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阿峰叫来的那个什么机械师到了吗?”林子涛有些不耐烦的在电话里问丁羽杰。
“林少,您放心,他今天就到了,明天行动,罗邦绝对活不过正月十八。”丁羽杰邪笑着回答林子涛。
“很好!你让阿峰告诉他请来的那个机械师,事情如果办得漂亮的话,之前答应的佣金余额会按时补上,并且还有额外的奖励。”林子涛在电话那头说道。
丁羽杰笑着回道:“林少,您出手真大方,那我先替阿峰还有那个机械师谢谢您了,您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林子涛说:“很好,丁少,我静候您的佳音……”二人客套了几句后,就结束了通话。
丁羽杰对身边的阿峰问:“阿峰,那个什么狗屁机械师来了吗?”
丁羽杰旁边的阿峰说:“少爷,您放心他今天下午就到Y东省了,明天上午就会行动。”
丁羽杰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次可千万别再出岔子。要是能成功解决罗邦,林少那边肯定不会亏待我们。”阿峰连连称是,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那辆行驶的奥迪 A6 里,代驾大哥正兴致勃勃地跟罗邦和唐欣儿分享着当地的风土人情。罗邦和唐欣儿听得津津有味,暂时将所有烦恼都抛在了脑后。
“靓仔靓女,前面就快到目的地啦。”代驾大哥提醒道。罗邦和唐欣儿望向窗外,熟悉的街道和建筑逐渐映入眼帘,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车子缓缓停下,罗邦付了代驾费,还额外给了大哥一笔丰厚的小费,“大哥,今天麻烦你了,谢谢你一路上的照顾和分享。”代驾大哥笑着接过钱,“不麻烦不麻烦,祝你们小两口幸福哟!”
代驾大哥把他们送到目的地,挺好车后,就跟他们道别,下车离开了。罗邦和唐欣儿手牵手走下车,站在唐欣儿家门口。唐欣儿看着罗邦,眼中满是不舍,“罗邦,时间过得好快,感觉还没和你待够呢。”罗邦轻轻将唐欣儿拥入怀中,“欣儿,我也是,但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你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唐欣儿微微点头,在罗邦脸颊上轻轻一吻,“那你回去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消息。”罗邦微笑着点头,目送唐欣儿走进她家小区。
罗邦站在唐欣儿家的小区楼下,目送她上楼后,才转身走向路边。风微凉,吹散了他身上残留的唐欣儿的香水味。他掏出手机,叫了一辆车。
师傅,去环海市,井门区斗岸镇。罗邦上车后简短地交代了目的地,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车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掩盖了他眉宇间的一丝疲惫。
车子驶上高速,罗邦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唐欣儿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他嘴角微微上扬,快速回复:在路上,大概还要四十分钟。发完消息,他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掠过一丝不安。
与此同时,粤都市国际机场到达大厅,一个穿着深灰色风衣的外籍男子缓步走出。他金发碧眼,外表儒雅,拖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登机箱,就像任何一位商务旅客。只有近距离观察,才能发现他右手虎口处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以及那双眼睛深处藏着的冰冷计算。
男子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到了。他的中文带着轻微口音,却异常流利。
电话那头传来阿峰谄媚的声音:皮特先生!太好了,我已经在出口等您了。黑色奔驰,车牌尾号668。
皮特——业内人称机械师——挂断电话,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从事这行十二年,专精于意外死亡:车祸、坠楼、触电、药物过量...每一种都经过精密设计,如同钟表匠调整齿轮般精确。这次的目标叫罗邦,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
阿峰看到皮特走来,连忙下车迎接:皮特!一路辛苦了!他殷勤地想接过登机箱,却被皮特一个眼神制止。
皮特将登机箱放在后备箱,随后坐进后座,阿峰则赶忙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
“陈,目标的具体情况,再给我详细说说。”皮特靠在椅背上,目光透过车窗,看着机场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看似随意地问道。
阿峰连忙应道:“皮特,这罗邦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仔,在工业区上班。不过他最近和一位富家千金走得很近,这才惹恼了我雇主的一个朋友。所以我雇主为了帮他朋友解除烦恼,请你帮忙,请务必在正月十八前让他死。”
皮特微微皱眉:“这可能会有点麻烦。不过没关系,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不会有问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信息,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正是罗邦的照片和一些基本资料。
“他平时的行动路线,有规律吗?”皮特又问。
阿峰连忙回答:“有!他经常下班了会去一个仓库里锻炼健身,明天他下班了肯定也会去。皮特,你可以在他下班去的路上动手。”
皮特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很好,看来这次行动的地点已经确定了。”他合上本子,重新放回口袋,开始在脑海中构思具体的计划。
此时,罗邦乘坐的车已经下了高速,距离井门区斗岸镇工业区越来越近。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但又说不出原因。
车子在斗岸镇工业区F15的公交车站停下,罗邦付了车费,走下车。
罗邦没多想,他只是觉得自己有点累和失落。因为刚和唐欣儿确定关系又分开,接下来还要保持异地恋很久,所以心里不安。
罗邦完全不知道林子涛他们叫了机械师要对他实施危害。他只是先回了自己的租房,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等到晚上 5 点多的时候继续去找安叔训练。
而此时的安叔正在打电话。“师父,您的消息很准确,今天 11 点半,粤都国际机场是来了一个机械师,这个机械师在国外也就二流水平,服务于一家雇佣兵集团,擅长制造一些意外让人死亡。”电话那头说道。
安叔对电话里说:“辛苦你了!需要你找专业的部门解决这个事,我把你那个小师弟的地址发给你,你联系人暗中保护他就好。”
电话那头说:“师父,您不用这么客气。打击和国际犯罪组织和逮捕社会暗中对国家和公民造成威胁的不法份子,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你给了我情报,是给了我帮助,让我又多了一项功绩。”
安叔微笑着说:“,话虽如此。但你那个小师弟是普通人出身,他 20 多岁了才跟着我训练,才从基本功练起,后面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这些国际高科技制造的意外侵害和威胁,日后得还要细心指导他,让你带着他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电话那头说:“师父,你说哪里话!我也是自然门的弟子,虽然现在没在你身边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师兄,教导师弟,这本来就是我的的职责,您跟我客气什么呀?”
