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雨柱今天锁了门,但门缝还是有的,以猫身体的柔韧性,
从缝里钻进去简直轻而易举。
小萝卜头进了何雨柱家后,用两只前爪抱住瓶子,用牙齿拔掉瓶塞,
小心地往水缸里滴了几滴,再把瓶塞盖好,把瓶子带了回来。
此时瓶里还剩一半左右的液体。
“小萝卜头做得很好,这半个苹果拿去当零嘴,出去玩吧。”
秦乐接过瓶子,随手赏了小萝卜头半个苹果。
小萝卜头下药约莫半小时后,何雨柱才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琢磨着,棒梗进了少管所,正是趁热打铁跟秦淮茹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此时秦淮茹必定伤心欲绝,若自己悉心关怀体贴,定能让两人感情升温。
于是他花光所剩无几的积蓄,买了些食材,打算趁午后人少时给秦淮茹送去。
回来时朝秦淮茹屋里张望,没见着人,猜想是去少管所探望棒梗了。
何雨柱没多想,回屋后觉得口干,便舀了勺缸里的水喝下,躺床上歇息。
约一小时后,秦淮茹红着眼圈回到四合院。
幸好今日休息,才能抽空去看棒梗。
指望贾张氏根本不行,先前让她多去探望,她张口就要钱,说是给孙子买吃买喝。
可秦淮茹心知肚明,钱到了贾张氏手里,必定全花在自己身上,连亲孙子也沾不着光。
“我孙子在少管所咋样?你给他带吃的喝的了没?”
秦淮茹刚进门,贾张氏就急着追问。
“少管所能好到哪儿去?处罚期限还没定,只盼别关太久。”
秦淮茹无奈答道。
“都怪秦乐那个天杀的!要不是他,我孙子能进少管所?连聋老太太的房子都让他占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
“现在说这些有啥用?早劝你别招惹他,偏要开全院大会。
要是他再使绊子加长棒梗的刑期,看你怎么收场!”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
原本跟秦乐好好商量未必没有转机,偏让贾张氏煽动两位大爷搞什么全院大会。
秦乐不仅对秦淮茹劈头盖脸一顿责骂,更令她忧心的是,棒梗的处罚结果尚未最终确定。
这意味着对棒梗的处理,一定程度上还要参考秦乐的意见。
如果秦乐仍对前天的事耿耿于怀,棒梗恐怕要在里面多待不少时日。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个婆婆,越看越不顺眼,甚至想上去抽贾张氏两个耳光。
又贪又蠢,真是可恨至极。
“好你个秦淮茹,现在跟长辈说话就这态度?难道全是我的错?你自己就一点责任没有?”
“让你去好好求秦乐,结果什么用都没有。
我不得自己想点法子?你倒怪起我来了!”
贾张氏扯着嗓门骂骂咧咧。
秦淮茹早已习惯,懒得搭理。
两人的争吵声,自然传到了隔壁何雨柱耳中。
何雨柱觉得机会来了。
秦淮茹本就为棒梗的事愁眉不展,现在又和婆婆吵起来。
此时他带着吃的去嘘寒问暖,不信关系不能再进一步。
想到这儿,何雨柱赶紧拎起桌上那两斤白面和半斤五花肉,兴冲冲跑出门,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秦姐,你回来了?我有点东西给你,方便出来一下吗?”
何雨柱问道。
“来了,稍等。”
秦淮茹应道。
“东旭啊,你睁眼看看你娶的媳妇成什么样子了?真是看不下去啊——”
贾张氏仍在屋里骂着。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贾张氏并没有阻拦秦淮茹。
她心里清楚,何雨柱送东西来全是看秦淮茹的面子。
怎么说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能从何雨柱那儿弄点东西总是好的。
她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罢了。
秦淮茹没理会身后的骂声,推门看见何雨柱手里的东西,立刻堆起笑容。
两斤白面、半斤猪肉,这可是稀罕物。
就凭她那点工资,别说肉了,连白面都买不起。
“秦姐,我知道你家出了事,别的忙我也帮不上,还剩些粮票和钱,就买了点吃的给你。
自己做着吃,也能顶几天。”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
“还是柱子知道心疼姐。
棒梗的事已经够让我头疼了,上次还跟你借了钱……你放心,等姐宽裕了肯定还你。”
秦淮茹假意说道。
“你这话说的,之前借的钱一次都没见你还过,我哪还敢指望这回借了就能还上。”
何雨柱冷不防冒出一句。
话一出口,他赶紧捂住嘴——怎么一不小心把心底的大实话全抖出来了?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何雨柱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耳光。
听他这么一说,秦淮茹脸上也露出一丝难堪。
这些旧账大家已经很久不提了,尤其是何雨柱,平时根本不会说起。
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翻起旧账来了?
