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万华区的西宁南路,路北是霓虹闪烁的西门町,年轻人举着珍珠奶茶晃过玻璃幕墙。
路南却立着一栋格格不入的老建筑,西宁国宅。
这栋16层的住商混合型红砖墙大楼,在1976年底破土动工,1981年竣工,1982年首批住户入住。
和老城区的那些低矮骑楼相比,16层的西宁国宅在当年算得上是,高大上的高层建筑。
它在当时是市政府推动的国宅计划重点项目。钢筋混凝土的骨架、磨得发亮的大理石电梯间、能俯瞰西门町的天台,
更诡异的是它的格局,整栋楼呈字形。
一到三层是商铺,曾开过杂货店、理发店、唱片行等。四层以上是住宅,每层八户。
这栋楼中间的天井深不见底,站在高层往下看时,感觉像是有只眼睛在下面盯着你。
两部电梯总在凌晨三点左右自动停在七楼,电梯门还不时自动开合,每次门自动打开时,还能听见电梯里传来嘀嗒嘀嗒的滴水声,可看里面却没有滴水,也没有任何人。
楼梯间的窗户正好对着隔壁的殡仪馆,有人说导致这栋楼的煞气太重,也有人说这是故意用来挡煞的。
无论如何,当时第一批搬进来的住户都觉得住进了好日子。
当时谁也想不到它会在未来几十年里,被冠上台北第一凶宅猛鬼大楼的名号,更想不到关于它的37起命案传闻,会比楼里的住户还出名。
只因从它建成那天起,死亡的阴影就没离开过这栋楼。
最早的意外发生在1981年11月,距离首批住户入住刚满一个月。
住在7楼的王姓老兵,是个寡言的老头,据说在大陆时当过兵,孤身来台后一直住在眷村,好不容易分到国宅的房子。
11月17号那晚,寒流突然袭击台北。老兵走进了西门町那家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地方酒馆。
酒馆老板是他的老熟人,见他进来就笑着招呼:王伯,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整齐?
老兵指了指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难得露出点笑意:刚缝了袖口,见个老朋友。
老板后来回忆,那晚的老兵确实不对劲。平时沉默寡言的人,那天喝到第三盅就红了眼眶,说老家的麦子该割了,又说阳台落了只白鸽子,爪子上绑着红绳。
当时老兵还忽然指着窗外的西宁国宅,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你看,16楼亮着灯呢,她在等我。
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16楼漆黑一片,只有风吹得广告牌作响,老板当时只当是老人喝多了产生的幻觉。
半夜十一点,老兵揣着没喝完的米酒,摇摇晃晃走出酒馆。
路过巷口的杂货店时,老板娘看见他站在路灯下,对着空气作揖,嘴里念叨着等我拿钥匙。
可后来警察在7楼703室门口的脚垫下,找到了他的钥匙串。
黄铜钥匙串上挂着个他亲手雕的木头菩萨,菩萨的脸被摩挲得发亮,显然是常年带在身上的物件。
也就是说,他家门口的脚垫底下就有钥匙,他却像被什么东西引着,转身走向了楼道的窗户。
凌晨两点,住在5楼502室的张太太被一声闷响惊醒。
那声音穿透雨幕,一声砸在楼下的花坛里,像是西瓜摔在水泥地上。
她丈夫是长途货车司机,那晚刚好出车,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挂钟的滴答声陪着她。
张太太裹着棉被走到窗边,手指抖着拉开窗帘一角。月光透过雨雾,在花坛里投下一团模糊的黑影,旁边的排水管从7楼断裂,扭曲的铁皮垂在半空,像条断了的蛇。
她哆哆嗦嗦回屋用座机打给小区保安。保安老李提着电筒赶来时,电筒光扫过花坛,看到了老兵圆睁的眼睛。
老兵趴在冰冷的泥土里,蓝布衫被雨水浸透,后背的骨头硌得分明,右手还死死攥着块外墙的红砖,砖缝里卡着几缕灰黑色的棉线,正是他蓝布衫上的线。
老李后来跟人说,那姿势不像失足坠落,倒像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想抓什么又没抓住。
法医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穿着白大褂的法医蹲在花坛边翻检,在老兵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里面没有烟,只有张折叠的黄纸,纸上用毛笔字写着16楼,三缺一。
警察问遍了楼里的住户,没人知道这纸条是谁写的,也没人在16楼见过打麻将的人。那层楼当时只住了两户人家,都是独居的老太太,根本不会打麻将。
同住7楼的刘老太在警局录口供时,突然哭了起来。
她说当晚十一点半左右,她起夜时听见楼道里有脚步声,开门一看,老兵正对着紧闭的电梯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再等等,我这就上去......
刘老太问他:王伯,你跟谁说话呢?
老兵缓缓转过头,眼睛里没有焦点,嘴角却咧开个诡异的笑:16楼的她,还有......
话没说完,电梯门突然地一声开了,里面漆黑一片,老兵抬脚就走了进去。
刘老太说她当时吓得赶紧关了门,后来听见电梯在7楼和16楼之间往返了三次,每次停下,都能听见模糊的说话声,像有人在吵架。
最终,经过好些天的调查,警察在卷宗上写下意外失足,醉酒导致判断失误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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