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际杀手夏候车
(一)暗影潜入
二战那阵秋天,重庆这战时陪都,紧张得跟拉满的弓似的。日本军部特别课那帮人,刺杀戴笠败了好几回,才晓得常规路子拿他没法子。土肥原贤二亲自拍板,搞了个代号“斩影”的计划,通过瑞士的中间人,砸天价佣金请了个独来独往的国际顶尖杀手——夏候车。
夏候车,代号“幽蝉”,在国际杀手圈里那是名号响当当的。他会好几国话,伪装和潜入的本事更是绝了,动起来跟幽灵似的,神出鬼没。他冒充成一个困在越南的荷兰裔无线电工程师,混在难民堆里进了重庆。这小子忒小心,没跟日本潜伏的特务搭上线,自个儿闷头搜集信息,盯着戴笠可能出现的地方,瞅警卫的空子。
没几天夏候车就摸清了,戴笠虽说戒备得严实,但这人自负又多疑,时不时会突然改行程,自个儿偷偷去些秘密地方办机密事。他就打定主意钻这个空子,在戴笠可能短暂露面的一个偏僻安全屋附近,偷偷布了个遥控引爆的精密炸弹陷阱,只等戴笠上门。
(二)初露破绽
夏候车再小心,那些不寻常的举动,还是没完全躲过邓老领导的情报分析网。邓老那可是老狐狸,凭直觉和细致分析,闻着了点不对劲的“味儿”,觉得有个厉害角色潜入重庆,目标怕是戴笠。他立马启动了最高级别的内部预警。
戴笠听了,虽说半信半疑,可还是信邓老的判断,赶紧加强安保,还临时改了好几回行程。这一下,夏候车第一次准备的攻击,直接泡汤了。
(三)险中求胜
夏候车察觉对方有了警觉,可他觉得这顶多是常规升安保,不是冲他来的。他心一横要冒险,打算趁戴笠必定出席的军统内部高级会议,用特制的微型毒气弹往通风系统里放。
就在他潜入会议大楼附近,准备最后侦察时,撞上了巡查的刘老。刘老那是老江湖,几十年刀头舔血的经验,凭本能就从夏候车看似随意的脚步、眼神和肢体协调劲儿里,看出了极专业的军事或特工训练痕迹。虽说夏候车伪装得没毛病,可刘老就是觉得他不对劲。街头一场看似偶然的“碰撞”后,刘老更确定这人身手绝不一般。
刘老立马把情况报给邓老和鬼母。鬼母动了她那些隐秘渠道——些在重庆底层讨生活、有特殊本事的“线人”,比如能追气味的奇人、能辨痕迹的高手。这些人像影子似的跟着夏候车,虽说没找到他窝点,可捡着了他用过的特殊泥土、微量化学药剂残留这些线索。
邓老把这些线索和刘老的描述凑一块儿,再对照近期所有异常情报碎片,总算拼出了这杀手可能的行事路数和目标时间——就是那场内部会议。他大胆猜:杀手怕是要动通风系统的主意。
会议当天,大楼里外警卫站得密密麻麻。夏候车跟鬼魅似的潜到预定位置,正要装装置,整栋楼突然断电,警铃“呜哇”直响——这是邓老安排的。同时,他待的那狭窄管道间里,一种没色没味的迷幻毒剂悄悄冒了出来——这是鬼母的手段。夏候车赶紧屏住气,反应快得很,硬冲拦截。
到了出口,撞上了亲自带人围堵的刘老。一场短兵相接的枪战和搏斗立马打响。夏候车身手比常人强多了,硬扛着重伤,打死几个军统好手,还在刘老胳膊上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最后凭着事先规划的复杂路线和烟雾弹,居然从包围圈里逃了出去,真是邪门。
(四)亡命天涯
戴笠气得脸都绿了,下令彻查。刺杀虽没成,可让这么危险的杀手从三位元老联手设的局里跑了,这在军统可是头一回这么栽面。
