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廖城三人离开,周警官想了想,转身回到大院。
他找到易忠海,说出自己的疑虑。
易忠海说道:“失踪的程大友,他姐夫是我们厂保卫科的章成业。”
周延安一听,心头一惊,拍腿道:“坏了,秦乐要吃亏!”
作为这一带的片警,周延安很清楚这里的关系网。
章成业在城东分局有熟人,难怪廖城非要把秦乐带到那里去。
易忠海顿时慌了神,急忙向周延安求助:“周警官,现在该怎么办?请你一定要相信秦乐,他是个善良的孩子,绝对不会做出违法的事。”
周延安沉思片刻,说道:“你先别急,我联系上级,看能不能把秦乐移交过来。
另外,你试试找厂领导帮忙,看他们能不能出面。”
易忠海立刻想到了杨有为,连忙说:“我这就去。”
他骑上自行车,飞快地赶往杨有为家。
廖城正准备开车返回,又想起街道办的王主任,于是决定先去通知她一声。
与此同时,秦乐被带到了城东分局的审讯室。
廖城这时不再掩饰,身体往后一靠,双脚搭在审讯桌上,恶狠狠地盯着秦乐:“说,你把程大友、刘建伟和林姚藏到哪儿去了?”
旁边的女警员皱了皱眉,显然不满他的举动,却不敢出声,只是重新拿起笔,默默记录秦乐的姓名、年龄等信息。
“同志,你在说什么?程大友他们三个大男人,我藏他们干什么?”
秦乐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索性装糊涂。
廖城冷笑一声:“装得还挺像。
我问你,昨天上午你去哪了?”
“下乡采购。”
秦乐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最后一次见到程大友是什么时候?”
廖城继续追问。
“昨天上午我经过工厂大门时,在保卫室里看到他们。”
秦乐答道。
“当时他们在保卫室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
“你们工厂大门那么宽,你每次经过都会特意看保卫室里的情况?”
廖城语气低沉,仿佛认定秦乐早有预谋。
“只是随便看一眼。
前两天我们闹过矛盾,我担心他报复,所以经过时会留意他在不在。”
秦乐认真地解释。
“闹矛盾?因为什么事?”
廖城明知故问。
秦乐如实回答了一遍。
“你怕他们报复,所以把他们引到乡下杀了,对不对?”
廖城声音低沉,双眼死死盯着秦乐,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找到破绽。
连旁边的女警员也不由紧张起来——若是秦乐承认,那可是三条人命!
秦乐慌忙说道:“警官同志,你不能随便冤枉人!我就是个普通采购员,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 啊。
再说了,他们三个大汉,我不被他们杀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杀他们?你也太高看我了。”
听到“ ** ”
二字,秦乐表现得惊慌失措,这正是普通人该有的反应。
秦乐在职场历练多年,早已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事,此时自然没让任何人看出异常。
“砰!”
廖城见他不肯配合,猛地一拍桌子:“有人亲眼看见程大友跟你一起去了乡下,之后再也没回来,你还敢狡辩!”
“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现在给你机会主动交代,别不知好歹!”
秦乐虽被吓了一跳,一旁的女警却只是微微皱眉。
“同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您让我交代什么呢?”
这种审讯技巧,秦乐一眼便看穿了。
证据?证据确实在我身上——但你们找得到吗?
廖城接 ** 问,秦乐皆对答如流。
这样的场面,他早已在脑海中反复演练过多次。
见秦乐始终不松口,廖城语气转冷:“小冷,你先出去,我单独审他。”
女警知道这不合规矩,却只能默默退出去。
她刚拉开门,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正要动作的廖城顿时收敛:“头,您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瞥了秦乐一眼:“问出什么了?”
“还没有,这小子嘴硬得很。
不过我觉得程大友三人的失踪肯定和他有关,正准备加大审讯力度。”
中年男子冷冷扫了廖城一眼:“没有证据就放人!”
“头,不能放啊!说不定人还活着,现在问出来还能救人——”
“放人!要我说第三遍吗?”
廖城顿时噤声,朝外喊了一声:“小王。”
随即狠狠瞪向秦乐:“别让我找到证据!”
说完摔门而去。
“他没对你动手吧?”
中年男子忽然关心起秦乐,令他有些错愕。
看制服便知对方级别不低,廖城喊他“头”
,身份已不言而喻。
只是这态度让秦乐心生警惕。
“若您晚来一步,他可能就动手了。”
秦乐平静回应。
不论对方意图如何,他都不放过这个反映情况的机会。
“放心,我会处理他。”
“快出去吧,你们团长还在外面等着。”
陈秋实说道。
团长?秦乐微微一怔。
难怪这位“头”
会突然出现——原来是有人打了招呼。
秦乐心中充满疑惑,自己与团长素不相识。
怀着这份不解,他步入大厅。
“秦乐,你没受伤吧?”
