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栋才不顾他的反对,定下了这门亲事。
肖均仕不喜欢想要逃跑,但是在当时去哪并不方便,需要开介绍信。
所以肖均仕只能绝食来对抗。
不知道劝了多久费了多少口舌,后来肖均仕还是妥协了,和方淑贞结了婚。
方淑贞长相不好看,厚嘴唇小眼睛肿泡脸型倒是不错,所以勉强还能看。
为了让方淑贞知难而退,肖均仕提出了相当苛刻条件。
要求陪嫁丰厚,而且要方淑贞在家做农活,像男人那样做庄稼活大包揽。
当时肖均仕提出建议时,媒婆还有方淑贞的爸爸几个亲戚都在场。
肖栋才不好发作,只能生气的把老三肖均仕赶出房间,关起门自己一个人和他们商量。
后来谈妥了,给方淑贞很少的彩礼。
没有新大件家具,更别提家电了。
而方淑贞她们家协商后,居然也同意了肖均仕那两个苛刻的要求。
这怎么看都是方淑贞吃大亏!
肖家人知道后都表示震惊。
肖均仕本人更没有话说了,不可能再提出过分的要求。
不然显得不男人,不够体面。
三儿子肖均仕结婚后,虽然方淑贞对他千依百顺。
还将结婚的嫁妆拿出来给他做生意,而且在务农方面做的很好。
但是肖均仕还是不满意,这倒不是他对方淑贞的容貌不满。
肖均仕一开始认为之前的不愉快都过去了,想要好好过日子。
但是,一直温顺贤淑的方淑贞却开始作妖。
肖均仕不仅长得好看,人也聪明。
小时候看常怀碧偷偷摸摸做生意,肖均仕羡慕的看着她手中的钱。
发誓等自己长大以后,一定要像他妈妈这样挣很多钱。
毕竟家里孩子多,所以总有人得到的资源很少。
肖均仕就是其中一个,他奶奶还在的时候最偏爱的就是他小叔。
经常有点好吃就偷偷给他,而这个小叔和老二差不多大。
所以在肖均仕爷爷去世后,肖栋才就像对亲儿子一样待他小叔。
奶奶给小叔钱后,他爸又接着给。
反而是他们这些亲生的孩子,只能很少得到零花钱。
一问就是各种理由,除非是取得了好成绩才有机会得到奖励金。
肖术就偶尔得到过,所以在没有结婚前肖术在姐妹中最得父亲喜欢。
奶奶一直为小叔谋划着,直到为小叔结婚分得很多钱修了一座砖房用来娶媳妇。
常怀碧终于忍不住了,家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后来常怀碧明确提出了分家,让她小弟来分。
她小弟几天前成为了一名教师,是本镇镇高中的老师。
所以常怀碧才选择在这个时候爆发,因为那时的老师都很受人尊敬,所以现在她才有底气提分家。
小弟前些年上学的钱都是常怀碧挣钱资助的。
虽然爸妈不在了但是常怀碧认为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要帮衬小弟,但是她不是无尽的付出。
小弟要是不好好学习,常怀碧也不会帮他。
给小弟攒钱娶媳妇那事儿,想都不要想。
常怀碧偶尔会给他送些吃的,但是带给家里的孩子的吃食更多。
不像孩子奶奶,有点好吃的就都给她小儿子吃了。
甚至有些时候,将鸡蛋藏起来,趁她不在的时候给小叔子吃很多。
有一次,小叔子肖栋国不吃晚饭说他肚子胀鼓鼓的。
常怀碧表示很诧异,这个时候大家都吃不饱。
更别提满山疯跑的孩子,这时候多余的吃食都给劳动力吃了,周围孩子们每天都喊饿。
小叔子怎么可能不饿呢?
