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平层时,已经快九点了。推开玄关的门,暖黄的灯光瞬间漫出来,驱散了夜晚的凉意。宋亚轩率先换了鞋,直奔冰箱去拿冰镇饮料,嘴里还喊着“渴死我了,练舞房的矿泉水根本不够喝”
严浩翔则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瘫坐在地毯上,揉着发酸的小腿;马嘉祺和丁程鑫站在玄关处,商量着明天要不要提前半小时到练舞房,再顺一遍队形。
张真源换好拖鞋,将背包挂在衣架上,转身对客厅里的几人说:“我先去洗澡了,一身汗怪不舒服的。”说着,还抬手扯了扯贴在后背的训练服——布料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黏腻得难受。
“去吧去吧,”贺峻霖从沙发上探出头,笑着调侃,“洗完澡出来要不要一起吃点夜宵?我刚才看外卖软件,有家小龙虾好像还在营业。”
张真源脚步顿了顿,心里下意识想拒绝——他还惦记着孟晚橙的消息,想洗完澡就盯着手机等回复。但看着贺峻霖期待的眼神,又不好扫大家的兴,只好笑着应道:“行啊,等我洗完再说。”
说完,他便提着换洗衣物往浴室走。路过房间门口时,他特意回头看了眼客厅——刘耀文正和宋亚轩凑在一块儿选小龙虾口味,丁程鑫在翻看明天的排练计划表,马嘉祺则在给手机充电,每个人都透着放松的模样。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转身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倾泻而下,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刚触碰到皮肤时,还能感受到一丝细微的暖意漫开,将练舞后紧绷的肌肉慢慢熨帖得放松下来。
水珠顺着发梢滑落,穿过眉眼,再沿着脖颈往下淌,把一整天积攒的汗水和疲惫都冲刷得干干净净,浴室里很快氤氲起一层薄薄的白雾,模糊了玻璃门的轮廓。
张真源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指尖划过发烫的耳廓,脑海里却像按下了回放键,不自觉地飘回下午在孟晚橙家里的画面——那时她烧得有些迷糊,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得贴在皮肤上,原本总是带着笑意的眉头紧紧蹙着,像攒着一团化不开的难受,连呼吸都比平时重了几分。
他坐在沙发上,轻声喊她名字时,她才缓缓睁开眼,眼神里还蒙着一层水汽,乖乖地顺着他的动作张开嘴,吞下混着温水的药片,连带着递过去的糖都没多问,就小口含在嘴里,嘴角还轻轻弯了弯,像只依赖人的小猫。
后来他守在床边等药效发作,看着她渐渐睡熟,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胸口随着均匀的起伏轻轻颤动,原本蹙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侧脸在夕阳的光晕里显得格外软。
他当时还忍不住想,原来生病时的她,和平时活泼的样子完全不同,多了几分让人忍不住想呵护的脆弱。
可最让他心跳乱了节奏的,是下午在床头柜上无意间瞥见的那张照片——相框小小的,就放在水杯旁边,里面是孟晚橙小时候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当时只看了一眼,心跳就猛地漏了一拍,连忙移开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悄悄记下了那个画面——原来她从小到大,笑起来都是这么甜。
水流渐渐凉了下来,带着一丝凉意的水珠落在肩膀上,才让张真源猛地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看着浴室里弥漫的白雾,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花洒下愣了好久,连指尖都有些发皱。
他连忙伸手关掉花洒,扯过挂在旁边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又顺着脖颈往下擦,试图压下心里那阵莫名的燥热。
可擦到耳尖时,指尖还是触到了一丝发烫的温度——就像下午看到那张照片时一样,连带着心跳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他对着浴室的镜子看了一眼,镜子上蒙着一层水汽,只能模糊看到自己泛红的耳尖。他轻轻叹了口气,用毛巾盖住脸,心里忍不住想: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会想起这些画面?尤其是那张小时候的照片,一想到,心就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软乎乎的,还带着点说不出的慌乱。
