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小结巴商议后,决定为她与六婆办理出国手续,让她们先到国外散心。
正要出门时,大哥大突然响起。
林云强接起电话:“哪位?”
听筒里传来郑柄天焦急的声音:“林总,你在哪里?有要事相商。”
林云强本就打算安顿好小结巴后去找郑柄天,便直接说道:“我在家,你若着急就过来吧。”
“好,我马上到。”
简短通话后,林云强暂缓出门,在家等候。
约半小时后,几辆豪车停在别墅外。
郑柄天带着女儿郑香芸、一位西装革履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以及十余名保镖走了进来。
林云强起身相迎:“郑总,请进。”
郑柄天示意保镖在外等候,自己带着郑香芸和中年男子步入客厅。
林云强目光落在那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身上,略带诧异地看着郑柄天:“这位莫非是港岛赫赫有名的李恒成先生?今日怎会光临寒舍?”
他对这位频繁出现在财经报刊上的地产大亨并不陌生,其财力与声望更在郑柄天之上。
郑柄天笑着说明:“林总,李总今日特来相助。”
“相助?”林云强面露疑惑。
此时李恒成主动伸手,微笑致意:“久仰,林先生。”
林云强立即伸手相握。
李恒成开门见山:“林总,我听说了你和老郑开发金矿被社团盯上的事。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不仅明目张胆强取豪夺,还敢威胁你的家人。我打算把你和郑总的亲人都接到我府上暂住,我家安保完善,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这样你就能专心应对那些人了。”
林云强有些意外:“李总,恕我直言,您为何要出手相助?”
李恒成坦诚相告:“一来我与老郑相交多年,不能坐视不理;二来那些社团也经常抢夺我的生意。我们正经经商之人,早已忍无可忍。这次你要与他们抗衡,我定当全力支持。”
了解缘由后,林云强放下心来。看来那些社团确实嚣张跋扈,连李恒成都深受其害。这样的合作对双方都有利。
他本就打算安排小结巴和奶奶暂避风头,现在有李恒成提供庇护更是求之不得。连郑柄天都放心将女儿托付于此,自己自然也不必多虑。
林云强点头道:“有李总援手再好不过,日后必当重谢。”
李恒成含笑回应:“林总言重了。诸位是在为商界同仁争取权益,我岂能置身事外。您放心将亲人托付于我,这份信任更该由我致谢。”
林云强转向小结巴与奶奶问道:“你们暂居李总家中可好?”
小结巴虽心有不舍,仍温顺应道:“都听强哥安排。只是你要记得常来看我们。”
林云强郑重承诺:“不必忧心,我定会时常探望。待 ** 平息,立即接你们回家。”
六婆在一旁默然颔首。经历过昨日骆驼的威胁,她深知林云强正面临重重困境。
待事宜商定,林云强便吩咐保姆为二人整理行装,亲自护送她们前往李恒成宅邸。事关至亲安危,他必须确认李总居所的护卫是否周全。
踏入坐落于山顶的豪华别墅,林云强仔细勘察周遭环境,见此地依山势而建,保安日夜轮值,仅是大门就需通过三重查验方可进入主宅。相较自家宅院,此处安保显然更为严密,可见李恒成在防护方面投入甚多。这番巡查令林云强心下大安。
与此同时,郑柄天也将女儿郑香芸送至李府暂住。与林云强相同,他也担忧社团势力会对家人不利。
待一切安置妥当,林云强与郑柄天方才离开别墅,驱车前往郑氏集团总部。接下来,他们尚有诸多对策需要共同筹划。
…………
就在二人商讨应对社团首领的策略时,和联胜地盘某财务公司办公室内,邓伯正与心腹密谋行动。
慵懒靠在沙发里的邓伯轻抿茶汤,面露惬意。对座那位颈悬粗金链、镶着金牙的中年男子神情凶悍。
摆下茶盏,邓伯缓声开口:“阿茂,可知今日所为何事?”
名为阿茂的男子思忖道:“想必是为了林云强那座金矿?”
邓伯微微颔首:“正是。蒋天养与骆驼都已出手,现在该轮到我们和联胜展现实力了。你素来得我信赖,此事交由你办。”
阿茂面现难色:“连蒋天养和骆驼都奈何不得林云强,我哪有本事取来金矿?”
