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医五年,主要接触西医,从未见过如此年轻的中医,竟在一分钟内让一个重症者恢复活力。
厂长见状,心头大石落下,看来秦乐确实有真本事。
接着,秦乐又用同样手法医治了另外两名工人。
整个过程只用了四分钟。
第一个被医治的工人回到医务室,满面红光,焕然一新。
秦乐问道:“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神医,您真是神医!刚才我还肚子疼得厉害,转眼就全好了,人还精神多了,太谢谢您了!”
工人连声道谢。
“昨天中午,是哪位师傅给你打的饭?”
秦乐问道。
“是王胖子。”
工人如实回答。
没过多久,另外两位工人也走进来,纷纷向秦乐表示感谢。
随后,医院的人也赶到了。
他们看到三个工人面色红润,哪像生病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按厂长的意思,带他们回医院再检查一遍,以防万一,图个保险。
众人离开后,医务室里只剩下陈玲、秦乐、李医生和厂长。
“这次多亏你出手相助,不然这事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厂长诚恳地表达感谢。
要是这三位工人真出什么大事,他这个厂长肯定难辞其咎。
“都是一个厂里的人,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秦乐笑了笑,接着说,“另外这件事我已经有些线索了,请厂长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争取今天下班前解决。”
“那就辛苦你们采购部了,我也会派人去查查。”
厂长立刻答应了。
随后,秦乐带着正想开口的陈玲离开医务室,回到办公室。
“小乐,你刚才怎么不让我说话?厂长心里肯定已经有数了。”
陈玲不解地问。
“陈姐,就算厂长现在说和我们无关,就真的没事了吗?如果有人一直躲在背后放冷箭,我们该怎么办?依我看,斩草除根才是根本。”
秦乐语气平静中带着冷意。
采购部毕竟是秦乐待的第一个地方,对这里的感情自然更深。
陈玲听了秦乐的话,觉得也有道理,自己这次确实有点慌了。
按她平时的性格,不会这样失态。
“是我太紧张了,这件事牵扯得越来越广,现在甚至危及他人性命……对了,你之前说找到线索了,是什么?”
陈玲问道。
“我去找了管仓库的王叔,拿到了最近领食材的人员名单。
最近一直没什么异常,唯独昨天,原本都是刘主任亲自去仓库取食材,却换成了王胖子。
我怀疑他有问题,打算从他这里查起。”
“再加上刚才工人说,昨天给他打饭的就是王胖子,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秦乐简要说明情况。
“怎么会这样?王胖子不是何雨柱的徒弟吗?他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师傅?不过这确实有点可疑。”
“按照规定,后厨人员是每周轮换的,这周应该是刘主任去领货。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陈玲问道。
“不用,我已经有办法了。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他们既然敢欺负到我们采购部头上,也得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秦乐冷笑着说道。
陈玲点点头,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难以捉摸。
在她看来,秦乐身上始终笼罩着一层迷雾。
她庆幸秦乐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每当遇到棘手的问题,他总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解决。
“我现在去准备一下,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秦乐说道。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趁中午打饭的时候,故意让刘海忠去王胖子那里打饭,自己再跟过去,把药水滴在王胖子身上,最后一滴腹泻药水则滴进刘海忠的饭碗里。
这样一来,就没人会怀疑到他。
只要刘海忠开始闹肚子,势必引起注意。
到时候再揭发王胖子,自然会有人去审问他。
而王胖子被滴了“说假话就要挨电”
的药水,肯定不敢撒谎。
人体承受电流的极限很低,多电几次可能会休克,甚至当场死亡。
如果王胖子说实话最好,如果说谎,后果自负,最终只能算他做贼心虚。
这样既能解决问题,又能顺便坑刘海忠一把,一举两得。
陈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两人便在办公室里坐着,静待中午的到来。
快到中午时,李建国和张大树回来了,经过一番调查,确认外面没有问题。
午饭时间到了,食堂里人来人往。
秦乐特意等到刘海忠走进食堂才跟进去。
刘海忠一看到秦乐在后面,心里很不痛快——上次在院子里被他当众辱骂,脸都丢尽了,自然不想和他打交道。
见秦乐走向前面的窗口,刘海忠立刻转身,换到王胖子所在的窗口。
刘海忠随便点了几个菜,刚转过身,却猛地吓了一跳。
秦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刘海忠身后,刘海忠回头瞥了一眼,注意到今天来食堂的工人比往常少些,却没多琢磨,端着餐盘匆匆离去。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秦乐已将几滴腹泻药水混入他的饭菜中。
“王胖子,给我加两份菜。”
秦乐语气平淡。
王胖子没多问,低头盛菜。
秦乐忽然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们打饭的得注意卫生啊,刚才这儿有只虫子,我帮你拍死了。
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投诉后厨了。”
他面不改色地说完。
“谢了。”
王胖子应声道。
秦乐接过餐盘,转身离开。
***
清晨,何雨柱像往常一样走向轧钢厂,却被保卫科的人拦在门外。
想起昨天那件丢人事,他不敢硬闯,只好在外面等着。
没过十分钟,刘主任派马华出来找他。
马华一出门就看见何雨柱,心里暗骂:要不是还得靠着他,真不想再搭理这个晦气家伙。
“马华,他们怎么说?我能回去上班吗?再不上班又要扣钱,昨天那事肯定还得扣,我这日子怎么过啊!”
