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贺临州你不是喝醉了吗?你的手,你摸哪呢?”
姜时玥刚把贺临州放倒,盖上被子,她就感觉到贺临州的大手,顺着裤腿伸了进来。
“诶···唔··唔,你,贺临州·····”
迷离着双眼的贺临州,扯掉被子,翻身把姜时玥压在身下,世人都说月下美人,此时他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灯光下的美人更是美丽动人。
“媳妇,我没醉,现在的感觉真好,我的心里,眼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真好···”
双唇狠狠的贴合在一起,贺临州的手伸进衣服里面,一路灼热的滚烫着姜时玥的肌肤,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很快便彻底的沉沦在其中。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敲击着窗户,妄图叫醒沉迷其中,交叠缠绵的一对璧人。
翌日清晨
一大早
贺临州出完晨操回来,拎着食堂打回来的包子和小米粥,先是往家里送了一份,然后又拿着一份去了招待所。
吃完早饭的姜时玥,安顿好小老虎之后,背着弓箭,手里挎着篮筐就出了门。
踏着清晨八九点钟的阳光,姜时玥出门朝着后山走,下过小雨的树林里面,最适合找一些蘑菇回来了。
锁好门,刚要走就正好看见昨天那个给她提醒的婶子,还是从她家斜对门走出来的,姜时玥笑吟吟的打招呼:“婶子早上好啊,您也去后山捡蘑菇吗?”
张淑芳点点头,把自己家的门也落上锁,见姜时玥站在原地等她,便快走了两步,两人并肩朝着后山走,她自我介绍道:
“我是你斜对门的张婶子,全名张淑芬,我儿子在团部做参谋,叫陈建国,家里就我和儿子两个人,人口简单,平常我都在家里,你要是有啥事,只管来找我,婶子别的没有,料理家里这些事是一把好手。”
姜时玥从怀里摸出一块糖酥饼,塞到张婶子的手里,感谢道:“婶子,谢谢您昨天为我通风报信,酥饼不是啥贵重东西,您可别推辞,正好啊,我在山里是一把好手,您要是用的上也别客气。”
两世为人,她还是有一些看人的眼光的,这个婶子和接近自己的赵美娟不一样,一个眼睛里明显带着算计和目的,一个眼睛里没有一丁点杂念。
“那感情好,不过没有我提醒你,昨天你也受不了委屈,不过你那婆婆,前两年在咱们家属院住过一个月,得罪了不少人,一个朋友都没交下,你也别担心,昨天大家伙都看得明白,你是你,她是她,而且你的本事又大,以后肯定能过的特别好。”
张淑芬这句话是从心底里夸奖姜时玥的,她活了大半辈子,眼瞅着都快五十五岁了,从来没有见过能打野鸡,还能把一个人单手举起来的女人。
这一生的本领和力气,不论做什么,也不可能受委屈。
“借您吉言,张婶子,您不嫌我麻烦的话,帮我介绍介绍咱们家属院,我初来乍到,好些事情还整的不是太明白。”姜时玥虚心的请教张婶子。
老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不管到什么地方,先搞清楚那个地方生存的规则很有必要。
“其实,都大差不差,咱们家属院里的人没啥真的坏的,矛盾都是针头线脑的小事,时间长了你也都熟悉了,咱们这每个礼拜,有两趟车去市里,你要是想去买东西,可以搭车去,能省不少事。
再就是咱们营区里头,有一个供销社,下午没啥事,我带你去转一圈,买啥东西都挺方便的,东西也挺全。”
张淑芬说着,姜时玥记着,两个人就这么走到山脚底下,抬眼看过去,已经有不少人在前头了。
“呦呵,赶紧走,这帮老娘们咋全都来喽,就那么点蘑菇,可不够抢的。”张淑芬着急了,还想着趁着今天日头足,摘一些回去晒成干,冬天里吃。
现在这么多的人,咋个够分的哟。
姜时玥拉住张淑芬,转而走向东面的小路,躲开人多的大路:“婶子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带着您去摘蘑菇,别的不敢说,您手上这一个竹筐,肯定能填满。”
“啊?你咋知道哪有蘑菇,你不是刚来吗?”张淑芬来了这么些年,都不敢打包票找到一块别人都不知道的蘑菇地,还能把整个竹筐给填满。
“嘿呀,您就跟我来吧,我昨天过来下套子,基本把整座山的地形给摸透了,哪里有野鸡,比较容易捡到野鸡蛋,哪里有榛子,哪里有松子,对于我们跑山人老猎户人家来说,到达一座大山,摸清楚里面的详细情况和物产,是第一要素,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了。”
姜时玥带着张婶子是昨天她走过的一条小路,这条路因为不是那么多的人走,好几段都还是她踩平的杂草。
半山腰的一处山坳里面,姜时玥带着张大婶钻过两团灌木,顺着缓坡走下去,郁郁葱葱的大树底下,草丛里,肉眼可见的大片蘑菇。
“真多,松茸,榆黄蘑,呦,还有鸡冠蘑呐,这可真是一个好地方,不过看着也够吓人的,要不是你带着我绕进来,从上头往下瞅,就是再多的蘑菇我也下不来。”张淑芬从山坳里面朝着上面望去,少说得有六七米深。
踩在山坳里头,甚至还有薄薄的一层积水,她激动的弯腰下去了,两只手并用的去采摘这些蘑菇。
“碰巧昨天绕到这来了。”她还得感谢昨天那只野鸡,要不是这个家伙扑棱着翅膀攻击她,她也不能一路追杀那只鸡,跑进这个山坳里头。
正好,她今天拿了小铲子来,摘了半筐蘑菇,她直起腰看见张婶子就跟上瘾了似的,头也不抬的还在摘,甚至脚边上出现了一个破布口袋,看样子,不摘完是不会走的。
一棵参天巨树和另一棵参天巨树中间,姜时玥扒拉掉旁边的杂草,掏出小铲子,她手里捏着的参籽,再查看叶片和茎叶。
小心翼翼的下铲,一点点的发掘,为了保留最完整的根须,时不时的还要转变成小棍子,小签子,她手下动作快狠准,待这株参的全貌暴露在眼前的时候,姜时玥满意的长出一口气,对的起她全神贯注的挖了一个半小时。
从这一株的地上茎痕,边缘棱较平齐,中心凹陷,再沿中上段看,近10年脱落的茎基,芦碗紧密,左右交错,层叠而生,按照棱皱的数量来看,这是一株生长周期不少于五十年份的三节芦。
“小姜,你挖的是人参吧?你也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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