邓伯悠然轻笑:“那二人愚不可及,只会硬碰硬,甚至波及家眷,自然适得其反。要想取得金矿,须用智取。”
阿茂眼神骤亮:“邓伯已有良策?”
邓伯成竹在胸:“我已查明,金矿位于新界林家村地界。村长福伯之子林宏瑞正在你的 ** 欠下重债。此人正是绝佳的突破口。”随即详细交代了全盘计划。
言毕轻拍阿茂肩头:“此事若成,金矿到手少不了你的好处。现在便派人将林宏瑞带来。”
阿茂闻言振奋:“明白!没想到那小子竟是村长之子。”当即取出大哥大吩咐手下带人。面对价值百亿的金矿,阿茂同样心潮澎湃。
半小时后,办公室外传来叩门声。
阿茂应声:“进来!”
两名壮汉推门而入,恭敬报告:“茂哥,邓伯,你们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带他进来。”阿茂急切地吩咐。
很快,一个身材高瘦、留着斜边长发的青年被几名壮汉押进办公室。来人正是林家村村长福伯之子林宏瑞。
林宏瑞面露不解,见到阿茂急忙开口:“茂哥,您有事找我?打个电话就可以,怎么还专程派人来?我刚刚在**里手气正好呢。”
阿茂冷冷一哼,起身走到林宏瑞跟前,神色凌厉:“你还有胆子在我**里玩?我问你,欠我的130万准备什么时候还?”
得知是来催债的,林宏瑞顿时紧张起来:“茂哥,不是说好分三个月还吗?现在期限还没到啊。”
22
秦淮茹柔声道:“先去洗手,妈妈煮点稀饭,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待一切准备就绪,全家人围坐在大圆桌旁。桌上摆着清炒白菜、土豆粉、清炒蘑菇、孜然土豆、白面馒头、窝窝头和稀饭,十分丰盛。
棒梗眼睛发亮:“妈妈,今天怎么带这么多好吃的?我都快饿坏了!”
小当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唔...太好吃了!白面馒头真香!”
槐花不甘示弱,也赶紧拿起馒头吃起来。
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样子,秦淮茹心里暖融融的。
“这是我从食堂带的,你们尽管吃。”说着看向纹丝不动的贾张氏,“妈,您不是好几天没吃饱了吗?快吃啊。”
贾张氏双手交叠,面前的碗筷一动未动。
“我问你,这么多饭菜哪来的?”
“从许大茂和何雨柱那儿弄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卖身换来的?”
秦淮茹脸色骤变:“妈!您说什么呢?”她委屈地咬了口窝窝头,心里难受极了。费尽心思弄来这些饭菜,不就是为了让家人吃饱吗?
“问问都不行?”贾张氏冷冰冰地说。
“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这馒头是白来的?一两个我信,十个白面馒头配这么多菜,还不用粮票?你以为现在还是五八年?”贾张氏盯着桌上的饭菜,“你在外头干了啥,自己心里明白!”
秦淮茹眼眶红了:“我问心无愧。”
贾张氏冷笑。若不是何叶告诉她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她差点就信了。现在,就算秦淮茹说破嘴,她也不信。
但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还得从许大茂那儿弄回剩下的四百块钱。到时候,就算秦淮茹要走,至少还能留下五百块。
“有没有做亏心事,你自己清楚。”贾张氏嘲讽道,“这馒头来路不明,菜也不干净。有些人就是不要脸,老话说的,二皮脸。”
棒梗听不下去了:“奶奶,我妈辛苦弄来的馒头,您不吃就算了,干嘛说我妈!”
“小白眼狼!”贾张氏骂道,“奶奶对你多好你不知道?等你妈不要你了,你就是没爹没妈的孩子,还得靠奶奶养!”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啪”地一声放下碗,哭着跑了出去。
贾张氏对孩子们说:“看见没?这就是心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完,她拿起馒头狠狠咬了一口,仿佛在嚼仇人。她既气愤秦淮茹不检点,更恼火她还敢甩脸子。
秦淮茹跑到院里的兔窝旁,一边用烂菜叶喂兔子,一边默默流泪。她越想越委屈:我辛辛苦苦带吃的回来,凭什么这样冤枉我?