何雨柱烦躁地抱怨。
马华压下不快,转达领导的决定:“厂里让你先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把报告交上来再说。
毕竟你在后厨工作,身体健康很重要。”
“又去医院?我前阵子刚检查过,花了三十多块钱,证明都贴出来了,我根本没病!”
何雨柱更烦躁了。
“师傅,你跟我急也没用,这是领导的决定。
你还是听安排去医院吧,厂里还在调查这事呢。”
马华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了。
何雨柱心中颇为无奈,不久前才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明确表示他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却又要跑一趟医院,白白花费这笔钱。
去一次医院,起码要三十块钱起步,来回折腾不说,还浪费时间,家里的积蓄本就不多,这样频繁往医院跑实在吃不消。
但领导既然发话,他总不能因此丢了轧钢厂的工作。
去别处也不一定有人要他,何雨柱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到四合院,从抽屉里取出仅剩的五十块私房钱,再次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他抽血、等报告,一直等到中午,连饭都没顾上吃,只为尽快拿到结果回厂上班。
因为加了急,又多付了五块钱。
总算在医院午休前拿到了报告。
医生一看又是何雨柱,心里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问题,才隔了几天又来检查。
但出于职业操守,他还是仔细看了化验单,最终出具了健康证明,签字盖章。
何雨柱拿了报告,再次来到轧钢厂大门口。
可保卫室的人依旧不让他进,上面没松口,他们不敢擅自放人,生怕出什么岔子担责任。
何雨柱没办法,只好在门口继续等。
现在回家也没用,不如守在这里,等下班时堵住领导问清楚情况——至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幸好已是秋天,外面不算太热。
何雨柱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就地坐下,静候下班。
与此同时,刘海忠打好饭,坐到餐桌旁大口吃了起来。
轧钢厂的伙食还不错,可惜不能带回家,否则还能补贴一下家里。
他一点没察觉饭菜有什么异样。
秦乐把饭菜放在一旁,没有立刻吃,而是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
就在刘海忠吃下五六口饭菜时,腹部突然一阵发紧,绞痛难忍。
像是马上要拉肚子的征兆。
刘海忠哪还顾得上吃饭,扔下碗筷就朝外冲。
他心里又慌又憋屈,昨天何雨柱那件事还历历在目,影响极其恶劣,要是今天轮到自己,可就糟了。
想到这儿,刘海忠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跑。
食堂里吃饭的人虽然不多,却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哪有人刚吃几口就匆匆跑出去的?轧钢厂有规定,中午打多少就得吃多少,不能浪费,也不许带走。
大家纷纷放下碗筷,盯着他看。
刘海忠感觉无数道目光扎在背上,心里更慌了。
可腹痛不但没减轻,反而越来越厉害。
“噗噗噗!”
连续三声巨响,食堂炸开了锅。
“王胖子打的饭有问题!我也受不了了!”
秦乐一见刘海忠脸色不对,早就悄悄往小门挪,听见动静立刻喊了一嗓子,捂着肚子冲了出去。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当场熏晕了两名工人,剩下的人连滚带爬往外逃。
原本饭菜飘香的食堂,顿时臭得像公共厕所。
“快跑!刘海忠窜稀了!别进食堂!”
跑出来的工人朝外面正要来吃饭的人群大喊。
大家一听,立马掉头就跑——昨天何雨柱的阴影还没散,今天又来了这一出,谁不怕?
这一喊,领导们也听见了,全都围到食堂外面。
此时食堂里臭气熏天,根本进不去人。
何雨柱在大门口也听见了,听说又有人拉肚子,心里一喜:这说明不是他有病,是食堂的饭菜有问题,这份工作看来能保住了。
食堂外,厂长急忙问:“别慌!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有人知道情况吗?”
一个工人上前汇报:“厂长,是王胖子盛的饭有问题,除了刘海忠,还有一个人也往厕所跑了,估计情况差不多。”
“保卫科!快来人,先把王胖子控制起来!”
厂长怒喝道。
门口的保卫科众人听见厂长的喊声,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冲了出去,几下就把王胖子按倒在地,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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