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用毛巾把头发擦到半干,发梢还滴着水珠,落在干净的睡衣领口,晕开一小片浅淡的湿痕。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又抬手摸了摸耳尖——那点因想起孟晚橙而泛起的热度还没完全褪去,指尖触到的时候,心跳又悄悄快了半拍。
推开浴室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方向传来队友们说笑的声音,混着隐约的电视声,透着鲜活的烟火气。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沿着墙根往自己房间走——不是想躲开热闹,只是心里还揣着那点没说出口的惦念,怕一进客厅被大家打趣,反而露了破绽。
推开房间门,他先把湿毛巾搭在椅背上,然后坐在床边,指尖在手机壳上轻轻摩挲。屏幕暗着,没有新消息提示,他却还是解锁了手机,点开与孟晚橙的聊天界面。
对话框停留在下午他发的那句“有不舒服随时说”,以及她回复的“谢谢你照顾我”,后面跟着个双手合十的表情,可爱得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坐在床边,犹豫了半天,盯着输入框看了好久,才缓缓敲下一行字:“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饭?”想了想,又觉得太啰嗦,删掉后重新敲:“早点休息。”
可还是觉得不妥,最后干脆关掉对话框,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小小身影,嘴角也跟着轻轻弯了起来。
就这么躺着放空了十几分钟,窗外的夜色更浓了,走廊里传来丁程鑫喊“张真源,要不要来吃点虾”的声音,他才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腿,决定出去跟大家凑凑热闹——总不能一直躲在房间里琢磨那些心思,队友们的好意,也该好好接住。
他打开房门,客厅里的香味瞬间涌了过来——是蒜蓉小龙虾的香气,混着一点点辣椒的辛味,勾得人胃里一阵发空。他顺着香味走过去,只见茶几上摆着两大盒小龙虾,红色的虾壳堆在一次性餐盒里,旁边还放着几瓶冰可乐,气泡正顺着瓶壁往下淌。
贺峻霖戴着透明的一次性手套,手指灵活地剥着虾壳,刚把虾肉蘸满蒜蓉酱,就往旁边宋亚轩嘴里送,还笑着说:“快尝尝,这个蒜蓉酱绝了,比上次那家好吃多了!”
宋亚轩直接张嘴接住,一边嚼一边点头,含糊地说“好吃好吃,再剥一个”,两人凑在一起的模样,像两只分享零食的小松鼠。
严浩翔坐在地毯上,面前放着个空盘子,已经吃了不少,正拿着湿巾擦手;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沙发另一端,一边剥虾一边聊着明天的排练细节
刘耀文正瘫在靠近门口的沙发扶手上,一条腿随意搭在茶几边,手里还捏着半只啃干净的虾壳,眼神却没离开过茶几上的小龙虾。
刚瞥见张真源从楼上下来,他眼睛瞬间亮了亮,立刻直起身,伸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了双干净筷子,手腕一扬朝着张真源晃了晃,语气里满是雀跃又带着点“邀功”的意味:“张哥!你可算从房间里出来了!快坐这儿,我跟贺儿刚才抢这盒蒜蓉的抢半天,特意给你留了不少大的,你看这虾钳,比我拇指都粗!”
说着,他还特意用筷子夹起一只个头饱满的小龙虾,举到张真源面前晃了晃,虾壳上裹着金黄的蒜蓉酱,油亮亮的看着就诱人。
张真源顺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在沙发边的空位坐下,指尖刚碰到刘耀文递来的筷子,冰凉的木质触感顺着指尖传来,瞬间驱散了刚才在房间里琢磨心事时的恍惚,让他彻底从那些关于孟晚橙的思绪里抽离出来。
他接过筷子,指尖轻轻捏了捏筷身,朝着刘耀文弯了弯嘴角,语气里带着真切的笑意:“谢谢耀文,还特意给我留着,刚才在房间里躺了会儿,倒是让你们等我了。”
“等啥呀,我们也刚开吃没多久!”刘耀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往张真源面前推了推装小龙虾的餐盒,“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这家蒜蓉酱调得特别香,我刚才吃了好几只,连壳都想嗦干净!”
他看着茶几上满满当当的小龙虾,又看了看身边说说笑笑的队友,心里那点因惦念而起的空落感,渐渐被这热闹的氛围填满了。
“刚才躲在房间里干嘛呢?”贺峻霖剥虾的动作没停,抬头朝他挤了挤眼,“不会是又偷着在跟小橙子发消息吧?”