安叔说:“好,三儿,就辛苦你了。你这么远,还要你托关系请人过来保护他,过段时间我带他去拜访你。”
电话那头说:“师父,你太客气了……”师徒二人客套了几句后就结束了通话。
下午 17:30,罗邦照常来到了安叔的仓库准备训练。下午他在自己的租房里睡了两个多小时,恢复了一些精神。
此时安叔在自己的房间里练着书法,罗邦进来了和往常一样,把带来的叉烧和烧鸭放到桌上说:“安叔,我来了。”
安叔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把毛笔放在一旁,笑着说:“邦子,昨天玩的开心吗?”
罗邦笑着点点头说:“很开心,我和我喜欢的女孩子确定关系,正式交往了。”
安叔微微一笑说:“年轻人,就应该坦荡一些,敢爱敢恨,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接着又问于罗邦:“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再过一个星期,我得就带着你外出游历了。我们游历半个多月后,我再选一个城市,我们师徒俩,要长期住下来,少则三四个月,多则到今年年底。你跟这边的朋友同事说好了吧?”
罗邦说:“安叔您放心吧!我跟我公司领导都说了。而我那个女朋友到正月底也要去国外读书了。所以你放心,自己的生活和感情我会安排的清清楚楚,不会为情所困的。”
安叔微笑着说:“很好,重感情,但不为情所累!不错,那好,我们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接着罗邦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训练服。师徒二人来到三口水缸旁。在灯光下泛着微微波光。这是安叔特制的训练工具——看似简单,却蕴含着自然门武学的精髓。
今天继续练踏浪步安叔背着手走到水缸旁,灰白的眉毛下双目炯炯有神,记住,下盘如根,心意如水。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罗邦深吸一口气,赤脚踩上第一口水缸边缘。冰凉的陶壁让他脚底肌肉下意识收缩。刚开始训练时,他连三秒钟都站不住,如今已能在三口缸之间缓慢移动。
放松,安叔的声音如钟鸣般沉稳,紧张会让你的气息上浮,重心不稳。
罗邦调整呼吸,肩膀渐渐松弛下来。水面映出他微微晃动的倒影,随着呼吸渐渐平稳。他抬起右脚,向第二口缸迈去——
慢着。安叔突然喝道,吓得罗邦差点滑倒。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安叔指着他的脚。
罗邦一愣:脚...脚啊?
我是问你用脚的哪个部位!安叔抄起一根竹棍,轻轻点在他前脚掌,不是第一次练了,还在用整个脚掌踩缸?
罗邦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调整姿势,用大拇指、小指和脚跟三个点接触缸沿。说来奇怪,姿势一改,稳定性立刻提升不少。
武学之道,在于精细。安叔的竹棍又点在他膝盖上,这里要松而不懈,像柳枝随风,不是铁棍杵地。
罗邦试着微屈膝盖,果然又稳了几分。当他移动到第二口缸时,安叔突然往缸里弹了颗石子。
的一声,水波剧烈震荡。罗邦身体一歪,眼看就要跌落——
腰!用腰!安叔喝道。
罗邦腰腹猛然发力,硬生生在空中调整姿态,单脚稳稳踩住了缸沿。水珠溅在脸上,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反应还行,安叔难得点头,但太刻意。真正的平衡不是对抗,是顺应。老人突然一掌拍向水面,激起更大的浪花,看好了!
令人惊讶的是,安叔拍出的水波到了缸边竟自然回旋,形成规律的涟漪。罗邦站在缸沿,随着这韵律轻轻摇摆,反而比静止时更稳。
这是...?
水有水性,人有人性。安叔收掌而立,练武不是要你变成石头,是要你学会像水一样适应万物。
罗邦若有所思。接下来的训练中,他不再僵硬地抵抗水波,而是尝试感受节奏,顺势而为。奇妙的是,越是放松,反而越不容易跌落。
两小时后,训练结束。罗邦瘫坐在地上,浑身肌肉酸疼却有种奇特的舒畅感。安叔递来毛巾和热茶,茶汤里飘着几片不知名的草药。
今天进步不错,安叔难得表扬,明天教你听风辨位
罗邦捧着热茶,忽然想起什么:安叔,您之前说正月底要带我外出游历...具体是去哪里?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深邃:我带你先去首都看看,再祭拜一下那些在抗战时期的烈士和遇难同胞,再去感受祖国的大好河山……古往今来,尚武者都要守护家国意志,将自身融入时间自然万物。这样自身的修为才会不断提升……”
罗邦似懂非懂单位点点头。安叔按住他肩膀,力道大得惊人,继续说:记住,这两天按我教你的呼吸法早晚各练一次。有人搭讪别理会,走大路别抄近道。
罗邦心头一紧:出什么事了吗?
安叔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答非所问:正月十八...还有两天。老人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个木匣,这个你带着,贴身放好。
匣中是一枚古朴的铜钱,边缘磨得发亮,中间方孔周围刻着细密纹路。
这是...
护身符。安叔不由分说塞进他口袋,明天下班后还是照常训练。今天早些休息,路上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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