邓老分析夏候车留下的这点痕迹——子弹型号、搏斗路子、逃脱法子,再跟国际情报档案一对,最终锁定了他身份——国际杀手“幽蝉”夏候车。
军统立马动用全球(尤其是东南亚、欧洲、北美)的秘密站点和关系网,给黑白两道发了最高等级的“格杀令”(black bounty)。通缉令上附了夏候车可能的伪装特征,还有邓老推断的行事习惯分析。巨额赏金加军统的追杀承诺,让夏候车从猎手变成了猎物,只能在全球东躲西藏,应付前同行、赏金猎人和军统特工没完没了的追捕。
他那传奇杀手生涯,在重庆的雾里头,被军统三位元老联手掐断了,换成了一条亡命天涯的绝路。
二、马飞飞该出手时就出手
(一)东瀛海的奇遇
马飞飞把他们在东瀛海干的事跟沈梦醉站长一说,沈梦醉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你小子说啥?你们几个人把忍者盟的东瀛海分舵给端了?还杀了舵主和左右使,连个忍者神奴都干掉了?”沈梦醉一脸不敢信。
“沈叔,不光这些,还干掉一两百个东瀛海分舵的人,救了十七八个被忍者盟拐来的女人,另外还找着了水泊梁山失踪一百多年的公孙真人呢。”马飞飞恨不得再编俩功劳往自个儿身上揽。
当然,收了神兽烛龙还有找到东瀛海分舵藏宝的地方,这些事可不能跟沈梦醉说,不然还咋跟他要好处。
听马飞飞一口气说这么多,沈梦醉激动得直搓手:“好小子,这次真是干了票大的!日本鬼子忍者盟各个分舵,藏得都跟耗子似的。这么多年,各地军统行动组都在找他们窝点,愣是没摸着影,没想到被你小子撞上了。”
“沈叔,您这话我爱听才怪,啥叫撞上了?这是我能力强,各方面都拔尖好吧。”马飞飞得意得下巴都快抬到天上了。
“行了行了,别自夸了,这事儿我赶紧跟上峰汇报,你小子肯定能得嘉奖。”沈梦醉还透着激动呢。
“沈叔,您就说是您派我去的,上峰给您嘉奖后,把东西给我就行。您是大站长,好东西肯定多,好名声归您,我就要实在的。”马飞飞开始跟沈梦醉讨价还价。
“等你回重庆再说,我先去汇报。”沈梦醉说着就挂了电话。
(二)追捕开始
马飞飞他们在原地等了没多久,当地军统行动组的人就来了。一下开过来三四辆破面包车,从车上蹦下来十几个人。
刚下车,就有个中年人问马飞飞他们哪个是马副站长。马飞飞把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一群当地军统行动组的人态度立马变得恭恭敬敬。
“马副站长,有啥任务,您尽管吩咐。”那中年人连忙应着。
“没啥吩咐,这些女人都是忍者盟东瀛海分舵用歪招骗来的,你们带回去,查查她们是哪儿的,送回家。另外,我这儿有个朋友,伤得重,你们带回当地军统行动组给治治。”马飞飞已经把附在峀奇身上的月亮银勾护罩收了,峀奇被忍者盟折腾得浑身是伤,有些地方骨头都露出来了,正好让军统行动组好好治治。
峀奇对军统行动组的人有点怵,毕竟他之前在重庆犯过事,还被军统通缉过。不过沈梦醉已经撤了通缉,他这会儿完全不用怕。
“马旅长,这……合适不?”峀奇还犯嘀咕。
“有啥不合适的,你先去治伤,等我们搞定夏候车,就去找你,到时候咱哥几个好好喝顿。”马飞飞拍了拍他肩膀宽慰道。
安排好这些人,马飞飞他们就要追夏候车了。这时候峀瘦佬跟他们说,夏候车已经逃到百里外了,估摸着是坐了啥交通工具,跑得真够快的。
没法子,他们只好征用了军统行动组的一辆破面包车。童女说她来开车,马飞飞和峀瘦佬连忙摆手,就连鬼母都使劲摇头——她开车?那不是要命嘛!
