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继春委屈,别人只觉得好笑。
程永福还真笑出来了。
“你说偏心我们?大嫂,咱摸摸良心,爸妈这么些年,帮你们养小的,养了这么多年,要你们掏钱了?最偏心的就是你们。你非要算账,那就把几十年的账都算算!”
罗继春不服:“之前那三瓜两枣算什么?”
“现在也不是爸妈给的。二嫂开饭店是爸妈给的?我跟金巧开始卖烧鸡是爸妈给的?妈帮着挑了衣服,我们也是给了钱的。爸妈自己还不能留点钱?”
程永福站起来,“妈都有记账,把以前账本拿出来。算算你说的三瓜两枣究竟多少。”
程建国拍桌子:“你们不嫌丢人的?我跟你妈还没死,叫你们惦记我们东西。是不是要我们现在给你们腾出来?”
程永福摊手:“又不是我说的。我也没惦记你什么。”
也没啥值钱的惦记。
程建国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气得胸膛起伏,血压飙升。
程建国骂了声滚:“等我死后,房子一人一间,刚好原本也是三间大屋,足够了吧?”
罗继春哪能同意,程永昌都搬出去了,怎么还分一间?
“爸,这怎么行?以后和平还是要结婚的呀!”
“他考个好大学,自己不分房子?”程建国觉得自己这个儿媳真是短视极了。
老二跟老三手里有钱了,谁还在乎这个破房子。
程永辉懂了老头子的意思,看向陈素怡:“妈,爸的提议也对。现在分太早了。先让永福他们搬出去吧。他俩住这儿,也不方便要孩子。”
陈素怡点头:“我没什么意见。我以后东西,谁孝顺我给谁。别跟我说平分,也没见孝心平分的。整天在我跟前吵,我凭什么要留给你钱?”
罗继春憋得眼眶通红,狠狠拧了一把程永辉。
“那店铺……”
“店铺是他们自己开的,跟你有啥关系?怎么?分家还要分工作?”
全程程树也没怎么开口,直到最后才说:“我记下了,咱老房子有我家一间,我跟我爸说。”
又问程永福他们房子找了没,搬家的时候说一声。
程永福摆手:“这点小事,我叫伙计搬就行。你们就等着来吃饭。”
天色暗下来,程树先回家了。
陈素怡洗漱一番,叮嘱程永福明早送自己去火车站。
她明早的火车去广府。
听说能去那几个经济特区看看,这次恐怕去的时间长。陈素怡要多准备几件衣服。
她正收拾着,程建国洗完脚进屋,看见大包小包脸就是一沉。
“一把老骨头,也不怕交代在外面。”
“我乐意,你管不着。”陈素怡慢悠悠回应。
她不生气。
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现在舒坦着呐。
以后还会挣更多钱,去更多地方,让程建国看着难受。他越难受,自己越高兴。
程建国现在根本拿捏不住她,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觉得她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这次去广府的队伍壮大许多。
程树不但资助省大老师带上学生,还跟林秀民说了,都可以学生。
队伍一下壮大到十七人。
连林秀民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程树眼睛都没眨。
以后自己还要接着壮大,这些老师同学们的水平越高越好,这几个钱还是花得起的。
她现在觉得人才确实了不起,帮着她解决多少难题。
光是冲这个,程树高低得要考个好大学。
省大的人才都这么多,清北的学生该多厉害。
要是能结交几个,挖到自己厂子,自己能多赚多少钱。
不过这些也就做做梦,别说清北,大专生都是抢着要,谁会来自己这个小厂。
不是春运,火车上人不算多。
吴金巧给几个老人都订了卧铺。
先前她有几个摊位,虽说挣了点钱,但铁路上的领导都没怎么放心上。
开店后明显不一样了。
原先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领导,跑到她店里买东西,买卧铺票打声招呼就行,再也不用提着东西求人。
顾天和看着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叮嘱一番才回到卧铺车厢。
“我都好多年没坐火车了,上次还是去京市。”
林秀民嗑着瓜子:“你同学说能去羊城,靠谱不?”
“他现在是羊城设计院的,怎么不靠谱了?”顾天和还挺感慨,老同学当年下放,自己帮衬一把,谁知道人家现在跑羊城去了,还是个领导。
顾天和一说去广府,他就邀请他去羊城看看,还给办了几张边防证。
“要我说不如去海市或京市,百年老字号多。特区经济好,可未必装修好呀?”林秀民更偏向古典装修。
“你也说是百年老字号,不适合现代潮流。”另一个教授加进来讨论。
顾天和笑着看向陈素怡:“陈老板有什么意见?”
陈素怡是外行,她就四个字:金碧辉煌!
林秀民流露出嫌弃的表情。
“在商言商,酒楼做得事什么生意?一般老百姓吃饭不会去酒楼。要么是招待客人,要么是办事儿张罗宴席。不得一看就是那种普通人吃不起的才有面子?整高雅的东西,一般人也欣赏不来呀。”
林秀民翻了个白眼,嫌弃得不行。
陈素怡去了几次广府,早就没了什么兴致,倚在床铺上打盹。
第一次来的人兴致高,觉得在卧铺没意思,出去跟学生挤在一处,叫他们讨论这酒楼该怎么修。
一直热闹到广府,浩浩荡荡一群人出来,除了几个老人,大部分是年轻小伙子,外面那些人倒真不敢过来拉客,顺利到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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