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军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第一个察觉到于健一的喜好,把自己亲妹子送到于健一床上的母亲,内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悲哀。
“伺候明白了。”能伺候不明白吗?
刘带弟跟她那个朋友忙活了半夜。
胡爱根乐了:“那就好那就好。走吧走吧。”
胡爱根早就摸清了于健一的喜好,只要是在床上把他伺候舒服了,那就很好说话了。
“我跟你那天说的你还记得吧?我要把那个小贱人送进大山里。”胡爱根满脸的愤恨。
她一向爱体面,在刘爱军嫁给于健一以后,就更加要体面了,好像要把以前 生了四个女儿才生儿子,被丈夫殴打的、被婆母看不起的那些体面捡起来。
“我记得呢。”刘爱军也很恨打她脸的孙晚星。
她在刘爱军这里没有面子,公社里有头有脸的人也差不多知道了于健一的那一点点喜好。
于是她就特别在意在阳门村里的体面。孙晚星在那么多阳门村人的面前打她,这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刘爱军想好了,等于健一把那个当兵的解决了,她要把那个贱人先给委员会那些人糟蹋一遍,再找满公社的老光棍来弄嫖她一次。
那样年轻貌美又是城里人的,一分钱一次估计多的是人喜欢。
刘爱军光想想,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太想看看被那样当成破布来对待的孙晚星了。
她们回家等了等,没等多久,于健一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结婚证,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他的死忠喽啰。
那是从他进委员会以后从各个地方搜罗出来的人才,对他格外听话忠心,手段也格外狠辣。
这些年,新丰公社但凡得罪他们的人,没一个活着的。
那些下放到新丰公社的人,甭管什么身份,现在也基本死的死残的残了。
刘爱军在其中还看到了她二妹刘带弟的男人。那个男人知道刘带弟和于健一的关系,头顶的帽子绿的发亮,可他从来没有对此表示过什么。
刘爱军有点看不懂他。但这不妨碍她鄙视他。
察觉到刘爱军看她,刘带弟的男人田中和看了她一眼,又挪开了目光。
“走吧。”于健一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
门口的房子里停着他们的自行车,刘振峰上了于健一的一个小喽啰车,刘爱军载着胡爱根,一块儿朝着周向阳等人驻扎的门前沟去。
他们到的时候,孙晚星正跟丁青青在聊家属院那些嫂子们的八卦,孙晚星最爱吃瓜,听得心潮澎湃。
她忽然觉得要是她哪天真的跟周向阳有点什么,住到家属院来也是可以的。最起码每天日子肯定过得精彩。
家属院的这些瓜她真的可以循环吃很久很久。
丁青青跟孙晚星唠着,觉得自己可算是找到知音了,要知道整个团部卫生所就只有她和郑军医两个人,郑军医不爱八卦别人的事,就像现在,他早就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丁青青都憋了不知道多久了,她现在兴起,就差把她家家属院房子里有几个老鼠洞都说给孙晚星听了。
就在两人唠得正起劲儿,门外扒着门听的杨素芳也听得格外激动。
杨素云又睡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战士来了:“丁护士,门外有人来找,说是我们的战士把他小舅子的老婆不声不响的带来了。他们来要人。”
丁青青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委员会的主任?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孙晚星把手里的南瓜子皮丢到脚边的垃圾桶里:“除了那些人还能有谁?够不要脸的,谁是他老婆?”
孙晚星琢磨着,这个委员会主任敢明目张胆的说这些话,来这打着这个旗号要人,估摸着已经把结婚证领了?
杨素芳小跑进来:“小晚姐姐?”
满脸的害怕担忧,和孙晚星梦里那个杀了人以后面无表情的处理尸体的人区别巨大。
孙晚星摸摸她的头:“别怕。”
丁青青也安慰她:“小杨子,这里是部队,这一个团上千人呢,能护得住你。”
杨素芳想到今天早上在外面见到的那些训练的士兵,觉得心安了下去。
作为建国后才出生的孩子,拥军爱军是他们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杨素芳本能的信任人民子弟兵。
“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个玩意儿。”孙晚星率先朝着外头走。
丁青青、杨素芳抬脚跟上。
郑军医看着三人那潇洒的背影,捏着报纸走进杨素云的病房。
杨素云已经醒了,正呆呆地看着外面。
郑军医拉了个凳子坐下:“你也别太担忧,这里是部队,只要你不愿意跟他们走,没有一个人能从这里带你走。”
杨素云看着郑军医那张清秀的脸:“他的靠山据说很有来头……”
“再有来头又怎么样?”郑军医看着她:“他的靠山要是真的那么厉害,他就该在县里、在沪市闹了。你看他这些年出过城信丰公社吗?”
“一条只敢在公社翻腾的蚯蚓罢了。”
杨素云怔怔地看着他,许久说不出话来。
“来,杨同志,我给你读一读今天的报纸……”郑军医充满磁性的声音朗读起报纸上的内容……
孙晚星三人已经走出了卫生所,即将到达大门外。
周向阳一行人跟在她们的不远处,其中几人在即将到门口时,转向了另外一边的一座小楼。
曾经那座小楼是一座炮楼,从炮楼的二楼往外看,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外发生的一切动静。
周向阳领着他的新搭档以及手底下的连排长跟上孙晚星。
于健一一行人已经在外面等候许久了。
孙晚星目光从于健一那张脸上掠过,停在脸上开调色盘的一家三口身上。
“哟呵,这是昨天的单挑没够,来这儿找打来了?”孙晚星看着刘振峰。
刘振峰看到她,就想起了昨天皮带落在自己身上花,皮带扣打在骨头上那种尖锐的痛感。
他觉得他的骨头都在疼。
胡爱根觉得她的头皮疼。
刘爱军在一边看着孙晚星那张好看的脸 ,目光里充满笃定的恶意。
于健一的目光则落在孙晚星的脸上,对她的长相很满意。
垂在一边的手搓了搓:“小姑娘,我老婆跟我丈母娘小舅子是被你打的?”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怎么能是打呢?我们是在切磋。”孙晚星觉纠正于健一。
“哦,你就是刘振峰的姐夫啊?怎么,你也是来跟我切磋的?”话音落下,孙晚星已经到了于健一的面前,和他面对面。
目光对视之间,孙晚星一巴掌扇上去:“没有人伦道德的狗东西,想抽你想了一早上了。”
于健一头一偏,躲开了这个巴掌,下一秒另外一边脸被扇了,孙晚星笑容甜美:“防着你呢,傻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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