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站是胜利修造厂所属的街道居委会。黄承军的目标很明确:给尤启明解决住房问题。其实厂里有单身宿舍,但考虑到采购员工作的特殊性——早出晚归,工作时间极不确定,所以黄承军愿意在厂外为尤启明安排一个住处。
居委会的主任姓刘,是个50多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见到黄承军,脸上立刻堆砌客套的笑容:“哟,黄大科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刘主任,给您添麻烦来了!”黄承军笑着递上烟,开门见山,“这是我们厂新招的采购员,小尤,尤启明。小伙子能力很强,厂里很重视。这不是刚落了户口吗,想请您帮忙解决一下住房问题。厂里集体宿舍太挤,小伙子跑采购也需要有个安静的地方放放东西。”
刘主任吸了口烟,眉头却皱了起来,一脸为难:“哎呀,黄科长,您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您是知道的,咱们街道住房多紧张啊!各厂年年进新人,房子就那么些,早就挤得满满当当了。 现在是一间空房都没有!真没有!”
黄承军不死心:“刘主任,您再想想办法,小尤可是人才,厂里吴厂长(他特意提了一下叔叔)都点名关照过的。条件差一点没关系,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吧?”
刘主任嘬着牙花子,似乎在艰难的回忆,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犹豫着开口:“这个……空房子是真没有。不过……倒是有那么一处房子,就是……唉,怎么说呢……”他压低了声音,带点神秘和忌讳,“小西街胡同最里头挨着废弃砖窑,那边有个独门独院,三间正房,带东西厢房各两间,院子倒不小。但那房…邪性!”
“哦?怎么个邪性法?”黄承军追问。
“解放前那家是做生意的,有点钱。 结果解放初,一家五口,连带着佣人,一夜之间全被人抹了脖子!灭门惨案啊!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刘主任的声音更低了,带着寒意,“那房子后来就空了。十年了没人住,早就破败的不成样子,房顶塌了大半边,门窗都没了,院子里杂草长的比人高!这还不算,附近的老住户,都说经常深更半夜听到那院子里有怪叫声,像是女人哭,又像是猫叫春,瘆得慌!街道也组织人去看了几次,啥也没找着,但就是没人敢住,都说那地方怨气重,晦气!分给谁谁都不要,一直就这么荒着。”
黄承军听得眉头紧锁,看向尤启明:“小尤,你看这……这地方也太……”他想说太不吉利了。
尤启明心中却是一动!灭门惨案?无主荒宅?夜半怪声?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宝地呀!他有系统的探测功能,什么妖魔鬼怪能逃过扫描?“怨气”?有系统在身,他尤启明就是最大的“阳气”!
而且直觉告诉他,这样一处背景复杂,人人避之不及的凶宅,往往藏着意想不到的秘密,无论是过去的财富,还是将来作为他秘密基地的隐蔽性,都在合适不过了!
他脸上适时地露出几分年轻人特有的“不信邪”和“囊中羞涩”的窘迫,搓了搓手,对刘主任说:“刘主任,黄科长,谢谢你们费心。我……我家是农村的,能有片瓦遮头就知足了。破点没关系,我自己有把子力气,可以慢慢收拾。至于那些个……传言,我不信这个。咱们新社会讲科学,破除封建迷信!只要街道肯把这个地方分给我,我就敢住!也能把它收拾出来!”
刘主任和黄成军都愣住了。
刘主任心想:这小子看着挺精神,怎么跟个二傻子似的,还是真的穷疯了?
黄承军则是担忧:这地方……能住人吗?别把厂里好不容易招来的人才给吓跑了,或者住出毛病来!
但看着尤启明坚定的眼神,又想到叔叔的交代,黄承军叹了口气,对刘主任说:“刘主任,既然小尤不介意,也符合政策,那就麻烦您给办个手续?”
刘主任巴不得甩掉这个烫手山芋,连忙点头:“行行行!只要小尤同志不嫌弃,我这就给你开证明办房契!”他心里嘀咕,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吓出毛病来可别怨街道。
手续办的出奇快。一张盖有街道居委会的大红印章的证明,还有一份明确了,尤启明对“临江市,市中区,小西街胡同17号院”拥有房产权的简陋文件,交到了尤启明手上。
拿着这份轻飘飘又沉甸甸的文件,尤启明看着上面那个陌生的地址,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凶宅?他的冒险和宝藏,或许才刚刚开始。
黄承军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复杂:“小尤……有魄力!那地方……你自己多加小心。收拾起来有啥困难,跟厂里说,能帮的我尽量帮。”他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谢谢黄科长!您放心!”尤启明笑容灿烂,充满了对“新家”的“期待”。
告别了黄承军,尤启明没有立刻去看他的新“凶宅”,而是跨上二八大杠,朝着临江市公安局的方向驶去。他要去接今天正式走马上任的老爸——尤继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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