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卖了4250块。
三个大人两个小朋友，平均每人挣800块。
“爸爸，我们卖了好多钱钱，明天还来吗？”依依兴奋得小脸通红。
现金都被她和白瑶瓜分，外衣兜里塞满。
“明天不来了，明天咱们要在家里做一大桌好吃的菜。收摊回家。”姜佑笑道。
“好咧。”
听到在家做好吃的菜，两个小丫头连连点头。
钱什么的不重要都是过程，吃到肚子里才是目的。
这边开始收摊，把折叠桌和其他东西放进迈巴赫后备箱。
“老板，收摊了？”旁边的摊主问道。
姜佑笑呵呵：“收摊了，明天不来了。”
“明天还能卖半天啵，不来可惜咧。”
“他这个大老板大把钱，来卖对联就是体验生活，是吧，大老板？”
“哈哈，这大哥讲得对。我们走了。摊位留给其他人。”姜佑没否认，确实是体验生活。
年前这几天，无论是广场上还是街边店面外，都有书法爱好者摆摊卖对联。
其中，也有极少数写毛笔字写得好的学生赚点零花钱。
全县百分之七十的对联销量还是出自这个广场。
姜佑不摆摊，附近摊位的老板心底暗自高兴。
谁都希望多赚点过年钱。
迈巴赫缓缓离开，停在两侧的出租车和电摩伸长了脖子，露出羡慕的眼神。
“我丢~迈巴赫S680极夜版，我们这一排出租车和私家车加起来还没人家一辆车贵。”
“车我不羡慕，我就羡慕他车里有那两个美女。”
“你憨咧，等你能开上迈巴赫，大把美女想坐副驾。”
电摩师傅嘿嘿直乐：“算了，我这辈子唯一能跟鹤扯上关系的时候，可能就是驾鹤西归。”
“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是人人平等。”
迈巴赫回到陈塘村，陈芳艳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他们。
“依依，白瑶，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好咧。”
“嗯。”
“今天卖得怎么样？小娅，银儿累不累？”
“还好，我上课站一天习惯了。”庄娅笑道。
“奶奶，我们挣了好多好多钱，你看。”依依洗完手，扯开衣兜抓出一把钞票。
“哟！这么多啊。给奶奶帮你存着，别弄丢了。后天给你包大红包。”
依依眨眨眼，犹豫片刻全部交到陈芳艳手里。
奶奶讲还会给她的，嗯，不吃亏。
白瑶那份，陈芳艳也帮她收着。
转过天，大年三十。
过年的气氛越发浓郁，村道上多了许多平时看不到的两箱油，车牌从桂到粤，湘、赣，鄂都有。
能回来的，会在今天天黑前回来，为的是吃这顿团圆饭。
柳城县有习俗，年三十家里洗澡，必须用新鲜的柚子叶煮水沐浴，洗去一年的疲惫和晦气，以迎接新春新福气。
农村家里有种柚子树或者附近有，随意折两三枝树叶回家。
住县城或者家里附近没有的人，今天就上街买。有很多农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摘柚子树叶出来卖。
5块钱一小把，新鲜的还带刺。
上午，陈芳艳带两个小丫头去菜园边上摘柚子叶。
“你们两个拿叶子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刺扎到。”
“好咧。”
“嗯。”
“摘够了我们回家拿柚子叶做水洗澡，今天勤快洗澡的小朋友来年嘴巴有钩，到哪里都能吃到好吃的东西。”
老一辈是这么说，陈芳艳也如此告诫依依和白瑶。
摘完往家回，两只木桶左边放满树叶，右边放青菜。身后跟两个小尾巴。
姜国义开车上街买菜，跟其他家庭一样，年夜饭，鸡鸭鱼肉都不能少。喜欢吃海鲜的也会买些活虾和螃蟹。
大几十一斤，平时舍不得买的，今天也会痛快掏钱高低来一盘。
下午各家要祭祀祖先，中午吃过饭，姜佑送罗妤婕和江舒婉回家，两人怀了宝宝，礼数不能废。
送罗妤婕到家时，罗爸罗妈已经摆好香案，等着女儿和准女婿回来。
姜佑拎着烟酒进屋，先忙好再贴春联，挂好两个红灯笼。
寓意日子红红火火。
“爸妈，今年我们上姜佑家吃年夜饭咧，舒婉和她妈妈也去。大家人多热闹点。”
“是啊，叔叔阿姨，我爸在屋里面都买好菜了。”
罗爸和罗妈对视一眼，想想也是，女儿在姜家过年，自己两个吃饭没有意思，去亲家屋里吃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那就去你家吃。只是辛苦你爸你妈做饭啵。”
“有人陪他们喝酒聊天，他们巴不得呢。”
从罗妤婕家里出来，姜佑带着江舒婉回江家。
江妈早有消息，在路口望见迈巴赫到了，结束跟隔壁婶娘的闲聊，转身回院子准备。
“江家太公太婆在上，今天是大年三十，后辈子孙祭祀祖先，请你们保佑子孙平平安安，健康成长让江家香火越来越旺。”
江妈在堂屋内摆上酒菜，点燃线香河蜡烛念念有词，倾诉对生活的美好愿景。
江舒婉大肚子不方便蹲下，由姜佑代劳烧纸钱。
“女儿，你和姜佑两个来敬酒。”
“嗯。”江舒婉双手执杯，恭恭敬敬地行礼，将杯中酒倒在地上。
酒水洒在纸钱灰烬之上，前方的一对蜡烛烛火跳动得很欢快。
带着两家人回到陈塘村，姜国义和陈芳艳招待三位亲家。
祭祀的活交给姜佑来做。
堂屋姜家【天地君亲师】牌位前，两支大红蜡烛点燃，九根线香插在香炉内，青烟袅袅。
“白瑶，依依，来给太公太婆烧点纸钱，叫他们保佑你们俩健健康康，快快长大。”
老式的黄纸纸钱，柳银儿和庄娅把纸钱正面朝上对折，折好了交给两个小丫头在盆里面烧。
庄娅家里有大姐和大姐夫年年回家里过年，她跟庄爸庄妈说了，今年留在姜家，正月里再回去。
伊利莎菲和夏目美惠子站在旁边，等两小只烧够了才接过纸钱继续烧，两人都是刚被姜佑从落日帝国接回来。
作为老姜家的儿媳妇，吃团圆饭前祭祀祖先的时候得在场。
桂省的年夜饭向来很早。
柳城县，城区的道路上下午两三点钟已经基本看不到车辆在路面行驶。
家家户户在家里搞年夜饭吃。
为了方便坐，姜佑把圆桌搬到院中。
外面光线够亮，三家人围着大圆桌喝酒吃菜，欢声笑语的景象，谁都未曾想过有这样一天。
姜佑：“吃饱休息下我们好出发，今晚还有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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