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不屑的一笑,“李承佑虽为嫡长子,可皇后却是个柔弱之人,远不及贵妃娘娘您果决,那大皇子也必是其母的性格,难成大器,故而,不足为患。”
武秀菲满意的点点头道:“甚好!若帝位真被吾儿继承,你等全是国之重臣,必对各位加官进爵。”
“多谢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臣们闻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连忙跪倒在地,向贵妃娘娘叩首。
武羞菲满意地看着他们,俨然成了皇太后的架势,她伸手示意跪在地上的大臣起身。
“各位大人快快请起,如今之事,还需各位大人多多费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泽儿定能继承大统,开创大兆王朝的盛世。”
“是,娘娘!臣等定不辜负娘娘的重望。”
大臣们齐声应道,随后便纷纷告退,心中已然开始盘算如何为二皇子拉拢更多的支持者。
送走大臣们后,武羞菲的贴身宫女欣楚走上前。
笑着说道:“娘娘,如今已有这么多大臣支持二皇子,看来二皇子继承皇位,指日可待了。”
武羞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这只是开始,想要让泽儿顺利登上皇位,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皇后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还有那些手握重权的藩王,也都虎视眈眈觊觎皇位。我们必须尽快拉拢足够多的势力,才能在这场储位之争中胜出。”
武秀菲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这场储位之争,注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较量。
她不知道,最终等待她和李承泽的究竟是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在皇宫的另一角,左相林茂圃和右相张廷佑正在御书房内商议政事。
两人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林大人,如今皇上驾崩,储位悬空,大臣们各自站队,局势越来越复杂了。”
林茂圃叹了口气,说道。
“皇后的嫡子李承佑和贵妃的二皇子李承泽,都有不少支持者。除此之外,那些藩王们也蠢蠢欲动,尤其是李甲,李景,手握兵权,野心勃勃,恐怕不会安分守己。”
张廷佑点了点头,眉头紧锁。
“是啊!林大人,如今的大兆王朝就像是一艘在风浪中漂泊的大船,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我们身为丞相,必须坚守立场,以国家为重,选择一位合适的继承人,稳定朝局。”
“可合适的继承人,哪有那么容易选择啊!”
林茂圃摇了摇头,“嫡皇子李承佑年纪太小,无法执掌朝政,若立他为帝,恐怕会出现太后垂帘听政的局面,到时候,成家势力过大,难免会独断专行。而二皇子李承泽,年纪虽然更小,但背后有武家支持,武之桐手握京城兵权,若他登上皇位,武家恐怕会权势滔天,威胁皇权。”
张廷佑沉思片刻,说道:“或许,两位皇子尚年幼,可以兄死弟及,我们可以在先帝的手足兄弟里找个适合的,虽然几名王爷不如先帝,但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林茂圃满脸惊愕,随即摇头不语。
两人商议了许久,却始终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
最终,林茂圃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不能轻易下决定。不如,先看看局势的发展,再做打算。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以国家利益为重,绝不能让野心家得逞,危害大兆王朝的江山社稷。”
张廷佑点了点头,赞同道:“林大人所言极是,我们暂且静观其变,同时密切关注各位皇子和藩王的动向,一旦发现有异常,便及时采取措施。”
左右丞相以往从未如此心平气和的对话,今日却一反常态交流得毫无火药味。
难得!!!
凤仪宫的偏殿里,烛火昏黄,映着皇后成语竹苍白憔悴的面容。
她一身素色宫装,发髻上仅簪了一支白玉簪,毫无往日的华贵。
眼眶红肿得厉害,长长的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殿内静得可怕,只有她偶尔压抑不住的抽噎声,混杂着窗外呜呜的风声,格外凄切。
“皇上……”
她喃喃自语,指尖紧紧攥着一方绣着缠枝莲纹的丝帕,帕子早已被泪水浸透,皱成了一团。
昨日还在朝堂上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夫君,今日便龙驭归天,撒手人寰。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惊雷,将她的世界彻底击碎。
她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反复回放着与皇上相处的点滴,全然忘了后宫之中,还有许多礼仪章程需要顾及。
与此同时,位于皇城西北角的寿德宫 ,却是另一番景象。
皇太妃马景初正斜倚在铺着厚厚锦垫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串成色极佳的东珠手串,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这位皇太妃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保养得当,面部肌肤虽略有微细皱纹,却面色红润,身段婀娜,岁月虽略留痕迹,却难掩其风韵犹存。
难怪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李昭都对这位徐娘半老垂涎三尺。
“皇太妃娘娘,大喜啊!大喜……”
贴身宫女翠儿快步走进殿内,脸上也满是喜色,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激动。
“刚刚从龙祥宫那边传来的消息,皇上……皇上驾崩了!”
马景初手中的手串猛地一顿,随即嘴角的笑意瞬间扩大,眼中迸发出压抑了多年的神色。
她猛地坐直身子,一把抓住翠儿的手腕。
急切地问道:“消息当真?可别是谣传!”
翠儿用力点头,满脸喜悦之色的道:“皇太妃,千真万确,龙祥宫那边已经开始布置灵堂了,宫里的太医、大臣都往那边去了,错不了。”
马景初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畅快淋漓,带着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狂喜,全然没有半分对逝者的哀戚。
她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裙摆扫过地上的地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死得好!死得太好了!”
马景初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那个孽障,活着的时候就没把哀家放在眼里,仗着自己是皇上,便肆无忌惮地轻薄哀家,吃哀家的豆腐,哀家忍了这么久,敢怒不敢言,如今他终于死了,老天有眼啊!哈哈哈……”
皇太妃面目狰狞,突然发出的笑声堪比夜鹰一般,笑声在这夜里传出去很远,如同撕破了夜空,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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