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回到客厅,小结巴问道:“强……强哥,刚才和谁通话这么久?”
为免她们担心,他微笑作答:“客户约明日垂钓。本想陪你们,只得改日了。”
小结巴不疑有他:“既……既然是客户相约,你去便是。明日我陪奶奶和小慧逛……逛街。”
“好。”林云强颔首,未再多言。
夜深时分,他与小结巴上楼歇息。
翌日清晨如期而至。
林云强照例早早醒来,在别墅的院落里练习格斗术。
一番锻炼后,他与小结巴等人共进早餐,随后准备出发去见乐哥。
临行前,他走进房间,打开保险柜,取出一直珍藏的龙头棍。
望着这件象征过往的物件,林云强心绪复杂:“这东西留着终究是祸患,今天就做个了断。”
他将龙头棍仔细包裹后塞进衣内,锁好保险柜走下楼。
与小结巴道别后,林云强驾车驶离别墅。
他并未直接开往西郊清水湾,而是先拐去渔具店购置新鱼竿——既对小结巴说是钓鱼,表面功夫总要做足。
选购时瞥见货架上的头盔,他顺手也买了一个。
作为穿越者,他深知乐哥垂钓时惯于突施冷箭。若谈判破裂,这顶头盔或可保命。
备齐物品,他这才转向目的地驶去。
半小时后,西郊清水湾映入眼帘。
此处人烟稀少,唯见一条道路蜿蜒穿过河畔林间。不到九点的光景,四下杳无人迹。
停稳车辆,林云强致电乐哥询问具体方位。
得知对方就在前方弯道处,他驱车前行数百米,见黑色轿车静卧草坡。
乐哥正独坐河畔执竿垂钓。
林云强将车驶上草坡,拎着头盔鱼竿穿过疏林,来到河岸。
身着灰夹克的乐哥闻声抬头,笑纹爬眼角:“阿强,来了。”
林云强微微颔首,择石而坐。瞥见鱼篓涟漪,扬眉道:“手气不差。”
乐哥捻竿而笑:“钓鱼讲究三分运气,七分手艺。我这些年来从未空军。”
“是吗?”
林云强眉梢轻挑,挂饵抛竿。乐哥注意到他身侧头盔,奇道:“约你钓鱼,戴头盔作甚?”
“就爱这打扮。”林云强淡然应道。
乐哥不再多言。
双竿垂波十数分钟,林云强忽觉竿沉,腕劲骤发,一尾银鳞应声破水。
将斤许鲤鱼掷入篓中,他唇角微勾:“看来今天我运气也不差。”
乐哥颔首:“这片水域向来藏龙。”随即搁下鱼竿,正色道:“阿强,今日邀约不为垂钓。请将龙头棍物归原主。”
见四野空寂,林云强直言:“和联胜已立新主,这根废木你要来何用?”
乐哥面覆寒霜:“新话事人吹水哥何德何能?我持棍面见邓伯便可重开香堂,届时不愁大位不归。”
林云强恍然——此人仍存争鼎之心。
但见他摇头轻笑:“棍在我手不假。可若予你,我能得什么好处?届时消息走漏,和联胜上下岂不知是我泄密?”
乐哥马上承诺:“你刚建了酒厂对吧?我担保整个港湾没人敢动你,和联胜的所有场子都会用你的货。至于棍子的事,我绝不泄露。”
林云强这才放下心。龙头棍留着反而棘手,不如交给对方。
稍作考虑后,林云强点头:“行,阿乐,冲你这句话,这根棍子归你。”
他边说边从衣内取出包裹好的木棍递过去。
眼看梦寐以求的龙头棍近在眼前,乐哥眼中闪过激动。
只要握住这根象征权柄的木棍,他就能重新角逐和联胜话事人之位。
但就在这时,数辆面包车突然冲出河岸。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寂静,车门哗地拉开,涌出大批手持武器的帮派成员。领头的墨镜男子身形干瘦,浑身散发阴沉气息。
“他们在那边!”墨镜男扬手示意,手下如潮水般冲向河滩。
“你阴我!”林云强猛地攥紧布包,怒视乐哥。
“不是我!”乐哥急忙辩解,待看清来人后瞳孔骤缩,“是吹水哥……肯定是我新收的小弟走漏了风声!”
林云强根本不信。既然秘密曝露,这烫手山芋谁都别想得到。
“咔嚓!”
布包应声断裂,百年信物在他手中折成两截。扬手间,断棍在河面溅起水花,瞬息被激流吞噬。
“你疯了!”乐哥失声吼道。
“我是在帮你。”林云强冷笑,“要是落到吹水哥手里,你更没指望。”
此时吹水哥已带人围拢,墨镜后的视线死死锁住林云强:“刚才扔的是什么?是不是社团的龙头棍?”
显然吹水哥并不能确定被丢弃的是否真是信物。
面对质询,林云强自然不会承认:“谁说是龙头棍?我扔的不过是件垃圾。”他起身睨着对方,“不信你问乐哥。”
乐哥当即站到同一阵线:“没错,阿强扔的确实是垃圾。”
吹水哥勃然大怒,摔下墨镜瞪眼:“阿乐!你吃里扒外勾结林云强,现在还敢替他圆谎!谁不知道你天天盯着话事人的位置——而龙头棍就在林云强手里!”
