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启明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钓鱼竿,打窝挂饵抛竿一气呵成。他以前经常来河边钓鱼,都是用自制的鱼竿,从来也没用过这种高级货。
很快,就有鱼咬钩,就像他向爸妈叙述的那样,是一条大鱼,差点把他拽进河里。
“系统出品果然不凡!”他喃喃自语道。还真费了点力气,才将这条鱼拉上岸。他掂量一下,足有十几斤重。
这时,身后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尤启明不用想,就知道老爸和林叔来了。他们这是怕自己作弊,来抓现行了。
“你小子跑这么快干嘛!是不是怕我们跟着你来,露了馅?”林正峰带着一点嘲讽的口气说道。
“林叔,我还没那么没品。” 尤启明指向背篓,“这是第一竿。”
尤继武率先跑过来拎起了鱼,“呀!这条鱼可不小,得有十几斤重!”
林正峰也过来拎了拎鱼,“最起码是10斤往上,看来你小子还真没吹牛。”
接下来,就是尤启明的表演时刻。只见他抛竿收竿,再抛竿再收竿,忙的不亦乐乎。
不到十分钟,背篓里就装满了又肥又大的鱼。
尤启明收起鱼竿,“林叔,这会儿您信了吧?”
“信了,信了,大侄子还真有能耐”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那咱们就走着!”尤启明看向林正峰。
“别呀,大侄子,这赶上鱼口了,再钓会,再钓会!”此时,林正峰恨不得将尤启明当菩萨供着。
“要不,我钓会儿。”尤继武和林振峰异口同声地说道。
还是尤继武抢得了先机,只见他挂耳抛竿非常的熟练,一看就是一个老钓手。
可是……期待的鱼儿没有上钩,尤继武望向尤启明,“儿子,这咋回事儿?”
尤启明拿过老爸手里的钓竿,“老爸,你往这儿抛竿,我在这儿打了窝。”他把鱼竿交还到老爸手里。
那个时代没有打窝一说,再说谁舍得用粮食打窝。
果然,尤继武刚接手鱼竿就有鱼咬钩。经过一番拉扯,拽上来一看他乐坏了,“这条鱼得有七八斤。”他高兴地喊道。
虽没有尤启明钓的那么丝滑和高效,但也是不断的上鱼。乐的尤继武笑声不停。
站在一旁的林正峰可就不干了,“行了,继武,你让我也过过瘾,成不!”说着,上前一把抢过了鱼竿。
林正峰接手后,成绩也还算不错。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很快,便装满了三个背篓。
“行了,林叔,我就拿了三个背篓,都装满了,再钓可就没地儿放了。”尤启明想早点结束这场垂钓。
“没事儿,直接往摩托车斗里放。”林正峰钓的正起劲,哪肯罢手。
“咱可说好了,再钓一背篓就收工。”尤启明拎起一背篓鱼倒进了摩托车斗,“再说,鱼饵也快用完了。”
很快,这一背篓也装满了,鱼饵也用完了。他俩才不情不愿的“收工”,一脸意犹未尽的神情。
回到公社派出所,林正峰喊来了部下,让大伙称鱼。
过完秤,竟有480斤,乐的林正峰合不上嘴。“启明,供销社收购价二毛八,叔给你按三毛钱算成不?”
“林叔,您就按供销社的价格算就行。”尤启明无所谓地说。
“那怎么行?叔不能欺负一个孩子,这样叔就非常感激你了。”林正峰说道。
“480斤鱼按三毛一斤算144块钱,叔给你凑个整,145块钱。”林正峰将145块钱递给了尤启明。
尤启明也没客气,将钱收下,正想问转户口的事。
老爸拿出一个信封晃了晃,“你林叔早就给你办好了。”
忙完“正事”林正峰示意二人坐下,又给二人沏了杯茶。
林振峰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开口道:“昨晚抓了王强和刘老板后,所里连夜进行了突审,王强倒是痛快,竹筒倒豆子全撂了。”
他喝了一口茶,“可是刘老板只交代了这批粮准备拿到黑市去出售,其他问题咬死了不说。”
看了二人一眼,林正峰继续说道:“我们分析,就凭那一箱子宝物,这个刘老板绝没那么简单,背后一定牵扯一个大势力或重量级的人物。从昨晚开始,暗中一直有人在盯着派出所。我想提醒你们,近期尽量少单独出门,如果你们有什么发现,及时和我沟通。”
听了林正风的话,尤继武陷入了沉思,他不担心自己,多年的枪林弹雨和恶劣的生存条件,使他练就了鹰一样的直觉,及面对突发事件的应急反应和果断的处置能力。他是担心儿子少不更事,但一想到儿子的恐怖战力,似乎又没有那么担心了。
尤继武看了一眼儿子,又望向林正峰,“正峰,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尤启明听了林正峰的讲述后,对他生起了佩服之意,看来老兵个个都不白给,他们的机警与洞察力是一般人难以相比的。”林叔,你放心,我们会提高警惕。如果派出所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行,你小子的战力,我是见识过的。”说完,林正峰还拍了拍尤启明肩膀。
林正峰想要留两人吃饭,尤继武告知,“为了启明参加工作的事,全家今晚一起吃饭庆祝。”
临出门前,林正峰向尤启明提出了请求,“大侄子,叔希望你以后每个月能给所里搞200斤鱼,当然肉更好。你都不知道,所里的食堂已经几个月没见荤腥了。”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票证递给尤启明。
尤启明很痛快地答应了林正峰的请求。
告别了林正峰,尤启明和老爸走出了派出所。
此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一片暖橘,像是打翻了调色盘,浓稠的金光泼洒下来,给街道两旁的老槐树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尤启明跨在那辆八成新的自行车上,车后座坐着老爸。车轮碾过被晒了一天的沙土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是在为这宁静的傍晚伴奏。
他口袋里,揣着那份户籍转移证明,薄薄的一张纸,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的贴着他的心跳。从此刻起,他的户籍再不属于那个小山村,他已迈出重生后的重要一步。
老爸那双粗糙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父子俩谁都没有说话,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和喜悦。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来,卷起地上的沙尘。远处,炊烟正从家家户户的烟囱里袅袅升起,在橘红色的天幕下画出一道道柔和的曲线。
尤启明脚下一使劲,自行车便飞快的向前滑去,车轮在地面投下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仿佛一直延伸到充满希望的未来里。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也像是在为这对父子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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