张真源耳尖一热,连忙拿起一只小龙虾,用筷子夹着壳,故作自然地说:“没有,就是刚才擦头发耽误了会儿。”说着,他学着贺峻霖的样子剥虾,可手指没那么灵活,半天没把壳剥干净,反而沾了满手蒜蓉酱。
“哎,张哥你这么剥不对!”刘耀文看不过去,凑过来手把手教他,“先把虾头拧掉,然后从虾背这里掐一下,把壳慢慢拉开……”
客厅里的笑声更响了,蒜蓉的香味、可乐的气泡味,还有少年们的打闹声,混着窗外吹进来的晚风,在屋子里轻轻打着转。
张真源看着身边叽叽喳喳的队友,手里捏着刚剥好的虾肉,他把虾肉放进嘴里,蒜蓉的香味在舌尖散开,鲜得让他眼睛一亮。
原来贺峻霖没骗人,这家小龙虾是真的好吃。他一边吃,一边听大家聊明天的排练,偶尔插两句话
马嘉祺捏着虾壳的手指顿了顿,将最后一点虾肉送进嘴里,又拿起旁边的湿纸巾擦了擦手——指尖沾着的蒜蓉酱被擦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他抬眼扫了圈茶几,两大盒小龙虾已经下去了大半,虾壳堆成了小山,贺峻霖和宋亚轩还在埋头抢最后几只,刘耀文则瘫在沙发上揉着肚子,嘴里念叨着“撑死了”。
刚才和丁程鑫聊的排练细节也差不多定了——明天提前半小时到练舞房,先顺一遍整体队形,再重点抠中间那段容易卡壳的转身衔接。
该说的都说完了,他靠在沙发上歇了会儿,看着眼前闹哄哄的场景,忽然想起自己一身的汗还没洗,练舞时沾在衣服上的灰尘混着汗水,贴在皮肤上总觉得不舒服。
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刚直起腰,就听见宋亚轩抬头喊他:“马哥,你去干嘛呀?不在多吃两只了?”说着,还举了举手里刚剥出来的虾肉,眼神里满是疑惑。
马嘉祺低头看了眼宋亚轩,嘴角弯了弯,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不了,我先去洗澡。我看你们这阵仗,没半个钟头肯定吃不完,要是等你们都放下筷子我再去洗,折腾完估计就得后半夜了。。”
说着,他还抬手扯了扯贴在后背的短袖,布料被汗水浸得发皱,轻轻一拉就能感受到明显的黏腻感,“而且我这一身汗,再坐会儿自己不舒服,倒不如趁现在你们吃得热闹,先去把汗冲了,等会儿回来还能帮你们收拾收拾茶几。”
宋亚轩听了,连忙点头:“也是哦,马哥你今天练舞好像出了特别多汗,快去洗吧!洗完澡出来说不定还能喝点冰可乐,我给你留一瓶!”说着,还特意指了指茶几上没开封的那瓶可乐,像是怕别人抢了似的。
马嘉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那瓶可乐,又低头看向宋亚轩沾着酱汁的嘴角,忍不住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像兄长般的叮嘱:“你自己少喝点,冰的对嗓子刺激大,过几天还有舞台要开嗓,要是把嗓子喝哑了,到时候练歌又得费劲,你这嗓子不想要啦?”
他一边说,还一边轻轻弹了下宋亚轩的额头,眼神里满是疼惜——宋亚轩的嗓子本就敏感,之前练舞累了贪喝冰饮,结果第二天嗓子哑得说不出话,还被声乐老师叮嘱了好几天,现在可不能再让他贪嘴了。
宋亚轩被马嘉祺弹了下额头,又听着关于“少喝可乐”的叮嘱,瞬间就垮了脸。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弹过的额头,指尖轻轻蹭了蹭,原本亮晶晶的眼睛也耷拉了下来,像只被没收了零食的小狗狗,满是委屈。
他噘着嘴,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点没底气的辩解:“我就喝了半瓶嘛……而且冰可乐配小龙虾多搭呀,不喝总觉得少点什么。”说着,还偷偷瞟了眼茶几上那瓶没开封的可乐,眼神里满是不舍,连手指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见马嘉祺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又轻轻晃了晃马嘉祺的胳膊,语气放得更软:“马哥~我知道啦”那委屈巴巴的模样,连嘴角沾着的蒜蓉酱都显得可怜兮兮的,让人根本不忍心再批评他。
马嘉祺看着宋亚轩那副委屈巴巴、还带着点撒娇的模样,心里早就没了刚才的严肃,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无奈地摆了摆手,指尖轻轻蹭过宋亚轩的发顶,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纵容:“行了行了,知道你馋,今天就先这样,下次注意。”
说完,他转身朝着楼梯走去。木质楼梯被踩得发出轻微的“咚咚”声,他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叮嘱:“别光顾着喝可乐,把剩下的虾吃完,别浪费了。”
直到看到宋亚轩乖乖点头,他才放心地转回头,继续往楼上走。楼梯间的暖光灯顺着他的脚步逐一点亮,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在墙壁上,像个温柔又靠谱的兄长,明明心里惦记着洗澡,却还是忍不住把队友的小事放在心上。
马嘉祺提着换洗衣物走到浴室门口,刚推开一条缝,一股暖乎乎的水汽就扑面而来,带着点潮湿的暖意,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凉意。
他轻轻推开门,目光扫过浴室——瓷砖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玻璃门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张真源常用的柑橘调,清爽又温和,显然是刚有人用过没多久。
