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乐园”公寓内弥漫着一种慵懒而奢靡的气息。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婉”——张强，刚刚结束了一次长时间的“角色扮演”。他穿着那身洁白的护士服，以苏婉的身份，在虚拟的“病房”（他特意布置的一个房间）里，指挥着林晓晓和赵雨婷，对扮演“病人”的Elena进行了一场充满权力暗示的“全身检查”。此刻，他感到一丝疲惫，特别是穿着护士鞋站了许久的双脚，有些酸胀。
他斜倚在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昂贵天鹅绒的贵妃榻上，微微蹙着眉。这个细微的表情立刻被侍立在一旁的林晓晓捕捉到。
“主人，您累了吗？需要晓晓为您按摩一下吗？”林晓晓穿着清纯的校服套装，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苏婉”摆了摆手，目光在客厅里逡巡。赵雨婷依旧穿着那身性感黑丝套裙，在窗边扮演她的“冰山御姐”；Elena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舞裙，正随着舒缓的音乐轻轻摆动身体；李萌则在角落的书桌旁，安静地翻阅着时尚杂志，维持着她“甜美空姐”的形象。
而王心怡，那个萝莉幼儿园老师，正坐在地毯上，摆弄着一个巨大的泰迪熊玩偶，时不时用那双小鹿般的大眼睛偷偷瞄向“主人”，眼神里带着渴望被关注的期待。
“苏婉”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穿着简单t恤和牛仔裤，正在用吸尘器小心清理地毯边缘的女孩身上。那是他最新的“藏品”之一——洗脚妹小雅。
小雅和之前的“藏品”类型都不同。她不是空姐、校花那种光鲜亮丽的类型，而是带着一种底层劳动者的淳朴和怯懦。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手指因为长期泡水有些粗糙，但五官清秀，眼神像受惊的小动物，带着一种别样的我见犹怜。张强当初在一家低档洗脚城发现她时，正是被她那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纯真和小心翼翼所吸引，用皮刀将她变成了又一个唯命是从的仆人。
一个念头如同鬼火般在“苏婉”（张强）心中升起。
“小雅。”“苏婉”开口，用那副温柔的嗓音叫道。
吸尘器的声音戛然而止。小雅像受惊的兔子般转过身，慌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小跑着来到贵妃榻前，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在身前：“主…主人，您叫我？”
“去换身衣服。”“苏婉”慵懒地吩咐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记得衣帽间里有一套黑白女仆装，还有白色的过膝长袜，换上它们。”
“是，主人。”小雅没有任何疑问，立刻躬身退下，前往衣帽间。
不一会儿，小雅再次出现在客厅。换上了经典黑白女仆装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束腰的设计勾勒出她虽然不算丰满但足够纤细的腰肢，蓬松的裙摆下，是一双被白色过膝袜紧紧包裹的腿。那袜子质地细腻，纯白的颜色与她小麦色的肌肤形成微妙反差，更凸显出一种纯洁又带着禁欲感的侍奉意味。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双手交叠放在裙前，脸颊微红，不敢抬头。
“过来，”“苏婉”拍了拍贵妃榻前的脚凳，“我的脚有些酸，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好好伺候。”
“是，主人。”小雅顺从地走过来，跪坐在柔软的脚凳上。她先是从旁边准备好的银质水盆里，用柔软的手巾浸湿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托起“苏婉”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轻柔地擦拭。
她的动作专业而细致，带着洗脚妹特有的熟练。温热的毛巾包裹住酸胀的足部，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苏婉”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擦拭干净后，小雅开始按摩。她的手指虽然有些粗糙，但力道均匀，穴位拿捏得恰到好处。从足底的涌泉穴，到脚背的经络，再到脚踝周围的穴位，她认真地按压、揉捏着。属于苏婉的、因为长时间站立而疲惫的脚掌和小腿肌肉，在这种专业的按摩下，逐渐放松开来。
“嗯…”一声满足的轻哼从“苏婉”喉间逸出。这种身体上的舒适感，与他作为掌控者心理上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无比受用。
按摩间歇，小雅会用她那双带着怯意的眼睛，偷偷观察“主人”的表情，判断力道是否合适。当她发现“主人”似乎很享受时，眼神里会闪过一丝细微的、如同被奖励了糖果般的孩子气的喜悦。
这种神态，莫名地取悦了“苏婉”。他（她）忽然伸出手，没有去碰自己的脚，而是直接抚上了小雅跪坐着的、包裹在白色过膝袜中的小腿。
丝袜光滑的触感下，是少女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腿部肌肉。小雅的身体猛地一僵，按摩的动作停了下来，呼吸都屏住了，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
“苏婉”的手指沿着过膝袜的边缘，轻轻摩挲着那蕾丝的花边，感受着袜口微微勒入肌肤的痕迹，然后又顺着袜子的纹理，缓缓向上抚摸，一直到大腿中段，再滑下来。如此反复，带着一种明显的、赏玩所有物的意味。
