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的御书房内,耶律现将一份“倭国银矿遇袭”的奏报重重拍在桌案上,脸色铁青。奏报上写着:近一个月来,倭国零星反抗势力多次夜袭石见银山矿场,虽未造成重大损失,却打乱了采矿进度,还伤了十几名辽国工匠。
“这群不知死活的倭奴!朕饶他们一命,还敢出来作祟!”耶律现怒声说道,手指紧紧攥着权杖。若派朝廷大军常驻倭国清剿,不仅耗费粮草军费,还会分散国内防御力量;可若放任不管,反抗势力只会越来越多,影响银矿开采与殖民计划。
就在这时,他脑中灵光一闪——前世英国的东印度公司,不就是靠着民间力量殖民印度的吗?既然朝廷不便长期驻军,何不发动民间势力,让他们去“开发”倭国,顺便清剿反抗势力?
“来人!传朕旨意,成立‘东瀛发展公司’!”耶律现立刻召来太监,口述旨意,“公司由户部牵头,允许民间富商、世家贵族、草原部落出资入股,每股白银一百两,年底按股份分红。凡公司所属人员,在倭国境内开拓的土地、矿产、俘获的人口,均归其所有;朝廷为公司提供火枪、火炮支持,凡清剿倭国反抗势力者,可凭首级兑换赏银!”
旨意一出,整个大辽都沸腾了。中原的世家贵族们,早就眼馋倭国的银矿与土地,只是碍于朝廷禁令,不敢私自行动;如今朝廷成立东瀛发展公司,不仅允许他们入股,还能合法抢占倭国资源,自然趋之若鹜。荥阳郑氏、清河崔氏等大家族,纷纷拿出巨额资金购买股份,还组建了私兵——有的招募退役辽军士兵,有的购买新式火枪,短短半个月,便组建起十几支千人规模的私兵队伍。
草原部落的贵族们也不甘落后。突厥、回鹘等部落首领,带着牛羊、马匹前往洛阳兑换白银,再用白银购买股份与军械。他们本就擅长骑射,又配备了辽制火枪,战斗力甚至不亚于朝廷的正规军。“只要能在倭国抢到土地和人口,这点投入算什么!”一名突厥首领笑着说道,当即决定亲自率领三千私兵前往倭国。
普通百姓虽无力购买股份,却也看到了机会——不少人报名加入世家或草原贵族的私兵队伍,只求能在倭国分到一杯羹。“听说在倭国随便抢块地,都能种出好粮食;抓个倭奴挖矿,还能拿到工钱!”百姓们互相转告,报名者络绎不绝。
很快,东瀛发展公司的第一批私兵队伍便从登州港出发,乘坐蒸汽商船前往倭国。为首的是荥阳郑氏的私兵统领郑武,他带着两千名私兵,配备两百支“98K”步枪、十门小型榴弹炮,目标直指倭国近江国——那里土地肥沃,还有不少未被开发的铜矿。
私兵队伍登陆后,根本不与倭人废话。遇到反抗的倭国村落,郑武直接下令开炮轰击,随后士兵们端着步枪冲入村落,见人就杀,见财物就抢。“凡是反抗的,一律处死!投降的,贬为奴隶!”郑武的命令简单粗暴,却深得手下士兵的认同。
不到三天,近江国的十几个村落便被郑武的私兵攻破。村民们要么被杀,要么被绑起来押往矿场;村落里的粮食、牲畜被洗劫一空,土地则被插上“郑氏产业”的木牌。消息传到其他私兵队伍耳中,他们纷纷效仿——草原贵族的私兵骑着马,在倭国平原上四处劫掠,遇到反抗的倭国贵族庄园,便用火枪火炮轰开大门,将贵族全族处死,家产瓜分一空。
倭国的零星反抗势力,在这些装备精良的私兵面前不堪一击。他们原本靠着熟悉地形,还能偷袭矿场,可面对私兵的清剿,连藏身之处都找不到。一支由百名倭国武士组成的反抗队伍,试图袭击清河崔氏的私兵营地,结果刚靠近就被火枪齐射,全部战死;还有的反抗势力躲进深山,却被私兵放火烧山,最终要么被烧死,要么被熏出来活捉。
短短一年时间,倭国便沦为人间炼狱。中原世家与草原贵族的私兵,为了抢占土地与人口,互相之间甚至会发生冲突,却在屠杀倭人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凡是反抗的倭人,无论男女老幼,一律处死;顺从的倭人,则被当作奴隶,驱赶着去挖矿、种地。石见银山的矿场里,挤满了倭国奴隶,他们日夜劳作,稍有懈怠便会遭到鞭打;近江国的平原上,原本的倭人村落被夷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中原风格的庄园,庄园里的倭国奴隶正在田间劳作,身边则有手持火枪的私兵看守。
东瀛发展公司的红利,让投资者们赚得盆满钵满。年底分红时,每股白银一百两的股份,竟分到了五十两的红利,消息传出后,更多人涌入洛阳购买股份,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派往倭国的私兵也越来越多。
远在洛阳的耶律现,看着东瀛发展公司送来的报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报告上写着:“倭国反抗势力已基本肃清,累计俘获倭奴五十万,开采白银三十万两,开拓土地两百万亩……”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用民间力量殖民倭国,既不用耗费朝廷军费,又能快速稳定倭国局势,还能通过公司分红拉拢世家与草原贵族,巩固统治。
“这东印度公司的模式,果然好用。”耶律现喃喃自语,手指在地图上的天竺半岛一点,“等倭国彻底稳定下来,下一步,便是天竺了。”
此时的倭国,早已没了往日的生机。曾经繁华的飞鸟京,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石见银山的矿场里,倭国奴隶的惨叫声日夜不绝;平原上的庄园里,中原世家与草原贵族正享受着殖民带来的红利。这个曾经的岛国,彻底沦为了大辽的殖民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耶律现,正站在洛阳皇宫的窗前,规划着大辽更大的殖民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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