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之我的腹黑王妃

晨阑锦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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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龙朔政变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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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阁的宁静,是宋麟不惜动用雷霆手段也要为莫锦瑟守护的港湾。但此刻长安城的另一端,永绥王府却是另一番截然相反的景象。

夜色深沉,王府主院的寝殿内却灯火通明。永绥王皇甫洵端坐在上首紫檀木太师椅上,脸色阴鸷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压抑的低气压笼罩着整个房间,让侍立在角落的婢女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面前的地上,跪伏着一个身穿锦缎华服、满头珠翠却已发髻微乱的女子——正是他的侧妃周菱歌。周菱歌本是侍御史周瓮的掌上明珠,出身酷吏世家,其父周瓮以发明“请君入瓮”、“凤凰展翅”等惨烈酷刑闻名朝野,与刑部郎中严罗并称大晟“活阎罗”。周菱歌自幼耳濡目染,性子比其父的酷刑手段更为蛮横跋扈、睚眦必报。她当年对才貌家世皆在她之上的莫锦瑟姐妹便深怀嫉恨,后来幸得太后赐婚,得以早于正妃莫时雨一年嫁入永绥王府,本以为从此飞上枝头,定能将莫家姐妹踩在脚下。岂料皇甫洵对她极其冷淡,成婚至今鲜少踏足她的寝院,让她独守空房成了王府的笑话。而皇甫洵对莫锦瑟那份几近病态的痴念,更是像毒刺一样日夜扎在周菱歌心头!如今又多了一个尚未入府、却已让她感到巨大威胁的正妃莫时雨!

就在昨日傍晚,一队手持刑部牌票、由永绥王府另一位侧妃孙氏(与周菱歌不睦已久)心腹“通风报信”引路的衙役,如同神兵天降般闯入周府!理由?“奉刑部令,查证‘甲三、庚七积年旧案关联证物’!”周菱歌之父周瓮向来行事狠戾不留余地,早年办差时没少搜罗对手的把柄或私藏些见不得光的“证物”。刑部衙役的目标异常明确,直奔周府后宅深处一座假山掩映、防守严密的僻静小院!衙役头目手持的牌票上赫然是刑部尚书宋麟的印信(虽手续仓促,但程序齐整,无可挑剔),周翁闻讯赶来阻止已然不及!衙役们在小院花坛之下挖掘时“意外”发现了一具深埋多年的枯骨!骸骨颈骨明显断裂,旁边还伴随着几片特殊制式的、刻着某种早已失传部族徽记的银质甲胄碎片!骸骨身份不明,但死亡时间竟恰与七年前南疆镇守军节度使周昂(周菱歌的嫡亲叔父,时任参将)意外死于流矢一案高度重合!而此案当年便有诸多疑点未能查清!这些证物,无异于无声的惊雷!若被有心人做文章,攀扯上当年旧案“谋杀上官”乃至“私通外族”的罪名……周家顷刻间便是泼天大祸!

消息如同一把燃着毒火的利刃,狠狠劈开了永绥王府看似平静的湖面!周菱歌收到娘家急报时,魂飞魄散!她来不及细想为何七年前的旧案证物会突然被刑部锁定搜查,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求她的夫君——权势赫赫的永绥王皇甫洵,护住她的娘家!她哭喊着、鬓发散乱地冲进皇甫洵的主院,扑跪在地,将周府遭遇哭诉一通,语无伦次地哀求王爷看在夫妻情分(虽然根本没几分)和她是未来太子(七皇子已立,并非皇甫洵)表亲的份上,出面震慑刑部,周旋平息此事!

皇甫洵初闻此讯,先是一愣,随即一股被挑衅的巨大怒火腾然而起!刑部!宋麟!他第一时间便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宋麟刚刚掌权刑部,手就伸得这么长?敢动他永绥王妃妾的娘家?!这是赤裸裸的向他宣战?难道是为了替莫锦瑟出气?!

