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顶层公寓光滑的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却无法完全驱散室内那种与世隔绝的静谧。
“林晓晓”——张强,刚刚沐浴完毕。她(他)没有穿回那身标志性的校服装束,而是换上了一件昂贵的淡粉色真丝睡袍。睡袍的带子松松地系在腰间,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衣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睡袍下摆之下,是一双包裹在轻薄肉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丝袜的光泽与真丝睡袍的柔光交相辉映,在暧昧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介于清纯与慵懒之间的诱惑。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厚实的长毛地毯上,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如同云朵般柔软的沙发旁,优雅地侧身坐下,将一条腿轻轻压在另一条腿下,这个姿势让她穿着肉丝的腿部线条显得更加优美。
她的目光,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缓缓扫过客厅里的其他几位“住民”。
冷艳御姐赵雨婷,依旧穿着那身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和丝袜,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完美雕塑,站在酒柜旁,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
甜美空姐“李萌”(被驯化灵魂),换上了一身舒适的棉质家居服,正安静地坐在角落的地毯上,抱着一个抱枕,似乎在发呆。
萝莉幼师王心怡,则穿着一身印满小熊图案的连体睡衣,像只真正的小动物,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玩着自己的睡衣带子,时不时偷偷看一眼“林晓晓”。
而金发空姐Elena,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黑色吊带睡裙,慵懒地靠在一张单人沙发里,修长的、未着丝袜的腿交叠着,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碧蓝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尽管那迷离之下,同样是空洞的服从。
一种莫名的、想要更深层次掌控她们的欲望,在“林晓晓”(张强)心中升起。皮刀赋予了她们绝对服从的现在,但她们的过去呢?那些塑造了她们独特气质、却早已被皮刀力量封印或扭曲的记忆,是什么样子?
了解她们的过去,仿佛就能更完整地占有她们,将她们从灵魂到肉体的每一寸,都牢牢刻上自己的印记。
“长夜漫漫,”“林晓晓”开口,用她那清甜软糯的嗓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们来聊聊天吧。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
这个要求似乎有些突兀,但对于这些绝对服从的“藏品”来说,主人的任何要求都是命令。
“林晓晓”的目光首先落在赵雨婷身上,这个气质最冷、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女人,她的童年会是什么样?
“雨婷,从你开始吧。”她轻声吩咐,语气却不容置疑。
赵雨婷空洞的眼神缓缓聚焦,看向“林晓晓”。她微微偏头,似乎在检索那些被深埋的、或许早已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过了几秒,她用那种缺乏起伏的、冰冷的语调开始叙述:
“是,主人。我出生在一个…很冷的城市。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很忙。家里很大,也很安静。”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感,像在念一份与自己无关的报告,“我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有很多玩具,但没人陪我玩。他们对我要求很高,礼仪、成绩、才艺…不能出错。记得有一次钢琴考级,因为一个音符弹错,母亲一整天没有和我说话。”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个“冷”的细节。“冬天很长,雪很大。我常常趴在窗边,看楼下其他孩子堆雪人,打雪仗。但我不能下去,那样会弄脏衣服,会显得没有教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七岁那年,我养过一只白色的仓鼠,它很暖和。后来它死了,我哭了。父亲说,眼泪是软弱的表现。从那以后,我很少再哭。”
简短的叙述,勾勒出一个在严格、冷漠、缺乏温情的高知家庭中长大的孤寂女孩形象。那些冰冷的规则和期望,或许正是铸就她后来冰山性格和极致完美主义的根源。
“林晓晓”(张强)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想象着那个趴在窗边、渴望同伴却只能与孤独为伴的小女孩。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升起——看,如今这个高高在上的冷美人,她的过去、她的脆弱,不也完全展露在我面前,任我品评吗?
