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眼神闪烁,孟非臣真会自说自话,好像不满意的地方解决了,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似的,谁要同他好了?
他低着头不吭声,孟非臣还当他说了话自个没听到,捧起他的脸,啄吻了好几下:
“小少爷真是不厚道,欺负我是个聋人?”
谁欺负谁?
金元感觉脸上消散下去的热意又被这几下折腾起来,他瘪了瘪嘴,略微羞恼:
“这话该是我说的!”
孟非臣捏了捏他软软的小耳朵,语气戏谑:“我怎么欺负小少爷了?是伺候得不够好吗?”
金元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孟非臣的嘴皮子他是说不过的,明明是占了他的便宜,居然说成是伺候他?
就是找情人也没有找这么凶的,他悄悄瞟瞟一眼,孟非臣眉眼英俊,五官凌厉,当真是一副好相貌,可在北平城很少有人注意到孟少帅也是个少有的美男子,远远看去,只第一眼注意到眉眼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慑人而凛冽。
不过金元却恰恰相反,他若是看到孟非臣,第一眼注意到的必然是对方的相貌,这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可是坦荡得很,人总是喜好漂亮东西,美景美人,都是这样,孟非臣确实好看,他喜欢对方的样貌不是很正常?
而第二眼则是对方的眼神,如同寒潭深渊般深邃,危险却很有吸引力,但每每看向金元时水面似乎漾开细波,晕着浅浅的笑意。
就像现在,黑沉的眼眸不见欲色,反倒浮起笑意点点,连唇也是上扬的弧度。
对方的唇色还是不同常日的深,金元顿时想起那两片如何凶狠地碾着自己的唇,帮着作乱的舌头为非作歹。
看着看着,他不仅脸热,耳根子也热起来,他觉得自己是坏掉的体温计,被孟非臣折腾得忽高忽低,又觉得是孟非臣体温太高了,温度从他的指腹顺着耳垂蔓延到全身了。
至于心头的悸动和热意,他就不去想了,倒不是自欺欺人,只是他心里总是划分得很清楚,他和孟非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等金廷芳放他出门了,他就要他同祁先生商量好,去找回去的法子,他自己是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但祁先生却是因为木碟子的原因,肯定有所关联的。
他才不是孟非臣这样的土匪做派,做不到的事情才不会随意给人希望呢,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穿越回去了呢?就像他只是在溪边和阿婆打水草,一个趔趄栽到水里就到了西宁城和河西镇的地界。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两只手却一下一下抓着手下的毛毯,纠结茫然的情绪暴露无遗。
孟非臣捏着他的下巴,低声笑着:“小少爷想了这么久,难道是在回味?”
!!!
金元愤恼得瞪了他一眼,他明明是正经思考,孟非臣这个流氓,脑子里装的只有不正经的东西。
亏得他想得这么细致,就应该立马应了孟非臣,然后某天突然消失了,孟非臣就该知道这些土匪做派根本没用!
“哼,孟帅伺候得一般般,便是找情人也要找个体贴温柔的,孟帅不要为难我了。”
他说起话来没有顾忌,料定孟非臣不会以势压人,事实上孟非臣也确实不恼,反而气定神闲的回:
“小少爷难道不知道,伺候得好的,一定是身经百战,哪有我清白,所谓熟能生巧,若是小少爷让我多练上两次,我肯定能伺候得更好。”
他边说边靠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金元看着与自己一掌之隔的俊脸,不由得屏住呼吸。
“不必了,这事讲你情我愿,孟帅请回吧。”
金元抿着嘴,多练上几次他怕要破皮了,而且他可是很有原则的,说了没有可能才不会随意答应孟非臣。
“你情我愿?小少爷怎么连自个都骗?”
孟非臣摸着他水光潋滟的红唇:“不情愿的话,小少爷该拿枪毙了我,怎么还脸红上了?”
“哼,北平城都是您说了算,您非要强人所难,我能怎么办呢?拿枪对付你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金小少爷靠在床沿,略带孩子气的回,谁脸红了?他这是热的!热的!
孟非臣捉摸不定,若说不喜欢,少年就从医院之后就该对他避之不及了,现在虽然耍脾气分明带着几分亲昵。
不过,孟非臣也有些恼了,他也惯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北平人眼里就是强横霸道的军阀头子,生平所有的耐心大概都用到了眼前的少年身上,直率的猫儿本该喜欢就贴着不放,不喜欢就一爪子过来,这样不清不楚,让人实在没主意。
本就不是那么好性的孟少帅一把将人扯到自己身上,即是心里有火也是存心吓吓这个折磨人的小少爷:
“小少爷说话惯不讲道理,强人所难?孟某可是硬生生忍着,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呢?”
忍……什么忍?
金元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瞬间浑身僵直。
他是一下都不敢动了。
“你、你……”
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半句话来,眼神非常不可思议:“你怎么这样啊!”
孟某轻轻啧一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骂人的狠话,让他都有点不忍心欺负了。
“不是小少爷说的,孟某就是个土匪,最会以强权说话,不如就在这办了你,做实了这话才对。”
金元眼睛瞪得圆溜,有点欲哭无泪,孟非臣这个土匪流氓,究竟知不知道羞耻啊?
正经人会突然就这样吗?而且这个尺寸……………他揪着男人的衣领梗着脖子,虚张声势:“你不能这样!”
“哪样?”
“不能………”
身子一抖,金元清软的声音立马变了调:“不许…………”
孟非臣下按他的腰:“不许什么?小少爷不愿意和我好,那孟某也不为难你,小少爷就做我的床伴、情人,你情我愿,我愿就可以了。”
“唔………”
金元一下软了腰,直叫人头皮发麻,这感官陌生而刺激,他还没经历过。
即使是梦也是鬼鬼祟祟的少年实在经验稀少,身边只有一个女性长辈,从来没人教导过他,只自己从书里学得,属于理论知识丰富,实际经验浅薄,还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也能如此刺激。
即使隔着厚实的布料依然感受得出是多么的可怖,他瞬间怂了,急促地拍着孟非臣的肩头:“我不能和你好!我不是金元!你停下!”
孟非臣眼眸有一瞬间烁动,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躁动,本也就是吓吓少年,听他肯好好说话,就停下动作:
“小少爷这话我不明白,你是不是金元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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