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落日时分,苏清辞和顾念苏带着新一批红砂岩纪念品,去了南藩部落的聚居地。部落的帐篷错落分布在红砂岩山坡下,夕阳的金辉洒在兽皮帐篷上,与周围的红裸地貌融为一体,美得像幅油画。
部落首领早早就等在入口,看到她们抱着的红砂岩摆件,眼睛笑成了月牙:“你们大齐的工匠,手真巧!上次带回去的太阳挂饰,孩子们抢着挂在帐篷里。”
顾念苏把一个雕着南藩图腾与大齐云纹的摆件递过去:“这次我们尝试把两种纹样结合,您看看喜不喜欢。”
首领小心翼翼接过,指尖抚过流畅的纹路,连连点头:“好!好!这就像我们和大齐,紧紧连在一起了。”他转身对族人们喊,“把我们准备的东西也拿出来!”
几个族人捧着一堆用红砂岩打磨的杯子、小雕塑过来。杯子壁薄透亮,雕塑是憨态可掬的草原动物,都是部落里最擅长手艺的人做的。“这些是我们的心意,和你们的纪念品交换。”首领笑着说。
苏清辞拿起一个雕着羚羊的红砂岩小像,质感温润,细节生动,不禁赞叹:“你们的手艺也很棒。”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各自的雕刻技巧。部落里的老匠人拿着刻刀,在一块红砂岩上演示南藩特有的“点刻法”,能让纹路带着磨砂的质感;顾念苏则教他们用大齐的“阴刻线条”,让图案更显立体。
阳光渐渐淡去,暮色漫上来。部落族人燃起篝火,烤肉的香气弥漫开来。首领拿出珍藏的奶酒,给苏清辞和顾念苏倒上:“尝尝我们的奶酒,就着烤肉,配着红裸的夜,最有味道。”
顾念苏抿了一口,奶香混合着酒的醇厚,暖意瞬间涌遍全身。她看着跳动的篝火,映红了大家的脸庞,也映红了周围的红砂岩,忽然觉得,这红裸的土地,不仅见证了和平的新约,更在慢慢滋养着跨越边境的情谊。
“等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办个红砂岩雕刻展。”顾念苏放下酒杯,提议道,“把大齐和南藩的作品都展示出来,让两边的人都能看到彼此的手艺和心意。”
“好!”首领一拍大腿,“就在边境的红砂岩峡谷办,那里的石头,被太阳吻了千百年,最有灵气。”
苏清辞看着顾念苏眼中闪烁的光,又看看首领满是期待的神情,心里也涌起一股热流。她知道,这场因红砂岩而起的交流,早已超越了简单的物品交换,成了心与心的靠近。
夜深了,苏清辞和顾念苏告别部落族人,往营寨走。月光洒在红裸的大地上,像给大地铺了层银纱。顾念苏轻轻踢着脚边的小石子,笑道:“你说,以后这里会不会变成有名的红砂岩艺术之地?大家都来这里看雕刻,交换作品。”
“会的。”苏清辞语气肯定,“就像这落日每天都会吻过红裸的土地一样,这份情谊,也会慢慢生长,被更多人看见。”
两人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走在红砂岩铺就的路上,每一步都像是在为这份跨越边境的情谊,刻下新的、温暖的痕迹。而那红裸的大地,在落日与月光的交替中,默默见证着这一切,将美好与希望,都藏进了岁月的刻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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