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榕树的枝叶,在锁灵阵上投下斑驳的光点。火灵鼠王蜷缩在林凡怀里,金纹黯淡了不少,却仍固执地用脑袋蹭着他的掌心,像在说“我没事”。
铁山扛着巨斧走过来,斧刃上还沾着黑鳞蛇的血,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那墨海妖算是彻底怂了吧?昨晚最后那声惨叫,听得我这心里痛快!”
林凡摸了摸鼠王的头,将它递给老周头:“您先带它回去静养,灵核消耗太大,得好好补补。”转身时,他看到榕树下的阵基还泛着淡淡的金光,那是七处灵脉土与朱砂混合后的余韵,“锁灵阵能撑些时日,但墨海妖吃了这么大的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怕它不成?”铁山往手心啐了口唾沫,“再来,我就把它的黑雾都劈成八瓣!”
老周头抱着鼠王走过来,手里拿着个陶罐:“这是用灵脉土熬的药汤,给鼠王灌下去能快点恢复。”他看了眼阵基,“其实啊,这锁灵阵最厉害的不是阵纹,是人心。昨晚我瞅着,连平时最胆小的三丫都敢往阵里扔石头,这股劲,比啥阵法都管用。”
林凡望着远处正在修补渔网的岛民,他们脸上带着倦意,却没人抱怨,女人们晾晒着海菜,孩子们追逐打闹,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得像层薄被。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从来都不是剑拔弩张的对峙,是这样寻常的烟火气——你守着渔网,我护着阵法,他看着孩子,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把日子过下去,就是最好的防御。
“铁山,去把剩下的朱砂分一分。”林凡突然道,“让每家每户都在门楣上画个小符,不用多复杂,图个心安。”
铁山愣了愣,随即点头:“好主意!说不定画得多了,墨海妖远远看见就吓跑了!”
日头升到半空时,岛民们的门楣上都多了个歪歪扭扭的朱砂符。有的像朵花,有的像只鸟,还有的只是个简单的圆圈,却都透着股认真劲儿。三丫正踮着脚,让她娘把符画得高些,嘴里还念叨着:“要比隔壁阿婆家的大!”
林凡站在码头,看着渔船陆续出海,帆影在晨光里摇摇晃晃,像贴在蓝天上的剪纸。火灵鼠王不知何时跑了过来,金纹比清晨亮了些,它窜到林凡肩头,对着海面吱吱叫,那里波光粼粼,再没了黑雾的踪迹。
“看来是真的走了。”铁山拎着酒葫芦走过来,给林凡倒了些,“尝尝?这是去年酿的椰子酒,甜得很。”
酒液入喉,果然带着股椰香,林凡望着海天一色的远方,突然笑了:“走了好。走了,咱们就能安安稳稳地,等下一次月圆。”
火灵鼠王在他肩头蹭了蹭,金纹与阳光交织,亮得像颗小星星。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渔网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却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些门楣上的朱砂符,榕树下泛着金光的阵基,还有每个人眼里藏不住的劲儿,都在悄悄说着:这里,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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