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两百笼小笼包加五百笼冷冻装,再算上一百份东坡肉,后厨得连轴转三天!”
苏州“松鹤楼”的老板擦着额头的汗,指节都在发白。
后厨五个师傅已经擀秃了两杆擀面杖,蒸笼叠得比柜台还高,蒸汽把整个店都熏得飘着肉香,连空气里都裹着猪油的醇厚。
伍瑾靠在红木柜台上,指尖戳了戳刚蒸好的小笼包,薄皮瞬间破了个小口。
琥珀色的汤汁顺着指缝流下来,烫得她轻轻吸气,鼻尖却萦绕着猪油和蟹黄的鲜香:
“再加五十斤乌米饭、三十斤青团,咸甜口各一半,都要真空包装;另外,蟹粉豆腐来二十份,奥灶面汤底装五十罐,面要现轧的碱水面,单独打包。”
她掏出手机调出订单,“乌米饭用当年的新糯米,青团的艾草得是今早现采的,蟹粉要现拆的活蟹粉,要是材料不够,我多给两千块,你现在去市场收。”
老板手里的算盘“啪”地砸在柜上,眼镜滑到鼻尖:
“姑娘,您这是要把苏州的春味秋味全包圆啊?乌米饭一天就做二十斤,奥灶面汤底得熬四小时,蟹粉豆腐的蟹粉今早刚拆完,哪赶得及?”
“赶得及。”伍瑾直接扫了五万定金,手机到账提示音清脆得盖过蒸汽声,
“你让师傅分两拨轮班,再去劳务市场找十个会包青团、拆蟹粉的阿姨,一小时给二十五块——我要的是最全的苏州味,这点货还不够我囤的呢。”
“哟,小姑娘口气倒不小!”
旁边桌穿定制西装的男人凑过来,LV钱包在手里转得溜,眼神斜睨着伍瑾的帆布包,仿佛在看不懂行情的外行,
“现在预制菜行情不稳定,你囤这么多,万一坏了不就亏了?我看你就是跟风瞎买,根本不懂江浙沪的吃食讲究新鲜!”
伍瑾抬眼扫他,男人头发梳得油亮,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
却总往店外停着的“严氏科技”冷链车瞟,眼底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她没起身,只是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是刚下单的智能冷藏箱订单:“我订了十台零下二十度的冷藏箱,能存半年新鲜,倒是你,”
她指了指男人桌前孤零零一笼小笼包,“想订我这量,得等明天,今天的松鹤楼特色,我全包了。”
男人盯着屏幕上的冷藏箱参数,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捏着钱包的手都在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连没吃完的小笼包都忘了拿。
老板凑过来小声笑:“姑娘,您可算治住他了!这是隔壁‘福记’的老板,看咱松鹤楼生意好,天天来挑刺,上次还想抢我家老顾客,说咱的蟹粉是冻蟹做的呢!”
伍瑾笑了笑,指尖捻起个青团。
咬开是咸蛋黄肉松馅,艾草的清香混着油脂香在嘴里散开,比普通青团多了股鲜灵劲;
又夹起块东坡肉,入口即化,酱汁裹着三层五花的油润,半点不腻。
她把剩下的青团塞进随身袋,心里盘算:这松鹤楼的手艺确实地道,等下让老板多做两百份冷冻青团,连艾草汁的配方都得问问能不能买。
从松鹤楼出来,伍瑾直奔太湖边的醉蟹坊。
刚到码头,就看见老板娘周姐蹲在石阶上挑蟹,竹篮里的湖蟹个个张着钳,青灰色的壳泛着光。
她手里的挑蟹钳“啪”地敲在蟹壳上:“靓女,你来啦!昨天刚捞的湖蟹,每只都有二两多,你看这膏,都快溢出来了,蒸着吃最鲜!”
