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强直言不讳:“港岛社团林立,你也清楚。今天洪兴的蒋天养找我,想用两亿强买金矿,还派了一群古惑仔来威胁。”
郑柄天脸色一沉:“两亿?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你没答应吧?”
林云强冷声道:“当然没有,我们还起了冲突。但这事恐怕没完。港岛不止一个社团,难保其他人不会盯上这里。”
他有意略过了冲突细节,毕竟郑柄天是正经商人,未必经历过刀光剑影的场面。
郑柄天忧心忡忡:“照这么说,我们的金矿岂不是很危险?那些社团老大心狠手辣,小弟又多,根本不讲规矩。”
身为商人,即便是郑柄天这样的富豪,也不愿轻易招惹蒋天养这种人——对方随时能派几百人动手,还有人顶罪。
林云强神色严肃:“郑总,你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难道甘心把金矿拱手相让?”
郑柄天摇头:“当然不甘心,这是我们一起开发的大项目。但社团不好对付,你有办法吗?”
见识广博的郑柄天,此刻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林云强身上。
林云强靠在沙发上,从容说道:“办法还在想,但不必过分担心。兵来将挡,我绝不会交出金矿。倒要看看那些矮骡子能耍什么花样。”
他看向郑柄天,语气平静:“郑总若是担心,可以退出。等项目有收益后,你那五亿本金我原数奉还。”
见郑柄天方才流露怯意,他故意这么说。但无论如何,他自己绝不退让。
郑柄天心知肚明:此时退出,就等于永远放弃了金矿。日后林云强赚得再多,也与他无关。
短暂思索后,郑柄天神色坚定:“林总,你这话就见外了。我郑柄天虽是生意人,却也不是胆小怕事之辈。这次我跟你共进退,你说怎么做,我都配合。”
林云强满意点头:“很好。那些社团老大没什么可怕,难不成他们有三头六臂?这次就和他们周旋到底。”
郑柄天语气坚决:“没错!我们生意人被社团欺负不是一次两次了。过去我不少生意都被他们搅黄,这次绝不退让。林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郑柄天向来果断。他深知若不与林云强并肩作战,不仅会失去两成股份,更会助长社团气焰——为了金矿,也为了争这口气,他必须站出来。
林云强干脆利落:“目前明面上只有蒋天养,但他受了伤,暂时不会行动。我们要提防其他社团暗中下手。当务之急是加强金矿安保,防止有人捣乱。其他的,见机行事。”
郑柄天立即应道:“好,就按林总说的办。”
随后,两人在办公室里商量了一个多小时,林云强才起身告辞。
走出郑氏集团大楼,林云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六点。他打电话叫小结巴在喜佳酒厂等他,接她一起回去。
差不多同一时刻,半山区一栋豪华别墅里,蒋天养正半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右腿缠着厚厚的纱布,动弹不得。中枪后,他马上叫私人医生取出了 ** 。
客厅里除了蒋天养,还有阿耀、b哥和一群下午与林云强交过手的小弟。受伤的人正在接受治疗,没受伤的则站在一边休息。阿耀肩膀上挨了一枪,已经包扎完毕;b哥被林云强一刀刺穿手腕,右手吊在胸前,模样很是狼狈。
蒋天养看似伤势很重,流了很多血。
不过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
他撑着从沙发坐起,把伤腿架在旁边,叼着雪茄,恨恨地骂道:“妈的,这次居然让林云强那 ** 给玩了,这事传出去洪兴的脸往哪搁?等我伤好了,必须弄死他!”
一想到下午的事,蒋天养就怒火中烧,杀心涌动。
b哥巴不得他这么做,立刻凑上前说:“蒋先生,想摆平林云强还不容易?我们洪兴那么多兄弟,拉几百上千人去砍他,我就不信他能逃得掉。”
今天的事对b哥来说也是奇耻大辱。他被林云强活埋,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差点憋死。要不是手下及时赶到,他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
所以他也想报仇,想要林云强的命。
然而蒋天养却摇头说:“派一堆小弟去砍林云强,不但没太大用处,还会损失惨重。我准备找几个真正的高手,一次性解决他。”
见识过林云强的实力后,蒋天养很清楚,派一般小弟去等于送死。只有找来和他一样强悍的人,才能对付得了他。
阿耀在旁听了,眼珠一转,有了想法。
他赶紧向蒋天养建议:“蒋先生,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如果能请动他,林云强肯定跑不了。”
“谁?”蒋天养抬头看向阿耀。
阿耀如实答道:“洪兴这么多年出过不少猛人。几十年前的双花红棍鼎爷,当年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为社团开疆拓土从未失手。要是能请他出山,应该能解决林云强。”
听到这个名字,蒋天养神色一动。
他想了想说:“你说那个鼎爷,我小时候也见过,确实是个狠人。但他早就退隐了,现在起码六十多岁了。让一个老人家去对付林云强,能行吗?而且东星那个老双花红棍刀叔,之前不是被林云强在擂台上打得半死不活?我看这些老一辈的,未必有多强。”
阿耀解释道:“蒋先生,别看鼎爷年纪大,姜还是老的辣。那个刀叔算什么?年轻的时候就被鼎爷一只手摁着打,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这番话让蒋天养有些动摇。
他沉吟片刻,说道:“好,等我伤好一点,亲自去拜访鼎爷。林云强这混蛋敢动我,这个仇非报不可!”
