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新街口。
“顾同志,情况怎么样,需要我们街道配合吗?”
顾平安没客气,接过杨主任递的搪瓷缸猛灌几口才回道:“他回窝里了,先不急,这人我跟东四分局汇报过了,等回头摸摸底再说,到时如果要行动,说不定还真要麻烦杨主任您呢。”
“行,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岳灵犀松了口气,又兴致高昂道:“这人肯定有问题,您是不知道他绕了多少路,幸好是赵大妈跟我一块儿,要单我一个,肯定早露馅儿了。”
赵大妈安慰道:“你还是个学生娃,已经很不错了,课本上学的总归是要实践的,这些特务经验丰富着呢,不过他还是逃不出咱们顾公安的手心儿,哈哈。”
岳灵犀小脸红扑扑的:“太狡猾了,要不是顾同学提醒,我们就着道儿了,他半路上竟然把帽子故意让别人捡走,走路姿势也换了,顾同学,你咋想到的?”
“这得感谢我师父,他是掰开了揉碎了一点点把经验教给我,加上值乘遇到的案子比较多,一点点学习总结。”
杨主任打听过顾平安底细,捧场道:“顾公安可了不起呢,破过的特务案就好几起,对了,这人你是怎么注意上的?”
“东城那边前阵子有个碎尸案您几位听说过没?”
“听过,好像说凶手是一家人,都抓到了?”
“嗯,这案子我有幸跟着分局参与,其中一处现场的院子查封了,今早我跟我对象路过碰到这人打听这院子情况,虽然说四九城话,但带着关外口音,跟我说话时总借助动作不给看正脸,还打听我工作,我说是放映员,他才放松警惕。”
“碰着您算他倒霉。”
顾平安握手感谢:“今儿谢谢赵大妈和岳同学了,找到老窝就好办了,先放个长线试试,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岳灵犀失望道:“再不多坐会儿,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呢。”
“是啊,水都没喝完,歇一阵子吧。”
“还得去趟分局呢,等案子破了,到时你想问什么都行。”
“那到时这案子能带上我不?”
“以后吧,以后有别的案子,我可以跟老师申请。”
南锣鼓巷。
许大茂跟傻柱一对冤家才掐过,这回轮到谢一针跟易中海了。
今儿是周日,易中海提着小凳子出门找人下棋,他棋艺一般,下棋还总是慢腾腾的想半天才落子,这磨蹭的劲儿还真没几个乐意跟他下的。
谢一针脾气也臭,没人跟他下,观战的时候还总指点江山,甚至抢别人棋子帮着走,被从棋摊上赶走了。
谢一针脾气上来,一生气把棋收了要回家,你们不让我下是吧,那就都别下了。
两人斗着嘴回到家门口附近:“我说易中海,你什么水平自己不知道吗?哪来的自信去棋摊上找人下棋?这里可都是高手,是你能参与的吗?”
易中海本来和谢一针走一块就来气,不想搭理他的。
他易中海以前是什么人,年轻力壮,加上在钢铁厂收入也高,用【财大?粗】形容也不为过。
可现在呢?委婉点来说就是【无?之谈】、【?不可湿】,连老伴也跟着受累成了【空?来风】
一切的罪魁因果就是眼前这个谢一针。
“说的你好像受人待见一样,是谁被人家赶走的?咱们谁也甭笑话谁。”
“我跟你不一样,我至少技术在这儿放着,能赢别人,你呢?干啥啥不行,装模作样第一名,赶紧回去吧,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正事儿,我们院小玲玉养的鸡崽儿都快下蛋了。”
这话说的易中海真是盖论加轻语,红了眼睛:“姓谢的,你成心找茬是不?你也赶紧滚回去研究点正事吧,提升提升自己医术,人家老中医大夫都说发为肾之华,瞧你零星的这几根独苗儿,怕是还不如我吧?”
说到这儿易中海突然笑了,小声问:“上回我搭把手之后,还能闻鸡起舞不?”
这话同样也是戳了谢一针的心窝子,上了年纪后就很‘秃然’,他特别在意这个,而且武林大会之后,他确实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两人真是‘一贱钟情’,‘男舌难分’。
从口角就演变成了勉为qi男,强人suo男,只见一会是谢一针占了上风,骑在易中海身上学着妇女们的绝技,目标明确的薅对方头发。
一会是易中海占上风,他和上次武林大会一样,上下其手。
刚从院里出来的秦淮茹看的一愣一愣的,你们老爷们玩的这么花吗?
易中海虽然心里冒火,但还是注意影响的,松开手起身道:“谢一针,你要是不服,咱们回头接着来。”
有道是孤掌难鸣,谢一针再次‘投降’后缓缓爬起来:“有小辈在,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秦淮茹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您二位咋又掐起来了。”
然后看着‘秃如其来’的易中海忍不住捂嘴笑弯了腰,您还真别说,这俩人现在站一块儿还挺般配的。
若是能‘皂化弄人’,‘顾全大菊’哪就真成了欢喜冤家。
易中海此时也意识到谢一针要拉着自己一起做秃顶老头,手指着骂道:“谢一针,你给我等着瞧。”
谢一针得意洋洋的从兜里取出木梳子,精细的梳着零星的几根头发:“等肯定是来不及了,你得跑,趁着这会儿没风还能捡几根回去用浆糊贴上,别到时让人叫易秃子,多不好听。”
看易中海生气的捡着头发回了院子,谢一针意犹未尽的咂咂嘴:“这老小子手法竟然进步了?”
“谢大夫,您嘀咕什么呢?”
差点忘了秦淮茹还没走,谢一针打着哈哈:“没什么,隔三差五的锻炼锻炼而已,你忙你的去吧。”
秦淮茹可没打算走,本着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原则套着关系,并茶里茶气的劝诫,实则拱火:“我出来是看棒梗儿跑哪去了,没啥事,您不要紧吧?您说您跟他斗什么呀,现在晓锋都住到我们院儿了,人家以前可是我们院的一大爷呢。”
谢一针一副认同的样子,带着深意一语双关道:“你没说错,他这人心眼小还记仇,知道我们是啥时候结的梁子不?民国二十四年十月十七日晚上七点左右的事情了。”
秦淮茹有些傻眼,一时分不清谁才是最小心眼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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