然而,他强行压下的怀疑和怒火,很快就被周菱歌接下来添油加醋的哭诉彻底点燃:“……王爷!一定是莫锦瑟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嫉妒我得太后赐婚先入王府,指使宋麟故意陷害我周家!她就是在报复!她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时雨妹妹还未过门就先有我这么个姐姐压在头上!王爷!您要给我们周家做主啊!”“还有时雨妹妹!她整日缠着王爷,莫锦瑟定是怕她妹妹分了我的宠……不,是分了她莫家的风头!所以才先拿我娘家开刀!她就是一条阴毒的蛇!整日装得清高……”

“住口!”皇甫洵猛地一拍桌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骤然起身,因为极度暴怒,胸口剧烈起伏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地上、如同癫狂般诋毁莫锦瑟的周菱歌,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堆恶臭的垃圾!不是因为心疼周家将倾,而是这个蠢妇竟敢用如此污秽不堪的言语,攀诬他心中那轮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

嫉妒她周菱歌?怕时雨压不住她?荒谬绝伦!可笑至极!更是对莫锦瑟莫大的侮辱和亵渎!

那瞬间汹涌的暴戾和极度的厌恶,完全压倒了起初对宋麟出手的愤怒!“本王让你住口!”皇甫洵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每一个字都裹着森然杀机,“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攀诬诋毁锦瑟?!你自己惹下的泼天祸端,不思悔改,反倒把脏水往无辜之人身上泼?!”

他一步跨下台阶,几乎是用脚将周菱歌扯着他衣摆的手踢开!嫌恶之情溢于言表!“周家干过什么龌龊勾当,你自己心知肚明!刑部能‘恰巧’在你那父亲藏污纳垢的后院精准起获证物,只能说明你周家就是个藏匿罪证、窝藏罪犯的腌臜巢穴!自己就是座腐臭不堪的粪坑!”

他弯下腰,俊朗的面容因怒火和嫌恶而扭曲,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周菱歌惊恐万状的眼睛:“你说锦瑟陷害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她耗费心神?她连看你一眼都嫌污了眼!她是天上的云,高山之雪!你不过是臭水沟里的烂泥!你在这里吠叫污蔑她,都是抬举你自己!”他猛地直起身,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带着无尽的鄙夷和厌恶:“滚回你自己的院子去!禁足一月!无令不得踏出半步!再敢诋毁锦瑟半个字……”他眼中寒芒毕露,“本王会让你亲身体验体验,你那父亲发明的‘请君入瓮’,究竟是何种滋味!”最后一句,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刻骨的轻蔑。

“王爷!!”周菱歌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瘫软在地,发出绝望的呜咽。皇甫洵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对莫锦瑟近乎神化的维护,像无数把钢针狠狠扎透了她的心!原来在他眼里,她周菱歌连同她引以为傲的周家,竟是如此不堪!连莫锦瑟的脚底泥都不如!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更为炽烈的嫉妒瞬间点燃了她的神经!她不管不顾地抬起头,带着玉石俱焚般的疯狂嘶喊:“她不让我好过!她莫锦瑟……她自己都已经是宋麟的……身怀六甲了……”砰!皇甫洵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花架上!一个价值不菲的青釉梅瓶应声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碎瓷片四溅!“拖下去!”皇甫洵的声音带着暴怒到极致的嘶哑,指着周菱歌对闻声冲进来的护卫低吼,“给本王把她拖下去!堵住嘴!立刻!”护卫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毫不怜惜地将哭嚎不止、几近昏厥的周菱歌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皇甫洵粗重的喘息声。

然而,这糟心的后院闹剧仅仅是开始。次日朝堂之上,皇甫洵更是经历了一场颜面尽失的风暴。

议到吏部关于今岁地方官员考绩汇总时,一位向来以刚直敢言闻名的老御史,出乎意料地出列,矛头并非直指吏部,而是转向了刑部:“启禀陛下!臣闻听昨日刑部出动大量衙役,突入侍御史周瓮周大人府邸,大肆挖掘搜查,动静之大,惊动半城!坊间已然议论纷纷!刑部此举,是否有滥权之嫌?可有确凿之证据、完备之公文?若无,岂不是视朝廷法度如儿戏?周大人乃言官清流,纵有瑕疵,岂能如此粗暴折辱?置陛下之威严于何地?置朝堂法度于何地?长此以往,刑部威势凌驾百官,人人自危,朝纲何在?!”一番话,掷地有声!表面弹劾刑部“可能”的滥权,实则将刑部推向跋扈专横的境地,更巧妙地将矛头隐隐指向刚刚执掌刑部的宋麟!

