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北冷睇宋淮景一眼,追上温静,“才签完协议,就连名带姓叫我了?”
比不上他,离婚协议才签多久啊,他就给白雅宁送红玫瑰,这是多么地迫不及待要开始新的感情。
温静脚步不停:“不然呢,难道还要像以前叫你...”
“老公。”
傅宴北伸手揽上温静的腰,“只要一天没办手续,我就是你的合法老公。”
温静反手给他一个胳膊肘,“你什么时候去美国?”
傅宴北手臂使力,把温静搂得更紧,声音颇为玩味,“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去?”
温静费力掰他手指,愣是纹丝不动。她侧眸看他,表情很淡然,“是想你的科技公司尽快上市,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像是被她的冷淡刺了一下。
傅宴北眼眸深深,她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了?
明明以前只要他靠近,她耳尖都会泛红。
现在被他搂在怀里,却只惦记着离婚手续。
“你跟那位医生什么关系?”他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大学学长。”
“呵,” 傅宴北低头咬她耳朵,“前有霍家大少爷,后有学长,傅太太行情不错?”
受不了这种撩拨,温静使劲用手肘顶开他。
“比不上傅总,又是送玫瑰又是亲自探病,白小姐该感动哭了吧?”
傅宴北好似没察觉到疼,唇角扬了扬,“还说没吃醋?”
温静连眼神都懒得给,直接加快脚步,当他是空气。
傅宴北三两步就跟上她,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温静,我跟白雅宁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温静嗤笑一声,“傅总这么闲?白小姐的输液瓶该换了吧?”
傅宴北盯着温静纤薄的背影,语气意味不明,“你是找到下家了,所以才要跟我离婚的吗?”
温静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傅宴北,你是在用自己那套标准衡量我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边离婚协议墨迹没干,那边就急着给新欢送红玫瑰。还是说在你眼里,只要没捉奸在床,送红玫瑰、给代言,陪出席电影红毯都算正常社交?”
傅宴北神色倏地变冷,直接弯腰将温静打横抱起。
“傅宴北!”她猝不及防地悬空,条件反射搂住他脖子,又马上反应过来挣扎,“放我下去!”
傅宴北置若罔闻,径直走向最近的空病房,抬脚踹开房门。
温静被他圈在怀里,还没等她落地,他的脚后跟往后一磕,门砰地关上。
下一秒,他把人放在病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彻底困在自己和床之间。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温静撑着手臂往后挪,仰头,“聊什么?”
傅宴北捏住她下巴:“那个医生抱你了?”
温静偏头躲开:“算不上。白雅宁推我的时候,他只是及时拉了一把。”
“英雄救美。”他手掌抚上她的后颈,声音发冷,“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什么学长学妹,倒像饿狼盯着肉。”
温静心里莫名一酸。
他不在乎她差点摔下台阶,不在乎白雅宁的恶意,却对宋淮景的一个眼神斤斤计较。
原来在他眼里,她受伤无所谓,但被别人护着,就是罪过。
温静抬眼看他,眼眶微红,“怎么,你是来替白小姐讨公道的?”
他手指在她后颈轻轻捏了捏,语气无奈:“别像只刺猬一样。她胳膊还打着石膏,你让着点她。”
温静喉间一哽,觉得有些荒唐。
白雅宁胳膊伤着了,就值得他特意叮嘱别计较。
而她被推得踉跄时,他连句‘受没受伤’都没问。
温静拂开傅宴北的手,从病床上跳下去,“谢谢你对蔡叔的帮助,医药费我会转你。”
傅宴北一把扣住她手腕,“非要算这么清?”
“我们要离婚了,不是吗?”
“你就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三年婚姻,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他的语气似乎很受伤,眉头紧蹙。
温静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闷闷的。
他也记得是三年。
可这三年,他没送过她玫瑰,却给白雅宁送了。
明知她在海城孤身一人,却连陪她的时间都吝啬。
现在离婚了,倒想起来感慨时光?
温静抽回自己的手,往门口走。
外面走廊上,不时有护士经过。
傅宴北长腿一迈,挡在温静面前,垂眸看她,眼底暗潮翻涌,周身气压低得骇人。
被他迫人的气息逼得后退一步,温静眸中带着些许警惕,“做什么?”
傅宴北长臂一伸,把她揽进怀里,嗓音磁沉,“在他面前,连我的身份都不敢介绍,怎么,是怕耽误你找下家?”
温静懂了,这是男人可笑的占有欲在作祟。
说白了就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让别人碰。
“你,怎么...”
这么幼稚,这么无赖。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上突然一热。男人狠狠吻了下来,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
他的手掌紧扣在她脑后,像是要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沉闷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温静只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快得不像话,整个人都慌了神。
走廊上不时传来说话声,她恼得用手抵住傅宴北的胸膛,又羞又气。
这人怎么回事?
一边和白雅宁暧昧不明,一边又来招惹她?
可她这点力气哪推得动傅宴北,男人纹丝不动,反倒让她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傅宴北一把抓住她乱推的手腕,另一条胳膊直接把人往怀里一带,几乎是半提半抱地就把温静抵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温静被他亲得腿都软了,整个人晕乎乎的。
他的吻又凶又急,咬得她嘴唇发疼,明显带着股撒气的劲儿。
温静想起白雅宁说过,傅宴北最爱看她穿睡袍的模样,顿时恶心得要命,对准他的嘴唇就是狠狠一口。
“嘶!”
傅宴北吃痛松开,却仍堵在她面前不挪步,眼里的情欲褪去不少。
“你属狗的吗?温静。”他的语气透着点调侃,似笑非笑地擦了下嘴角的血迹。
温静说话还有点喘,“比不上某些人,见个女人就发情。白小姐的睡袍,还性感吗?”
傅宴北眉头一皱,顿了两秒,这才咂摸出她话里的意思。
他俯身和她平视,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你以为我跟白雅宁睡过?”
温静微微往后仰,梗着脖子反问:“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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