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b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江鲶”——这个名字对他们而言并不陌生。
那是组织档案里一个带着传奇和悲剧色彩的名字,一位很久之前的字母级杀手,也是组织追杀令下存活时间最长的记录保持者。
而他的结局,档案里冰冷地记载着:被其搭档Z亲手终结。
江怜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她没有丝毫避讳,语气平静地讲述着,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他当时到处躲藏,伤痕累累,像个被遗弃的幽灵。我和他都是726训练营出来的,关系……还算不错。”
“我‘捡’到了他,收留了他。”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记录了他每次发作的时间和强度,总结出了规律。”
“我们约好了,他会想办法找出组织在我们脑子里藏的东西的具体机制和位置,而我则负责研究如何对抗或根除它。然后,用这个真相作为武器,联合所有被蒙蔽、被操控的人,干翻组织!”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恨意,随即又转为一丝无奈:“不过……我还没找到根除的办法,而且我们连那个东西到底存在于我们大脑何处都不知道。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做了这个头盔。”
她指了指地上的金属装置,“至少能扛过定位和痛苦。”
回忆似乎将她拉回了那个雨夜,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告诉我,‘Z追来了,他要去打架了。’ 他说得很平静,好像只是去赴一场普通的约。然后……”
江怜深吸一口气,眼神空洞了一瞬,“他就再也没回来。只给我留了一个加密坐标……让我去拿他留下的‘东西’做研究。”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那“东西”就是江鲶的头颅。
“了不起。” b沉默片刻,由衷地吐出三个字。这份为反抗而付出的终极代价,值得一句敬重。
A则转向酒保,眼神恢复了字母级杀手特有的冷酷和决断:“你和b讨论的那些战略部署,我没意见。”
随即,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被侮辱的暴怒,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刚刚缓过神的埃克斯三人,“虽然已经在听完b的简述后已经怒了一回了,但再次听你们揭露的这个‘内幕’......”
“可真他妈让人想立刻、马上、亲手干死这个狗屁组织!!!”
他曾以为那份绝密档案里的制约方案已是极致的羞辱——却没想到真正的打击还在后头。
此刻他才惊觉,自己竟把这个组织想得太过简单!
组织根本无需动用武力,仅凭一个按钮,就能将他引以为傲的毕生所学碾成齑粉。
这种悬殊的力量对比,恰似巨人捏死蝼蚁般轻易,是对他多年实力自负最赤裸的嘲讽。
那股深深扎根于意识深处的无力感,如同无形枷锁,令他连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可笑——原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自己所有的努力与骄傲,不过是困兽徒劳的挣扎。
他在心里咬牙,强压着翻涌的怒火:组织冷眼旁观他们这些蝼蚁的折腾,到底有什么乐趣?
这种从精神到肉体的全面压制,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控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精神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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