皇甫洵站在队列中,心头咯噔一下!他预料到会有人借此发难,却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犀利!那老御史分明是借题发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更可恶的是,此事牵连他的侧妃娘家,他身为亲王,本欲维护颜面,此刻却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若替周家出头,便坐实了包庇、枉法、后宅不修的恶名;若不闻不问,那更是威信扫地!他迅速盘算如何反驳。然而……

“王御史此言差矣!”宋麟不疾不徐地出列,神情平静如深潭,声音清朗沉稳,字字清晰:“刑部行事,绝非率性而为。查抄周府,乃是因接获可靠线报,疑有重大前案关键证物匿于其府中。周大人为官多年,深明法纪,为证清白,理应配合勘查。至于牌票文书,陛下御览无碍,刑部留存底档,程序完备,无半分逾越。”他顿了顿,目光坦然地迎上那位老御史,又掠过神色变幻的皇甫洵,继续说道:“至于当场起获不明尸骸及涉及南疆异族之物,确属意外。然此物既在周府隐秘处所现形,事关重大,刑部已依律将相关证物封存待查,并奏请陛下下旨,着都察院协同大理寺督办此案!一切皆在程序之中,力求水落石出,还周大人清白,亦为可能含冤之逝者申张正义!”一番话,有理有据有节!既点明行动合法合规(甚至“可靠线报”四字暗藏杀机),又将意外的发现导向秉公查办,更主动要求扩大调查范围,引入都察院和大庭寺以示公正无私。姿态摆得极高,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更是将皇甫洵可能的一切反击点都堵得死死的!

高踞龙座之上的文昭帝皇甫贤,面色沉凝如水。他昨夜便已收到刑部密奏,知晓了周府掘出骨骸的惊天事件!此刻朝堂之上两方争执,他心中如同明镜。他深知周瓮此人手段酷烈,绝非善类,此事背后必有龌龊。但宋麟的雷霆手段,尤其是时机之精准,皇甫贤亦嗅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这显然与莫锦瑟姐妹有关,甚至是宋麟对皇甫洵的一种警告!然而,宋麟此举合乎程序,更牵扯出可能的陈年血案,于法于理,他非但不能责罚,还需嘉许其尽忠职守!

“宋爱卿所言,处置得当。”文昭帝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和不容置疑,“刑部按规查案,程序周备,何来滥权之说?疑骸涉前案异族,更非小事!命都察院右都御史范纯礼、大理寺卿崔实,会同刑部立案!务必彻查!无论是何陈年旧案,涉案何人,都要查个水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皇帝的圣裁落地,瞬间敲定了调子——宋麟做的对!查案有理!此事必须严查到底!

就在皇甫洵因周家被查、自己被无形中将了一军而脸色铁青,强忍怒气之时……一位平日与周翁政见不合的吏部官员突然出列,矛头却直指皇甫洵这位新上任的吏部尚书:“陛下!臣亦有本要奏!吏部考绩初定名录已下发复核,然其中对洛州刺史沈毅之评,臣以为存有重大不公!沈刺史在任三载,洛水疏浚有功,平抑米价有方,吏治民声皆属清廉勤勉!然初评竟只得‘中下’!反观荆州司马吴良,于任上并无突出建树,更有几桩地方士绅联名控其懒政之疑,初评却得‘中上’!此等评判偏差巨大,恐有徇私好恶之嫌!执掌吏部铨选考绩者,当持心如衡,岂可如此颠倒黑白,寒尽忠职守者之心?”这奏劾虽未明言针对皇甫洵,却直指他新掌吏部后出现的第一份重要考绩名录“不公”,暗喻他掌控不力甚至有意偏袒!这对于新官上任、急于树立威信的皇甫洵而言,无疑是当众扇耳光!