“好了,”她打断赵雨婷,仿佛听够了这段乏味的“冰冷故事”,目光转向坐在角落的“李萌”。“萌萌,你呢?你的童年应该很有趣吧?”她看着“李萌”那张即使空洞也带着甜美底色的脸,推测道。
“李萌”(被驯化灵魂)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开始回忆:“主人,我…我出生在一个南方的小城,家里开了一家小小的甜品店。”她的声音比赵雨婷多了一丝人气,但依旧缺乏真正的情绪。
“店里总是甜甜的,暖暖的。爸爸妈妈很恩爱,也很疼我。我小时候很调皮,喜欢在店里帮忙,但其实总是帮倒忙,不是打翻了面粉,就是偷吃了刚做好的奶油。”她的话语稍微流畅了一些,似乎那段记忆是温暖的。
“邻居家的孩子们都喜欢来店里玩,我们一起在巷子里跑,捉迷藏,过家家。夏天的时候,爸爸会做很多冰淇淋,分给大家吃。我那时候梦想,就是长大后也能做出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她的叙述里,充满了阳光、甜点和伙伴,是与赵雨婷截然相反的、充满烟火气的温馨童年。
“林晓晓”(张强)听着,嘴角微微勾起。果然,这种甜美阳光的气质,是需要被爱和温暖浇灌才能形成的。只可惜,那份真正的甜美灵魂早已被他剥离、替换,如今只剩下这具空洞的、复述着过往甜蜜的皮囊。这种毁灭美好、并将其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让他愉悦。
“很甜蜜的过去。”她淡淡评价了一句,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像小动物一样蜷缩着的王心怡。这个极致萝莉,她的童年想必更加“有趣”。
“心怡,我的小可爱,”“林晓晓”的声音放得更加轻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告诉姐姐,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心怡听到主人叫自己,立刻抬起头,大眼睛眨了眨,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天真和依赖的表情。她爬过来,依偎在“林晓晓”穿着真丝睡袍的腿边,开始用她那软糯的、带着点奶气的嗓音讲述:
“心怡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林晓晓”睡袍的丝滑面料,“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都把心怡当小公主一样宠着。有很多很多的洋娃娃,穿不完的漂亮小裙子。”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娇惯的理所当然。“别的小朋友要去幼儿园,心怡很多时候都在家里,有家庭老师。他们怕心怡被欺负,怕心怡累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嘟了嘟嘴,“有一次,心怡很想和楼下的小朋友一起玩滑梯,但是奶奶不让,说太危险了。心怡哭了好久呢。”
“后来上了小学,同学们都说心怡像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公主,但是…好像也不太愿意和心怡玩太疯的游戏。”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被娇憨取代,“不过没关系,心怡有娃娃陪着,而且爸爸妈妈说,心怡只要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
一个被过度保护、在象牙塔和精致玩偶中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形象,跃然眼前。她的纯真和娇憨,某种程度上是建立在与真实世界的隔绝之上的。
“林晓晓”(张强)伸手,轻轻抚摸着王心怡柔软的头发,如同抚摸一只珍贵的宠物。这种极致的、近乎脆弱的依赖感,正是他最喜欢的。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独自品酒(虽然那酒对她毫无意义)的Elena身上。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热情如火的女人,她的童年又是在怎样的环境中度过的?
“Elena,该你了。”她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Elena放下酒杯,那双碧蓝的眼眸转向“林晓晓”,即使空洞,也仿佛带着一丝天生的风情。她用带着口音、但流利的中文开始叙述:
“主人,我出生在地中海沿岸的一个小渔村。”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的父亲是渔民,母亲在镇上的一家小旅馆工作。海是蓝色的,阳光很烈,空气里总是咸咸的。”
她的叙述带着画面感。“我小时候很野,像个小男孩。喜欢和哥哥们一起爬礁石,跳进海里游泳,皮肤晒得黑黑的。我们没什么钱,但很快乐。傍晚的时候,全村的人会聚在海边,唱歌,跳舞,吃最新鲜的海鲜。”她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但那弧度很快消失。
“我母亲很美,她年轻时想当舞蹈家。她教我怎么摆动腰肢,怎么用眼神表达情绪。她说,女人可以像大海一样,既有温柔的一面,也有狂野的力量。”这段记忆似乎触动了她肌肉的某些本能,她的手指轻轻在沙发扶手上敲击出某种节奏。
“后来,我被星探发现,去了大城市,当了空姐…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她的叙述在这里戛然而止,似乎后面的记忆与她无关,或者不被需要提及。
一个充满阳光、大海、自由与原始生命力的童年,与赵雨婷的冰冷、李萌的甜蜜、王心怡的精致牢笼截然不同。这种野性的、奔放的美,或许正是她如今魅惑气质的源头。
“林晓晓”(张强)听完了四个“藏品”的童年故事,如同阅览了四本风格迥异的人物传记。冰冷、温暖、娇宠、野性…这些不同的底色,最终都被皮刀的力量统一,变成了如今陈列在他“乐园”里,唯他命是从的、美丽的收藏品。
她缓缓站起身,真丝睡袍如水般滑过肌肤,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足陷在柔软的地毯里。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
身后,是她用欲望和魔力构建的、凝固了时光的“乐园”。身前,是广阔无垠、充满了无数可能性的、等待他继续探索和掠夺的世界。
了解了她们的过去,并没有让他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让他对这种绝对的掌控有了更深的沉迷。过去、现在、未来…一切都将属于他。
她微微侧头,灯光在她清纯绝美的侧脸上投下阴影,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张强的冰冷:
“很有趣的故事。不过,那些都过去了。”
“现在,以及未来,你们只需要记得,谁才是你们唯一的主人。”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如同最终的审判,也为这场深夜的“童年回忆”,画上了一个属于掌控者的句号。
夜色,还很长。而张强的欲望,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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