乐哥额角青筋暴起:“吹水你少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出卖社团?你现在拿着鸡毛当令箭,没有龙头棍你算什么话事人!”
“还狡辩?”吹水哥切齿道,“要不是暗中勾结,你们何必偷偷摸摸在这荒滩见面?”
乐哥抱臂冷哼:“老朋友约着钓鱼,需要向你汇报?”
“我不管你们什么交情。”吹水哥转向林云强,“但龙头棍的事我必须管。现在交出来,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片河滩。”
吹水哥如此执着,只因他继任话事人后始终拿不出真品,难以服众。尤其是乐哥派系时常借题发挥,质疑其正统性。他必须握实信物才能稳固权势。这次若非安插在乐哥身边的眼线报信,绝不会找到此地。
但林云强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
林云强嗤笑一声:“吹水哥,你脑子进水了?我早说过龙头棍不在我手里,有本事自己去找。就凭你带的这群歪瓜裂枣也想拦我?”
那根龙头棍早已被他抛入湍急的河流,此刻正顺着水流向下游漂去。林云强笃定吹水哥绝无可能寻回,更何况那根号称坚不可摧的棍子早已断成两截——就算侥幸找回,难道还能用胶水粘起来不成?
见他如此嚣张,吹水哥怒火中烧:“林云强,我知道你身手好,可你现在早就不在江湖混了。想跟和联胜叫板?你还不够格!今天带来的全是帮会里最能打的弟兄,别给脸不要脸!”
林云强最厌恶被人威胁。他随手拾起头盔,神色淡漠:“我现在就走,看谁敢拦。”
见他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吹水哥颜面尽失,当即挥手喝道:“动手!连阿乐一起收拾!”他早就想铲除这个碍眼的乐哥,今日正好一网打尽。
乐哥猝不及防,急忙高喊:“飞机,该你出手了!”
埋伏在树林里的飞机应声冲出,手持利刃从后方突袭。寒光闪动间,几个马仔应声倒地。林云强这才惊觉乐哥早有后手,若方才谈判破裂,此刻面对飞机的就是自己。
飞机虽然勇猛,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十几人团团围住,身上接连挂彩。他一边拼命挥刀抵挡,一边朝乐哥喊道:“快走!我顶着!”
乐哥心知形势危急,转身欲逃。吹水哥岂容他脱身,立刻派人拦截。几名壮汉挥刀扑来,林云强眼神骤冷,头盔挟风砸出。
“砰!”为首者应声昏厥。林云强身形飘忽,头盔连击,转眼间又放倒数人。
吹水哥见势不妙,急调主力围攻林云强。数十把 ** 寒光凛冽,却见林云强在刀丛中游刃有余,头盔每次挥出必有一人倒地。
“废物!”吹水哥咬牙喝道,“阿奇,你去解决他!”
最得力的打手阿奇提刀突进,凌厉刀锋直劈天灵盖。林云强举盔相迎,金属撞击声刺耳响起。瞥见头盔上深刻的刀痕,林云强怒骂:“操!老子新买的头盔!”
话音未落,他抬腿便向阿奇腹部猛踹过去。
林云强这一脚毫无保留,重重击在阿奇肚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阿奇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接连撞倒几名手下,滚到吹水哥脚边。
这一幕让吹水哥彻底愣住。
他从没见过有人一脚能将人踢出这么远。阿奇本是他手下最强的打手,竟连林云强一招都挡不住。
惊慌浮现在他脸上,吹水哥气急败坏地朝地上的阿奇大叫:“起来!继续砍他!”
可阿奇哪还有力气起身。
那一脚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他刚想开口,就连吐几口鲜血,边咳边说:
“老大…我伤太重…不行了…林云强太强…我们撤吧。”
吹水哥没料到阿奇伤得这么重,周围的小弟也吓得不敢再上前。
连阿奇都如此,谁还敢和林云强硬拼?
林云强手持头盔,一步步逼近吹水哥,冷声道:
“我说过,你带这点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该轮到你了。”
吹水哥顿时紧张起来。
危急之下,他眼中寒光一闪,猛地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林云强大喝:
“林云强,我本来不想杀你,是你逼我的!不想死就跪下,交出龙头棍!”
一把枪哪能吓倒林云强。
他曾在枪林弹雨中卧底,早已不惧这种威胁。
他轻蔑一笑,继续向前迈步:“有胆子你就开,想吓我?做梦!”
吹水哥没料到林云强竟毫不畏惧,心一横,扣下扳机——
但就在刹那之间,林云强已抢先出手,猛将头盔掷出,“嗖”地击中吹水哥持枪的手腕。
“啊!”一声惨叫,吹水哥手腕骨折,枪掉落在地。
林云强迅速上前,一拳重重打在他下巴上。
“砰!”吹水哥飞出数米,摔地吐血,牙齿崩落,翻滚哀嚎。
手下们全吓傻了——连枪都奈何不了林云强?
重伤的吹水哥见他步步逼近,魂飞魄散地大喊:“拦住他!快拦住他!”
那十几名手下虽已胆寒,却不敢违令,只得硬着头皮挥刀冲上。
林云强冷哼,赤手空拳,转眼将众人打倒在地。
吹水哥知道今天彻底败了,不仅夺棍无望,还身负重伤。他忍痛爬起,想逃进树林。
林云强哪会放过他?轻松解决手下后,迅速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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