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的沧溟岛,港口的巨型起重机正有条不紊地装卸货物——印有“沧溟制造”标识的集装箱堆积如山,里面既有整车的节能汽车、精密仪器,也有封装好的高端芯片、电子元件,将通过远洋货轮送往全球各地。自“国际科技与版权联盟”确立规则后,“沧溟造”便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世界,林彻站在港口的监控中心里,看着实时更新的全球货运数据,眼底透着对格局重塑的笃定。
此时的沧溟岛城内,汉话已成为当之无愧的“通用语言”。街道上,来自鹰酱的工程师用生硬却流利的汉话和本地工人交流设备参数;沧溟学府的林荫道上,脚盆鸡、欧洲的留学生围在一起,捧着汉语教材讨论科研课题,时不时向路过的中国师生请教发音;就连街边的便利店、餐馆,店员与顾客的对话也多以汉话为主,偶尔夹杂着几句带着口音的外语,反倒成了少见的景象。
“现在不会说汉话,连在沧溟岛找份技术工都难,更别说进学府或者科研机构了。”一位来自柏林的留学生对着同伴感慨,手里的汉话笔记写得密密麻麻。这话道出了全球不少人的心声——随着沧溟在科技、产业、规则制定上的绝对主导,汉话已成为全球高端领域的“通行证”。各国的精英阶层纷纷掀起学汉话的热潮,私立汉学院在鹰酱、脚盆鸡等国的一线城市遍地开花,家长们挤破头也要让孩子掌握这门“高逼格”的语言,毕竟能否熟练使用汉话,直接关系到未来能否接触到最前沿的科技资源与发展机遇。
这种语言热潮的背后,是“沧溟造”在全球产业版图的深度渗透。从大到工业生产用的智能机床、汽车厂商依赖的新能源动力系统,小到个人使用的便携式通讯器(早期手机雏形)、家用电子仪表,几乎都刻着“沧溟印记”——要么是沧溟岛直接生产的成品,要么是搭载了沧溟研发的核心芯片或关键技术。
鹰酱的汽车巨头为了抢占新能源市场,不得不向沧溟采购电池核心组件,否则生产的电动车根本不具备市场竞争力;脚盆鸡的电子企业虽然不甘心,却必须依赖沧溟的芯片才能造出合格的家电产品,之前因配额削减导致的产能危机,让他们彻底不敢再质疑沧溟的规则;非洲、南美等发展中国家,更是将“沧溟造”视为基础设施建设的核心——从海水淡化厂的主设备到农业灌溉用的智能水泵,几乎全靠从沧溟进口。
“沧溟造不仅是产品,更是技术标准的代名词。”沧溟制造总局的负责人在年度发布会上直言。事实的确如此,无论是汽车的能耗标准、芯片的性能参数,还是通讯设备的信号频段,如今都由沧溟主导制定。全球企业想要生产同类产品,必须遵循这些标准,否则根本无法进入国际市场。这一格局的形成,彻底打破了鹰酱、脚盆鸡等国昔日的产业垄断,让“沧溟造”成为品质与先进的象征。
在沧溟学府的国际交流中心,一场关于“全球产业技术协同”的论坛正在进行。来自各国的企业家、学者用汉话激烈讨论,议题从沧溟矿的配额分配,到“沧溟造”技术的授权合作,无一不围绕沧溟岛的核心优势展开。一位鹰酱的科技公司cEo在发言时,特意用流利的汉话强调:“我们渴望与沧溟深度合作,希望能获得更多核心技术的授权,让我们的工厂也能生产符合标准的‘沧溟造’产品。”
这样的诉求在全球并不少见。为了平衡供需、扩大技术影响力,林彻主导推出了“沧溟技术授权计划”:对遵守规则的盟友国企业,开放部分中端技术授权,允许其在本土生产“沧溟造”衍生产品;对技术窃取记录的国家,则仅提供成品供应,绝不开放核心技术。这一计划既巩固了沧溟的技术垄断地位,又通过产业联动绑定了更多盟友,进一步压缩了鹰酱、脚盆鸡等国的技术话语权。
傍晚时分,沧溟岛的科技大道灯火通明。下班的科研人员、放学的留学生沿着街道前行,汉话的交谈声、店铺的广播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这座国际化科技都市的独特活力。林彻沿着大道漫步,看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广告牌上,用醒目的汉话写着“携手沧溟,共创科技未来”,旁边才配有小字的外文翻译。
他停下脚步,望着远处学府的灯火与港口的灯塔,神色平静而坚定。“沧溟造”的全球蔓延,汉话的国际盛行,都只是科技与规则主导下的必然结果。但他清楚,这并非终点——接下来,他要推动“沧溟造”向更深层次的高端产业延伸,同时将汉话与中国文化通过科技交流进一步传播,让沧溟岛不仅是科技核心,更是文化影响力的辐射中心。
回到政务中心时,桌上放着来自各国的合作申请,密密麻麻的文件上,不少都用汉话标注了重点。林彻翻开第一份——是鹰酱提出希望引进沧溟的航天材料技术,申请函的落款处,特意用毛笔写了工整的中文名称。他微微颔首,提笔在批复栏写下:“按授权计划第三条款审核,需以汉话提交详细技术应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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