文昭帝本就因嘉祯太子案疑云而对吏部贪腐体系深恶痛绝,对铨选尤为敏感。闻言,目光如同利剑般射向吏部首位站立的皇甫洵:“永绥王!吏部考绩名录出现如此偏差,是何缘故?洛州刺史沈毅,朕亦略有耳闻,确是能吏。你那初评如此定等,可有依据?吏部铨选,国之根本,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尔初掌吏部,便生如此纰漏,甚失朕望!”

皇甫洵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周家的祸事未平,吏部又失火!他新上任就被人质疑处置不公、掌控不力!这绝非巧合!是谁?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他脑子飞速运转,沈毅?他记起来了,这人好像确实有点能力,但……似乎与宋家某个故交有些走动?吴良?那是他王府长史推荐的……难道……皇甫洵不敢深想,只能强压滔天怒火,躬身道:“启禀陛下,此份名录乃吏部考功司初拟,微臣新掌吏部,尚在梳理熟悉,一时未能尽察……”他试图将责任推到下面。

“未能尽察?!”文昭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与严厉斥责,“一句‘未能尽察’便能搪塞?身为亲王,身负吏部重任,便是要你替朕察于不察,明于不明!你倒好,一推了之!难道吏部官员皆可自行其是不成?若连一份考绩名录都要出错,朝廷还如何择贤任能?朕看你,心思根本不在职司之上!”最后一句,几乎是诛心之言!暗示他心思飘忽!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文昭帝如此不留情面的斥责!皇甫洵只觉得脸上如同被热油浇过,火辣辣地疼!从未有过的巨大耻辱感狠狠啃噬着他的自尊!他死死低着头,牙关紧咬,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胸膛中的怒火翻江倒海,却只能强行压抑!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而艰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惊疑,有幸灾乐祸,有鄙夷,也有探究……

早朝终于在一片诡异的低压气氛中结束。皇甫洵步伐沉重地走出太极殿。深秋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戾气和那深重的屈辱感。回到永绥王府,皇甫洵一脚踹翻前厅一张红木雕花鼓凳!“废物!一群废物!”他低吼着,怒火无处宣泄。周菱歌这个蠢妇娘家惹祸,把他陷入被动!吏部那帮人更是阳奉阴违,有意无意地捅出篓子让他难堪!文昭帝的当众斥责更是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心头!这一切……难道都与……宋麟有关?他脑海中不断闪过宋麟那张波澜不惊却暗含锋芒的脸。是为了给莫锦瑟出气?就因为他带时雨出去了一次?就因为他和莫锦瑟说了几句话?皇甫洵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宋麟!你够狠!竟敢如此算计本王!但他没有确凿证据!周家是自己屁股不干净被抓了把柄!吏部的事情更像是下面人“不小心”……宋麟的手,藏得太深!满腔的邪火和憋屈无处倾泻,他猛地想起那个被禁足的周菱歌。“去!把周氏那个惹祸精给本王带来!”

周菱歌早已哭晕在自己的院子里,形容憔悴,得知皇甫洵传唤,绝望中又升起一丝卑微希望,不顾丫鬟阻拦,草草整理了一下便跌跌撞撞赶来。她刚踏进门槛,还未开口——“都是你这蠢妇!无能至极!自己娘家管不好!惹下这等塌天祸事!还不知收敛,竟敢诋毁锦瑟!”皇甫洵所有的火气和憋屈瞬间找到了最合适的发泄口!他劈头盖脸便是恶毒的辱骂和迁怒,眼神阴戾如同恶鬼:“若非你周家本身就是个腌臜地窟!怎会被刑部找到借口?!你周家作孽,却连累本王在朝堂上被人构陷,被父皇当众斥责!本王如今颜面扫地!都是你这扫把星招惹来的祸患!”他越骂越怒,几步上前,一把狠狠掐住周菱歌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看看你这幅令人作呕的蠢样子!锦瑟……锦瑟也是你能攀咬诋毁的?!再让本王听到半句风言风语……本王就亲手把你塞进你爹发明的那口‘瓮’里!让你尝尝什么叫自作自受!滚!给本王滚出王府!别在这里脏了本王的地方!”

