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煞我也!”
“大人要多少银钱都好商量!求您高抬贵手啊!”
王仲神色凛然地踏入厅外,沉声喝道:大胆!竟敢公然行贿本官,给我重重地打!往死里打!
清脆的板子声接连响起,噼啪作响不绝于耳。
那张彪自恃体格健壮尚能硬撑,但他年迈的父亲却不堪重刑,才挨了三十杖便断了气。
围观的百姓不但毫无怜悯之意,反而纷纷拍手称快。
死得好!这个张扒皮终于遭报应了!
真是苍天开眼啊!
儿啊,太守大人替你 ** 了!
闺女,老天爷开眼了,你安息吧!
张彪被打得血肉模糊,当场昏死过去。
王仲厉声下令:来人!将这二人剥皮填草,悬挂城门示众,任万人唾弃!没有本官之令,不得取下!另将他们曝尸荒野,喂食野狗!
部下们齐声应命。
王仲原本只打算查抄张家以示惩戒,但了解到张角父子的种种恶行后,决意效仿朱元璋的严刑峻法。
想到剥皮实草这种酷刑用在作恶多端之人身上,王仲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他当即挥手示意:国让、牵招,率兵随我前往张家,公开抄家!
大队人马在百姓的欢呼声中迅速出发,直奔张家府邸。
不多时便抵达目的地。
王仲一个手势,田豫和牵招立即带兵冲上前去。
一声巨响,大门被强行破开。
田豫和牵招分别率领一队士兵,从左右两侧闪电般包抄,迅速控制了整个张家府邸。
但凡有胆敢阻拦者,当场格杀勿论,毫不留情。
很快,田豫前来复命:主公,张家已全面控制。
王仲沉声应到:查抄家产!
百名壮汉同时行动。
搬运持续了近五个时辰,直至午后才告完成。
刘基执笔记录,竟用坏了七匹绢帛才将全部财物登记完毕。
百姓们仰头张望。
收缴的珍宝堆积如山。
这张扒皮竟然搜刮了这么多不义之财!
老汉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财!
做梦都不敢想这么多金银!
可恨!实在可恨!
清点完毕,刘基上前禀报:
禀报主公,此次查获田契四九六份,总计田地六八九六亩,宅院一三八处;
五铢钱一八零零万枚,马蹄金八零零万枚,粮仓两座存粮三零余万石,银器二零万件,上等和田玉一箱共八六伍块;
其余珍宝难以计数。
王仲咬牙切齿道:
此僚实乃泰山头号蠹虫!
正值此时。
田豫疾步来报:主公,在内宅发现一处地下密室,藏有上千件兵器!
王仲骤然变色:竟敢私藏军械!全部收缴归公!
田豫领命而去,指挥兵士搬运兵器。
张家仆役匍匐在地,战栗不已,眼中尽是恐惧。
大......大人......
一名仆人颤声禀告:小的......小的知道......张彪囚禁......抢来的女子......之处......
王仲挥手示意:子经!
牵招立即会意:带路!
不多时。
只见张家陆续走出一队女子。
女人们目光呆滞,衣衫破碎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其中几个已然精神失常,发出刺耳的笑声蹦跳不停。
人群中突然冲出个老汉:兰儿!爹终于找到你了!紧接着更多百姓蜂拥而上,呼唤声此起彼伏:妹妹!姐姐!哭喊声撕裂了空气,连铁血将士都红了眼眶。
王仲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来人!将张氏满门抄斩!将士们轰然应诺。百姓们纷纷跪地高呼:谢青天老爷做主!须知汉时非祭祀不跪,这般大礼足见张家作恶之甚。
叮!宿主获得民心+二零
消息如野火蔓延,王仲剿灭张家的壮举很快传遍奉高城。
传言愈演愈烈,经过众人添枝加叶,竟把王仲塑造成顶天立地的豪杰!
百姓们听得双目喷火,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恨不能亲身经历那惊天动地的场面。
不少人专程赶到张氏父子的草棚尸身旁。
又是啐唾沫,又是破口大骂。
发臭的蛋液、腐烂的菜叶,像雨点般砸向尸身。
人群一拨接一拨,即便暮色降临,仍旧络绎不绝。
当草棚下的咒骂声此起彼伏时,整座城池也酝酿着不可告人的暗涌。
夜色渐浓。
城西李氏大宅灯火通明。
李氏族人济济一堂。
族长李密高坐首位,沉声道:张家之事诸位已知晓,值此存亡关头,有何见解但说无妨。
一位年轻族人抱拳道:叔父,新太守分明剑指世家。如今张家已倒,若不奋起反抗,我等必步其后尘!
旁边中年男子摇头:听闻王仲在京城杖毙张熊,或许是为平息此事才对张家出手。若能主动示好...
三叔!年轻人打断道,那王仲心狠手辣,府外设的登闻鼓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其他族人纷纷附和:正是!若要对付张家,何必大张旗鼓设登闻鼓?
中年男子怒斥:你们这是要 ** 不成?
年轻人压低声音:何须 ** ?借刀 ** 岂不更好?上届太守不就是死在黄巾贼手里?今晚黄巾渠帅昌烯会...
住口!中年男子拍案而起,那王仲因斩张角之功才当上太守,区区昌烯岂是敌手!
“你们……活腻了不成?”