直到五妹肖音悄悄哭着告诉她,家里的鸡蛋没有了。
看着小叔子心虚的表情,常怀碧猜到了大概。
看了看装着米的泡菜坛里,居然一个鸡蛋都没有。
按她的安排鸡蛋攒到一定数量,才能平均分配够每人一个才吃。
平时就由孩子们互相监督,不许偷吃。
这样每人都能吃到,常怀碧找孩子奶奶对质。
没有想到她竟然狡辩,说她是把自己的那份鸡蛋给小叔子吃,没有吃其他人的那份。
接下来的日子她不吃鸡蛋就行了。
还说常怀碧不允许她爱小叔子,明明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
在肖栋才回来时还恶人先告状,哭天抢地的说公公去世了没有人保护她们母子。
肖栋才被夹在中间,只能劝常怀碧忍让。
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吃饱,常怀碧无奈之下,偷偷又做起生意。
孩子奶奶强烈反对,怕牵连到粮食站上班的肖栋才,要是被举报了全家都得饿死。
常怀碧不听这些,直言她的孩子吃不饱有的人也不让吃饱,她爱她的孩子有什么错。
这句话是孩子奶奶之前说的,常怀碧现在又还给她。
孩子奶奶无力反驳,只能让随常怀碧去了。
肖均仕记得从那以后,常怀碧只要赚到了钱就会买东西吃。
当然也会给小叔和奶奶吃,不会少了她们两个的。
而肖栋才知道老婆走街串巷卖东西后,将原来给小弟的零花钱取消了。
孩子奶奶知道后,撒泼打滚的闹。
肖栋才也没有改变主意,只是让常怀碧省着点花。
将攒下来的钱用来买点吃食给孩子们。
挨过饿,肖均仕结婚后害怕自己的孩子也吃不饱,恰逢政策放宽。
于是肖均仕求人拜师学了修电视机、收音机。
他正准备大干一场,结果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妻子方淑贞竟然不让他上街出摊。
方淑贞解释道怕被人举报,肖均仕只能带她出去看看那些摆摊的人。
即便是这样,方淑贞依旧不让他出摊。
支支吾吾的,终于她说出了原因。
她怕他去别人家里修电视跟别人好上。
肖均仕听到这个都服了,笑着开玩笑的说他们两个一起去出摊。
没有想到方淑贞眼前一亮,很赞同他的话。
肖均仕气笑了,他娶的老婆不仅不好看还笨得很。
让她动脑想想,如果两个人都出去,谁来在家挣工分交公粮。
听了肖均仕的话,方淑贞一脸落寞。
肖均仕见状说他下午会早点回家的,不会天黑在别人家逗留。
方淑贞一开始什么也没说,但是随着肖均仕生意越来越好。
老是有身边的人问他的婚姻状况。方淑贞又开始担忧起来。
那些根本不信他结婚了的事实,于是居然跑到家里来看,而且其中还有女生。
特别是有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犹如电影里美丽的女主角一般的女生。
那天方淑贞奋力驱赶对方,对方却轻盈的躲开了。还是说她是客人,斥责方淑贞没有待客之礼。
可对方看她老公拉丝的眼神,方淑贞就知道这个女人喜欢她老公。
因为其他人看肖均仕可不是这样。
肖均仕看着眼前撒泼的方淑贞,只觉得十分丢脸,他又没有和对方做什么出格的事。
而且家里来了这么多的人,方淑贞不好好招呼客人们,反而对着其中一个女孩大声呵斥让她滚出去。
方淑贞不知道肖均仕的想法,只见他一直拦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她跑到附近的老屋,此时公公肖栋才正在用竹链枷打油菜给它脱粒。
见方淑贞哭着的跑过来吓了一跳,询问她怎么回事。
方淑贞泪眼婆娑的告诉肖栋才,肖均仕和别人好上了,还把人都带到家里来了。
方淑贞之前就不同意肖均仕出门做生意,但是公公婆婆觉得肖均仕只要能挣钱,累一点也行。
方淑贞不敢和公婆说自己怕老公出轨,也就不限制肖均仕出去了。
现在对方都挑衅上门了,方淑贞一定要公婆给她做主。
肖栋才听完之后,觉得不可能。
