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酒店的宴会厅流光溢彩,衣香鬓影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同一个身影。
燕婉身着月白色露肩长裙,裙摆上的蔷薇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只是静静站在窗前,就自成一道风景。
那就是燕婉?一位贵妇低声问同伴,难怪傅总这些年念念不忘。
何止傅总。同伴轻摇酒杯,你看温以深的眼神,都快粘在她身上了。
温以深确实移不开眼。他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谁能将清冷与妩媚结合得如此恰到好处。燕婉微微侧头时,颈项的线条优美得像天鹅,灯光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镀了层柔光。
燕女士。他上前,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可否赏光喝一杯?
傅怀瑾踏入宴会厅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温以深站在燕婉身侧,微微倾身的姿态带着显而易见的倾慕。而燕婉唇角含笑,眉眼间的从容优雅,是傅怀瑾五年未曾见过的风采。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傅总?林深敏锐地察觉到老板的情绪变化。
傅怀瑾没有回应,目光死死锁定在燕婉身上。她今晚太美了,美得让他心慌。那些投向她的欣赏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温以深不知说了什么,燕婉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傅怀瑾的心脏阵阵抽紧。
燕婉不经意间抬眼,正好对上傅怀瑾的视线。他站在水晶灯下,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如松。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那双深邃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带着她熟悉的占有欲。
她的心尖颤抖。即便过去了五年,这个男人依然能轻易搅动她的心弦。他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冷峻,曾经让她痴迷,也让她心碎。
燕女士对古建筑修复的见解令人佩服。温以深的目光温柔,我们正在修复的明代园林,若能得您指点...
她没空。
傅怀瑾突然插入两人之间,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刻意站在燕婉身侧,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姿态。燕婉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松香气,那是她曾经最爱的味道。
温以深挑眉,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过一丝了然:傅总,好久不见。
傅怀瑾没有理会,直接对燕婉说:安安来电话,说想妈妈了。他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亲昵,低沉磁性的嗓音让燕婉耳根微热。
燕婉微微蹙眉,这个动作在傅怀瑾眼里都美得惊心。她强迫自己冷静,不能被这个男人扰乱心神。
傅总,我在和温总谈正事。她的语气刻意疏离。
正好我也想请教燕女士关于星河塔的灯光设计。傅怀瑾往前半步,几乎将燕婉护在身后,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详谈?
温以深轻笑:傅总还是这样,对所有物总是格外紧张。
所有物三个字让燕婉脸色一沉,也让傅怀瑾的心猛地一坠。
洗手间里,燕婉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泛红,不知是酒意还是怒意。傅怀瑾刚才的举动,简直幼稚得可笑,可偏偏又让她心跳加速。
她想起多年前,傅怀瑾也是这样,在酒会上霸道地将她护在身后,对着前来搭讪的人冷眼相对。那时她觉得甜蜜,现在只觉得讽刺。
燕女士?温以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递来一张纸巾,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你今晚很美。
这话他说得真诚。燕婉接纸巾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指,温以深的耳根微微泛红。
刚才的事,很抱歉。燕婉说。
温以深微笑:傅总似乎很在意你。他顿了顿,不过,美是应该被欣赏的,不是被独占的。
他递来名片:明天下午两点,我在园林现场等你。
回到宴会厅,傅怀瑾立即迎上来。他的脚步又急又快,西装下摆都扬了起来。这样失态的模样,在向来冷静自持的傅怀瑾身上实属罕见。
他跟你说什么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焦躁,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燕婉冷冷看他:傅总以什么身份过问?
这话像一记耳光,扇得傅怀瑾哑口无言。他看着她清冷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五年的空白有多可怕。曾经,她是那样依恋他,现在却连一个过问的资格都不愿给他。
演讲环节,燕婉站在聚光灯下。她从容自若地分享设计理念,智慧与魅力交织,让全场为之倾倒。
傅怀瑾站在阴影里,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这样的燕婉,像一颗被打磨得熠熠生辉的钻石,让他既骄傲又恐慌。骄傲的是,这是他爱过的女人;恐慌的是,她似乎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守护。
温以深坐在第一排,专注地仰望着台上的燕婉。那眼神中的欣赏与倾慕,让傅怀瑾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注意到燕婉在演讲时,目光几次不经意地扫过他所在的方向,虽然每次都很快移开,却足以让他心跳加速。
演讲结束,温以深第一个上前。他手中的白蔷薇娇艳欲滴,与燕婉的裙子相得益彰。
你提到蔷薇元素的运用时,我就想到了这束花。温以深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燕婉接过花时,傅怀瑾正大步走来。他的脸色阴沉,脚步重得像是要把地板踩穿。即便在盛怒中,他依然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的力量感。
温总真是用心良苦。傅怀瑾的声音冷得像冰,连燕女士的喜好都打听清楚了。
温以深不慌不忙:用心就能发现。傅总难道不知道燕女士喜欢白蔷薇?
这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傅怀瑾的心口。他当然知道,只是五年过去,他连送一束花的用心都没有。他看着燕婉,发现她正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们该回去了。傅怀瑾对燕婉说,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这种霸道曾经让她着迷,现在却只让她想反抗。
燕婉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流,只觉得可笑。她把花递给侍者:温总,失陪了。
温以深微笑:明天见。
回程的劳斯莱斯里,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傅怀瑾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又冷又硬:你明天真要去见他?
这是我的工作。燕婉看着窗外,傅总何必过问。
他对你别有用心!傅怀瑾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那又怎样?燕婉转过头,眼神清冷,傅总觉得,你比他更有资格?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得傅怀瑾浑身发冷。他看着她疏离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什么。他注意到她说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这个发现让他的心微微一动。
车停在公寓楼下,燕婉正要下车,傅怀瑾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掌温暖有力,熟悉的触感让燕婉心头一颤。
那本画册...他的声音沙哑,所有的画我都留着。九百三十七幅,一幅不少。
夜色中,他的眼神痛苦而真诚:这五年,我每天都在后悔。
燕婉轻轻抽回手,没有回应。但她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在转身的瞬间,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月光下,他挺拔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那种高贵冷峻的气质中,竟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安安还没睡,抱着平板在客厅等待。
妈妈!孩子扑过来,你在直播里好漂亮!那个温叔叔一直看着你呢。
燕婉怔住:你怎么...
我都看见啦。安安眨着大眼睛,温叔叔长得好看,说话也温柔。他送你花的时候,爸爸的脸都黑啦。
傅怀瑾跟在后面,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
但是爸爸,安安突然转向他,你为什么不给妈妈送花?路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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