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又没偷你家的鸡,何必这样赶尽杀绝呢。”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指责秦乐不近人情。
他们口口声声说孩子犯错就该原谅,对孩子严厉就是冷酷无情。
在大家嘴里,秦乐成了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恶人。
秦乐日子过得好,却不愿帮衬邻里,众人积压的怨气此刻都爆发了出来。
秦乐冷眼看着秦淮茹:“你有什么委屈的?我给过你两次机会没有?”
“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们那样管教孩子迟早要出事。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现在出事了反倒怪我,真是不要脸!”
“棒梗被警察带走是他活该。
你们该庆幸他现在年纪还小,进去改造一下说不定是好事。
等长大了再犯事,那可就来不及了。”
秦乐一番话,说得秦淮茹一家哑口无言。
“棒梗变成今天这样,不光是贾张氏一味溺爱,还有你们这些人纵容。
特别是你,傻柱!棒梗偷你家东西不是一回两回了吧?你拦过吗?”
“搞不好,你还撺掇过他偷别人家东西吧。”
秦乐一人面对众人,丝毫不落下风。
说得大家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更重要的是,他说的句句在理。
“你们总说他是孩子,应该原谅。
不好意思,我没你们那么高尚。
你们爱原谅是你们的事,我,绝不原谅!”
秦乐把所有人都训了一遍,转身回屋继续做饭。
众人羞愧难当,纷纷散去。
不多时,贾家屋里传来打孩子的声响和孩子哭喊声。
贾张氏怪小当和槐花出卖哥哥,要把她们赶出家门。
秦淮茹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对棒梗的担忧,眼睁睁看着两个女儿被赶出门外哭得撕心裂肺,却无动于衷。
她们奈何不了秦乐,只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
不一会儿,各家各户都开始吃饭了,唯有贾家冷冷清清,连晚饭都没做。
他们的心头肉被抓走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秦乐炖好了鸡汤,盛了一大碗端给一大妈。
“一大妈,听说您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我特意炖了鸡汤,加了几味药材,您尝尝看。”
秦乐并未把满院人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他们。
他会让那些人明白,得罪他是他们一生最后悔的决定。
而对那些善待他的人,秦乐也从不会亏待。
鸡汤香气扑鼻,一大妈心头暖融融的。
秦乐时常送吃的过来,她知道推辞也没用,也就不再客套。
“小乐,真是难为你有这份心。”
一大妈感动不已。
老两口孤独了这么多年,终于体会到被人关怀的温暖。
顿时觉得,一切付出都值得。
“小乐,你今天这事确实做得有点过了,贾家现在怕是恨透你了。”
易忠海轻叹道。
他并非觉得秦乐有错,只是向来主张邻里和睦,如今秦乐把人都得罪了,往后难免难相处。
秦乐压根不在乎和那些人往来,只淡淡道:“一大爷,随他们去吧,只要别来打扰我就行。”
一大妈点头附和:“我觉得小乐做得没错。
贾张氏怎么教孩子的?棒梗每次偷东西回家,她不但不骂,还夸他能干。
这样教,孩子能学好么?”
“这次让棒梗受点教训,对他只有好处。”
秦乐笑了笑,没接话。
棒梗那种白眼狼,关几天怎么可能改过?往后肯定还会惹事。
不过他懒得操心,棒梗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这年头,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
秦乐离开后不久,秦淮茹找上门来。
她放心不下棒梗,想请易忠海去派出所打听情况。
易忠海推脱不过,只好走了一趟。
但因天色已晚,棒梗的事还没审,暂时关押着。
易忠海白跑一趟,贾家这一夜无人安眠。
第二天上班时,秦淮茹被领导叫进办公室。
棒梗偷公粮的事,终究传到了厂里。
按理该开除她,但厂里考虑到她家困难,只给她降了一级工资作为处罚。
原本二十七块五,现在成了二十三块五。
秦淮茹回家把这事告诉贾张氏,贾张氏当场哭晕过去。
本就不宽裕的日子,再降工资,往后可怎么过啊。
“秦淮茹在家吗?”
见贾家门开着,易忠海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秦淮茹正在掐贾张氏的人中,易忠海见状赶忙上前帮忙:“哟,这是怎么了?”
“快,把她抬到床上去。”
易忠海和秦淮茹两人合力,竟抬不动贾张氏。
那一身肥膘真没白长,结实得紧。
“妈,您没事吧?别吓我啊!”
秦淮茹急得直掉泪,用力掐着贾张氏的人中。
贾张氏方才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身体倒无大碍,没过多久便悠悠转醒。
见易忠海也在场,她赶忙问道:“他一大爷,打听到棒梗的消息了吗?”
昨天易忠海答应过,下班后就去所里打听情况。
易忠海正是为此事而来。
“已经帮你们问过了,杨所长说孩子还没成年,不能算犯罪。
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交十块钱罚款,教育一番就能领回来;要么拘留七天,送到童管所接受教育。
你们放心,孩子不会受委屈的。”
易忠海如实相告。
“十……十块钱?”
