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再续。
一、下山·上海滩的“算命和尚”
二战时期之年,上海滩的硝烟尚未散尽,上海滩沦为日占区。霓虹灯下,洋楼与废墟毗邻,西装革履的买办与荷枪实弹的日本鬼子擦肩而过,繁华表象下,是暗潮汹涌的杀机与抗争。
昆仑山巅,云雾缭绕的金刚禅院深处,墨德通长老望着跪在前的徒儿,目光深邃如古潭。释无尘身着粗布僧衣,眉目清俊,周身隐有金光流转——这是“烈火金刚”功大成的征兆,肉身已至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之境,掌心可聚三昧真火,内力雄浑如海。
“无尘,你武功已成,但若不通红尘世故,不晓人间疾苦,这‘烈火金刚’终是无源之水,迟早反噬自身。”墨德通抚须轻叹,递过一封书信,“下山去吧,去上海滩。记住,莫露真身,以凡心观世,以慈悲行事。你还有一位师兄马飞飞。在上海滩任军统地下工作站副站长。你可以带着为师的介绍信去找他。不过,听人说,他离开上海滩。去了东太平洋岛屿参加了盟军的抗日行动!”
释无尘懵懂点头,他自幼长于禅院,不知江湖险恶,更不懂人心复杂,只谨记师父“滚滚红尘好炼心”的教诲。怀揣着仅有的三块大洋,他踏上了下山之路,辗转月余,终于抵达这座传说中的远东魔都。
初到上海,释无尘身无分文,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茫然无措。街角一处算命摊前围满了人,他灵机一动,捡来几块破木板,写上“半仙算命,不灵不收钱”,也摆起了摊子。他不懂占卜之术,只凭着禅院中学到的《金刚经》要义,随手写下签文。
“明日未时,城西有劫,避之则安。”这是他给一位买菜老妇的签文。老妇将信将疑,却在次日午时前劝着邻里躲进了防空洞。果不其然,日军轰炸机准时而至,城西一片火海,唯有躲进防空洞的人安然无恙。
“活神仙”的名号一夜传遍租界,找上门算命的人络绎不绝。释无尘依旧信手涂鸦,却屡屡精准预言日军动向——“三日后,码头军火库有爆炸”“七日之内,日军将封锁法租界”,每一次预言都分毫不差。消息传到76号特务机关,头子吴四爷疑窦丛生:“这和尚定是地下党间谍,派几个人去试探试探。”
深夜,七名特务持枪潜入释无尘栖身的破庙,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熟睡的他。“砰!砰!砰!”枪声划破寂静,却见释无尘翻了个身,身上僧衣完好无损,子弹尽数落在地上,变形发烫。他缓缓睁眼,掌心微热,口中低声念经,七名特务手中的枪械竟瞬间熔化,滚烫的铁水吓得他们跪地求饶。
释无尘坐起身,一脸困惑:“阿弥陀佛,各位为何要伤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不知自己已展露神功,只当是佛祖庇佑。
为了糊口,释无尘经人介绍加入了“忠义镖局”。一次护送商队过境,遭遇日军关卡,领队吓得双腿发软,跪地献媚。释无尘走上前,轻声道:“施主莫怕,贫僧试试。”他单手托起十箱沉甸甸的军火,迈步走向封锁线。日军士兵见状,疯狂扣动扳机,子弹打在他身上,如雨点打在磐石上,叮当作响,无一穿透。
他走到关卡前,微微一笑:“施主,可否让我们过去?贫僧请你们喝茶。”日军士兵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让开道路。此事过后,“忠义镖局”名声大噪,找上门的生意络绎不绝,而释无尘依旧只收三块大洋的酬劳,每日依旧在镖局后院打坐念经。
二、觉醒·烈火金刚现世
释无尘在城中租下一间废弃的土地庙,白天要么去镖局当差,要么摆摊算命,晚上便盘膝打坐,修炼内功。一日,他见庙门口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老乞丐,浑身溃烂,气息奄奄。他心生怜悯,上前为老乞丐“推拿”,掌心蕴含的金刚内力缓缓渗入老乞丐体内,疏通经脉,修复伤势。
次日清晨,老乞丐竟奇迹般痊愈,对着释无尘叩首便拜:“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原来,这老乞丐是地下党的联络员,因传递情报遭日军追杀,身负重伤。此事很快传到地下党组织耳中,负责人对这位神秘的和尚充满好奇,暗中派人观察。
与此同时,76号的吴四爷始终对释无尘耿耿于怀,一心想摸清他的底细。他设下“赌石宴”,邀请上海滩的名流权贵参加,特意派人请释无尘赴宴。释无尘不懂赌石,却架不住来人再三邀请,只好前往。
宴会上,一块蒙着厚厚石皮的原石摆在中央,众人议论纷纷,无人敢轻易下手。吴四爷看向释无尘,语气讥讽:“听说大师能掐会算,不如算算这块石头里有没有宝贝?”
