字诛心。
直接堵死了易中海想用“集体”和“同情”来拿捏何雨柱的所有后路。
院里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这谁啊?何雨柱的叔叔?是那个莴脖啊,说话倒挺横。”
“就是,一个扛大包的,能有多大本事?跟着他,傻柱兄妹俩怕是没好日子过。”
易中海听着众人的议论,脸上重新找回了一点掌控感。
他冷笑着对蔡全无说:“好!这是你说的!大家伙儿可都做个见证!以后何雨柱家不管出了天大的事,咱们谁也别管!让他们自己过去!”
“同意!”
“就该这样!”
众人纷纷响应,好像完成了一项神圣的审判。
蔡全无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直接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敲了敲门。
“柱子,雨水,开门。”
门开了,蔡全无在众人的目光中,重新回了屋。
“砰!”
房门再次关上。
屋里,何雨柱一脸的沮丧和不解。
“舅,您听听外面那些人说的,那叫人话吗?”
蔡全无给他倒了杯水,平静地说:“现在听清了?看清了?这就是你一直当成家的大院。除了算计,就是嫉妒。你对他们再好,也暖不热这些人的心。”
何雨柱低着头,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他以前怎么就那么傻呢?
一旁的何雨水拉了拉蔡全无的衣角,小声说:“叔叔,那个一大爷最坏了!”
蔡全无摸了摸她的头,笑了。
孺子可教。
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
京城的天气彻底暖和起来,已经是四月初。
陈家里,蔡全无正在给陈大同进行最后一次施针。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从陈大同的腿上取下,蔡全无的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准时响起。
【叮!恭喜宿主成功治愈瘫痪病人,医术经验大幅提升,成功突破至‘名医’境界!】
蔡全无长舒一口气,对床上的陈大同说:“叔,可以了,您下地走走看。”
陈大同将信将疑地撑着床沿,小心翼翼地把脚放到了地上。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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