阿耀连连点头:“那当然,从来只有洪兴欺负别人,谁敢欺负我们?这仇一定要报。到时候我陪您一起去见鼎爷。”
经过一番讨论,蒋天养确定了接下来的报复计划。
林云强对此毫不知情。
他刚刚开车抵达喜佳酒厂,接上小结巴,一起回到自家别墅。
到家后,林云强照常与小结巴、奶奶六婆吃饭、看电视,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他没有向小结巴提起金矿被社团大哥盯上的事,以免她担心。
小慧前几天已经搬走,找了单独的住处,这样更方便她在娱乐公司上班。
一夜平静。
林云强在家休息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起床洗漱,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格斗。
八点左右吃过早饭,便和小结巴一起前往喜佳酒厂。
十点左右,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林云强又去了股票交易所进行股票交易。
下午,他和郑柄天一同前往林家村开发的金矿,加强安保,防止社团人员前来闹事。
一天下来,一切还算安稳。
但林云强心里清楚,表面平静不代表真的安全。
他再三叮嘱郑柄天,一定要派人日夜严密看守金矿,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这天下午,林云强在喜佳酒厂的办公室里核算近期收入。
过去七天里,酒厂利润、炸鸡店分成、股市收益以及欢乐酒吧的收入,加起来大约两亿一千一百万。
加上原本的四十三亿八千二百万,他手中的现金已经达到四十五亿九千三百万。
此外,郑柄天也打来电话说,金矿即将开始产出,很快就能提炼黄金。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更让人欣慰的是,这一周没有社团前来闹事。
看来上次打伤蒋天养,也让其他社团老大有所忌惮。
只要这些混混不敢乱来,林云强就能继续拓展生意。
理清账目后,天色已晚,林云强带上小结巴下班回家。
想到第二天是休息日,他打算带小结巴和奶奶六婆一起出去走走。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陪陪家人了。
于是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餐,林云强开车载着小结巴和六婆,前往市区最大的商场逛街放松。
一直逛到上午十一点多,三人才走出商场,准备找地方吃午饭。
刚走出商场门口,林云强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停在路边接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郑柄天焦急的声音:“林总,是我,老郑!金矿出事了,一群小混混来闹事,打伤了我们十几个工人。”
林云强脸色顿时一沉。
他一直防备着这种事,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原以为打伤蒋天养之后没人再敢打金矿的主意,看来还是有人忍不住动手。
他冷声问道:“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接你,一起去金矿。”
“我在郑氏集团总部等你。”郑柄天回答。
“好,马上到。”
林云强挂断电话,转身对小结巴和六婆说:“我有急事要处理,你们先去吃饭。我早点回来接你们,如果晚了就自己打车回去。”
小结巴看出情况紧急,点头应道:“我……我知道了,强哥你去忙,我会照……照顾好奶奶的。”
简单交待几句后,林云强独自去停车场取车,赶往郑氏集团与郑柄天会合。
一见面,两人立刻出发前往林家村的金矿。
路上,他们同乘一辆车,后面跟着郑柄天带来的保镖车。
自从知道有社团盯上金矿,郑柄天出行都非常小心。
郑柄天忧心忡忡地说:“林总,我们明明已经加强了金矿的安保,居然还有人敢来闹事,不知道是哪个社团干的。”
林云强冷冷地说:“这帮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金矿。
闹事的小混混大部分已经逃走,虽然报了警,但也只抓到几个人。
经过查问,这群人来自东星社团,并不是洪兴的人。
林云强怒火中烧——这次竟然是东星在背后动手,幕后主使显然是东星的老大骆驼。
林云强对郑柄天道:“老郑,东星来闹事,骆驼也盯上金矿了,我不会放过他。你安顿受伤的工人,我去找他算账。”
郑柄天提醒:“骆驼不好惹,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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