伍瑾蹲下身,拿起一只蟹掂了掂,沉甸甸的压手,指尖能摸到壳下饱满的蟹黄:
“这些蟹全要,帮我做糟卤和黄酒两种醉蟹,各两百罐;再加五十斤活蟹装氧气箱,三十斤糟卤毛豆、二十只酱鸭——酱鸭要晒足七天的,连卤汁一起装罐,另外,醉虾来三十斤,糟三样(糟鸡、糟肉、糟猪蹄)各二十斤,都要真空密封。”
周姐手里的挑蟹钳“哐当”掉在水里,溅了她一裤脚:“靓女,你这是要把太湖的糟味全搬回家啊?酱鸭我这儿只剩十只,糟三样得现卤,醉蟹还得发酵三天,醉虾要活虾现泡,哪来得及?”
“发酵三天没事,我后天来提。”伍瑾转了三万定金,手机到账提示音让周姐眼睛亮了一圈,
“酱鸭你再做五十只,用当年的新鸭,卤汁里多加八角和桂皮;糟卤要十年陈的,毛豆得是本地的青毛豆,醉虾要太湖白虾,钱不是问题,我要的是最正的太湖味。”
正说着,个穿渔裤的汉子扛着蟹笼走过来,嗓门大得像打雷:“周姐,今天的蟹我要了!给你加价,一斤多算五块,我馆子今晚要做蟹宴!”
伍瑾抬眼瞧他,汉子皮肤黝黑,肩上的蟹笼还滴着水,袖口沾着泥,眼神里满是蛮横,仿佛这码头的蟹都该归他。
周姐刚要开口,伍瑾先笑了:“大哥,这些蟹我已经订了,你要是想要,明天再来吧,或者我让周姐给你留些小的。”
“你订了又咋样?”汉子把蟹笼往地上一放,震得石阶都颤,“我跟周姐合作三年了,她的蟹从来都是先给我!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囤这么多蟹干啥?又吃不完!”
周姐急了:“王哥,你别这样!这位小姐订的量多,还加了钱,我得先给她做,你明天再来,我给你留最好的蟹!”
王哥瞪着伍瑾:“你要多少?我就不信你能把太湖的蟹都买了!”
“也没多少,”伍瑾掏出手机,点开跟渔码头的聊天记录,里面是每月两百斤湖蟹的长期订单,
“我跟渔码头签了年单,每月要两百斤湖蟹,这次不过是先囤点鲜货做醉蟹。你要是想卖蟹,不如跟我合作,我按市场价加三成,每天要五十斤,保证你比给馆子供货赚得多。”
王哥盯着手机上的年单,脸瞬间白了,挠着头讪讪笑:“原来是大客户啊,我这就给你腾地方!周姐,你赶紧给这位小姐做醉蟹,我明天再送蟹来!”
说着扛着蟹笼就走,连头都没回。
看着王哥的背影,周姐笑得合不拢嘴:“靓女,你可太厉害了!这王哥平时可横了,谁都敢怼,今天总算栽了!我这就去煮毛豆、卤糟三样,醉虾用刚捞的白虾,保证给你做得最好!”
伍瑾坐在码头的石阶上,看着太湖的水波泛着金光,风里带着湖水的腥气和糟卤的酒香。
她掏出手机,给松鹤楼老板发消息,让他多做两百份冷冻蟹粉小笼,又搜了上海的生煎包店。
把“小杨生煎”“大壶春”都列进清单。
上海的生煎得囤两种,一种是小杨生煎的多汁,一种是大壶春的干煎,都不能少。
第二天一早,伍瑾直奔上海的“小杨生煎”。
刚到店门口,就闻见生煎包的焦香,排队的人绕了两圈,连空气里都飘着肉馅的鲜和面皮的焦香。
穿围裙的老板正忙着翻锅,生煎包在锅里“滋滋”响,金黄的底脆得能看见裂纹,油珠顺着纹路往下滴。
“老板,今天的生煎包我全要,现做的和冷冻的各两百锅,多汁和干煎两种口味都来。”
“再加五十份响油鳝糊预制菜,鳝鱼要现杀的笔杆鳝,葱丝得是本地的小葱。”
“另外,排骨年糕来三十份,葱油拌面装五十份,面条要现煮的,葱油单独装罐。”
伍瑾挤到前面,掏出手机,“明天早上提货,我派冷链车来拉。”
老板手里的锅铲“啪”地掉在锅里,油星溅了他一胳膊,他却顾不上疼:
“小姐,您这是要开生煎店啊?现做的生煎包一天就五十锅,冷冻的得等后厨做,排骨年糕的年糕得现炸,响油鳝糊的鳝鱼今早刚杀完,哪供得上这么多!”