最后只好拉了个当地军统行动组的人开车,峀瘦佬在旁边指路。
上了车才发现,夏候车一路往西逃。他们几个琢磨着,他怕是要往忍者盟另一个分舵跑,很可能是东瀛西分舵。要是让他真跑到东瀛西,跟那儿的忍者盟接上头,就不好办了。
一路上,马飞飞催着那开车的军统行动组人员:“快点快点,闯红灯怕啥,往死里追那夏候车!”在他不停催促下,车子一路没歇脚,当天下午就到了东瀛西官渡区。再往前,地方越来越偏,可峀瘦佬说他们跟夏候车的距离在不断拉近,这会儿不到五十公里了。
可夏候车压根没停,路上怕是连口饭都没顾上吃。到傍晚,他们到了个叫鸦口岩的地方。这儿已经在官渡区大山深处,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别说,这种地方还真适合忍者盟藏着。
到了鸦口岩,峀瘦佬说离夏候车不到十公里了。前面没路了,他们让那军统行动组的人在外面等着,自个儿进了鸦口岩深处。
跟着峀瘦佬追了二十多里地,眼前突然冒出一大片荒废的别墅。瞅着这些别墅,他们都觉得怪得很——想起许久前在平云山脉见的那些别墅,都是小鬼子搞的鬼,想破坏华夏龙脉钉的钉子。没想到在官渡区大山里也见着类似的荒废别墅。
不过马飞飞仔细看了看四周风水,没在这儿发现龙脉的影子。
峀瘦佬瞅着不远处那片荒废别墅,跟马飞飞说:“马旅长,夏候车就在前面那别墅群里。”
“这孽徒,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贫道也得宰了他,绝不能让他活着!”公孙真人怒冲冲地说。
“公孙真人,别冲动,我觉得夏候车跑到这儿,怕是找忍者盟东瀛西分舵的人收留,咱得防着点。”马飞飞小声提醒。
“那又咋地?真要是这样,贫道正好把忍者盟东瀛西分舵这些邪教妖人一锅端了!”公孙真人梗着脖子说。
(三)荒废别墅的秘密
马飞飞一行人蹑手蹑脚靠近那片荒废别墅群。天慢慢黑了,月亮透过稀稀拉拉的云彩,洒在这些破建筑上,更添了几分诡异。他们分开走,悄没声地找夏候车的踪迹。
峀瘦佬走在最前头,鼻子跟猎犬似的,不停嗅着空气里的味儿。突然他停下脚步,低声说:“马旅长,这儿有股怪味儿,像是某种特殊的化学药剂。”
马飞飞点点头,示意大家当心。接着往前挪,发现一扇半掩的别墅大门。门上挂着块破牌子,上面用日语写着“忍者盟东瀛西分舵”。
“看来咱猜得没错,夏候车真在这儿。”马飞飞低声说。
他们小心推开门,里头黑黢黢的。马飞飞掏出火折子,轻轻一晃,微弱的火苗亮起来。瞅见这别墅里头摆得特简陋,墙上挂着些怪符咒和武器。
“这儿准是忍者盟的据点之一。”公孙真人说,“得小心,他们说不定随时会动手。”
马飞飞点头,让大家分开搜。穿过一间又一间屋子,最后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门紧闭着,上面锁挺复杂。
“这锁看着不简单。”马飞飞说,“峀瘦佬,你来试试。”
峀瘦佬点头,从怀里掏出套精巧的开锁工具。手指灵巧地摆弄着,没一会儿就把锁打开了。