释无尘走上前,伸手轻轻抚摸原石,掌心传来一丝温热。他沉吟片刻,道:“此石有火,内藏红翡,形似佛陀。”
吴四爷哈哈大笑:“大师莫不是在说笑?这破石头要是能出红翡,我把它生吃了!”说着,便让人当场切开原石。
刀刃落下,石皮裂开,一抹浓郁的红色映入眼帘,质地晶莹剔透,竟是一块百年难遇的“血玉佛”,价值连城。众人惊呼出声,吴四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当晚,吴四爷派出七名顶尖杀手,手持特制合金钢刀,再次夜袭土地庙。“和尚,拿命来!”杀手们刀光闪闪,直扑释无尘。
释无尘眉头微蹙,心中默念“慈悲为怀”,却见刀刃已至眼前。他无奈抬手,掌心骤然燃起一抹淡淡的金焰,只听“咔嚓”几声脆响,七名杀手手中的钢刀尽数断裂,手腕被金焰灼伤,焦黑一片,疼得他们跪地痛哭。
“贫僧说了,放下屠刀。”释无尘轻叹一声,转身回到蒲团上打坐,只当是自己“火气有点大”,不小心伤了人。
这一次,他展露的神通被暗中观察的地下党成员看得一清二楚。组织当即决定,设法与释无尘取得联系,希望能争取这位神秘高手加入抗日阵营。
三、情劫·青梅竹马的胎记
上海滩巨商戴老板的私生女戴凤英留学归国,不仅容貌倾城,更是满腹经纶。她表面上是上海滩有名的慈善会长,暗地里却肩负着地下党交通员的重任,负责传递重要情报。
一日,戴凤英在租界组织慈善募捐活动,不料日军突然发动空袭,一枚炸弹落在附近,汽车瞬间起火,朝着人群冲去。危急关头,一道白色身影闪过,释无尘徒手掀起燃烧的汽车,将其扔到一旁,救下了被困的戴凤英和几名孤儿。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戴凤英惊魂未定,望着眼前这位白衣僧人的背影,心中泛起异样的情愫。她见释无尘僧衣被烧坏,便邀请他到家中做客,为他缝制新衣。
席间,戴凤英为释无尘倒茶时,衣袖滑落,手臂内侧一枚火焰形的胎记映入释无尘眼中。他猛地一怔,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岁那年,昆仑山下突发山火,他在火场中救下一名女童,女童手臂上便有这样一枚火焰胎记。他当时以掌心真气为女童疗伤,那胎记便愈发清晰。
“你……你是谁?”戴凤英见他神色异样,疑惑地问道。
释无尘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贫僧释无尘,你……你小时候是不是在昆仑山下遇过火劫?”
戴凤英愣住了,仔细回想片刻,点头道:“是啊,我小时候跟着家人去昆仑山祈福,遭遇山火,多亏一位小和尚救了我。”
“原来是你……”释无尘心中百感交集,“贫僧便是当年那个小和尚。”
旧识重逢,两人相谈甚欢。戴凤英被释无尘的纯良正直深深吸引,而释无尘也对这位知性温婉的女子心生好感。然而,这份情愫刚萌芽,便迎来了变数。
江湖奇女子骆妙妙突然现身上海滩。她的母亲是抗日奇侠骆歆丹,奶奶是川中闻名的“双枪老太婆”,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擅使双刀,轻功绝顶。骆妙妙听闻上海滩有个“算命和尚”与日军往来密切(实为谣言),便认定释无尘是汉奸,多次暗中刺杀。
一次,释无尘送戴凤英回家,骆妙妙突然从暗处杀出,双刀直刺释无尘要害。释无尘不闪不避,双刀砍在他身上,只留下两道白痕。他反手一抓,便夺下了骆妙妙的双刀,轻声道:“施主,为何要杀贫僧?”