小雅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低着头，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却不敢有任何躲避或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带着羞辱和狎昵的抚摸，同时还要继续手上的按摩工作。
“袜子的质地不错。”“苏婉”轻笑着评论，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
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在了不远处，一直暗中观察着的王心怡眼里。
王心怡，这个被皮刀剥夺了意志、只剩下原始依赖感和争宠本能的“萝莉”，看到“主人”如此专注地享受小雅的服务，甚至还亲手去抚摸小雅的袜子，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满瞬间淹没了她。
她一把推开怀里的泰迪熊，赤着脚（她平时喜欢赤脚在地毯上跑），噔噔噔地跑到贵妃榻边，也不管小雅还在按摩，直接挤到“苏婉”身边，抱住她的一条胳膊，用力摇晃起来。
“苏婉姐姐！苏婉姐姐！”她用的是平时撒娇时最甜的嗓音，但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你看看心怡嘛！你只让小雅妹妹伺候你，还摸她的袜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心怡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把自己娇小的身子往“苏婉”怀里蹭，试图挡住她看小雅的视线，那双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小雅被王心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按摩的动作彻底停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主人”，又看看王心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苏婉”的享受被打断，微微蹙眉，但看到王心怡这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那点不悦又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愉悦。这种“藏品”之间为了争夺他注意力而发生的“冲突”，也是他乐趣的一部分。
“怎么了，心怡？”“苏婉”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捏了捏王心怡气鼓鼓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小雅只是在做她的工作。”
“我不管！我不管！”王心怡用力摇头，双马尾甩动着，“主人你偏心！你摸她的袜子，都没摸过心怡的！心怡也有很可爱的袜子！心怡也会按摩！心怡比她按得好！”
她说着，竟然直接伸出小手，想去抓“苏婉”的另一只脚，试图取代小雅的位置。
小雅吓得往后缩了缩，怯生生地看着王心怡，又看向“主人”，眼神里满是惶恐，生怕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惹怒了这位更得宠的“前辈”。
“苏婉”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边是委屈撒娇、试图争宠的萝莉王心怡，一边是惶恐无助、穿着女仆装和白丝袜的小雅——一种操纵他人情绪的恶劣快感油然而生。
他并没有阻止王心怡，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笨拙地模仿小雅的动作，用她那双小小的、没什么力气的手，胡乱地捏着自己的脚踝，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主人你看，心怡也会的…心怡很乖的…”
而小雅则完全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像一只被吓坏的小鸟。
“好了，心怡，”“苏婉”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看你，把小雅都吓到了。”
他伸手，将王心怡揽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主人当然喜欢心怡，心怡最可爱了。”
然后，他转向依旧跪坐在脚凳上、脸色发白的小雅，语气恢复了平淡：“继续。”
小雅如蒙大赦，赶紧低下头，重新专注于手中的工作，更加卖力地按摩起来，只是动作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心怡被“主人”抱在怀里，虽然得到了安抚，但看到小雅还在继续为“主人”服务，小嘴依旧撅着，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瞪着小雅，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苏婉”感受着脚下小雅兢兢业业的服侍，怀里抱着温香软玉、还在微微赌气的王心怡，目光扫过客厅里其他几位虽然安静却时刻关注着这边动向的“藏品”。
这种被众多美丽女性环绕、争抢、服侍的感觉，这种可以随意挑起她们情绪、掌控她们悲喜的权力感，让他深深沉醉。做女人？不，他早已超越了性别的界限。他是这里唯一的神，是这一切的主宰。
他低头，看着小雅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在白色过膝袜包裹下更显修长的腿，又看了看怀里王心怡气鼓鼓的侧脸，一个更加扭曲的念头浮现。
或许，下次可以试试让她们一起…… 比如，让王心怡也穿上女仆装和白丝袜，和小雅一起……
想到这里，“苏婉”的嘴角，再次浮现出那抹冰冷而满足的微笑。
“乐园”里的游戏，似乎永远不会有玩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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