街道办的主任王女士快步上前,仔细查看他的状况。
确认没有明显伤痕后,她继续询问:“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
“差一点。”
秦乐露出一丝苦笑。
难道这位亲切的王主任,竟是曾经的团长?
“他们敢!”
一道熟悉而威严的声音自墙后传来。
“王叔?”
秦乐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位团长。
可平日里共饮时,他总说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士兵……
藏得真深,也太不够朋友了。
“团长,人已带到。
但他仍未完全摆脱嫌疑,期间不得离开四九城。
我们需要问话时,他必须配合。”
方才气势十足的陈秋实在王德发面前立刻收敛了许多。
不过,他并未因私交而忽略公事。
“我确信他不会做违法之事。
你们可以问话,但在确凿证据出现前,绝不可动他分毫!”
王德发一改往日的温和,目光锐利如刀!
那股威严令在场众人无不心生敬畏!
“一定照办!”
陈秋实连忙应声。
走出分局,
秦乐好奇地问道:“王叔,您们怎么会来?”
除了王德发,还有杨有为、王主任以及易忠海。
从他们焦急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是真心为他担忧。
秦乐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在危难时刻,有这样一群人愿意为他挺身而出,让他感到无比踏实。
“小子,你若真做了违法的事,我能把你接出来,就能把你送回去!”
王德发严肃地说道。
秦乐笑了笑,“王叔,您也认为是我做的?”
王德发沉思片刻,缓缓道:“虽然我也瞧不上程大友那几个混混,但如今是和平年代。
他们若犯错,自有国家审判。
现在不提倡个人英雄主义,你必须牢记这一点!”
“否则,即便你有理,法律也不会偏袒你。”
作为一名军人,他比谁都清楚纪律的重要性。
尽管平日与秦乐交好,但在这件事上,他丝毫不放松。
秦乐点头,“我明白,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行了,回去吧。
要是念着我的好,过两天带瓶好酒来找我。”
王德发挥挥手,骑上车离去。
他虽然一条腿残疾,但骑自行车仍不成问题。
“谢谢您,王叔。”
秦乐朝他喊道。
王德发摆了摆手。
一一谢过杨有为和王主任后,秦乐与易忠海一同踏上归途。
然而两人只有一辆自行车。
易忠海让秦乐坐在自行车后座,带着他往回走。
秦乐觉得一大爷年纪大了,便提出自己来骑。
易忠海笑问:“你觉得一大爷老了?”
秦乐忙笑着说:“哪会,您还年轻着呢。”
说完便坐到了后座上。
易忠海说道:“说来也怪,这几天我真感觉自己年轻不少。
以前睡觉时胳膊总酸痛,这些天好多了。
尤其上次喝了你的鸡汤,效果最明显。”
他早就想和秦乐提这事。
那胳膊酸痛是钳工的毛病,平时不明显,一到晚上就酸胀难受,之前吃中药也没用。
没想到喝了秦乐炖的汤,竟好转许多。
连一大妈似乎也硬朗了些,夜里不怎么咳嗽了。
易忠海觉得,这都是托秦乐的福,也更确定自己对秦乐好是值得的。
至于傻柱?只会惹他生气。
秦乐笑着应道:“改天我再给你们炖。”
其实,易忠海和一大妈身体好转,不只是一碗鸡汤的功劳,而是秦乐经常送来的饭菜起了作用。
那些食物营养丰富,还能调理身体、软化血管、强心润肺。
常吃虽不能保证长命百岁,但能少生病痛。
易忠海的问题不算大病,只是需要调养,因此很快见效。
而一大妈虽有改善,却除不了病根,得靠药物才行。
两人聊着天,没多久就回到了四合院。
时间尚早,院里人应该还没睡。
刚进门,就听见刘海忠的声音传来:
“各位,今天开会就一个主题,那就是……”
话没说完,刘素珍就打断他:“我说二大爷,您这是趁一大爷不在,想夺权吗?”
众人一阵哄笑。
刘海忠怒道:“什么夺权,你会不会说话?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大爷不在,我这个二大爷不得站出来担责任吗?”
他说得义正词严,可院里谁都清楚他那点心思——刘海忠就是个官迷,连院里管事大爷这点位置都眼红。
今天易忠海不在,他自觉坐到了主位。
要放在从前,傻柱肯定早就跳出来反对了。
可如今易忠海对傻柱态度变了,傻柱的怨气也渐深,再没那个心思管这些。
以前易忠海对他多好,事事都向着他。
可如今呢,只要他和秦乐起了争执,道理就全在秦乐那边。
他反倒成了那个不讲道理、必须低头认错的人。
所以这回他不仅没反对刘海忠,反而站在他那边,“二大爷说得对,咱们院确实得有个头脑清醒的人来主事。”
这话不露声色地抬了刘海忠一把,对方听得眉开眼笑。
不过刘海忠哪知道,这其实是傻柱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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