年轻人不甘示弱:“三叔!你只晓得皮毛,张角是病死的,哪里是王仲所杀?如今黄巾军上下视王仲为仇敌,昌烯必定倾尽全力,这贼子转眼就能被灭!”
“况且我听说,王仲正在摆庆功宴,酒肉管够,等到半夜必定烂醉如泥,取他狗命易如反掌!”
“……”
主座上的李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沉声问道:“昌烯会派多少兵马来?”
年轻人答道:“至少一万!”
李密微微颔首:“盯紧太守府,集结人马,严阵以待。今夜子时,攻入太守府!”
中年人迟疑道:“大哥,这……”
李密断然道:“三弟!认罪若能保命,张家怎会满门覆灭!”
城北羊家。
书房内,羊衜正在灯下读书。
其弟羊耽大步闯入,兴奋道:“二哥,你可听说张家被新太守灭门了?剥皮填草,悬首示众,真是痛快!”
羊衜神色淡然:“等他熬过今晚,你再高兴不迟。”
羊耽眸光一闪:“二哥是担心李家?”
羊衜冷笑:“李家不过蝼蚁,但城外的黄巾贼……恐成心腹大患。”
羊耽惊诧:“李家竟与黄巾勾结?”
羊衜搁下竹简,长叹一声:“我倒盼他们无此勾连。泰山好不容易来个能吏,可别就此折了。”
羊耽默然点头,面露忧色。
夜色渐深。
子时将至。
奉高城外骤然亮起连绵火把。
一员黄巾悍将持刀怒吼:“弟兄们!城中狗官便是害死大贤良师的凶手!杀进去, ** 雪恨!”
漫天箭雨如流星坠落,喊杀声撕裂夜空!上万黄巾贼寇涌向奉高城门,木闸轰然碎裂。
田豫举火为号,百余支火把骤然点亮城头:中计了!放箭!
火箭呼啸间,两道修罗自暗处杀出——左侧张飞蛇矛翻飞,枪影过处血肉横飞;右侧赤兔马踏烈焰,青龙刀光闪过,七八颗头颅冲天而起。周仓钢刀舞作铁幕,护着关羽直插敌阵。
昌烯在那里!周仓刀锋所指处,银甲敌将霍然抬头。
丹凤眼寒光爆射,关羽纵马前突,刀芒过处如沸汤泼雪。残肢断戟中,青龙偃月刀已抵住昌烯咽喉!
青龙刀划破长空,刀锋直劈敌首!
纳命来!
昌烯慌忙调转马头,高声疾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甲子之年,天下太平!儿郎们!为大贤良师 ** !
寒光闪过,血溅三尺。一颗首级冲天而起。
狂热的气氛在黄巾军中蔓延,呐喊声震天动地:杀!杀!杀!如潮水般涌向太守府。
奉高城西。
喊杀声骤起时,李家府邸大门洞开,涌出一队头系黄巾的珷装家丁。他们刚冲出两条街巷,便被横亘在前的拒马拦住去路。
两侧屋顶突然亮起无数火把,犹如两条火龙盘踞。箭雨倾泻而下,精准收割着这些乌合之众的生命。
三轮箭雨过后,残存的袭击者溃不成军。然而王仲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牵招率领的精锐步兵已截断他们的退路。
弓弦铮鸣,寒锋如林。
军阵森然推进,铁甲映日生辉。但凡有逆贼近前,立斩无赦!
太守钧令!牵招横槊怒喝:只诛李氏逆党,胁从不问!抗命者——杀!
杀!杀!杀!三军雷动。
拦在道中的私兵阵脚大乱,面面相觑,胆裂魂飞。
佞臣安敢......那锦衣少年策马厉喝。
话音未落,骤雨般的箭矢已将其射成刺猬。
哐当——
第一柄环首刀坠地。
紧接着,兵刃落地声连成一片。
须臾之间,数百私兵尽数弃械跪伏。唯有几个李姓死士仍握刀顽抗。
牵招冷然挥手。
血光迸现。
太守府内,檀香氤氲。
伯温,该你出牌了。王仲叩着案几,莫要坏了斗地主的规矩。
赵普捻须笑道:正是。咱们两个若不齐心,如何斗得过主公这个?
荒唐!刘基掷牌于案,城外虎狼之师数万,主公却将精锐尽数调出。倘若贼寇直取中军......
子龙在此。王仲拽着刘基的衣袖。
白甲将军在廊下擦拭银枪。
一夫当关?刘基甩袖而起,这是万马千军!恕不奉陪!
王仲与赵普相视大笑。
赵普朗声笑道:伯温不必担心,子龙在此,定能化险为夷!
夜色深沉之际。
震天的喊杀声骤然逼近。
刘基快步来到殿前察看,只见远处火光映红天际,不禁神色凝重:终究还是来了!
王仲在殿内挥手道:伯温无需担忧,快来陪我玩牌。
府衙大门外。
赵子龙单枪匹马挺立阶前。
面对汹涌而至的黄巾军,他感到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微风拂过耳际。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
就连身后关羽张飞带兵冲杀的动静。
都清晰可辨。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体内的战意已被彻底激发。
杀啊——
黄巾军如潮水般涌来。
天赐良机!太守府居然只有一个守将!
兄弟们杀进去!为大贤良师 ** !
** 雪恨!
冲啊——
赵云目光如炬。
在他眼中,敌军动作仿佛放慢了数倍。
喜欢三国:我截胡刘备成大哥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三国:我截胡刘备成大哥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