“傻柱回来啦!”院外传来大妈的招呼声。
“哎,做饭呢?”何雨柱应道,“伙食不错啊。”
秦淮茹听见动静,慌忙擦掉泪水,但眼中的泪光仍在。
寒冬腊月,秦淮茹蹲在院子里喂兔子,眼眶红红的。
何雨柱拎着饭盒走过来:“大冷天的,跟兔子较什么劲?”
见她不答话,何雨柱凑近一看:“哟,哭鼻子了?”
秦淮茹别过脸。何雨柱故意晃了晃饭盒,饭菜香气飘出,秦淮茹的肚子立刻咕咕叫起来。
“我哥那人就是嘴硬心软……”何雨柱刚开口,秦淮茹就炸了:“别提他!要不是他……”
“得得得,不提了。”何雨柱赶紧赔笑,“喏,食堂打包的红烧肉,领导吃剩的。”
听到“红烧肉”三个字,秦淮茹眼睛亮了。这年头,肉可是稀罕物。
“算你还有点良心。”她终于破涕为笑,伸手就要接饭盒。
“柱子!”一声冷喝传来。
两人同时僵住。何叶站在院门口,眼神犀利。
“哥……我就是路过……”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
秦淮茹急忙撇清:“我可没找他!我在喂兔子呢!”
何叶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吓得秦淮茹缩了缩脖子。
“成天围着寡妇转,干脆娶回家得了!”何叶冷笑。
秦淮茹心头一动。要是能嫁给何雨柱……他家两套房,正好给棒梗他们将来结婚用……
“哥你别开玩笑!”何雨柱急得直摆手,“我可是头婚,她拖家带口的……”
秦淮茹眼神黯淡下来。
“既然不想娶,就离远点!”何叶厉声道,“别人都当你们有一腿!”
何雨柱还想辩解,何叶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赶人。临走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淮茹。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秦淮茹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这一天应付完郭大撇子、许大茂,又白折腾一场,她累得直叹气。
秦淮茹进屋准备吃饭,却发现桌上只剩空盘空碗,连馒头渣都没剩下。
她鼻头一酸,攥着布兜的手发抖——明明带了这么多吃食回来,但凡有点心,怎会不留她一口?
“嗝!”棒梗瘫在椅子上拍肚皮,“撑死我了,今儿吃得真痛快!”
小当和槐花也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哼哼。贾张氏见儿媳进门,慌忙把剩的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又端起碗“咕咚咕咚”喝完稀饭,活像饿了三天的乞丐。
“你们……”秦淮茹声音发颤,“我在厂里饿着肚子干整天活,就盼着晚上这顿……”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空碗里。
贾张氏翘着二郎腿剔牙:“厂里油水多着呢,外头还有人养你,装什么可怜?我们娘几个喝三天稀粥了,好不容易见着荤腥……”
三个孩子歪在椅子上嬉闹,对母亲的眼泪视若无睹。秦淮茹抹着泪掀开锅盖——连刷锅水都被喝得精光。
“棒梗,把碗……”
“我要写作业!”儿子头也不抬。
“小当……”
“哥不洗我也不洗!”
何雨柱在院里碰见三大妈洗碗,凑过去打听:“您见过棒梗班主任冉老师吧?”
“俊着呢!”三大妈搓着碗底,“跟画报里的明星似的。”
“得嘞!”何雨柱一拍大腿,“明儿我就找三大爷说媒去!”
次日校门口,阎埠贵抱着教案皱眉:“傻柱?你来干啥?”
“您老糊涂啦?”何雨柱急得跺脚,“不是说好给我介绍冉老师吗?”
阎埠贵嗤笑:“归国华侨,能瞧上你个厨子?要是你哥何叶还差不多……”
“嘿!三大爷您这话……”
“难办呐!”阎埠贵转身要走,却被何雨柱拽住袖子:“我知道冉老师家世好,可我也有长处不是?”
“您琢磨琢磨。”
“我光棍一条无牵无挂。”
“说句实在话。”
“当上门女婿也不是不行,您说是不是?”
