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踮起脚尖,帮他整理歪掉的领带,顺便摸了一把他的喉结。
其实他的外在条件真的很好,英俊的五官,惹人馋的好身材。
像一杯穿肠的毒药。
明知道碰了要完蛋,可光是闻着味儿,都让人上头。
“小兔子胆小,怕被大灰狼吃掉。”
傅宴北垂眸,凝视着她的唇瓣,没有涂口红,却涂了唇膏,看起来莹润饱满。
“是吗?”傅宴北低笑,指腹蹭过她唇角,“可我看着,这只兔子,倒像是专门送来给我打牙祭的。”
温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作乱的手指,“你……你少自作多情!谁是给你送的?我是路过!”
傅宴北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一把带入怀中。
温静挣扎着要退离,却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胸前。
“脸红成这样,还说没有?”他捉住她的手腕,微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温静声音闷闷的却理直气壮:“就是热的。孕妇火气大,你少惹我!”
傅宴北把下巴压在她发顶,笑得胸腔微震,却没戳破她。
怀里的人又软又暖,像抱着一团晒过太阳的棉花。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丝,一股淡淡的甜香钻进鼻腔。
像奶味,又像花香,让他一瞬间感到踏实,连心跳都缓了下来。
温静缓过劲来,仰头看他:“你晚上都开冷风,我让王妈给你加的被子,你都没盖。”
他轻捏了下她的脸蛋,调侃道:“一床被子也劳你惦记,真叫人感动。”
“我是怕你冻感冒了,回头传染给我。”温静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他,“而且……你睡觉老压到我,我现在可是三个人,伤着宝宝怎么办?”
他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个压法?”
温静瞬间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脸颊发烫:“你怎么这么坏。”
他低笑,气息拂过她颈侧,带着熟悉的、让她心跳失控的节奏:“那上次……是谁搂着我脖子,求我再……”
话未说完,便被她又羞又恼地捂住嘴,只剩一双含笑的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不许说了。”温静瞪他。
傅宴北好似没看到她的羞恼,就势吻了下她的掌心。
温静收回手,转身进卧室,刚走两三步,却被男人叫住。
她回过头,傅宴北已经贴了上来,低头就吻上她的颈侧。
湿热的触感让她骤然腿软,他滚烫的呼吸像带着电流,从脖颈窜到耳后,所过之处一片酥麻。
傅宴北哼笑,得寸进尺地咬了下她通红的耳尖:“就这点能耐?”
“你最能耐。”温静被他从身后圈住腰,反唇相讥,“有能耐你别抱我啊!”
傅宴北静静听着,也不恼,声音沙哑:“别动,让我抱会儿。”
她脑袋往后一仰,撞了下他的下巴,软软地哼了一声:“……不要。”
傅宴北捧住她的脸,鼻尖轻蹭她的,“不乖。”
别扭的姿势,没几秒钟,温静就受不了,娇声抱怨:“傅宴北,我脖子要断了!”
傅宴北从喉间滚出一声低笑,大手却稳稳托住她的后脑,“你啊……”
温静站好,转过身,“傅宴北,低头。”
他照做。
她微抬下巴,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很快退开,往卫生间去。
傅宴北怔了下,抬手摸脸。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柔软和温度。
半晌,他望着卫生间紧闭的门,眼底漫上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晚饭后,傅宴北便进了书房,着手公司的年终审核。
笔记本电脑亮着,屏幕上并列着几个高管的年终述职报告。
他快速浏览着,偶尔在关键处停下,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句犀利的评语,专注的侧脸在屏幕光线下,显得愈发冷峻分明。
手机在桌上震了起来,是裴放。
电话接通,那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欢呼声先涌了过来,裴放扯着嗓子喊:“北哥,在忙什么呢,出来喝两杯。”
傅宴北把手机拿远了点,声音里透着一股懒劲儿:“不了,你们玩。”
裴放走到露台,背景声渐小,笑着打趣:“真当上‘十佳老公’了?十一点不到就睡了,你这家庭地位直线下降啊。”
傅宴北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跟你这种回家面对四面墙的人,确实没什么共同语言。”
裴放哈哈哈笑了几声,说:“行行行,我境界不够,还在红尘里打滚,比不了您这已经修成正果的。”
“年终一堆事儿,忙着呢。”傅宴北转了转钢笔,“就这样,挂了。”
会所里。
秦墨阳看裴放收起手机,凑近问:“怎么样,北哥来不来?”
裴放一摊手,表情浮夸:“他正忙着钻研奶爸的自我修养呢,没空搭理我们这些孤寡人士。”
“瞧他那点出息。”
“酸死他得了。”
蒋淙年和秦墨阳一唱一和。
裴放靠在沙发里,把玩着打火机,笑得幸灾乐祸:“看见没,某人这回是真栽了。”
蒋淙年晃着酒杯,啧啧摇头:“你品,你细品!结婚三年憋着不要,一离婚,好家伙,直接怀了俩宝。要不是情况紧急曝光,他这爹当上当不上还两说呢。最后还得他砸钱砸力气才保住。这骨肉亲情+亏欠心疼+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一套组合拳下来,铁打的心墙也得裂开。”
裴放:“我觉得他如今是在挣表现,怕温静又闹离婚。”
上次温静被人故意引开,傅宴北差点把天捅个窟窿,三家联手才把人找回来。
秦墨阳直接听迷糊了:“不是……人都接回去金屋藏娇了,这还不算稳了?他还要怎么表现?”
裴放直接给他一个白眼:“你到底是真傻假傻?人家怀了孩子,宁可去医院打掉也不跟他过,这态度还不够明显?”
他又说:“刚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忙工作,看看这个时间点,是不是该抱着老婆孩子睡觉了?而他还在忙,这说明三点:第一,他人没在主卧;第二,他不敢去打扰;第三,他连想睡觉这个念头,都得靠工作来压下去。”
“工作是借口,被老婆赶出房门、独守空房才是真的。”秦墨阳总结道。
蒋淙年笑道:“你们是福尔摩斯吗?”
“不是。”裴放脑袋枕在双手上,姿态闲适,“这只是男人最基本的,经验之谈。”
书房里,正在忙工作的傅宴北自然不知道,自己快被那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们给分析得明明白白了。
温静还没睡,肚子有点饿,慢悠悠下楼去厨房找吃的。
王妈看见,忙问要不要给她下碗面条。
温静想了想,点头说好。
王妈一边起锅烧水,一边在心里叹气。
先生和太太回来是回来了,可这家里,一个睡主卧,一个睡客房,两个人这样,算怎么回事呢。
温静吃完面条,放下筷子,像是随口一提:“王妈,给他送杯温牛奶上去吧,睡得好点。”
“好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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