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熟悉又令人窒息的“家”,一切都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滤镜。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味和洗衣粉的混合气息,家具摆设二十年如一日,墙壁上挂着泛黄的结婚照,照片里年轻的张强和林薇笑容灿烂,如今看来却无比刺眼。
林薇虽然因为“失业”的借口,暂时收起了大部分的怒火,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审视和无处不在的“关怀”,如同无形的枷锁,每分每秒都缠绕着张强。
“老张,简历投了吗?今天有面试通知吗?”
“你别有太大压力,慢慢找,家里还有点积蓄。”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你看你,才回来几天,脸色还这么差。”
“张宇学校要开家长会,这次你去吧,也正好散散心。”
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提醒他“张强”这个身份的失败和平庸。他只能低着头,含糊地应着,扮演着一个深受打击、正在努力振作的中年男人。白天,他假装出门“找工作”,在人才市场或咖啡馆一坐就是一天,看着那些为生计奔波的同龄人,内心充满了鄙夷和疏离。晚上,他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上,身边是已经产生生理性厌恶的妻子,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回岸上的鱼,快要窒息而死。
这种极度的压抑,让他对那个顶层公寓的“乐园”越发渴望。那里有绝对的自由,有唯命是从的美丽藏品,有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力!
终于,在回归家庭一周后,一个下午,张强再也无法忍受。他以“有一个重要的面试在城东”为借口,摆脱了林薇的视线,如同逃离牢笼的困兽,迫不及待地驱车赶往他的欲望巢穴。
用备用钥匙打开那扇厚重的隔音门,熟悉的、混合着各种香水、皮革和一丝情欲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公寓里和他匆忙离开时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更加死寂。那些被驯化的灵魂载体,在没有指令的情况下,只会维持最基本的活动,如同待机的机器人。
听到开门声,几个载体从不同的房间无声地走了出来。
曾经高冷的空姐赵雨婷,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眼神空洞。
被驯化的“李萌”,依旧是那副温顺的模样。
萝莉体态的王心怡,揉着惺忪的睡眼,像个小动物。
清纯校花林晓晓的载体,安静地站在角落。
异域风情的Elena,慵懒地靠在门框上。
成熟风韵的苏文婧的载体,则显得有些不安。
而最新加入的、气质空灵的花店老板叶晴的载体,脸上则是一片茫然的空白。
看着这七具风格各异、却都美丽非凡的皮囊(连同里面的载体)聚集在眼前,张强(本体)那被现实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掌控欲,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他不需要再伪装,不需要再掩饰!在这里,他就是王!
他脸上露出了回归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带着邪气和肆意的笑容。他脱下那身为了扮演“求职者”而穿的、廉价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都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载体们温顺地围拢过来。
张强的目光如同帝王选妃般,从她们身上一一扫过。他需要发泄,需要最极致的感官刺激,来冲刷掉那一周积攒的所有憋闷和厌恶。
“你,”他指向赵雨婷的载体,“去换上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还有渔网袜。”
“你,”指向“李萌”,“那套粉色的吊带袜,要配上白色的护士帽(他之前恶趣味收集的)。”
“王心怡,你去穿那套可爱的草莓图案内衣,配及膝白袜。”
“林晓晓,清纯点,白色棉质内衣,配过膝小腿袜。”
“Elena,豹纹的,你知道在哪。”
“苏文婧,成熟的紫色缎面睡衣,要透的,配肉色吊带丝袜。”
“叶晴…”他的目光在新藏品身上停留最久,带着一种亵渎纯真的快感,“给你那套白色的、带花边的维多利亚风格内衣,配最薄的肉色长筒丝袜。”
他一口气下达了详细的指令,如同在布置一场盛大的、只为他一个人表演的内衣秀。
载体们毫无异议,立刻转身,走向各自的衣帽间(张强为每个皮囊都准备了符合其“风格”的庞大衣柜,其中不乏各种情趣服饰)。
不一会儿,当她们再次出现在客厅时,整个空间的气氛彻底变了。
