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怕炮,老兵怕机枪。这是军队里公认的事实,其实秦祥想说的是,新兵什么都怕。
现在他的部下达到了1000人出头,三个主力连,一个后勤保障连,一个迫击炮排,一个重枪支援排,还有卫生队,通讯班,汽车班,炊事班等等辅助兵种,都是超编的部队,可以说,他现在跟一个团长没区别,当然他说的是伪军的团长,因为国军的一个标准团2000多人,像电视里楚云飞的部队就达到了6000人的规模。
秦祥对自己的部下训练抓的非常严格,但是伙食上也是比其他部队高出很大一截,他舍得花钱,反正钱也不是好道来的,在他手底下当兵绝对算是幸运的,因为他很少体罚士兵,除了他经常骂人之外,军饷待遇方面也是一直没断过,只是每次发军饷的时候他都偷偷的躲在办公室里肉疼,让王有财和金算盘替他去。
在经过了几次跟着日军上战场的历练后,秦祥又玩出了新花样,偷偷的让手下们模仿日军,包括行军,平日的言谈动作,要是谁学会了几句日语,他就高兴,奖励吃肉奖励香烟,而笨的咬舌头的他就骂娘,这里面以孙老五为首,都是那种能蠢到气的你发笑的那种人。最后秦祥也只能无奈的让他们滚犊子,离他远远的。
在秦祥的金钱攻势下,平香居然给他派了好几个技术教官来教他的兵怎么使用掷弹筒,和日式武器。92重机枪他没有,可是歪把子确是连队中 轻机枪标配,秦祥的要求是不求像鬼子那么熟练,可是也不能差太远,他也不在乎被日军教官揍的手下,毕竟,棍棒底下出好学生嘛!
平香次郎的大队里有两辆95轻坦,秦祥打着让手下开开眼的名头,轮流参观,虽然不允许进去实操,可也让手下们对坦克有了一个简单的认知,要熟悉这玩意儿的弱点,避免将来真遇上了坦克,用步枪瞎打,浪费子弹不说,还没卵用。
至于92装甲汽车,那就是大铁皮糊的,用重机枪从侧面打就可以了,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因为队伍里不纯洁。
这天秦祥又突发奇想的把队伍里的矮个子战士都挑出来了,超过165的都不要,把他们单独的编在一起,号称第四主力连,就是人少点才80多人,秦祥略微表示不满,完全没在乎那三个连长因为被打乱了编制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整个营就是他的一言堂,那个旅长派来的上尉连附跟着秦祥一起升的官,少校营附,最开始的时候还搞过几次小动作,也确实有那么几个不长脑子的跟着他混,被秦祥找了几个日本兵收拾了几次,最近也消停了,估计是旅长也警告过他,就只带眼睛耳朵不带嘴,不要掺和任何决策,有事能及时打小报告就行,所以秦祥也就不再搭理他了,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就算打小报告又能怎样,他现在可是高副司令的爱子,每个月都有大把的钱孝敬给他野爹,参谋部又有一群异父异母的哥哥帮着他圆话,所以,现在的秦大衙内猖狂的很!
最近秦祥的心思都放在了第四连上面,亲自教他们日语,找了好几个日军过来训练他们队列,秦祥对外面的说法是他特别崇拜日本,想学习日本的一切,并且他还给自己起了个日本名字,叫平乡小三郎,然后就去找平香次郎一起喝酒逛妓院,可谓是把汉奸的形象表现到极致了。
为这事儿,白医生好一阵子都没搭理秦祥,就算是开会报告 也是匆匆的说完公事就走,一点好脸色不给他留。
这天他想外出,到了汽车班一看,“怎么车都没了?老白干啥去了?”秦祥问道
汽车班那几个没车开的兵回道:“报告长官,班长跟王连附拉给养去了,另一台车您不是给派去二团拉物资去了么,要今天晚上才能回来,咱们汽车班只有两台车。”
秦祥这才想起来他让金算盘去天津买车,都过去这么久了人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烟土不好卖?以前忽悠老白说车会越来越多,结果到现在还没实现,也确实怪不好意思一丢丢的!
“树生,小虎他们走多长时间了?我当时下没下令归建时间来着?”
“长官,小虎哥他们走了一个月零四天了,您下没下令我不清楚,那天我还没当您警卫员呢!”树生的回答让秦祥一愣。
“已经去这么久了么?怎么现在生意这么不好做么?哎!咱们也没个电台,电报都接不到,上哪整电台去呢,还有报务员上哪能撬一个呢!”秦祥思维又开始发散了,带着树生回了办公室,没有车,他也不想外出了,自己在本子上划拉,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翌日,秦祥正准备去找平香次郎吃午饭,因为听说清水居酒屋今天有新到的海鱼,所以秦桑就想着请客吃料理,顺便跟平香谈谈弹药的问题,最近他的部队因为训练太勤,导致弹药储备不足了。刚出门就见到哨兵搀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他这边跑。嗯?