“你这个汉奸,助纣为虐,人人得而诛之!”骆妙妙怒目圆睁。
释无尘一脸茫然,戴凤英连忙上前解释:“妙妙姑娘,你误会了,无尘大师是抗日志士,多次暗中帮助我们传递情报,还救过不少百姓。”
骆妙妙将信将疑,直到后来亲眼见到释无尘单枪匹马击退一队日军,才彻底打消疑虑。然而,此时她早已对这个身怀绝技却又纯真善良的和尚心生爱慕,一边是志同道合的江湖情谊,一边是日渐浓厚的儿女情长,骆妙妙陷入了两难的情感纠葛。
四、终极对决·金刚怒目,护我山河
释无尘的屡次出手,让日军高层极为震惊。他们调集了“忍者盟”的精英,由剑道宗师山木纯子与忍者首领高岛正一率领,誓要将这位“中国神秘高手”斩于刀下。同时,吴四爷见日军动真格,也想趁机除掉释无尘,便与日军勾结,设下“鸿门宴”,以戴凤英为诱饵,诱杀释无尘。
决战之夜,上海外滩灯火通明,却暗藏杀机。戴凤英被吴四爷软禁在江边的一栋洋楼里,周围布满了日军忍者和76号特务。释无尘收到消息后,毫不犹豫地孤身前往救人。
“释无尘,你终于来了!”吴四爷站在洋楼楼顶,得意大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百余名忍者从暗处涌出,手持忍者刀,形成合围之势。山木纯子身着黑色劲装,手持妖刀“月读”,刀身泛着诡异的蓝光;高岛正一双手各持一根双节棍,眼神阴鸷。
“和尚,受死吧!”山木纯子一声娇喝,挥刀直劈释无尘,刀风凌厉,带着刺骨的寒意。
释无尘白衣赤足,立于江畔,面对百人的围攻,依旧面色平静。他闭目凝神,口中诵起《金刚经》,周身骤然燃起三丈高的金色火焰,如佛陀降世,威严赫赫。
“金刚怒目,只为护我山河!”释无尘睁开双眼,目光如炬,掌心金焰暴涨。
他不闪不避,迎着山木纯子的妖刀而上,一掌拍出。“嘭”的一声巨响,妖刀“月读”应声断裂,山木纯子被掌风震飞,口吐鲜血,当场气绝。高岛正一见状,挥舞双节棍攻来,释无尘侧身一躲,指尖划过,空中赫然出现一个金色的“卍”字佛印,直冲高岛正一。
高岛正一惨叫一声,双节棍断裂,浑身被金焰灼伤,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释无尘轻叹一声:“放下屠刀,贫僧不杀你。”
吴四爷见势不妙,疯狂嘶吼:“炸了他!快炸了他!”早已埋设好的炸药被引爆,巨大的冲击波席卷而来,整个洋楼摇摇欲坠。
千钧一发之际,释无尘双掌合十,周身金焰化作一道坚实的护盾,将戴凤英和闻讯赶来的骆妙妙护在身后。爆炸过后,护盾散去,释无尘毫发无伤,而周围的特务和忍者却死伤惨重。
“无尘!”戴凤英和骆妙妙同时扑上前,眼中满是担忧。
此时,一道身影缓缓走来,正是化身为“瞎眼老道”的墨德通。他摘下伪装,抚须而笑:“徒儿,你终于明白了。无敌,从来不是能杀多少人,而是愿意救多少人。你的‘烈火金刚’,终于真正大成。”
释无尘望着身边两位深情款款的女子,又看向远方被战火笼罩的山河,轻声问道:“师父,爱我的人,我爱的人,还有这千千万万受苦的百姓,我该如何守护?”
墨德通大笑:“红尘练心,心即金刚。你已天下无敌,随心而行便是。”
月光下,释无尘白衣胜雪,周身金焰熠熠生辉。他转身看向戴凤英和骆妙妙,眼中带着温柔与坚定:“往后,上海滩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百姓,我都会守护。”
次日,上海滩传出消息:日军忍者盟全军覆没,76号特务机关头目吴四爷被擒,日军在上海的嚣张气焰遭到沉重打击。而那位神秘的“烈火金刚”和尚,却带着戴凤英和骆妙妙,乘上了一艘小船,消失在茫茫江海之上。
昆仑之巅,墨德通望着东方,嘴角含笑。他知道,徒儿的“滚滚红尘炼心之路”并未结束,但他已成为真正的“烈火金刚”——不仅有无敌于天下的力量,更有守护家国的慈悲与担当。
上海滩的风依旧吹拂着,江湖上的传说依旧流传着。人们都说,那位“算命和尚”还会回来,当国家危难之际,烈火金刚必将再次现世,护我中华山河无恙。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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