赵雨婷冷艳的面容在黑色蕾丝和渔网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危险而诱人。
“李萌”甜美的气质与粉嫩吊带袜、俏皮的护士帽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诱惑。
王心怡像个被精心打扮的成人玩偶,天真与情色诡异交织。
林晓晓依旧清纯,但那过膝小腿袜和纯白内衣,却充满了禁欲系的挑逗。
Elena的豹纹内衣将她野性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苏文婧的紫色透明睡衣和吊带丝袜,尽显成熟女性的丰腴与风情。
而叶晴…那套精致的白色维多利亚内衣和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将她空灵的气质扭曲成一种极致的、任人采撷的脆弱美感,尤其她脸上那茫然的空洞,更激起了张强内心深处最黑暗的破坏欲。
“很好…都很美…”张强满意地笑了,他坐到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如同王座般的沙发上,欣赏着他的“收藏品”们穿着他指定的“战衣”,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
“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价值’。”他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开始下达各种不堪入目的命令,让这些承载着美丽皮囊的载体,用各种方式取悦他,服务他。
他抚摸着赵雨婷穿着渔网袜的腿,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和紧致的弹性。
他让“李萌”穿着粉嫩吊带袜,扮演温顺的“小护士”为他“服务”。
他将王心怡搂在怀里,像把玩一个精致的玩偶,揉捏着她穿着白袜的小腿。
他命令林晓晓和Elena在他面前跳着充满暗示的舞蹈。
他让苏文婧和叶晴并排跪坐在他脚边,用她们穿着丝袜的腿轻轻摩挲他的身体…
各种丝袜的质感——渔网的镂空、吊带袜的束缚、棉袜的柔软、透明丝袜的顺滑——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感官。他沉浸在由绝对权力和极致美色构筑的堕落天堂里,疯狂地索取着,试图用这一切填补内心的空洞和现实带来的创伤。
在极致的放纵间隙,一个念头再次浮现。这些“藏品”虽然绝美,但终究是固定的。他需要新鲜感,需要更年轻的、更充满活力的“青春的味道”来刺激他日渐麻木的神经。
他将目光投向了穿着粉色吊带袜、刚刚“服务”完他、正温顺地跪坐在一旁的“李萌”(载体)。李萌的身份是空姐,这个职业,无疑是最容易接触到各式各样年轻美女的渠道之一。
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
他勾了勾手指,“李萌”的载体立刻爬到他身边。
“听着,”张强抚摸着“她”戴着护士帽的头,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冷酷,“下次你飞行的时候,用你的眼睛,好好给我物色。看看有没有…刚入职的、特别鲜嫩的、没什么社会经验的空乘学员,或者那种看起来特别单纯好骗的年轻女乘客。”
他的眼中闪烁着猎食者的光芒:“记住她们的特征,航班号,尽可能的信息。然后…报告给我。”
他要利用“李萌”空姐身份的便利,在万米高空中,为他筛选新的猎物。那些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年轻女孩,将成为他下一个目标,被他用各种手段(皮刀的力量,或者更“传统”的欺骗方式)带回这个巢穴,成为他发泄欲望、证明权力的新收藏。
“李萌”的载体空洞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温顺地点头:“是,主人。我会留意的。”
张强满意地靠回沙发,闭上眼睛,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那些穿着制服、青春逼人的空乘新人,在他脚下瑟瑟发抖或被迫臣服的模样。
回归家庭的压抑,反而催生了他更加变态和猖狂的欲望。他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蜘蛛,不仅巩固着自己的巢穴,还将毒网悄无声息地撒向了更广阔的天空。
短暂的放纵结束后,张强不得不再次穿上那身令人作呕的“张强”的皮囊,收拾好一切,准备回到那个他无比憎恶的“家”里,继续扮演失意丈夫和父亲的角色。
但这一次离开,他的内心不再仅仅是逃离的渴望,更多了一种阴冷的计划和期待。他的“乐园”需要新的祭品,而他已经找到了获取祭品的新途径。
现实与欲望的撕裂,将他的人格推向更深的深渊。而被他盯上的无辜者,她们的噩梦,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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