“长官,您快去救救金连长吧,他们被扣在天津了,那伙人还说没有两万大洋的赎金,他们就撕票了!”那个浑身邋遢一身臭味的人焦急的说道
“啥~~你谁啊?金连长?我认识吗?管老子要赎金,我给的着吗,还特么张嘴就两万!”
“长官,我是金连长的同乡,嗯~金继祖的同乡,他在天津被混混给扣下了,说他不懂规矩,在他们地盘上卖烟土不知道先拜码头,把我们打了一顿都关仓库里了,让我出来报信找人赎他们,长官,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要饭回来的,我都饿三天了,您快发兵救他们去啊!”那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总算是把话说完了,要不是哨兵拽着他,他早出溜地上去了。
“他妈的,老子就说嘛,金算盘他们咋这么多天都没回来,整了半天是出事了,我问你,啥时候出的事儿?哎~算了一会再说。 内个谁,你给他领炊事班去 整口热乎的面条,洗吧洗吧再来见我,他娘的熏死老子了,哎~~没一个省心的,这点事儿都办不明白,这个家要是没有老子迟早得散!”
秦祥骂骂咧咧的又回了屋里,这刺身算吃不成了,因为部队都是两餐,早上秦祥没吃,想着等中午下馆子一起吃呢,没办法,出了这档子事儿,让树生去炊事班也给自己整碗面条,就坐在办公桌后面发呆。
秦祥西里呼噜的吃完饭,心想着是派人去还是自己去救人呢,这去一趟天津加上来回时间,最起码得5天能回来!正想着呢,就听到 “报告” 树生领着那个金算盘老乡进来了。
“你重新跟我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受伤没?慢慢说,说的详细点。”
“长官,我叫金三儿,是在天津码头上当帮闲的,那天金连长找到我 说让我跟他办点事儿,许给我一天五毛钱,我们在天津租界里找了个旅社住下,我每天就是去各各洋行里找大鼻子们来看古董,卖了能有半个月吧,又开始联系买卡车,看了好几家都没现车,要不就是太贵,我们就去了日租界住。”
“金连长说不行就买日本车吧,一样开,还便宜,主要是交钱就能提车,买完车又开始买其他的,什么洋布,棉花,还有汽油,金连长说东西买差不多了,就带着我们去找他朋友商量卖烟土,本来价格都谈好了,因为他们暂时没那么多美元,说等第二天再交易吧,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一群混混给我们围了,那个叫虎子的兄弟跑了,结果又被抓回来了,腿被打折一根,另外两个兄弟因为刀架在金连长脖子上,没办法也被下了枪,然后就给我们押到一个库房里吊起来打。”
秦祥示意树生给他倒杯水让他喝,就听金三儿继续说道:“他们问货是哪来的,金连长说东家的,又问东家是谁 ,干啥的,金连长不肯说,就一直打他,另外两个兄弟一直咬牙不吱声,都打昏了,他们又打我,我也不知道您的来路,后来还是虎子兄弟跟他们讲,说东家来头大不方便讲出来,说让我们回来个人报信,这里面就我伤的轻,就让我出来报信,虎子兄弟在我耳边告诉我怎么来找您,本来我身上还有几块钱的,放我出来的时候被那俩押我的人给抢走了,我没办法了,一路要饭回来的,这都过四天了,长官您快点带兵去救他们吧,去晚了我怕他们挺不住!”
秦祥听明白了,这是遇到黑吃黑了,估计金算盘那个朋友跟他们是一伙的,心里盘算了一下该怎么救人,对金三儿说:“你还能坚持吗,咱们尽快出发,你在车上再休息吧!”
这事还真得秦祥亲自去,没办法,手下的人没有能独当一面的,让树生去把几个连长叫来。
不一会秦祥对几个连长说:“我有事必须出去几天,你们在家看好家,有事商量着来,看着点营附,他要是想出营你们就给他关起来,平香要是找我,你们就告诉他我被司令叫过去了。”
秦祥不敢耽搁,叫着老白开车,带着树生和金三儿就奔天津而去。
天津租界 秦祥一行人找了家日本旅社住了进去,他有一本日本军官证,上面写的正是平香小三郎大尉,是的,他决定用日本人的身份营救金算盘他们。
找旅社老板娘要了纸笔,用日语写了一封信,让金三儿给对方递过去,他心想,现在的天津几乎是日本人的天下了,想着在气势上先压倒对方,好方便他后续的谈判,过了一个小时金三儿回来了,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儿,哭着脸的对秦祥说:“长官,他们看到信说不认识日本字,给了我一大嘴巴字让我滚回来告诉您,写中文!”
“他妈了个巴子的,本地的帮派简直太没有礼貌了,竟然敢挑衅我堂堂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八嘎!两军交战还不打来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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