贾张氏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如今他们家哪还拿得出这么多钱。
一提到钱,秦淮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向易忠海诉苦:“一大爷,厂领导说我纵容棒梗偷公家酱油,情节严重,给我记了处分。”
若是从前,易忠海定会心生怜悯。
可受了秦乐的影响,他觉得贾家这是自作自受。
“你被开除了?”
易忠海关切道。
毕竟同住一个院子,他不愿见贾家真的走投无路。
“那倒没有,就是降了一级工资。”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说。
“活该!”
易忠海松了口气,随即训斥道:“秦乐早就提醒过你们管教方式有问题,你们偏不听,简直屡教不改!”
“一大爷,我们知道错了。
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棒梗,您能不能借我十块钱,先把孩子接出来?”
受旧观念影响,她们总觉得派出所如同牢狱,进去就得脱层皮。
秦淮茹怕儿子受苦,拉着易忠海的胳膊苦苦哀求。
易忠海连忙甩开她的手,“别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钱我不会借的,你们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问题!”
易忠海摇了摇头,气冲冲地走了。
到了这个地步还只想着借钱捞人,难道不知道自家什么光景吗?
为了棒梗这般不顾一切,就算把孩子接回来,她们也不会长记性。
易忠海和秦乐想法一致:让棒梗在里面接受教育,才是最好的选择。
后院许大茂两口子也在为这事发愁。
“你说贾家都答应赔钱了,秦乐那小子瞎起什么哄。
现在倒好,鸡没了,赔偿也黄了。
听说秦淮茹还被厂里降了工资,肯定赔不起咱们了。”
许大茂骂骂咧咧,觉得秦乐就是个搅屎棍,害得他鸡飞蛋打。
娄晓娥附和道:“秦乐确实过分。
要我说那鸡就算了吧,棒梗都被抓了,这时候再去要钱,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许大茂愤愤不平,“秦乐害咱家丢了一只鸡,这口气必须得出,得想法子好好整治他,替院里老住户们出口恶气。”
娄晓娥深知秦乐不好惹,忧心忡忡地劝道,“许大茂,你可别瞎折腾。
现在一大爷眼里只有秦乐,处处向着他,你斗得过他吗?”
许大茂冷哼,“明着不行,还不能暗着来?”
“你非要惹事是吧。”
娄晓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棒梗被送去管教七天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院子。
经过贾家门口的人,总能看到秦淮茹抹泪。
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院里不少男人心生怜惜。
有人低声骂骂咧咧:“秦乐真不是东西,连寡妇都欺负。”
秦乐自是没听见,若听见了,少不了给他们几个耳光。
看着这群人憋屈,秦乐心里才痛快。
这两天,院里人没少给他“贡献”
,足足攒了九千多点灵气值。
光是送棒梗进去这一桩,就收获颇丰。
秦乐甚至想,要是能把那小子捞出来再整一回就好了。
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棒梗那种白眼狼,好不容易才送进去,七天还嫌短呢,怎么可能再去救他。
赚灵气固然要紧,但安稳舒心的日子才是根本。
再说了,这满院子没几个省油的灯,少一个棒梗也不碍事。
晚上,秦乐炖了一锅香喷喷的粉蒸肉,香气四溢,飘满整个四合院。
闻到的人,没一个不咽口水的。
他吃得香,别人却难受了。
“缺德玩意儿!”
“天天吃肉,噎不死他。”
“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各家各户传来低声咒骂。
这回秦乐蒸得多,给易忠海送了一份后,还剩不少,便盛了一小碗,端去前院送给刘素珍。
昨天所有人都指责他的时候,只有刘素珍挺身而出替他说话。
就冲这一点,送碗肉不算什么。
秦乐刚穿过院墙,就看见阎解成和于莉端着碗稀粥坐在门口。
两人直勾勾盯着他手里那碗粉蒸肉,不停咽口水。
秦乐瞥了他们一眼,忽然停下脚步。
他记得,昨天许大茂来讨鸡的时候,阎解成张口就要他赔五块钱!
什么鸡值五块钱?
摆明是收了许大茂的好处,替人出头来着。
阎解成和他爹阎埠贵一个德行,精于算计。
正应了那句话:干大事惜身,见小利忘义!
“吃着呢。”
秦乐笑呵呵打了个招呼。
“啊?嗯!”
阎解成没料到秦乐竟会主动与他搭话,一时受宠若惊,身子下意识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能帮我一个忙吗?”
秦乐端着肉走近。
阎解成两眼发直地盯着那盘肉,他已经太久没闻到肉香了,拼命吸着气,吃不到也要多闻几下。
“您说,什么忙我都愿意!”
阎解成哈着腰,激动得声音发颤。
能帮秦乐的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刘寡妇一家不过是随手搭了把手,就得了那么多好处。
“帮我闻闻,这肉蒸得香不香。”
秦乐将肉端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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