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懂,三大爷,谁家都有不容易的时候。”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用绝对的利益,把阎埠贵牢牢绑在自己这边。
这样一来,不仅雨水的启蒙教育解决了,以后院里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这时候,何雨柱拎着酒和花生米回来了。
“小叔叔,酒和花生米买回来了!”
三个人在八仙桌旁坐下。
何雨柱手艺是真不错,简简单单一个拍黄瓜,一个花生米,都弄得有滋有味。
阎埠贵是真高兴,端起酒杯,话就多了起来。
“全无啊,你放心!雨水这孩子,交给我,你就瞧好吧!”
“那就有劳三大爷了。”蔡全无给他满上酒。
“什么劳不劳的!”阎埠贵一杯酒下肚,脸颊泛红,谈兴更浓了,“想当年,我在学校,那也是骨干教师!我带的那个班,回回考试都是年级第一!”
何雨柱在一旁嘿嘿直乐,也不插话,就是不停地给阎埠贵倒酒。
几杯牛栏山下肚,阎埠贵已经晕乎乎的了,说话舌头都大了。
“全无……你……你这个兄弟,够意思!比……比院里那帮人,强……强太多了!”
蔡全无笑了笑,看他喝得差不多了,便指着桌上还剩大半的油炸花生米说道:“三大爷,天不早了,您早点回去歇着。这花生米,您拿回去给三大妈和孩子们尝尝。”
“这……这多不好意思……”阎埠贵嘴上客气,手却很诚实地把盘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拿着吧,跟我还客气什么。”
阎埠贵高兴地端着那盘花生米,晕晕乎乎地走出了何雨柱的家门。
刚到中院,迎面就撞上了两个人。
正是吃完饭在院里溜达消食的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
“哟,这不是三大爷吗?”刘海中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阎埠贵手里的盘子,还有他那张喝得通红的脸。
他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一股酒气混合着花生米的香味。
“嘿,三大爷,这是上哪儿喝好了?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刘海中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
易中海也皱了皱眉,看着阎埠贵:“老阎,你这又是……”
阎埠贵这会儿正得意着呢,借着酒劲,说话也硬气了不少。
“嗨,全无,非拉着我过去喝两杯。”他故意把“全无”两个字咬得很重,“柱子也在,就我们仨。”
一听是蔡全无请客,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表情都变了。
羡慕,嫉妒,还有点疑惑。
蔡全无怎么会单独请阎埠贵喝酒?
这老抠门什么时候跟财神爷搭上线了?
“喝的什么酒啊?”刘海中不死心地追问。
“就……牛栏山。”阎埠贵打了个酒嗝,一脸“也就那么回事”的表情,“全无说家里没好酒了,就拿这个凑合凑合。”
这话在刘海中听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凡尔赛。
凑合凑合都喝牛栏山?
他家过年都舍不得买!
“行啊你,老阎。”刘海中酸得牙根痒痒,“现在是攀上高枝儿了,跟我们都不是一路人了。”
“瞧你这话说的。”阎埠贵得意地哼了一声,端着盘子,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地往后院走,“我先回了啊,你们聊。”
看着他那得意的背影,刘海中气得直哼哼:“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喝了顿酒吗?看把他给能的!”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眼神闪烁,心里也在琢磨这事儿。
……
阎埠贵回到家,三大妈正准备数落他。
“你个老东西,又跑哪儿喝酒去了?不知道家里……”
话没说完,她的眼睛就直了,死死地盯住了阎埠贵手里的盘子。
“这……这哪来的花生米?还这么多!”
“全无家拿的。”阎埠贵把盘子往桌上一放,得意洋洋地坐下,“全无请我喝的酒。”
三大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眉开眼笑地凑了过来,捏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
“哟,真香!全无怎么想起请你喝酒了?”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把蔡全无请他给何雨水补课,一学期给十五块钱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十五块钱?!”三大妈的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抓住了阎埠贵的手,“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
“我的天爷!”三大妈激动得直拍大腿,“老阎,这可是个美差啊!你可得给我上点心,好好教!千万不能糊弄!”
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叮嘱道:“还有,以后在院里,对全无和柱子他们客气点!别老想着占人家那点小便宜,听见没有?咱们得把眼光放长远!”
“知道了,知道了,你当我傻啊?”阎埠贵不耐烦地摆摆手,心里却美滋滋的。
另一边,易中海和刘海中在院子里站了半天,越想越不是滋味。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着蔡全无家走去。
“全无,没睡呢?”刘海中人未到,声先至。
蔡全无和何雨柱刚收拾完桌子,听见动静,开了门。
“一大爷,二大爷,快请进。”
两人进了屋,刘海中开门见山地问:“全无,你刚才请三大爷喝酒了?”
“是啊。”蔡全无给两人倒上水,“有点事请三大爷帮忙,就一块儿喝了两杯。”
“什么事啊,还得请他?”刘海中一脸的好奇。
蔡全无便把请阎埠贵给何雨水补课的事说了一遍。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完,恍然大悟,心里的那点羡慕劲儿更浓了。
看看人家蔡全无,办事就是敞亮!
为了孩子启蒙,一学期十五块钱眼都不眨!
再看看阎埠贵,真是走了狗屎运,这都能让他捞着个肥差。
蔡全无看着两人的表情,话锋一转,叹了口气。
“一大爷,二大爷,其实我还有个事,想拜托您二位。”
“什么事,你说!”易中海立刻端正了坐姿。
刘海中也挺起了胸膛,摆出了一副院里领导的架势。
“还不是我柱子的事。”蔡全无看了何雨柱一眼,满脸“愁容”,“他这人,哪都好,就是脾气太冲,说话不过脑子,在院里没少得罪人。我劝他吧,他也不怎么听。”
“您二位是院里的长辈,德高望重,说话有分量。以后柱子再犯浑,还得劳烦您二位,多管教管教他。就当是帮我这个当叔叔的忙了。”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舒坦的表情。
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
既给了他们面子,又让他们感觉到了自己被尊重,被需要。
心里那点因为阎埠贵而起的不平衡,瞬间烟消云散。
“放心吧,全无!”易中海拍着胸脯保证,“柱子这孩子,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就是嘴不好,心眼不坏。以后我们多看着他点!”
“就是!”刘海中也找到了当领导的感觉,“他要是再敢胡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你放心,有我们二位大爷在,这院里,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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