阎埠贵叼着烟袋乐不可支:“傻柱,你真要倒插门,让你哥何叶知道了,腿非得给你打断不可。”
何雨柱搓着手讨好地笑:“三大爷,咱闲聊归闲聊,别老扯上我哥行不?”
“您给说说,冉老师遇上我,是不是也算缘分?”
阎埠贵只顾吧嗒烟袋,不接话。要不是住一个院儿,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嘿!三大爷您瞅瞅这个——”何雨柱突然转身拎起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袱,“正宗山货!城里供销社都见不着!”
“粮票可买不到这玩意儿,劳您转交给冉老师。”
阎埠贵眼皮都没抬,抬脚就要走。他精着呢,没好处的事儿哪肯干?
“别走啊!”何雨柱一步跨过去拦住,“这儿还有您那份呢!”
见阎埠贵脚步停下,何雨柱趁机把包袱塞过去:“您家七口人全靠您那点工资,大儿子两口子不光不帮忙还啃老……”
“这可不是谢礼,是我孝敬您的!”硬是把网兜挂到对方手腕上。
阎埠贵掂了掂分量,脸上褶子终于舒展开:“秦淮茹不是要给她表妹说媒吗?”
“农村户口哪比得上教师?”何雨柱撇嘴,“文化人多体面。”
“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阎埠贵斜眼讥讽。
“哪能啊!”何雨柱急得直跺脚,“您这边有消息,我立马回绝那边!”
阎埠贵突然压低声音:“一大爷他们知道不?”
“您可千万保密!”何雨柱作揖,“院里三位大爷,就数您最疼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能力有限,总不能个个都孝敬……”
“成吧,我试试。”阎埠贵拎着山货晃晃悠悠走了,转头就啐道:“也不撒泡尿照照,配得上人家冉老师?”
——
四合院拐角处,何叶冷眼看着贾张氏堵在许大茂门口。
“大茂啊——”贾张氏抖着欠条,“白纸黑字写着呢,要么还钱,要么吃牢饭!”
许大茂哭丧着脸:“婶子您行行好,当初说好宽限七天,这才两天……”
“少废话!”贾张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今儿不给钱,我就让仨孩子来你这儿吃饭!”
许大茂黑着脸摸出十张大团结,还没数清就被抢走。贾张氏蘸着唾沫点完钞,扭头就走:“剩四百块抓紧凑!”
阴影里的何叶眯起眼睛,看着许大茂瘫坐在门槛上揪头发。
贾张氏拿到了两百元。
还剩三百元没到手。
再来三次就能凑齐了。
许大茂有没有钱,贾张氏根本不关心。
贾张氏准备走时,许大茂叫住她:“婶子别急着走,收据还没写呢。”
“行行行,真麻烦。”贾张氏不耐烦地答应。
为了剩下的钱,她只好照做。
很快两人签好了收据。
贾张氏转身离开。
何叶冷笑着盘算:“五百块钱已经被要走两百,是时候收网了。”
“要是让贾张氏全拿走,秦淮茹说不定会破罐子破摔,那就达不到目的了。”
何叶打算利用这五百块钱,让秦淮茹家乱成一团。
傍晚时分。
秦淮茹正在院里洗衣服。
何叶走过来时,她立刻扭过头装作没看见。
“已经两天了,钱什么时候还?”何叶直接问道。
秦淮茹身子一僵,挤出生硬的笑容:“叶哥,我正准备去要呢。”
何叶提醒道:“字据上写得清楚,一周内必须还清。”
“你要是拖到第七天才去找许大茂要钱,恐怕来不及。”
秦淮茹保证道:“我这就去要,七天内一定把五百块还你。”
何叶意味深长地说:“别忘了,你儿子棒梗的命运还捏在我手里。”
说完便搬来椅子坐在墙角,悠闲地喝茶看云。
半小时后,秦淮茹晾好衣服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许大茂拉开门帘:“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白纸黑字写的五百块,你想赖账?”秦淮茹怒道。
许大茂也火了:“我明明已经给你妈两百块了!”
“胡说!我妈根本没来找过你!”