周菱歌被掐得眼冒金星,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听着皇甫洵那字字诛心、将自己视为毒疮垃圾的言语,她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她被皇甫洵像甩垃圾一样狠狠推开,跌倒在地。冰冷的地砖寒气透过薄薄的衣物渗入骨髓,比外面呼啸的寒风更刺骨!她伏在地上,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肩膀因无声的绝望哭泣而剧烈抖动。这一刻,她才彻底明白,她引以为傲的周家出身、她费尽心思得来的永绥王侧妃之位,在这个男人眼里,一文不值!而她视为眼中钉的莫锦瑟,哪怕早已嫁作他人妇,在皇甫洵心里,依旧是她周菱歌永远无法企及、更不可亵渎的神只!

承影如同夜行蝙蝠,悄然掠入灯火通明的刑部尚书值房。“回禀大人,”承影的声音平板无波,却清晰传递着信息,“目标昨夜在王府大发雷霆,将周氏召去一番激烈折辱,言语极尽刻薄鄙薄之能事,并再次斥其为‘祸患根源’,下令将其严密禁足,除水米外,不得任何人靠近。”“另,今日早朝,吏部考绩争议点确被引爆,圣上当廷申饬,目标……颜面尽失。”宋麟正在审阅一份卷宗,闻言,手中的朱笔微微一顿。他缓缓抬起眼,烛火映照下,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如同深潭中投入石子泛起的涟漪,转瞬便隐没在宋麟沉静的眉宇之下。他并未多言,只对着承影的方向微微颔首。承影会意,身形微动,便要再次融入窗外浓郁的夜色中。“等等,”宋麟的声音平静响起,如同寒潭落玉,“他府上这几日……‘夜无宁日’之策,效果如何?”承影停下身形,声音依旧平板无波,却透着一丝冷硬的效果:“回大人。接连四夜。目标主屋上方飞檐瓦当损坏七处,檐角斗拱挂网三张——皆为鸽雀粪便所聚引群鸦撕扯所致。三更后,‘夜枭’啼鸣凄厉,定点投掷于窗下及门口。昨夜寅时中,更有一群未训野猫于其主院屋顶追打斗殴,瓦片碎裂声与兽吼尖啸不绝一个时辰,目标亲卫两次上房驱赶无功。”他顿了顿,补充道,“目标气急败坏,亲卫统领刘猛……脸被抓花三道。”

宋麟眼底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快得像错觉。他淡淡地道:“嗯。可以停了。动静弄得太大,若真惊了宫里那位鹰犬,反而不美。”他挥挥手,“去吧。持续关注周家进展即可。”“是。”承影如影子般,无声无息地退走,仿佛从未出现过。

值房内重归寂静,唯有烛火跳动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宋麟的目光重新落回桌上那摊开的卷宗,但心思显然已经不在此处。皇甫洵的暴怒、周菱歌的绝望、朝堂上的难堪、文昭帝的斥责……以及那几夜“恰到好处”的猫嘶鸟鸣……所有片段在他脑中飞速闪过,构成一幅清晰而解气的画面。这第一轮的回击,效果显然超出预期。周家这个脓包被戳破,深埋的罪证重见天日,其倒台之势几成定局。三司会审一旦启动,以周瓮酷吏之名、树敌无数之状,墙倒众人推是必然。而皇甫洵被牢牢牵涉其中,后宅失和、治家无方、识人不明的污点是洗不掉了,朝堂威信更是遭受重创。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皇甫洵对锦瑟那令人作呕的觊觎,以及对时雨那张看似温柔的诱捕之网。宋麟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坚硬的檀木桌面上划过。这只是开始。皇甫洵那扭曲的执念,对锦瑟而言是如芒在背的威胁。为了彻底根除这威胁,他不介意花些时间,布下更精密的网,将这位高高在上的永绥王,一步步拖入他亲手为自己编织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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