“真有你的。”马飞飞夸了句。
推开门,一股刺鼻味儿扑面而来。地下室堆着各种怪药剂和实验玩意儿,中间有个大石台,上面刻着些怪符号和图案。
“这是啥?”马飞飞问。
“看着像是某种邪门仪式。”公孙真人说,“忍者盟的人在这儿搞些见不得人的实验呢。”
“夏候车肯定在这儿。”马飞飞说,“咱分开找找。”
他们散开,仔细搜地下室每个角落。突然马飞飞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立马停下屏住呼吸细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们藏身的角落附近。
“有人来了。”马飞飞低声说。
“别动,我来。”公孙真人说着,从怀里掏出把短剑,剑身闪着寒光。
脚步声又响起来,一个身影慢慢走进他们视线。是个穿黑忍者服的人,脸上戴着眼罩,手里攥着把武士刀。
“是忍者盟的人。”马飞飞低声说。
公孙真人突然动手,短剑跟闪电似的刺过去。那忍者反应也快,武士刀一横挡住了。两人瞬间交手好几招,公孙真人凭着深厚内力和精湛剑法,慢慢占了上风。
“快,趁这功夫!”马飞飞喊道。他们赶紧冲出去,把地下室里其他忍者一个个制服了。
“夏候车在哪儿?”马飞飞抓住一个忍者,大声问。
那忍者抬起头,冷笑一声:“你们永远也找不着他。”
“别逼我动手。”马飞飞说。
“哼,夏候车大人早走了,去了个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忍者说。
“该死的,他到底去了哪儿?”马飞飞怒道。
“你们永远不会知道。”忍者说完,突然咬破舌尖,吐口血就倒地上了。
“这家伙自杀了。”马飞飞说。
“看来夏候车真走了。”公孙真人说,“得赶紧追,不能让他再跑了。”
“走,继续追。”马飞飞说。
他们赶紧离开地下室,顺着夏候车可能走的路接着追。黑夜里,他们身影跟幽灵似的在山林里穿,打定主意要把这危险杀手给揪出来。
(四)终极对决
追了一整夜,总算在一片密林里发现了夏候车的踪迹。夏候车好像察觉到他们追来了,可他没停,还一个劲往前跑。
“他准是在找能藏的地方。”马飞飞说,“不能让他得逞。”
他们加快速度,终于在一片悬崖边追上了夏候车。夏候车背靠着悬崖,手里拿把手枪,脸上挂着冷笑。
“你们总算来了。”夏候车说,“我早知道你们会追到这儿。”
“夏候车,你跑不了了。”马飞飞说,“放下枪,投降吧。”
“哈哈,你以为我会投降?”夏候车说,“我夏候车不怕死,可也不会轻易认输。”
“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马飞飞说。
夏候车突然扣扳机,一颗子弹射向马飞飞。马飞飞反应快,侧身躲开,同时拔枪还击。两边立马展开激烈枪战。
公孙真人和峀瘦佬也加入战斗,借着地形和树木当掩护,一个劲朝夏候车开火。夏候车虽说身手敏捷,可被他们围着打,慢慢落了下风。
“该死的,你们这些家伙!”夏候车怒道,“我饶不了你们!”
