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张强看着他眼中混合着欲望和占有欲的火焰，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看，这就是他的种，血管里流淌着和他一样的掠夺基因。
“校花？”张强嗤笑一声，晃着杯中的威士忌，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嘲弄，“瞧你这点出息。学校里的小姑娘有什么意思？青涩，放不开，哪比得上我这里精心调教的？”他目光扫过那些安静侍立的女仆，如同展示自己的收藏品。
张宇却梗着脖子，被酒精和眼前香艳景象刺激得胆子大了许多：“爸，你不懂！我们学校那校花，叫秦雪，那才叫一个绝！成绩好，家世好，长得那叫一个清纯，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要是能把她…”他咽了口口水，眼里闪着光，“要是能让她也像这样…那才叫带劲！”
这种将高高在上的纯洁之物拉下神坛、踩入泥泞的欲望，张强太熟悉了。他眯起眼，看着儿子那副急不可耐又带着狠劲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不，他甚至觉得自己年轻时都没这么…直接且卑劣。一种奇异的“欣慰”感涌上心头。
“呵，”他轻笑一声，放下酒杯，语气变得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行，既然我儿子开口了，一个校花而已。”他转头，目光落在温顺站在一旁的“李萌”身上，命令道：“李萌，听见了？我儿子盯上他们学校的校花了。去，把那个…秦雪，给我‘请’回来。处理得干净点，要让她变得…听话。”
他刻意加重了“请”和“听话”两个字，其中的含义，在场清醒的两人（张强和张宇）心知肚明。
“是，主人。”“李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温顺地躬身领命，仿佛接到的只是去超市买瓶水这样寻常的指令。她甚至没有问是哪所学校、秦雪长什么样子、如何寻找——皮刀赋予的掌控力，似乎也包含了对目标信息的某种玄妙锁定，只要有一个明确的指向和足够强烈的意念。
她转身，无声无息地走向衣帽间，去更换适合外出的衣物。
张宇看着“李萌”领命而去，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一把抓住张强的手臂：“爸！真的可以吗？真的能把秦雪弄来？她家好像还挺有势力的…”
“势力？”张强嗤之以鼻，拍了拍儿子的脸，语气带着一种近乎魔神的傲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点势力算个屁。等着吧，儿子，今晚，你的‘女神’就会来这里给你端茶送水。”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张宇来说简直是心痒难耐的煎熬。他坐立不安，时不时看向门口，既期待又带着一丝残存的、即将目睹某种禁忌发生的紧张。而张强则老神在在地品着酒，享受着其他女仆的服侍，偶尔瞥一眼焦躁的儿子，心中那种将下一代也拖入深渊的快感愈发浓烈。
他甚至开始指点张宇：“等那个秦雪来了，你想让她做什么？光是端茶送水岂不浪费？让她也换上女仆装，对，就跟你喜欢的那个心怡一个款式…或者，让她给你跳支舞？你们学校的校花，舞姿一定很优美吧？”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撩拨和放大着张宇内心阴暗的欲望。
晚上九点左右，公寓的门锁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张宇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张强也放下了酒杯，目光投向门口。
门开了，“李萌”率先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外出时那身不起眼的衣服，表情温顺平静。而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蓝白色校服、背着书包的少女。
正是秦雪！
她看起来和放学时没什么两样，扎着清爽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秀美的五官，确实担得起校花之名，气质清冷，带着好学生特有的书卷气。只是，她的眼神此刻显得有些…空洞和迷茫，不像平时那样灵动有神，动作也略显僵硬，仿佛梦游一般，安静地跟在“李萌”身后。
“主人，少爷，秦雪小姐请到了。”“李萌”躬身汇报。
张宇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他只能远远仰望、连句话都说不上的女神，此刻竟然真的如同被召唤一般出现在这个奢靡之地，而且看起来如此…顺从？他激动得心脏狂跳，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强满意地点点头，走到秦雪面前，打量货物般上下看了看：“嗯，底子不错，是块好材料。”他转头对张宇说：“怎么样？儿子，还满意吗？”
“满…满意！太满意了！”张宇忙不迭地点头，眼睛死死盯着秦雪。
“还没完呢。”张强笑了笑，对“李萌”示意了一下。
“李萌”心领神会，对眼神空洞的秦雪轻声说道：“秦雪小姐，请跟我来，为您更换合适的衣物。”
秦雪没有任何异议，如同提线木偶般，乖乖地跟着“李萌”走向了客房。
张宇紧张又期待地搓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张强则重新坐回沙发，好整以暇地等着好戏开场。
过了一会儿，客房的门再次打开。
当秦雪再次出现在客厅时，张宇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她身上那套普通的校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和王心怡同款的、尺寸稍大一些的黑白女仆装！白色的喀秋莎头饰戴在她头上，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刚刚开始发育、却已显窈窕的身段，裙摆之下，是一双被纯白过膝袜紧紧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这身极具服务意味和某种色情暗示的装扮，与她脸上残留的、属于优等生的清冷气质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的魅力。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在张强的示意下，“李萌”对她下达了指令。
秦雪迈着略显生涩但依旧优雅的步伐，走到张宇面前，微微躬身，用她那原本清越、此刻却毫无波澜的嗓音说道：
“少爷，晚上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穿着女仆装，用如此恭顺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张宇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巨大的征服感和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激动得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先，先给我倒杯水！”
“是，少爷。”秦雪转身，动作标准地走向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然后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递到张宇面前，“少爷，您的水。”
张宇接过水杯，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喝了一口水，目光却始终无法从秦雪穿着女仆装和过膝白袜的身上移开。
“爸…这…这太神奇了！”他看向张强，眼中充满了崇拜，“她…她真的这么听话？”
“这算什么。”张强得意地翘起嘴角，“只要你想要，没有你爸弄不来的。以后，她就是你的专属女仆了，你想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要懂得‘节制’，别玩坏了，毕竟…‘保养’起来也是需要精力的。”
张宇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和权力感冲昏了头脑，他连连点头，看着恭敬站在面前的秦雪，一个又一个曾经只能在梦里出现的龌龊念头冒了出来。
“秦雪，”他尝试着命令道，“给…给本少爷跳支舞！”
秦雪空洞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躬身：“是，少爷。”
她就在客厅中央，伴随着并不存在的音乐，有些僵硬地、却又带着一种别样风情的，跳起了她曾经在校园艺术节上表演过的、一支优雅的现代舞。只是此刻，穿着女仆装和过膝白袜跳舞，动作间难免流露出几分青涩的诱惑。
张宇看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兴奋的低吼。
张强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儿子在欲望中沉沦，看着又一个年轻的、美好的生命被剥夺意志，成为他们父子欲望的玩物。他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愧疚，反而有一种家族“伟业”得以延续的荒谬成就感。
这个夜晚，对于张宇来说，是通往堕落深渊的正式开始。
对于秦雪来说，是自我彻底湮灭的悲剧之夜。
而对于张强而言，这只是他庞大“收藏”中微不足道的一笔，更是他将血脉至亲也捆绑上自己战车的关键一步。
“乐园”的规则，因为张宇的加入，变得更加黑暗和没有底线。未来，还会有多少“秦雪”被盯上，被“请”入这座魔窟？欲望的链条，一旦开始传递，便将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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