但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肖栋才决定过去看看。
肖均仕结婚后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而是搬到了比老二家要远的地方。
但是也就十分钟不到。
肖栋才还没进入里屋,老远就见在院坝上的二儿子对着一个女孩腼腆的笑。
而那个女孩一脸娇羞的盯着肖均仕。
还不等肖栋才开口,方淑贞便开始破口大骂。
说那女孩是狐狸精,说肖均仕跟别人好上了,说她的命苦。
老公带着情妇都到家了,都没有人帮忙说话。
农村的房子附近都有耕地,现在正是播种的季节。
爱听八卦的人总是特别多。
周围的劳作的人听见哭声,都站在山坡上俯瞰肖均仕家的热闹。
肖栋才黑着脸当面问三儿子这是谁,肖均仕解释说是客户,还告诉肖栋才屋里还有几个人。
屋里的人都是女孩的亲朋好友,此次特地陪她来的。
所以刚才特地让他们两个单独在开放的院坝里聊天,并不担心女孩有什么危险。
院坝毫无遮挡。
肖均仕听见周围那些种地的人议论纷纷,就大声解释道是自己买的丝巾送给方淑贞,女孩看到了丝巾就想戴一下。
他们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
女孩脖子间正戴着金色带白色波点丝巾。
长方丝巾有着流光溢彩的光泽,特别是它的封边处有金色的线混织的,特别引人注目。
肖均仕也是在隔壁大镇上碰巧看见的,那卖东西的人说丝巾,是他从鹏城带回来的只此一条。
东西很贵,当下的季节还可以戴。避开晌午其余时间是没有那么热的。
肖均仕觉得方淑贞平时做那么多农活很辛苦,而自己又正好挣了钱。
于是,他买了这条丝巾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遇到之前的客户。
这个女客户说有一个好姐妹家里有钱,有好几台电视要让他来修。
不过对方对他的家里很感兴趣,说要去看看还带了其他人。
肖均仕一看这其中还有好几个男孩就同意了,但是如果只有女孩他不会带回家的。
方淑贞生气跑开后,肖均仕想要去追她。
可一想到家里还有这么多陌生人在,就没有去追。
和这些潜在客户闲聊,聊到方淑贞在座客户们纷纷摇头说,她也太不知礼数了。
肖均仕替其辩解道,平时都是方淑贞在做家里的农活,因为他父亲看见他们不种地就会骂。
而且平时是在父亲那边吃饭没有分家,属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说完这些,肖均仕想到了给方淑贞买的那条特别的丝巾。
肖均仕的确没有想到打扮很好看的女孩,会说让他把丝巾拿出来看看,符不符合女孩子的审美。
单纯的肖均仕没有想太多就拿给对方了,于是对方看了就想试戴一下。
肖均仕想要反驳,可女孩的亲友们都劝他只是戴一下不碍事。
女孩戴上后,还想到外面看看说外面光线好,这样才能还原丝巾真正的样子。
戴在女孩脖颈处的丝巾显得十分绚丽夺目,尤其是那边上的金线在太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女孩对肖均仕说他的眼光真好,他老婆要是收到这个会很高兴。
这时候肖均仕就听见方淑贞哭天抹泪,一边还站着他的父亲审视他。
肖均仕还想说话,方淑贞打断了他。
对女孩恶狠狠的说道:狐狸精把丝巾拿下来。
女孩其实一开始看见肖均仕就喜欢上了他,到他家后看见他真的有老婆,有些失落甚至想要回家。
在肖均仕和女孩的朋友聊着,突然说到了买了特别的丝巾。
女孩看到拿出来的丝巾后,一眼就看中了。所以就想试戴一下,到时候买下来也不是不行。
可方淑贞不是第一次对她叫狐狸精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女孩不甘示弱的回怼方淑贞,说:你骂谁是狐狸精?你看看你的样子再看看肖均仕你配得上吗?