“那个…姐最近手头确实紧,等宽裕了,一定把之前的账都补上。
谢谢你送来的这些,真是多亏你一直照顾我们家。”
秦淮茹急忙转移话题,伸手就想接过何雨柱手里的东西,好赶紧回屋。
这场面太尴尬,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院子里可不只他们两个人。
其他住户吃完饭,也都在院子里乘凉聊天,目光纷纷投向这边。
“我这哪是照顾你们一家啊,我就是想跟你再进一步。”
何雨柱一句话惊呆全院,四下顿时鸦雀无声。
……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想跟你睡。”
何雨柱本想解释,却再一次脱口说出了真实想法。
“你……”
秦淮茹一听,东西也顾不上拿了,转身进屋,“砰”
地一声把门关上。
“哎哟喂,舔狗终究是舔狗。
我们早就看出你对秦寡妇念念不忘了,怎么,今天灌了几口酒,终于敢说心里话了?”
许大茂绝不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姓许的,你老婆生不出孩子,没准儿是你自己不行呢?该不会是个太监吧?整天骂我绝户,你自己娶了老婆连个屁都生不出来,我呸!”
何雨柱一开口就直戳痛处。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何雨柱这番话,说得许大茂满脸通红。
“你个老光棍,连寡妇都瞧不上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大瓣蒜?闭嘴吧你,一把年纪连个对象都找不着,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许大茂气得大骂。
刘海忠见两人吵起来,赶紧走过来劝。
“都是街坊邻居,吵什么吵,少说两句,都回屋去吧。”
刘海忠好言相劝。
“刘海忠,你算老几?整天在院里摆二大爷的谱,真把自己当官了?在厂里对领导点头哈腰像条狗,在这儿吠什么吠?”
何雨柱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
此刻的何雨柱只想赶紧冲回家,锁上门,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一开口,就把心里话全倒出来了?
即便这些都是大伙儿心照不宣的事,也不该说破。
一旦说破,整件事就彻底变了味。
“你……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不管了!”
刘海忠前天刚被秦乐揭了老底,现在何雨柱竟又旧事重提。
街坊邻居虽没聚在一块儿,可何雨柱那嗓门——
别说自己住的四合院了,怕是连隔壁院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刘海忠气得一甩手,怒气冲冲地回去了。
何雨柱也不明白自己这张嘴今天到底中了什么邪。
他顾不得多想,匆匆往家赶。
但许大茂可不干——刚才揭他短的时候那么起劲,
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傻柱,你给我站住!今天非跟你分个高下不可!”
许大茂火气也上来了,完全忘了自己根本打不过何雨柱。
“你个没种的男人,跟我在这儿废什么话?赶紧滚去医院查查有没有毛病吧,老子懒得理你!”
何雨柱赶紧捂住嘴,飞也似地往家跑。
许大茂刚要追,就被娄晓娥拦了下来。
“他连个对象都找不着,你跟这种人生什么气?走,回家。”
娄晓娥拽着许大茂回家了。
秦淮茹和何雨柱在外头的对话,被屋里的贾张氏听了个一字不漏。
原本她对秦淮茹的行为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全家老小的吃穿用度,都指着秦淮茹那点收入。
可这事儿被何雨柱当众捅破,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儿子东旭才走几年,你就在外头勾搭男人?现在都勾搭到家门口来了,你对得起东旭吗?”
贾张氏破口大骂。
“我跟何雨柱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说出这种话。
我跟他之间清清白白。”
秦淮茹有口难辩。
她也不明白何雨柱今天到底怎么了。
平时别说讲这么露骨的话,
就连碰一下她的手,他都脸红心跳,紧张得不行。
再说了,这话要是没旁人听见,说说也就算了,
秦淮茹只当是被他占个嘴皮便宜,也没什么。
反正她在厂里也不是没遇过这种事。
何雨柱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番话,无异于将秦淮茹架在火堆上烤。
她刚踏进家门,贾张氏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
“还说没关系?人都到门口说了那种话,你还有脸说清白?你知不知道廉耻?这么做对得起我们贾家、对得起东旭吗?”
贾张氏越说越气,一句接着一句。
“我……真不是那样!”
秦淮茹百口莫辩,何雨柱今天的举动实在太反常。
“我算看明白了,以前棒梗在家,你不敢乱来。
现在他被关进少管所,你就急着往何雨柱那儿跑是吧?我儿子东旭真是瞎了眼,从农村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克死我儿子,就想攀别家去了?你这心肠也太毒了!”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哭。
屋里吵闹声越来越大。
原本何雨柱在院里的争执就引来不少邻居注意,这下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对话更是点燃了大伙看热闹的心。
众人围到院子里,听着贾家传来的骂声。
关于秦淮茹的风言风语,邻里间早有耳闻,只是没摆在台面上说。
如今贾张氏嚷得人尽皆知,大家也乐得凑这个热闹。
“老刘,你不是最爱管闲事吗?听贾家吵这么凶,不去劝劝、显显本事?”
阎埠贵打趣道。
“老阎,你少拱火。
人家家里事我怎么好插嘴?吵完就完了,管那闲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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