“你已经没路可逃了。”马飞飞说,“放下枪,或许还能留你条命。”
“做梦!”夏候车说。
他突然扔出颗烟雾弹,瞬间把整个地方都笼罩了。马飞飞他们赶紧屏住气,警惕地找夏候车的影子。
烟雾散了,夏候车没影了。马飞飞他们立马搜,可夏候车好像从悬崖边凭空消失了。
“该死的,又让他跑了。”马飞飞说。
“不能让他再跑掉。”公孙真人说,“接着追。”
他们沿着悬崖边搜,最后发现一条小路。小路弯弯曲曲往下,通向一片没人去过的山谷。
“他准是从这儿下去的。”马飞飞说,“跟上。”
顺着小路往下走,山谷里阴森森的。他们小心翼翼往前走,留意着四周动静。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巨石从山顶滚下来,直奔他们砸来。马飞飞他们赶紧躲开,巨石砸在地上,溅起一堆尘土。
“是陷阱!”马飞飞说,“夏候车肯定在这儿埋伏着呢。”
他们赶紧散开找掩护。突然,夏候车从一块巨石后跳出来,手里拿把武士刀,直奔马飞飞冲来。
马飞飞拔出短剑迎上去。两人立刻展开激烈近战。夏候车的刀法又快又狠,可马飞飞凭着深厚内力和精湛剑法,跟他周旋着。
公孙真人和峀瘦佬也加入战斗,借着地形和树木当掩护,不停朝夏候车进攻。夏候车虽说身手敏捷,可被他们仨围着,越来越吃力。
“该死的,你们这些家伙!”夏候车怒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已经没机会了。”马飞飞说。
他突然一使劲,短剑直刺夏候车心脏。夏候车惊恐地瞅着剑尖,最后倒在了地上。
“夏候车,你到头了。”马飞飞说。
“你们……你们赢了……”夏候车低声说了句,就闭上了眼睛。
马飞飞他们松了口气,总算把这危险杀手解决了。站在山谷里,望着远处的天,心里满是打赢的高兴劲儿。
“总算搞定了。”马飞飞说,“夏候车这威胁没了。”
“是啊,搞定了。”公孙真人说“可忍者盟的事儿还没完,他们的窝点说不定还有不少。”公孙真人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神沉了沉,“这些邪门歪道不除干净,老百姓就难得安稳。”
马飞飞踢了踢脚边的碎石,石子滚下山崖没了声响:“可不是嘛。不过眼下先把这儿的烂摊子收拾了,回头跟沈叔报信,让军统顺着这线索摸下去,端了忍者盟剩下的分舵。”
峀瘦佬忽然抽了抽鼻子,往旁边灌木丛里瞅:“马旅长,那边好像有动静。”
三人立刻绷紧了神经,马飞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猫着腰凑过去。拨开半人高的野草,只见灌木丛后藏着个小木箱,箱子没锁,掀开一看,里头竟是几本加密的账簿,还有张绘制潦草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了好几个点,看位置都在东瀛沿海一带。
“这准是夏候车没来得及带走的。”公孙真人眼睛一亮,“有了这地图,忍者盟的老巢说不定就能摸清楚了!”
马飞飞把账簿和地图揣进怀里,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先回官渡区找峀奇,他伤该好得差不多了。等跟沈叔对接上,咱们再合计下一步——总得让忍者盟知道,惹了咱们,没好果子吃!”
夕阳往山谷里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风从崖边吹过,带着草木的腥气,也带着点松快——夏候车这茬了了,可前头要走的路,还长得很呢。等回到官渡区军统临时据点,峀奇果然好了大半。这家伙皮实,虽还有些伤口缠着纱布,却已能拄着木棍溜达,见着马飞飞他们进门,眼睛一亮:“就知道你们准能成!那夏候车……”
马飞飞往桌边一坐,把怀里的账簿地图掏出来往桌上一摊:“解决了。不过捡着些好东西,你瞅瞅。”
峀奇凑过来,指着地图上的红圈咂嘴:“这几个点我眼熟,去年跟人跑船时路过,都是荒僻的岛子,没想到是忍者盟的窝。”他忽然顿了顿,“对了,你们走后我听看护的弟兄说,东瀛西分舵这几天好像在往北边调人,不知道要干啥。”
公孙真人捻着胡须沉思:“调兵?莫不是有更大的图谋。”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是之前送他们来的那个军统行动组队员,手里拿着个信封:“马副站长,沈站长的电报,刚从重庆发过来的。”
马飞飞拆开一看,眉头挑了挑。沈梦醉在电报里说,上峰给了嘉奖,除了银圆和物资,还让他们顺道查桩事——最近有批从东瀛偷运的“特殊货物”要经沿海走私进内陆,据说是忍者盟搞的鬼,让他们留意。
“特殊货物?”马飞飞把电报往桌上一拍,正好压在地图的一个红圈上,“巧了,这圈着的‘鬼头岛’,就是出了名的走私窝点。”
峀瘦佬忽然道:“我想起了,夏候车那天逃窜的方向,就是往鬼头岛去的。他说不定不只是逃,是想跟岛上的人接头!”
