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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禁锢温床:窒息的依赖
(阮糯视角)
深夜
热。
像被裹在密不透风的茧里,喘不过气。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先感知到了桎梏——
一只结实的手臂横亘在我的心口,沉甸甸的,
后背紧紧贴着一具温热坚实的躯体,热源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要将我融化。
(oS:好重…好热…)
我下意识地挣扎,试图扳开那条禁锢着我的胳膊,
身体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动,想要汲取一丝凉爽的空气和自由的空间。
然而,刚挪开不到一寸的距离,
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我猛地拽了回去!
后背重重撞上那片滚烫的胸膛,比之前贴得更紧,更密不透风,
那横在胸口的手臂也收得更牢,几乎让我呼吸停滞。
(oS:要…要窒息了…)
“阿祖,阿祖,”
我艰难地侧过头,声音带着睡意未消的沙哑和真实的难受,气息不稳地哀求,
“你能不能松开一点?”
感觉那手臂似乎又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我带着哭腔,用尽力气挤出最后一句,
“再紧一点…我就死了…”
(关祖视角)
睡梦中,怀抱里的空落感让他下意识地收拢手臂,
将那试图逃离的温软重新牢牢锁回怀中。
直到那带着哭腔的、细微的哀求声钻进耳膜。
“……死了?”
这两个字像细小的冰刺,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瞬。
他睁开眼,黑暗中适应了几秒,才看清怀里的人。
她脸色潮红,眉头紧蹙,呼吸急促,确实是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
横在她胸口的手臂,似乎真的用力过猛了。
(关祖 oS:……这么脆弱?)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手臂的力道终于松懈了几分,
让她得以顺畅呼吸,但依旧保持着环抱的姿势,没有让她离开分毫。
“别乱动。”
他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被吵醒的不悦,下巴抵在她发顶,含糊地命令道。
仿佛刚才差点让她窒息只是一场无心的意外,而她的挣扎才是原罪。
(阮糯视角)
感觉到胸口的压力减轻,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
我贪婪地呼吸了几下,心跳才慢慢平复。
(oS:吓死了…差点以为真要这么不明不白地憋死了…)
听着头顶传来他带着睡意的、不耐烦的命令,我僵在他怀里,不敢再乱动。
(oS:算了…能呼吸就行…
大晚上的也没精力跟他斗…)
认命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后平稳的心跳和重新变得均匀的呼吸,
我在一片温热和禁锢中,带着满心的无奈和一丝后怕,再次沉入不安稳的睡眠。
(阮糯视角)
天亮了。
眼皮感受到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我缓缓睁开眼睛。
大脑有片刻的茫然,
随即,身后沉稳的呼吸和横在腰间那条存在感极强的胳膊,
瞬间将昨晚所有的混乱记忆拉回。
(oS:天亮了…)
我一动不敢动,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背后那个热源上。
(oS:他醒了吗?还是没醒?)
呼吸均匀悠长,手臂的力道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禁锢意味。
我分辨不出。
(oS:可是我要起来了呀…)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无比迫切。
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回归到“正常”的世界,哪怕只是暂时的。
(oS:今天还有好多工作要做…画廊,那些画…)
(oS:对了,还要去医院…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极其轻微地动了动,试图从他的手臂下挪出来。
然而,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腰间的手臂就立刻收紧了,将我更牢地按回他怀里。
(oS:……)
我认命地停下动作,犹豫了片刻,才极轻地开口,声音还带着睡醒后的沙哑,小心翼翼地试探:
“阿祖…”
“我要工作了。”
(关祖视角)
在她睁眼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怎么沉睡。
怀里抱着一个时刻可能炸毛或者逃跑的猎物,他的睡眠向来很浅。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
感受到她试图分辨他是否醒来的细微停顿,
感受到她那句“要工作了”背后,急于逃离的迫切。
(关祖 oS:工作?还是去医院?)
他闭着眼,鼻尖蹭了蹭她后颈柔软的发丝,
手臂纹丝不动,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和一丝不容置疑:
“请假。”
简单的两个字,断绝了她所有想要起身的念头。
(阮糯视角)
他果然醒了!
而且这两个字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我的工作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行…”
我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今天有客户约好了要看画…”
话没说完,他圈在我腰间的手微微一动,指腹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
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我的腰侧,带着警告的意味。
(oS:……)
我瞬间噤声。
(关祖视角)
感受到她的沉默和那细微的颤抖,关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关祖 oS:这才对。)
他将她往怀里又按了按,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闭着眼,
仿佛只是在进行清晨无意识的亲昵,说出的话却带着绝对的掌控:
“那些……”
“不重要。”
在他构建的世界里,她的时间、她的行程、她的“正常”生活,都必须为他的“游戏”让路。
至于医院……
(关祖 oS:你觉得你需要看医生?)
(oS:我觉得……你只需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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