“供得上。”伍瑾扫了四万定金,手机到账提示音让排队的人都看了过来。
“你让后厨加三个炉子,再雇五个师傅,工价我出三倍,鳝鱼你去市场收,年糕要宁波的水磨年糕,我要的是最全的上海味,差一样都不行。”
“哟,你怎么插队啊!”后面穿连衣裙的女人推了伍瑾一把,手里的奶茶都晃洒了,褐色的液体溅在伍瑾的帆布包上。
“我排了半小时队,就想买两锅生煎,你凭什么直接包圆?不就是有俩破钱吗?”
伍瑾转头看她,女人妆容精致,却对着生煎包流口水,眼神里满是嫉妒。
她没生气,只是指了指老板手里的订单:“我包圆了今天的货,但是留了一些。你要是想多吃,可去隔壁大壶春,我还没订那边的。”
女人气得跳脚:“你怎么这么霸道!不就是有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钱是不少,但我囤的是自己吃的,”伍瑾掏出手机,亮出刚订的十台智能冰柜订单,“我有地方存,你要是能像我一样包圆,老板也能先给你做,可惜你不能。”
周围排队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有人小声说:“这姑娘也太豪了,把小杨生煎都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
女人听见这话,脸瞬间白了,拎着袋子灰溜溜地走了,连奶茶都忘了捡。
老板凑过来笑:“姑娘,您可太给我长脸了!刚才那女人天天来插队,今天总算没辙了!我这就加炉子,雇师傅,保证明天早上给您备好货,一样都不差!”
伍瑾靠在窗边,看着师傅们忙着包生煎。
面团裹着肉馅,捏出褶子放进锅里,煎到金黄就浇上淀粉水,“滋滋”的响声里满是香味;
另一边,师傅正杀鳝鱼,笔杆鳝在案板上扭动,处理干净后切成丝,裹着淀粉下锅滑炒,葱丝一撒,香得人直咽口水。
她咬了口刚出锅的生煎,汁水在嘴里爆开,焦脆的底混着鲜美的肉馅,比她之前吃过的都香,心里盘算:等下再去大壶春订两百锅干煎生煎,上海的生煎不能少了这味。
傍晚,伍瑾坐着车去绍兴,手里拎着刚买的二十坛十年陈黄酒,车后座还放着刚订的霉干菜扣肉。
三十份,霉干菜是三年陈的,扣肉用三层五花,蒸得入口即化。她给绍兴的店家发消息,让他们准备五十斤茴香豆、三十坛花雕酒,还有二十份醉鸡,都要真空包装。
车窗外的夕阳染红了天空,伍瑾看着手里的黄酒坛,指尖摩挲着粗糙的陶釉。
这坛酒用来泡醉蟹正好,再加点花椒和姜片,能存更久。
她掏出手机,把嘉兴粽子列进下一站清单:肉粽、蛋黄粽、豆沙粽各两百个,都要现包的,冷冻起来慢慢吃。
神识里,空间的美食区早已满溢:苏州的小笼包、乌米饭、青团、蟹粉豆腐,太湖的醉蟹、酱鸭、糟三样,上海的生煎包、响油鳝糊、排骨年糕,绍兴的黄酒、霉干菜扣肉,堆得像小山;
米面油堆到了第七层货架,调料架上从绍兴黄酒到苏州糟卤、上海葱油都齐了,连拆蟹粉的工具都囤了十套。
伍瑾靠在座椅上,想起刚才在小杨生煎吃的生煎包,嘴角弯起。
江浙沪的风味不过是开始,接下来还要去嘉兴囤粽子,去杭州囤西湖醋鱼、东坡肉,把江南的味道全装进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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