公孙真人站起身,手按在剑柄上:“那还等啥?既然撞上了,就去鬼头岛瞅瞅。管他是货物还是窝点,掀了便是!”
马飞飞笑着起身,往门外走:“走,先去借艘船。峀奇,你伤没好利索就留这儿,等我们回来带你喝庆功酒。”
峀奇急了,一瘸一拐跟上:“别啊马旅长!我这点伤算啥?鬼头岛的水路我熟,缺了我你们容易绕路!”
夕阳刚落,一艘小渔船悄悄驶出官渡区码头,往黑漆漆的海面划去。远处鬼头岛的方向,隐约有灯火闪烁,像藏在暗处的眼睛,正等着他们靠近。小渔船在海面上颠得厉害,晚风带着咸腥味往人脸上扑。峀奇虽说伤没好透,蹲在船头掌着舵却稳当得很,时不时指着远处的暗礁提醒:“靠左点,那片‘老鬼牙’看着浅,船底蹭着就得漏。”
马飞飞和公孙真人蹲在船舱里,借着月光再看那张地图。鬼头岛在地图上标得格外清楚,岛中心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看着像座塔。“这符号啥意思?”马飞飞戳了戳图纸。
公孙真人眯眼瞅了半天:“像是东瀛的‘镇魂塔’,听说里头常用来藏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说不定那‘特殊货物’就搁这儿。”
船行到后半夜,远远瞅见鬼头岛的影子了。岛子不大,黑黢黢的山影趴在海面上,只有码头那片亮着几盏昏黄的灯,隐约能看见两个穿着黑衣的人在来回晃——是放哨的。
“峀奇,停船靠礁石那边。”马飞飞压低声音。渔船悄悄绕到岛的西侧,这里没灯,只有礁石堆能藏人。三人猫着腰下了船,踩着湿滑的礁石往岛上摸。
岛上比想象中热闹。往深处走了没多远,就听见隐约的机器声,还有人说话的动静,是东瀛话。公孙真人捏了个诀,借着树影往前飘,片刻后回来低声说:“前头有个山洞,洞口守着四个忍者,里头亮得很,像是在搬东西。”
马飞飞摸出腰间的短枪,对峀瘦佬使了个眼色。峀瘦佬点点头,身形一晃就没入了旁边的灌木丛——他惯会悄无声息地摸哨。没一会儿,就听见两声极轻的闷响,守在洞口的两个忍者软软倒了下去。
“剩下俩交给我。”公孙真人手腕一翻,短剑出鞘,像阵风似的冲了过去。那俩忍者刚反应过来要拔刀,就被短剑抹了脖子,连哼都没哼出声。
三人闪身进了山洞。里头果然堆着不少木箱,几个穿着白褂子的人正围着个大铁笼忙活,铁笼里黑糊糊的,不知道关着啥,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嘶吼。
“这就是‘特殊货物’?”马飞飞皱起眉。刚要往前走,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个穿着和服的矮个子老头,手里拄着根拐杖,拐杖头闪着寒光——是忍者盟的人!
“没想到你们敢闯进来。”老头冷笑,拐杖猛地往地上一顿,山洞两侧突然窜出十几个忍者,手里都握着苦无。
峀瘦佬反应快,一把将马飞飞拉到箱子后面,自己抄起旁边一根铁棍就迎了上去。公孙真人短剑舞得像团白光,转眼就撂倒两个。马飞飞掏出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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