“我有字据为证!”许大茂大声道。
“你们少来这一套!”许大茂怒气冲冲地指着秦淮茹,“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连手印都按了,你们贾家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心头一颤:“你是说我婆婆来找过你?还拿走了两百块?”
“装什么糊涂!”许大茂冷笑,“你们婆媳俩一条心,她能拿钱你会不知道?我这儿可有字据,想赖账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强作镇定:“你把字据拿出来我瞧瞧,我婆婆连字都不会写……”
许大茂转身进屋,很快举着一张纸出来:“她不会写我会教啊!看见没?这手印总做不得假吧?”见秦淮茹要抢,他猛地缩回手:“想得美!给你们贾家人看了,转眼就能撕了烧了!”
“那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站远点!”许大茂比划着让她后退,这才展开字据:“看清楚了!这歪歪扭扭的字就是你婆婆写的,手印也是她按的!”
秦淮茹盯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心直往下沉。虽然字迹像鸡爪爬的,但确实是贾张氏的笔迹。
瞧够没?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收起字据,往后还钱都得找证人,省得你们耍花招!中午刚给的钱,晚上就又来要,真不要脸!
秦淮茹无心争执,转身离去。路过何叶家时,她低头快步走过,眉头紧锁。
何叶慢悠悠地品着茶,见何雨柱出门,招手道:来,陪哥喝两口。
贾家屋内,秦淮茹直接问道:妈,您是不是找许大茂要了两百块?
贾张氏头也不抬,继续纳鞋底:是又如何?
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不跟我商量?
商量?贾张氏冷笑,钱还能到我手里?
这钱是给何叶的!秦淮茹急了,不及时送去,棒梗要坐牢的!
少拿易中海来吓我!贾张氏一针扎进鞋底,你们合伙骗我,当我看不出来?
那晚,秦淮茹和何叶之间或许有隐情。
棒梗的事已解决。这五百块是秦淮茹准备离开贾家的钱,但贾张氏岂会轻易放她走?
贾张氏年迈丧子,无收入来源,全靠秦淮茹赡养。她绝不会轻易让这棵摇钱树离开。
妈,我怎会与一d爷勾结?秦淮茹急切辩解,全院谁不知一d爷的为人?他正直无私,从不说谎。
那钱真是何叶的,您快给我。凑不齐钱,棒梗就毁了。贾家就剩他一根独苗了……
贾张氏充耳不闻,继续纳鞋底。
妈,您说句话啊!秦淮茹急得泪流满面,先把钱给我应付何叶,其他钱慢慢还,两家就能了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贾张氏耍起无赖,菜刀在那儿,想要我的命尽管来。
您怎能如此?秦淮茹急得团团转,这关系到棒梗的前途,不交钱他真的会坐牢!
贾张氏冷笑:少拿棒梗吓唬我。你在外头的那些事,我可一清二楚。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别想逃!
我做什么了?秦淮茹委屈大哭,我对得起良心!您快把那两百块给我,这不是小数目!
见婆婆不理睬,秦淮茹开始翻箱倒柜。
急眼了?贾张氏讥讽道,这么急着找钱离开贾家?
钱到底在哪儿?秦淮茹几乎崩溃。
装可怜给谁看?这套留着骗男人吧!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钱我藏起来了,你休想找到!
她下意识摸了 ** 口——钱就缝在棉袄里。
秦淮茹立刻察觉:您把钱缝在衣服里了?
贾张氏脸色大变:胡说!钱……钱买药花光了!
您这是要棒梗的命啊!秦淮茹歇斯底里。
少来这套!贾张氏怒吼,你就是想甩掉我这个累赘!门都没有!
争吵声传到何家。
何雨柱想起身查看,被何叶厉声喝止:坐下喝茶!
可秦姐家……
再废话揍你。何叶冷冷道。
自从习武后,何叶身手远超弟弟。何雨柱只得乖乖坐着,竖耳听动静。
贾家屋内,秦淮茹怒斥:您简直不可理喻!我何时说要离开?何时嫌弃过您?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自己不清楚吗?”
“不就是想离开贾家吗?别以为能瞒过我。”
“要是让棒梗他们知道你想抛弃这个家,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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