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彻底掌控杀伐领域,必将获得更为惊人的力量。
骤然间,一股磅礴气势自他体内迸发而出。
黄老邪猝不及防,急忙运功抵御这股威压。
然而当其内力触及朱厚烈周身时,竟如泥牛入海般消散无踪。
速去林中!此处太过显眼。黄老邪闪身而至,低声提醒。
朱厚烈会意,当即收敛气息,随其掠入密林深处。
甫一落地,黄老邪突然发难,凌厉攻势接踵而至。朱厚烈从容应对,周身气劲流转,将袭来的招式尽数化解。
这便是天人合一的威能?黄老邪难掩惊色,内力竟能转化如斯,令人无从着力。
朱厚烈闭目不语,忽觉杀伐领域尚有精进余地。
他毫不犹豫地将毕生所学融会贯通,霎时间对领域的掌控更上层楼。
当杀伐领域再度展开时,恍若实质的肃杀之气席卷四野,宛如杀神临世。
朱厚烈单掌拍向地面,方圆数丈内的天地元气尽数响应。黄老邪骇然发觉,就连自身内力都隐隐有被牵引之势。
这便是天人合一的玄妙之境,吞吐乾坤灵气,融汇阴阳造化,果然非同凡响。
朱厚烈朗声大笑,转向黄老邪言道:
岳丈大人潜心修行便是,待您真正突破那日,小婿定当为您设宴庆贺。
黄老邪何尝不向往天人合一?然以他这般年岁与悟性,能达至大宗师巅峰已属难得。
老夫的修为困在此境已久,若能于十年二十载内突破,便算造化。
他却不知,跟随朱厚烈或许另有际遇,届时修为更进一层也未可知。
正说话间,黄老邪忽正色道:
蚩梦那丫头的底细,你可曾摸清?
若继续带她前往南疆,途中必生波折。
须得先弄清她身上最有价值之物。
朱厚烈深以为然,当即应道:
她身上的隐秘尚未探查,明日再去一探究竟。
黄老邪颔首,二人遂各自回房歇息。
待到次日拂晓,蚩梦却迟迟未现身。朱厚烈心生疑惑,径直推门而入。
只见蚩梦肃然道:
朱厚烈,今日起你须娶我为妻,此事断不可违。
朱厚烈闻言愕然,不解其意。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他凝视蚩梦,沉声问道:
蚩梦姑娘,此时谈婚论嫁恐非良机。
况且,在下似乎未曾有过逾矩之举?
蚩梦正色答道:
此乃南疆古训——男子若两次擅入女子闺房,必当迎娶。
朱厚烈满腹委屈,昨夜分明是遭遇刺客,他迫不得已才出手相救。
谁知事情竟演变成这般局面。
蚩梦再三逼迫朱厚烈必须娶她为妻。
一旁的黄老邪见状,不禁暗自叹息。
我这女儿,此生怕是难觅专一良人了。
黄老邪心知肚明,朱厚烈贵为大明皇帝,三宫六院实属寻常。
可这般外出一次便带回一位,着实令人无奈。
黄老邪只得佯装未见,权当无事发生。
朱厚烈眼珠一转,对黄老邪说道:岳父大人,这可怨不得小婿。
黄老邪缄口不言,唯恐多言生事,默默转身离去。
蚩梦听闻朱厚烈唤黄老邪为岳父,当即质问道:你已有正妻?还将岳父带在身边充当护卫?
朱厚烈连忙解释,身为即将一统天下的大明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尚嫌不足。
蚩梦,后宫嫔妃三千都算少的。
蚩梦怒不可遏欲要动手,却非朱厚烈敌手。
转瞬便被金光咒牢牢束缚。
朱厚烈将九阴真经赠予蚩梦,嘱其潜心修炼。
或许她能参透真经奥义,与万毒窟秘法相融,创出更精妙的武功。
蚩梦,你这般讨喜,身上定有珍贵之物。
蚩梦上下打量,除却父亲所赠项链外,别无长物。
这项链也是早年所得。
朱厚烈初看项链并无异样,再细观之,骤然变色。
蚩梦将项链交到朱厚烈掌心时,他察觉到链坠中蛰伏着一缕凝练的真气。
这股内力纯净至极,若蚩梦能参透其中玄机,或许能让自身修为突破瓶颈。
蚩梦,你若有心事,但说无妨。
少女轻轻摇头,望向朱厚烈的眼眸里漾着难以言喻的敬慕,仿佛仰望神明降临凡尘。
想揭开这项链的秘密吗?朱厚烈指尖摩挲着链坠问道。
蚩梦抿唇颔首,那些未宣于口的思绪在眼底明明灭灭。
其实...她忽然开口,我离家不仅为医治虺王父亲,更要寻找生母下落。
朱厚烈眉峰微动,暗忖:莫非蚩梦双亲离散?这般说来她竟是......