一想到对方这么不讲道理,还一直骂她是狐狸精。
客人来了不招呼不说,又这里污蔑自己的老公。
女孩忍不住为肖均仕鸣不平。
方淑贞见对方滔滔不绝的讲她的坏话,而且周围播种的人都过来瞧热闹。
她的心理彻底崩溃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肖均仕哄着方淑贞,说这条丝巾女孩戴过了,以后再给她买更贵的丝巾。
让方淑贞起来,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谁知方淑贞仍然想要那丝巾,而且觉得肖均仕就是喜欢那狐狸精。
肖均仕正准备反驳,可一旁的女孩火上浇油,说自己就是喜欢这丝巾可以买下来。
还说自己家是专卖电视的,她的父母正准备找一个会修电视的师傅,长期在店里。
在过去的那些年,一份稳定的工作当然好过走街串巷的买卖。
面对女孩抛来的橄榄枝,一直没有开口的肖栋才,自然是帮肖均仕做好了选择。
将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方淑贞拉起来,吩咐肖均仕好好招待客人。
又不顾方淑贞的意愿拉着她的手腕去了老房子的院坝。
看见正在吃买回来的鸡蛋糕的肖音,告诉肖音和老伴做饭。
因为有客人在三哥家,所以还要看着方淑贞。
肖音应下,询问方淑贞哭泣的原因。
方淑贞气愤填膺的向肖音描述了,刚才发生的事。
肖音只能默不作声的给对方一个干净打湿了的毛巾,擦擦脸。
随后便开始做饭,常怀碧和肖术也来到灶房帮忙。
肖术已经听说了肖均仕的八卦,偏偏她又是个大嘴巴,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一直在那里悄悄的拉着肖音议论。
肖音看着已经相对平静的三嫂不想说话。
可越是这样,肖术就越是要讲,而且越来越大声。
早年的肖术说话毫无顾忌。
这也是这么多年兄弟姐妹们,一直都不喜欢她的原因。
即便是肖术如此过分,方淑贞也一反常态的安静坐在那里。
很快方淑贞大闹的事就传遍乡野,大家都纷纷在背后议论。
之前喜欢过肖均仕的女孩也以同情肖均仕的姿态在方淑贞面前言语,方淑贞又再次大闹起来。
将对方的头发扯起来使劲打巴掌,后来这件事可以说传遍大街小巷。
人们纷纷对肖均仕报以同情,说娶了方淑贞是真倒霉。
方淑贞和肖均仕也因为这两件事陷入冷战。
肖均仕开始不停的接生意,每天都很晚才回家,而方淑贞为了缓和关系每天都在田埂上眺望。
这些事终究还是对肖均仕的生意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修电视都要到别人家里修,大家害怕请到了他然后方淑贞来家里大闹。
肖均仕生意惨淡,只能放弃这门手艺。
开始改行卖百货这些,只需在固定的摊位摆摊,肖均仕交了摊位费。
只是卖百货的太多,生意不算好。
最惨的时候只能勉强度日。
低迷的收入使两人始终没有破冰,两人也越发变得不爱与人来往。
除了白事外,喜事一律不去。
三儿子家进入冰河世纪,二儿媳则又有好事到来。
方素柔又怀孕了,这次老二非常希望是个女孩,毕竟他们家已经有了两个男孩。
本就得不到很多关注的三儿子肖均仕,心里更不舒服。
自从老大离家不打算回来后,他的父亲肖栋才就开始器重老二。
看样子是把老二肖均成唯一的继承人了,连肖均成家的孩子都是他们帮带着的。
四妹和五妹在家帮着常怀碧一起带着孩子,但是都没有人说给自己家带一下。
肖均仕知道这不是其他人故意这样,她们都是听他父亲的安排而已。
二儿媳方素柔经常旁敲侧击的在方淑贞他们来吃饭前说她的二儿子有多调皮,四妹五妹都管不住,只有肖栋才才能震住他。
可是肖栋才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农活,而且他最喜欢的还是安静懂事的大孙子。
如果他们反驳方素柔,她就会顺坡下驴说她以为公公喜欢她二儿没想到是大儿子。
那嘚瑟的表情溢于言表,而看不懂暗流涌动的肖术在一旁帮忙说肖栋才回来会经常抱着方素柔的二儿子问这问那。
方素柔听到这里只会哂然一笑。
