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溪部落的破木屋里,雾气透过破旧的窗棂渗进来,与油灯的昏黄交织在一起,映得满室人影幢幢。沙虎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一块从瀚仙采石场偷来的顽石,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身前的木桌上,摊着一张用炭灰画的明溪地图,九部的位置被圈得密密麻麻。
沙魁、胡屠、坊苟,还有刚联络来的胡老三等人围坐在桌旁,一个个眼神狂热,像是饿狼盯着肥肉。胡屠的腿上还缠着破布,渗着淡淡的血迹,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眼里的贪婪。
“大哥,盖洋的淮山毁了大半,夏阳的腊鸭坊也烧了小半,那城薇和盖兰现在肯定焦头烂额了!”沙魁兴奋地拍着桌子,声音里满是得意,“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直接冲进去,把那些娘们都抓回来?”
沙虎却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更阴险的笑:“抓回来?太便宜她们了。我们抓了她们,她们要是反抗,还得费力气收拾。要我说,得让她们乖乖听话,主动爬到我们床上,心甘情愿地伺候我们!”
“主动听话?”胡老三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那些娘们一个个比驴还倔,怎么可能主动听话?”
沙虎冷笑一声,指了指桌上的地图,眼神扫过众人:“你们想想,她们最在乎什么?是部落,是姐妹,是那点可怜的收成。我们只要掐住她们的软肋,再给她们画个‘饼’,不愁她们不上钩。”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出了藏在心底的毒计:“我们散布消息,就说北方诸侯战乱,明溪男人们早就死光了,再也回不来了。明溪的女人没了男人,迟早要被其他部落欺负,只有跟着我们,才能活下去。”
“不光如此,”沙虎的声音越来越阴狠,“我们还要说,从今天起,明溪九部的女人,都是我们的‘共妻’——每个兄弟都能分到几个老婆,让她们替我们种地、做饭、缝补,我们什么都不用干,天天有酒有肉,还有女人伺候,这不比天天抢粮痛快?”
“共妻?!”众人听到这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干柴,瞬间燃起了狂热的火焰。
胡屠激动得忘了腿上的疼痛,猛地站起身:“大哥英明!这主意太好了!要是能让那些娘们都成了我们的老婆,我们以后就再也不用干活了,天天有好几个娘们伺候,那日子,简直比神仙还快活!”
坊苟也跟着附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是啊是啊!城薇、盖兰、夏槿那些娘们,长得又漂亮又能干,要是能把她们都弄到手,让她们天天伺候我,我死也值了!”
“还有雪峰的雪娘、雪云,枫溪的枫红,一个个都是水灵的美人胚子!”沙魁搓着手,眼神淫秽,“到时候,我们想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得干什么,看她们还敢不敢跟我们作对!”
沙虎看着众人狂热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但我们不能硬来。我们先让胡老三带着人,去各部落散布消息,就说男人们都死了,只有跟着我们才能活命。再让瘦猴去偷偷破坏她们的粮仓,让她们断了粮食,慌了心神。”
“等她们慌了,我们再派人去‘劝降’,告诉她们,只要答应做我们的‘共妻’,我们就给她们粮食,保护她们不受外人欺负。要是不答应,我们就烧了她们的部落,让她们无家可归,饿死在山里!”
“好!就这么办!”众人齐声应和,声音里满是迫不及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成群的妇人围着自己伺候的场景。
沙虎最后补充道:“记住,散布消息的时候,一定要说得像真的一样,让她们相信男人们真的回不来了。还有,下手要狠,把她们的粮仓毁得彻底点,让她们走投无路,只能投靠我们!”
“放心吧大哥!我们一定办得妥妥的!”胡老三拍着胸脯保证,眼神里满是狠戾。
很快,众人就分头行动了。胡老三带着几个留男,乔装成路过的商旅,偷偷潜入各部落,压低声音散布着“男人们已死”的消息;瘦猴则带着人,趁着夜色,悄悄摸向各部落的粮仓,准备放火烧粮。
雾气再次笼罩了明溪山谷,这一次,藏在雾气里的,不仅是地痞们的身影,还有足以摧毁妇人们信念的恶毒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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