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维多利亚港时,尤启明家的别墅里海鲜宴正到酣处,张晓明推门进来时,军绿色风衣下摆还沾着些泥泞,金属纽扣上却泛着冷光,与满桌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
“办妥了。”他将一叠油纸包裹的东西轻放在红木桌上。油纸裂开的缝隙里露出泛黄的地契边角。
尤启明挑眉:“这么快?福伯说,那片地的业主光是找齐签字人,就得半个月。”
张晓明扯掉风衣,露出里面熨贴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硬朗的肌肉线条显露出来,“找业主签字太麻烦,我直接去了“九龙城寨”。”
这话一出,满桌瞬时安静。张世昌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九龙城寨”那地方,可是龙潭虎穴,前几天我一个老友想在附近开货站,刚进去就被抢了个精光。”
“确实热闹。”张晓明拿起一个金枪鱼饺子放到嘴里,“从油麻地过去三条街外,就闻得到了硝烟味。那片荒地的实际控制人是“联义堂”,堂主姓黄,手下有200多个喽罗。在地契上按了七个指印,说是七家分利,实际上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他夹起一块金枪鱼,放入口中嚼着,语气平淡的像在说天气:“我找到黄堂主时,他正和三个红毛鬼分白粉。小喽喽拿左轮枪指着我的太阳穴,问我是不是警察。”
欧阳雪的妹妹欧阳琳吓得捂住嘴,尤继武皱眉:“那你亮明身份了?”
“没必要。”张晓明用餐巾擦了擦指尖,“我问黄堂主地卖不卖?。他说“卖你娘的棺材”,然后上来一个小弟就用砍刀砍我,我徒手夺过刀一挥,那小子就再也没有机会拿刀了。”
这下好像捅了蚂蜂窝,一帮手下举着刀向我砍来,我左右腾挪,顺势反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几个人都被我打趴下。有几个伤了胳膊的其实是他们自己人砍的,因为我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这小子看着文文静静的,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吗?不是在吹牛吧?
张晓明看出了大家的心思,但他并不在意,“那几个红毛鬼见势不妙,掏出了枪,就向我射击。他们以为枪就能伤到我,错了,我倒是毫发无伤,他们几个就再也开不了枪了。”说完,张哓明又拿起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今天的菜做的有味道,我从来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海鲜大餐。”
张世昌,看着张晓明一脸的淡定样,他吞了吞口水,“这就完了?”
张晓明淡淡的笑了笑,“老爷子,怎么可能完了!几个红毛鬼被我解决了之后,那个拿枪指着我的,见枪对我也没用,转身便跑。我哪里会让他跑,我也没弄死他,只是打断了他的四肢,这小子恐怕一辈子要躺在床上喽。”
看着他一脸淡定的神情,就连尤继武这久经沙场的老兵,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胆识。他等于是一个人跑到敌人的老窝,在众人又是刀又是枪的围攻下,竟然毫发无损,一脸的淡定,这还是人吗?
尤启明知道张晓明的战力,肯定也不在他之下。“行了晓明,别吊大家的胃口了,快说结果!”
张晓明笑了笑,接着说道:“等大家都消停了,我走到黄堂主的面前,抓起了她的头发,使劲往桌子上面撞,黄堂主顿时满脸开花,屎尿齐流。他向我求饶希望我放过他,他愿意将地契白送给我。就凭他和红毛鬼子勾结贩卖毒品,我就不会放过他。
朱枕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其实是她的光学扫描仪):“根据《港岛刑法》,私人持械伤人须……”
“他们没机会报警。再说港岛的警察也管不到那里,那是个三不管的地带。”张哓明打断她。
“谁想当新堂主?”黄堂主的求饶声,在漏风的祠堂里回荡,“现在举手,地契归我,你们以后跟着“启明集团”混,每月领的钱比现在抢一年还多。”
空气凝滞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一个瘦高个哆哆嗦嗦的抬了手。张晓明就指着祠堂供桌上的烛火,让那个瘦高个在七份地契上重新签字,又用黄堂主的血按了手印:“从今往后,“联义堂”改名叫“启明安保队”,你们先去把地边上的垃圾堆清了,下周我来验工。”
他说着,将地契往尤启明面前推了推:“一共42亩,连带旁边的三个废弃码头,手续都在里面。那个新堂主说城寨里有十几家工厂,想迁出来问我要不要接手。”
尤启明拿起地契,指尖划过“九龙城寨”的字样,忽然笑了:“告诉新堂主,让他把城寨里的铁匠铺和修船厂列个清单,下周我派刘永利去对接。”
张晓明点头时,窗外的月亮正爬过泳池的充气屋顶,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把收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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