说公公真的很宠爱自己的孩子们,有些担心孩子被会宠坏。
肖术大大咧咧的接着说道不会的,肖栋才还是很严格的。
肖术根本没有领会到方素柔更深的意思,而做饭的肖音后来才知道这些。
她问肖术当时三哥在那里吗,肖术当然知道三哥两口子听到这些会不高兴。
仍然毫不顾忌他们两个附和二嫂然后对肖音说,她父亲想宠哪个就宠哪个。
谁能管到她父亲的头上去,再说了方淑贞那么丑根本就配不上二哥还连生两个女孩在农村家产都是给儿子的。
老二肖均仕听见肖术这些话,没有在进里屋而是和方淑贞静悄悄的走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准备给肖音、肖术还有父母她们吃的桃酥饼给分了吃了。
肖均仕只觉得委屈极了,自己小时候父亲偏爱小叔给他零花钱其他人则没有这也包括他;在大一点大哥就“离家出走”不再回来于是父亲开始器重二哥;结婚时二哥又得了父亲给的一些钱给他修房子至于他则什么也没有;他和方淑贞到有些距离的旧屋住也是从大队那里租的,还好他自己之前有做生意攒了些钱不然他就像入赘的一样只能花媳妇的钱,而父亲对此说他出去了这样家里负担小些;现在听见父亲最喜欢的女儿肖术居然说这样的话丝毫不顾忌他这个三哥的感受。
周围一个个的都瞧不起他,父亲最不喜欢他。
想到这些,肖均仕不禁落泪了。
方淑贞看在眼里,她早就看出来了。
肖均仕不得肖栋才的喜欢,尤其是在她做农活的时候肖栋才曾经说过让女人家来做,一个男人在家闲着。
其实肖均仕一直很勤快,只是不喜欢干农活。
其实老二也不喜欢干农活,但是没有办法方素柔娇气偏偏老二也特别喜欢她听她的话。
所以每到农忙的时候肖均成就不去外面闯,回家来做农活。
按肖栋才的安排只要是这个家的人就要做,而且按人口分工。
不会因为谁出去了就要少做点,如果不做去买粮食交公粮的话,肖栋才生气起来怕是要打人。
所以怕公公生气方淑贞家分工到的大部分都是她一个人完成,但是自结婚以来肖均仕也很勤快。
修完电视机回家了会给方淑贞做好饭、而且还会洗衣服;农村可不止有地里的农活;会将屋后的沟渠掏干净以防积水泡烂房子;用水不方便要挑的时候他也会去挑;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
可是公公就是不喜欢他不去收玉米和稻谷,即便是他挣了很多钱,公公还是觉得他不稳定没有种地好。
经过这件事,夫妻俩开始破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亲近了。
心近了劲儿也就往一处使了,不过外人并未关注这些。
肖音到了少女怀春的时候,方淑贞看出来了,特意让老二拿钱让肖音和肖术一起去电影院。
电影院前有不少正在热恋的情侣冒着粉红泡泡,肖音的恋爱的心思被勾起。
肖音要恋爱的讯息被方淑贞当众点破,肖栋才沉默没有说话。
方淑贞像当初肖术那样不经意的说肖音要恋爱不行,肖术可比肖音大两岁,万一妹妹成对了姐姐还没有嫁出去那要被别人笑话的。
肖术听了很生气,回道关她什么事她想什么时候嫁人在嫁让方淑贞管好自己,别再闹得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她像个泼妇。
肖术说完就走了她已没有在读书了即便她的成绩不错,她说是因为同学爱讲鬼故事上厕所在外面很害怕所以不读书了。
肖音则不是这么觉得,肯定是她嘴巴不饶人得罪了别人所以别人吓她、孤立她。
现在肖术和肖音都在家待着,肖音做饭肖术干不了重活偶尔做点轻巧的杂活。
自从方淑贞点破后,肖栋才开始给肖术看好人家。
家里没有一个人不支持,肖术的嘴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得过大家都不喜欢她。
即便是在读书的时候,肖术年轻有满满的胶原蛋白脸肉肉的。
刚开始有很多男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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