长辈恩怨不宜深究。他凝视着少女提醒道。
我明白分寸。蚩梦攥紧衣角,但父母因何分离,这个答案我必须知道。
且安心。朱厚烈将项链系回她颈间,你的事我定当竭力相助。
话音未落,少女腹中传来轻鸣。她赧然道:天色已晚,不如寻个干净饭馆?这满地......实在倒胃口。
朱厚烈会意转身,朝黄老邪扬声道:岳父,前路尚远,且先填饱肚子再议南疆之行。
黄袍老者无奈拂袖,终是跟上了二人步伐。
片刻后,朱厚烈踏入一家小饭馆。
伙计,把店里最好的酒菜都端上来。他随手将一锭银子抛给店小二。
店小二接过银子,赶忙去张罗,不一会儿便将丰盛的饭菜摆在朱厚烈、蚩梦和黄老邪面前。
黄老邪的目光在朱厚烈和蚩梦之间游移:此番南疆之行凶险异常,高手如云。
三人都明白,大唐不良人皆归不良帅统辖,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地位稳固如山。此次南疆之行必将遭遇不良帅,如何应对全看朱厚烈决断。
我朱厚烈行事向来干脆。朱厚烈朗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纵使千军万马,我也能护你们周全。
黄老邪与蚩梦相视颔首,开始享用饭菜。
蚩梦,你且专心研习九阴真经。朱厚烈又道,待你参透其中奥妙,我们再启程。
蚩梦闭目回想昨夜所得心法,忽然间豁然开朗,修为连破两境。朱厚烈暗自惊叹,不愧是万毒窟虺王之女,天赋异禀。
万毒窟之人素来诡计多端,尤擅控虫之术,常以此谋取私利。
忽然,蚩梦捧起酒坛一饮而尽,痛快地喊道:好酒!
黄老邪运起内力拍向酒坛,只见坛身上赫然浮现剧毒痕迹。
黄药师同样精通毒术,但蚩梦饮下剧毒后竟毫无异样,实在令人费解。
“蚩梦,莫非你的体质经过特殊淬炼,或是常年与毒虫为伴,才练就了这百毒不侵的本事?”
蚩梦茫然摇头,未能领会黄药师的深意。
一旁的朱厚烈见状,当即解释道:“黄前辈是想探明你百毒不侵的缘由。”
蚩梦恍然,答道:“许是因我修习的控虫术——凡外毒不及体内所蓄之毒,皆会被其吞噬化解。”
控虫术实则是将剧毒蕴藏于体内,看似寻常,却暗藏玄机。
三人相视一笑,继续举箸大快朵颐。
“小二,劳烦收拾碎酒坛。”朱厚烈唤道。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应声上前,指尖刚触及酒液,皮肉竟骤然溃烂。
这般狠辣手段,绝非寻常人所为,除非此人已存死志。
朱厚烈急声道:“速去取水冲洗,或可保住手臂!”
小二踉跄奔至井边打水,谁料坛中毒性猛烈如斯——若救治稍迟,整条臂膀恐将废去。
此刻蚩梦忽望向朱厚烈,眼波流转:“朱哥哥,不如择日完婚?届时请父亲为我们主婚。”
朱厚烈却觉繁琐,直言道:“何须大费周章?直接册封你为王妃,岂不更显威仪?”
他凝视蚩梦,沉声补充:“此番涉及军机要务,本不该与你多言。”
“是时候告诉你了。”
蚩梦别过脸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朱哥哥,父亲从前待我极好。”
“母亲的模样……早已模糊不清。”
***
朱厚烈轻拍她的肩头:“莫要再提往事,专心练功。”
“若能突破,即刻启程。”
“否则,再宿一宵。”
黄老邪皱眉道:“近日 ** 未平,再投客栈恐生事端。”
朱厚烈不置可否,目光扫过四周低语:“ ** ,鼠辈安敢?”
他突然扬声道:“既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不敢现身,与庸人何异?”
袖中暗器蓄势待发,却见刺客们仍自斟自饮。这般定力,倒教朱厚烈暗自讶异。
“小二!”他掷下碗筷,“备三间上房,速办!”
店小二躬身引路:“贵人随我来。”
朱厚烈随手抛出一锭金子给店小二。
店小二瞪大眼睛,这金子抵得上他一年工钱。
开客栈就有这好处,偶尔能碰上豪客,发笔横财。
带我们去房间,立刻。
店小二不敢耽搁,麻利地将三人引进客房。
进屋后,朱厚烈又叮嘱道: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打扰,包括你。否则——
他打算助蚩梦突破内力瓶颈。
蚩梦开口道:这么早进来,是为练功吧?
朱厚烈颔首:正是。
蚩梦忽然想起什么,望向朱厚烈:南疆有门秘术,练成后可所向无敌。
朱厚烈暗忖:行事不能太死板。
但得设法摆脱那些刺客,否则后患无穷。
他猛然挥掌,劲气激荡,警告暗处的刺客安分些。
这样一路打到南疆要经历多少厮杀?敌人迟早会摸清规律......
朱厚烈目光扫过蚩梦和黄老邪:全员戒备,天黑就行动。
蚩梦轻轻颔首,示意一切顺利。
朱厚烈陡然提高嗓门,朝四周朗声道:信我朱厚烈者,必不相负!这番话分明是说给潜伏的刺客听,意在劝降。
屋内三人各居其位:蚩梦 ** 床榻,黄老邪与朱厚烈正品茗闲谈。忽见朱厚烈眉头一皱,出声问道:岳父以为,蚩梦与您相较,武艺孰高孰低?二人修为路数本就迥异。
此时黄老邪身形突然踉跄,朱厚烈警觉道:黄老邪!你这是?以黄老邪的修为,寻常毒物根本奈何不得,此刻却见他连咳数声,沉声道:怕是中毒了。若蚩梦再不突破,我等恐要折在这些阴招里。
原来蚩梦当前实力尚不足以应对强敌。听闻此言,她当即屏息凝神,将内力催至周身经脉。默诵九阴真经要诀间,忽觉体内气机翻涌,竟隐隐触到突破契机。
退开些。蚩梦突然警告,毒虫将至,莫要牵连。黄老邪闻言疾退——这位万毒窟虺王之女,控虫之术早已登峰造极。
朱厚烈急问:可觉体内真气如游龙运转?蚩梦只觉周身气脉奔涌,不过片刻,往日难以驾驭的真气竟已如臂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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