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想去县衙要我的房,要我的地,你是在做梦!
至于这个男狐媚子,一个男的长那么妖娆做什么?
只是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就把这个畜生勾的神魂颠倒,可真有手段!
莫非陈怀远的变化,都是这个男狐狸精的功劳?
这老婆子到底是怎么挑的人?
怎么挑了个狐狸精回来?
呸,狐狸精!
这狐狸精绝对不能留在家里,勾引了他女儿可怎么办?
“……”陈怀川:这样的美人,陈大牛怎么配?
等陈大牛死了,这样的美人还不是他想送给谁就能送给谁?
好男风的人在大燕朝那可是比比皆是。
就是他现在的位置还不够高,现在送出去有些可惜了。
陈怀远伸手捏了一下谢晏清的脸颊,声音有些发沉。
“当然了,难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谢晏清的脸颊红了红,让他看起来越发的眉眼如画。
那抹红晕给他的好颜色再次加了分。
他伸手拍掉了陈怀远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把我们的户籍放在一起罢了。
我是买来的,那有什么户籍?”
听他这么说,陈怀远点起了头:“对哟,你是买来的,那就是卖身契了。
对了,你的卖身契呢?”
说到这里,他在神识中立即呼叫起了混元珠。
“小珠珠,我道侣的卖身契,你那里有没有?”
正在生着闷气的混元珠,听到了陈怀远的声音。
他冷冷的哼了声,并没有搭理陈怀远。
谁让陈怀远动不动的就屏蔽他,真是讨厌。
陈怀远好脾气的哄了哄:“好了,好了,我错了。
你也知道现在他们都想害我,我哪有功夫陪你说话?
万一我跟你说话的时候,我被他们害了,你岂不是也要伤心难过?”
那死老虔婆把谢晏清放在他房里,可没有给他卖身契。
虽然他不在乎卖身契那东西,就是不知道谢晏清会不会在乎?
不过这里的一切他还是多多少少遵守点好,免得又被贼老天给劈了。
“……”陈怀川:对了,卖身契。
只要卖身契在他们手里,他现在就能把这美人送到别人的床上。
此时陈怀远也得到了他想听到的答案。
“当然在了,和那些房契地契放在了一起。”
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陈怀远立马又把混元珠给屏蔽了。
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他没工夫搭理混元珠。
混元珠气的在空间里跺脚怒吼:“这什么人呀?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下次再也不要理他了!”
看似他们交流的时间不短,其实也才过了几息时间罢了。
知道了卖身契的着落,陈怀远立马盯上了陈老头。
“我媳妇儿的卖身契呢?
他是我媳妇,我媳妇的卖身契总不能放在你们手里吧,那像什么话?
我媳妇儿不能是奴籍,一定得是良籍才行。
你赶紧把卖身契给我,明天我就去把这件事给办了。
卖身契放在你们手里我可不放心,不要逼我揍他们。”
说着话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陈怀川。
他虽然不怎么了解大燕朝的法律,但是他也知道有卖身契的人就是奴。
既然是奴,那么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可以把谢晏清再卖一遍。
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出现?
面对他不怀好意的眼神,陈怀川只能忍。
陈老汉不时的看向门口:“他的卖身契在你娘那里。
咱家昨天晚上招贼了,房契地契都没了,她的卖身契也肯定被人偷走了。
你明天去县衙说明情况,再补办一张就成。”
“……”谢晏清:这陈老头确实不是个东西,骗陈怀远就跟骗傻子似的。
难道他以为,这县衙是他家开的不成?
去那种地方都需要真金白银开路,用嘴说哪里成?
陈怀川目露疑惑:“真的这么简单?”
他不信,他怀疑陈老头在骗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不过陈老头也没说错,对他来说确实是动动嘴的事。
陈老头点头如捣蒜:“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
话是这样说的,他却不敢与陈怀远的眼光对视。
这老太婆到底在忙什么?
端个汤都这么久?
他快顶不住了。
陈怀远看着他那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只是唇角勾了勾啥也没说,这场大戏也该落幕了。
算陈怀谦那小子跑得快,如果他拿出来的东西不让他满意。
这顿打他想逃过去,门都没有。
陈老头看着他移开视线,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面对陈怀远的眼神,他居然察觉到了一丝压迫。
他想反抗,可是他无力反抗。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还是赶紧除去他才好。
陈怀川也是如坐针毡,陈怀远那时不时扫向他的眼神。
总让他觉得,那眼神别有深意。
也只有谢晏清在一旁静静的看戏,时不时的为自己的小心思感慨几句。
陈老太和陈怀素,陈怀棠就在父子俩的煎熬中千呼万唤的登场了。
陈老头一看到陈老太立马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慢?
大家都吃好了,就等着这碗汤了。”
“……”陈怀川:他才吃了几口就吃好了?
早知这样,他还不如陪着婉娘在房里用饭呢!
“……”陈怀素:她肚子还饿着呢,不过看这汤倒是挺好喝的。
“……”陈怀棠:呜呜呜,她都没吃到肉,肉都被该死的陈大牛吃了。
陈老太避开了他,这死老头毛毛躁躁的,可别把这汤给搞泼了。
那药可是最后一份,搞泼了可就没了。
她端着托盘来到了陈怀远和谢晏清跟前。
她把那两碗汤放到了两人跟前。
情况果然跟陈怀远想的一样。
那碗加了药粉的汤被放到了谢晏清跟前。
单独从陶罐里面倒出来的汤,则放到了他跟前。
“儿啊,这汤可是专门为你做的,滋养身体,你们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此时的陈怀素和陈怀棠已经把其它托盘里面的汤都一一放在了桌子上。
陈老头看陈老太不搭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汤,他立即想明白了原因。
他悻悻然的坐了回去,看着眼前的汤,他也没看众人。
直接端起碗喝了起来,其实他也没吃饱。
他从来不知道,陈怀远和谢晏清居然那么能吃。
两人都吃了半桌子的菜,还都捡好的吃。
就算他这次不下手,就这两人的饭量他也得让他们滚蛋。
他可养不起两个饭桶。
陈怀素和陈怀棠看着他的动作,自然是有样学样,她们也饿。
只有陈怀川还在那里故作矜持,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陈怀远看。
陈怀远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汤,他伸手端了起来就要往嘴边送。
谢晏清伸手去拦:“这不妥吧!”
