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冯渊吩咐杨统领,开始准备回京复命的相关事宜。然而在此之前,他想起了那天在群芳楼里匆匆一瞥的董小宛,便鬼使神差的去了群芳楼。
刚走进群芳楼的大厅,冯渊便意外的发现,有几名男子将董小宛围在中心,大声呵斥着索要钱财,看来他们都是来找董小宛要债的。
原本老鸨答应董小宛,只要她肯陪沈员外睡一晚,便会替她偿还一千两的债务,却没想到沈员外在最后一刻被冯渊和林如海带走,便再也没有回来。
看着摔倒在地上楚楚可怜的董小宛,冯渊有些心疼的将她伸手扶起,关心的询问:“你还好吧,有没有事?”
董小宛伤心的一言不发,默默垂泪。
这时,其中的一名壮汉,大声呵斥:“你这小子既然想要英雄救美,那就替她把债还了吧,她欠了我们三百五十两银子。”
冯渊走过去,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微一用力,那大汉立即痛的大叫,连声求饶。冯渊面无表情的说:“今天到此为止,你先回去,明天再来,说不定她就有银子还你了。”说罢冷冷的注视着在场所有的人。
周围的众人见冯渊如此厉害,再也不敢继续纠缠,纷纷一哄而散。冯渊见一众债主都走了,这才走上去问:“小宛姑娘,你究竟一共欠了多少钱?”
董小宛流着眼流哽咽道:“现在已经快要一千八百两了,不过还在利滚利的不断增长。而且……而且我已经卖身给青楼了,还怎么还?”
冯渊望着她那绝美的容颜心中充满了怜惜,轻声安慰:“你先回房去吧,我给你想想办法。”说完径直去了老鸨的房间。
老鸨此时正坐在房间里悠闲的品着茶,见到冯渊,知他身份不凡,不敢怠慢,连忙起身相迎:“冯大人,不知您来奴家这里有何贵干啊?”
冯渊神色平静的从怀中拿出两张契约递给老鸨,神情威严的说:“沈员外已经将这座青楼卖给了本官,这是群芳楼的房契和买卖契约。本官现在是来接手的。”
老鸨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大人,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说着展开手中的两张契约仔细观瞧,果然是群芳楼的房契和买卖文书,上面还有沈员外的红泥印章和亲笔签名。
她连忙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属下不知新东家驾到,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属下拜见新东家!”
冯渊面无表情的望着老鸨:“把小宛姑娘的身契拿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是……”老鸨连忙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红木盒子,盒中放着厚厚的一沓身契,每一张都代表着楼里的一个姑娘。经过一通翻找,她终于找到了董小宛的那张,双手捧着,恭敬的递给了冯渊。
冯渊接过身契,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神情严肃的说:“以后小宛姑娘就不用再接客了。否则你就给本官立刻滚蛋!”
老鸨吓得魂飞魄散,连声说道:“是是是!属下不敢!属下绝对不敢!”
冯渊这才神色平静的走出了老鸨的房间,来到了三楼董小宛的雅间。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董小宛正独自坐在床上,默默流泪,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忍不住让人疼惜。
冯渊走过去,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以示安慰。
董小宛原本正沉浸在悲伤和无奈中,突然被人抱住,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退出几步,这才看清是冯渊。两次偶遇,她对冯渊还是颇有好感的,不由喜道:“冯公子,原来是你。”
冯渊笑着从怀中拿出董小宛的身契:“你看这是什么?”
董小宛将那张纸接到手中看了一眼,不由惊讶的问:“奴家的身契怎么会在公子的手中?”
冯渊得意的笑了笑:“本公子刚从老鸨手中买到的,怎么样?开心吗?”
“太好了,冯公子。”董小宛欣喜的说。心中不由舒了口气,既然身契到了冯公子手中,她就不用卖身青楼接客了。
冯渊再次伸手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这一次董小宛没有反抗,而是有些害羞的任凭冯渊将她抱起。
冯渊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顺从,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凝望着那精致绝美的容颜和红润的嘴唇,俯身吻了上去。“嗯……”董小宛那樱桃小口被冯渊亲上,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董小宛突然推开冯渊,哀求的道:“冯公子,你能不能帮帮我,给我两千两银子,奴家可以把身子给你的?再没钱给我娘治病,她会死的。何况我还欠了那么多钱,没有活路了。”
“可以。”冯渊毫不犹豫的说。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瓶装满灵泉水的白玉瓷瓶和两千两银票:“这是一瓶灵药可以救你的母亲,这是两千两银子可以让你还债。”
董小宛并没有注意那瓶灵泉水,而是拿起那叠银票数了数,当她确认刚好两千两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一次我终于可以还清全部债务,还有钱给母亲治病了。”
冯渊却拿着那只装满灵泉水的白玉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神秘的说:“你更应该感谢的是这瓶灵药,它价值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董小宛有些不相信的接过那只白玉瓷瓶,看了看,随意的说:“好吧,我给母亲服下试试。”
“嗯。”冯渊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催促道:“既然咱们交易已经达成,那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呢?”
董小宛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但她久经欢场,早就看淡了人生:“那公子抱我到床上去吧。”
冯渊得到她的准许,心情大好,一把将她窈窕纤细的身子抱起,平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轻轻的解开她身上的衣裙,渐渐的露出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冯渊不客气的俯身压了上去。
娇吟连连,云雨巫山,也不知过了多久,冯渊终于得到了满足。不由心想也不知道董小宛还是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清倌人。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轻轻的揭开了身上的棉被,果然看到床单上的落红。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赶来的还算及时。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名男子的说话声:“小宛姑娘,我给你筹措了五百两银子,咱们有救了!”
接着从门外走进一位身穿书生长袍的中年男子,当他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时,顿时愣住了。
床上的董小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裸露的身子缩进被子里。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冒公子,对不起,这位冯公子已经为我先筹措到银子了,小女子不再需要银子了,多谢公子。”
那书生转过身来,背对着床上的董小宛,有些失落的说:“小宛姑娘,失礼了,在下以后再来。”说罢转身而去。
冯渊心想莫非此人便是那冒辟疆,董小宛嫁他后操劳成疾,二十八岁便香消玉殒,留下一段传奇。事迹可歌可泣,但其中的心酸却让人同情,还不如普通人平平凡凡的过日子,赢了面子输了里子,究竟是幸福还是痛苦也很难说。
等到那位公子走后,冯渊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床上的董小宛说:“起来吧,服侍本公子更衣。”
董小宛连忙顺从的答应一声“是,公子。”
她先是拿起一件丝绸内衣披在身上,遮住了那片令人遐想的雪白肌肤,这才站起身为冯渊穿上衣衫。
冯渊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董小宛摆弄着自己的衣衫。
穿好衣服后,冯渊拿起董小宛的身契递给她,说道:“这是你的身契,你拿着吧,本公子走了,你也穿好衣服回家吧。”说罢打开房门就要离开。
“公子,请留步。妾身以后要怎么找您呢?”董小宛连忙问道。
冯渊脸上想了想道:“本公子家住金陵城的冯府。”
“是,妾身明白了。”董小宛欣喜的回答,心中充满了柔情。
冯渊刚要走出房门,突然想起了一事,开口询问道:“对了,你认识陈圆圆吗?”
“圆圆姐吗?”董小宛听到冯渊提起陈圆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她回忆了一下说:“几年前,我们经常在秦淮河畔见面。可是自从她被一位大人物接到府中之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听说她在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已经很久没有再出来抛头露面了。”
“嗯,好日子,哈哈……”冯渊听到董小宛的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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