他走到淋浴区,推开玻璃隔断门,看着花洒下还挂着的水珠,一滴接一滴顺着银色的管壁往下淌,落在地面的排水口,溅起细小的水花。
这一幕忽然让他想起下午在走廊给孟晚橙打电话的场景——她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像裹着一层软乎乎的棉花,还有那句特意叮嘱的“排练的时候记得护着腰呀”,明明是很平常的话,却像颗小石子轻轻落在心底,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暖意,连带着练舞时的疲惫都淡了几分。
他站在原地愣了两秒,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冰凉的玻璃壁,才轻轻叹了口气,将换洗衣物叠好放在置物架上。
伸手握住花洒开关,轻轻往下一扳——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落在身上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不烫也不凉,刚好能熨帖地冲刷掉身上的汗水和疲惫。
水流顺着发梢滑落,穿过眉眼,再沿着脖颈往下淌,将短袖残留的汗味一点点冲散。他闭上眼,任由水流包裹着身体,那些没说出口的惦念,都悄悄融进了氤氲的水汽里,随着水流慢慢散开,却又在心底留下了柔软的印记。
直到热水渐渐漫过脚背,他才睁开眼,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跟她聊聊天,哪怕只是说说排练时的趣事,也好。
马嘉祺抬手抓住短袖领口,轻轻一扯,潮湿的布料便顺着肩膀滑落下来——练舞时积攒的汗水早已将衣料浸得沉甸甸的,贴在皮肤上闷了一路,此刻脱离身体的瞬间,竟让人有种卸下重担的轻松。
他把短袖随手搭在置物架的挂钩上,布料垂落时还滴着水珠,在瓷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面向花洒。温热的水流依旧源源不断地倾泻而下,落在肩头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顺着脊背往下淌,将残留的汗渍一点点冲散。
他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碎发,让水流直接浇在脸上,冰凉的水珠混着温热的水流滑过眼角,瞬间驱散了残存的疲惫。
指尖划过手臂时,还能摸到练舞留下的细微酸痛——下午反复抠动作时,为了保持队形稳定,胳膊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此刻被热水一冲,酸胀感才慢慢浮现。
他轻轻揉了揉胳膊,又活动了一下腰腹,又想起了孟晚橙电话里叮嘱的“记得护着腰”,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心里软乎乎的。
水流顺着腰线往下淌,冲刷着沾在皮肤上的灰尘,也洗去了一整天的忙碌。
他闭上眼,任由水流包裹着身体,脑海里却不自觉地回放着今天的片段——练舞房里队友们认真的模样,给孟晚橙打电话时她温柔的叮嘱,还有客厅里小龙虾的香味和少年们的笑声。这些细碎的画面像串起的珍珠,在心底闪着温暖的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去拿沐浴露。挤出一点在手心,搓出细腻的泡沫,然后轻轻涂抹在身上——柑橘味的泡沫混着水汽,在浴室里弥漫开来,和张真源留下的沐浴露香味交织在一起,清爽又治愈。
他仔细地搓洗着每一寸皮肤,连指尖的缝隙都没放过,仿佛要把所有的疲惫都揉进泡沫里,再让水流带走。
洗到头发时,他特意放慢了动作。指腹轻轻按摩着头皮,泡沫顺着发梢滴落,带走了头发上的汗味。
他盯着水流中漂浮的泡沫,忽然想起几天后的活动——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辜负大家的努力,也不能让孟晚橙担心。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又认真了几分,连眼神都变得坚定起来。
等彻底冲洗干净,他才关掉花洒。浴室里的水汽依旧浓郁,镜子上蒙着厚厚的一层雾。
他拿起毛巾,先擦干头发上的水,再顺着脖颈往下擦,将身上的水珠一点点吸干。擦干身体后,他又站在原地缓了会儿,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清爽,才拿起干净的睡衣穿上——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舒服得让他轻轻叹了口气。
最后,他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进洗衣篮,又顺手擦了擦瓷砖上的水珠,才推开浴室门走出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楼下偶尔传来队友们的笑声,混着晚风,格外治愈。他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心里忽然觉得无比踏实
(这俩男人真的是败倒在了孟晚橙的石榴裙下)
喜欢从追星到相恋:我与TNT的浪漫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从追星到相恋:我与TNT的浪漫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