陈怀远眉眼带笑:“确实有些不妥。”
说着话他手里的碗也停了下来。
陈老太立马觉得不对,想说什么。
可是她还没开口,陈怀远已经抓住了她的后颈,把她拖到自己跟前。
“你的好我无福享受,还是还给你吧!”
说着话就往她嘴里倒起了那碗汤。
“晏清,这房间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不要让他们跑了。”
谢晏清眼睛亮晶晶的,立马站起身走到了客厅大门边。
他手一伸,两扇门被他咣当一声给关上了。
陈老头这才反应了过来,想向前阻止。
“大牛,大牛,你怎么回事?
那汤是给你做的,你怎么喂给你娘了?
你娘这里有!”
陈怀远精准地给陈老太喂了五分之一的汤,这才停了下来。
接着他像扔死狗似的,把陈老太扔到了地上。
他抬头阴森森的盯着陈老头:“放心,你们每个人都有。
我可不像你那样偏心,我的爱平等的分给你们每一个人。”
随着他的声音,他抓过了一旁还有些发愣的陈怀川,碗立马怼到了他嘴边。
陈怀川拼命的摇着脑袋闭着嘴,他不能喝他不能喝。
那可是害人性命的药,他怎么能喝?
纵使份量少,可是那也不是好东西呀!
刚刚他为什么不跑?
他为什么要发愣?
他绝望的看着陈怀远,拼命的挣扎着,眼里居然带上了他不自知的乞求。
可是陈怀远的大力气,他根本无力对抗。
陈怀远只在他两腮敲了两下,他的嘴就跟陈老太那样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陈怀远如愿以偿的又给他倒下去了五分之一。
陈怀川被他松开的时候,拼命的咳着。
他把手伸进嘴里,想要把药给吐出来。
可是陈怀远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当然不会!
他刚刚把手覆在他腹部,用灵力催发药性。
那药都已经进了肚子,正在快速发挥着它的作用,怎么可能吐得出来?
此时的陈怀素和陈怀棠吓得花枝乱颤,两人躲在角落处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看着陈怀川也被喂了药,陈老头心如死灰,他不停的后退。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事跟我没关系。”
陈怀远一步步向前,唇角的笑冰冷刺骨。
“这是好东西,滋养身体的好东西。
我孝顺你们的,你们怎么能不喝?
你不老说我要让着弟弟让着妹妹吗?
我让,我把好东西让给你们,爹,你说我孝不孝顺?”
看着他唇角的笑,陈老头只觉得浑身发寒。
为什么他要一意孤行?
分了家,断了亲,目的达到不就行了,为什么他还要下药?
明明知道陈怀远已经疯了,他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谁给他的自信?
而且分家文书和断亲文书都被陈怀远攥到了手里。
本来他还想着,等陈怀远死了后那些东西都是他的了。
这下他倒是成全了陈怀远了。
有了分家文书和断亲文书,陈怀远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连去告陈怀远不孝不剃的资格都没有了。
明明是一把好棋,为什么却打的稀巴烂?
陈老头悔呀,可惜他没有了机会。
他也有够不要脸的,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脸乞求的看着陈怀远。
“儿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放过我吧!”
陈怀远两步上前抓着他的衣领:“放过你?
那谁放过我了?”
说着话他伸手指了指屋里的五个人:“你们谁想着放过我了?”
随着他的声音,碗已经放到了陈老头的嘴边。
陈老头拼命的摇头,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该他的那份药,一滴不剩的进了他的嘴。
陈怀远手一松,陈老头趴在地上也学着陈怀川的样子,不停的抠着自己的喉咙。
陈怀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向着陈怀素和陈怀棠走了过去。
他看着两个泪流满面的人,冷冷的哼了声:“你们是自己喝还是?”
陈怀棠不停地摇着头,眼泪不停的从眼里流了出来。
“大哥,我对你那么好,我不想喝。
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怀远咧嘴一笑,笑得很是开怀。
“好东西呀,你没听爹娘口口声声的说那是好东西。
滋养身体的汤,你们喝了对你们好。”
陈怀棠哭的稀里哗啦,她一个劲的摇着头。
“大哥,大哥,我不想喝,你放过我吧!”
她知道那不是好东西,如果真是好东西,娘和爹也不会那么抗拒。
特别是二哥,趴在地上都把苦胆给吐了出来。
可是他依然还在不停的抠着喉咙,可见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怀远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把她扯了过来。
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的声音却很温柔。
“不用担心,不多。
你要知道,这一碗汤是给我一个人喝的。
现在你们有五个人分担,应该没什么事,放心好了。”
说着话他手一用力,陈怀棠的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陈怀棠满脸恐惧的看着他,还不停的摇着脑袋。
他冲着陈怀棠笑了笑,在陈怀棠以为他要改变主意的时候。
他把碗怼到了她嘴边,把汤给她灌了下去。
给人希望,又一招让人从天上摔落到人间。
这一招,他可是从前世的陈怀棠身上学到的。
他相信他绝对可以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看着陈怀棠眼里的光失去光彩,整个人也跟失了神般毫无生气。
这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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