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属下并未寻到。”陈冬抱拳禀报,他们没有在树梢第二根桂树枝上找到香囊。
夜色朦胧,
林风竹秉烛,陈冬等人满身狼狈进入书房。
他们没有睡,而是奉命去取香囊,却没有找到。
林风竹低眸沉思,
香囊不见了?
或许被风吹走了,掉进水渠里。
也可能掉在草丛里。过几日若是下雨。
字迹墨痕被雨水浸泡,
继续去找,浪费人力物力,多此一举。
“寻不着便算了,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事。”
林风竹释然笑了笑,望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几位属下,“今夜你们辛苦了,我给你们批假,你们带薪歇息两日。”
“多谢大人!”陈冬等人很是高兴地告退。
.....
某日,
林风竹按往常整理册子,有喧闹声并着尖细声响起,“林风竹接旨!”
众人纷纷跪地。
林风竹望着白眉公公声势浩大地走来,赶紧跪地接旨,耳边是熟悉的宣旨流程。
“....户部员外郎,林风竹才思敏捷,先献大食数记账之法,又制蜂窝煤之器……实乃利国利民之举,特擢升其为工部侍郎!钦此!”
林风竹谢恩后接过圣旨,双手捧着圣旨心思百转。
他竟然升官了,
还是跨部门升官。
太匪夷所思了!
是老板帮他运作的,还是男主?
以男主的行事风格,不会在朝堂上做不合规矩之事。
应该是老板帮他的。
“恭喜林侍郎了!”同僚纷纷过来道喜,林风竹也客套着接受。
等众人离开后,
“若闲呀,不错!”严尚书老脸欣慰,他拍了拍林风竹的肩膀,“本官原本奏请你为户部侍郎....”
没想到,圣上却让这个年轻人去工部。
想到这位青年懂格物,也就不奇怪了。
林风竹感激地笑着拱手,“这些时日,也多亏严尚书的关照。”
有老板和男主这层关系,严尚书从不为难他。
甚至还会呵护关照,如同男性长辈般。
这份情谊,林风竹也记得。
“有空来户部喝茶。”
严尚书欣慰颔首,便催促着,“快去工部交接吧。”
他越看越是满意这位青年,简直是他梦中期盼的侄女婿。
可惜,对方已经有主了。
.....
“你便是林若闲?”工部尚书是位八字胡不苟言笑的男人,姓陈。
此时,
陈尚书正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青年。
似乎没想到传说中俊美的林大人,竟然比传言中更亮眼,他忍不住皱眉不客气说道:“这里是工部,一切都以功绩论英雄,可别将户部那一套谄媚用在这儿....”
这是陈尚书的敲打,也是给属下立威。
“风竹明白,定会以功绩为先。”林风竹乖顺地拱手,他瞥了眼周围的官员都往这儿瞧着,随即语气疑惑,“只是不知陈尚书,可有何大功绩?想必是比风竹制作的蜂窝煤,和献上的大食字还要大吧....”
“你!”陈尚书被噎住脸色涨红,想着这人身后有靠山,明面上实在是得罪不起。
他梗着脖子,瞪着那群发呆倒吸寒气的属下们,颤抖指了几个吃白饭的混子,“你们几个,跟着林大人好好当差!”
等陈尚书离开,众位官员各忙各的事。
“侍..侍郎大人....咱们现在该干什么?”工部三位混子端茶倒水,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们可是亲耳听见这位林侍郎,一言不合就开怼陈尚书。
估计又是个脾气臭的上官,得小心伺候着。
林风竹被贴心地伺候着坐下,端着茶水喝了口,瞥见四周地官员虽然忙碌着,但小眼神总若有若无地往他这儿飘来。
又怂又好奇心重,偷感十足。
林风竹轻笑,这群新同僚们还挺有趣的。
“马上就是秋收了。”林风竹搁下茶碗感慨一句,想着小时候跟着母亲割稻子。
只是弯腰割稻谷,就被稻草割伤皮肤,稻尘混着汗液瘙痒疼痛。
可想而知其他的农业劳作,必然更苦累。
若是,
他们能制作些便捷农具,也能减轻些劳累。
思索过后,
就见三位新属下们正大眼瞪小眼,如同三只呆头鹅,围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林风竹无奈半晌,稍作咳嗽后直接吩咐,“调集以往秋收的工具图纸....我们来改良农具。”
果然,
三位属下听懂了,“是!”。
见着三位风风火火的背影,林风竹欣慰地点头。
下属们虽然脑子不容易转弯,但好在都是听话的。
.....
“听说,你将陈尚书气哭了?”
赵成宴漫不经心地开口,随手将黑色棋子落入棋盘,“昨日,陈尚书在御书房痛哭,参你不敬尊长,桀骜不驯....”
林风竹捏着白棋子,盯着走投无路的棋局,兀自将手中的棋子放下。
自从他将琴学得差不多,男主又要教他下棋。
如今,
在对弈的时候,男主又开始夹带私货地问责他。
好无趣!
林风竹凤眸微垂,含糊其辞地辩解,“风竹只是问了个问题而已。”
是陈尚书自己没功绩,才被问破防的。
可怪不了他。
谁让陈尚书先招惹他呢?
反正,
老皇帝也不会重罚他。
毕竟,
比起毫无作为的工部尚书,他这个能带朝廷发财的侍郎,更值得老皇帝迁就。
因为,老皇帝真的很想建望仙台。
赵成宴平静地看他,“陛下对你罚俸半年,乃是小惩大诫.....以后切莫冲动行事。”
眼前之人看着温和谦逊,却不是个任人欺凌的主儿。
有脾气有血性固然可贵,但也需要敲打。
否则,
稍微不注意,就能捅出天大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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